“不錯,小姐,這件事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哼,這樣做無外乎就是想要立威,啊呸!一個跟野男人生了野種的賤-人,有什麼資格立威?”
清杏和清梅從小就跟著夏如夢,夏家的兒哪怕是庶出,也比其他家小姐來得尊貴。就好像們家小姐,哪怕是庶出,哪怕出嫁后只是給七皇叔做了個夫人,連側妃都不是。但以七皇叔在這南詔國的尊貴,們家小姐的份可是比那些個世子妃都還要尊貴得多。
這樣尊貴的人哪里曾過這樣的窩囊氣?這一刻,不說安夏如夢了,兩個丫鬟你一言我一語的挑唆著,生怕主子就這樣咽下了這口惡氣,吃了虧。
“啟稟夫人,李太醫來了。”
李太醫是南詔皇帝念及兄弟之,專門賞賜給七王府的,常駐在七王府上。所以這邊容嬤嬤才剛回夢苑,李太醫就已經趕到了。
“李太醫,夫人的病又發作了,快給看看啊!”
李太醫半刻不敢耽擱,立刻為夏如夢把脈、看診,施針。治療完畢才說道:“夫人這是急怒攻心所致,所幸及時服藥,這才能快速抑制下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下此前便說過,夫人心臟不好,平日里應多食清淡,保持心愉悅,切忌大喜大悲大怒的緒浮方能無大礙。可是夫人,您這一次比一次的氣急,終究會害了您啊!”
面對李太醫的話,夏如夢毫聽不進去。
屁話,還不想氣呢,問題是遇到這樣的況,能不氣嗎?打發著李太醫說道:“你快去看看容嬤嬤怎麼樣了。”
心疾是們夏家的傳病,家里好些人都有,包括爹爹。的病在家族中還算是輕的,只要吃藥及時,不會出什麼問題。
見夏如雪這樣不聽勸,李太醫搖了搖頭,趕來到容嬤嬤邊為查探傷勢。
良久,李太醫才惋惜地說道:“夢夫人,容嬤嬤傷勢太重已經無力回天,下實在是無能為力。”
夏如夢的太凸凸一跳,面都扭曲了,再度暴怒大吼道:“你說什麼?”
“哎……請夫人節哀。還請夫人萬萬不要再次怒,以免傷了。”
將李太醫送走之后,一個尖聲突然自夢苑響起。
“竟然敢活活打死容嬤嬤?那未婚生子給王爺綠帽子戴的賤-人竟然敢活活打死本夫人的娘?”
見自家小姐氣得眼珠都快突出來了,清杏和清梅立刻為順氣道:
“小姐,這個冒牌貨真是太過分了,這樣做完全就是不把小姐和丞相府放在眼里啊!”
“清杏說得不錯,如果不給點兒瞧瞧,還以為我們夢苑從此怕了。真是可惡的賤-人!”
聽了丫鬟的話,夏如夢幾乎是想都不想的直接下了命令:“你們拿著這枚玉佩去丞相府找我爹,讓他立刻派幾名高手來王府。我還不信一個給王爺綠帽子戴的賤人能爬到我的頭上去了!”
兩個丫鬟一聽,眼睛瞬間放,立刻命人去了丞相府。
不到兩個時辰,清杏便帶著兩個長相還不錯的男子進了七王府。
“小姐,你看誰來了!”
躺在貴妃榻上休息的夏如夢順著清梅的背后看去,午后的投在來人的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金。
夏如夢眼睛微瞇,待看清來人之后,立刻從踏上蹭了起來。
“大表哥,二表哥!你們怎麼來了?”
見自家表哥來了,夏如夢整個人都好了起來。
“清杏,還不快給表哥倒茶!清梅,還快拿暖手壺過來!”
待兩位稀客的表哥坐下以后,這才撒地哭了起來。
“大表哥,二表哥,容嬤嬤死了……”
夏如夢哭哭啼啼的將容嬤嬤慘死,丞相府護衛叛變的事一腦加油添醋地說了出來,兩個男子聽得額頭上青筋都在蹦。
“如夢,你放心,我和大哥今日剛巧到丞相府看姑母,聽說了你的事便立刻趕了過來為你做主。”
“真的嗎?”夏如夢可憐地問道。
“竟然敢丞相府的小姐,我看是嫌命長了!如夢,帶路。讓本公子去會會這位冒牌的七王妃!”一直沒有說話的大表哥滿臉沉,卻讓一旁的夏如夢心窩子暖暖的。
是啊,不但有丞相府這個后臺,母親娘家也會給撐腰。怕什麼?
“大哥二哥,這里是七王府,王爺是最講規矩的人,你們幫我殺了的兩個丫鬟就好。至于那個七王妃,還是留給王爺置吧。”
大表哥獰笑道:“七皇叔娶的人是昭和公主,一個冒牌貨算是哪門子的王妃?我得到消息,七皇叔大婚離開是去了神機營,從昨晚到今日一直呆在那里理公務。你看著吧,待七皇叔回府,第一件事就是休了這個不守婦道的冒牌貨!”
夏如夢還想說什麼,二表哥又說道:“如夢你就放心吧,若七皇叔真的承認了這冒牌貨的份,就把二表哥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這麼囂張,你們肯定真的不是昭和公主?”夏如夢再度確認。容嬤嬤的死,對打擊還是大的,如果這個人什麼依仗都沒有,如何敢如此囂張地害死的容嬤嬤?
“我的好妹妹,這可是姑父得到的確定消息。若真是昭和公主,今日哥哥來這里就該好好批評你,讓你跟公主好好相了。放心吧,下一刻就要被休掉的冒牌貨,我們給點兒教訓,難道七皇叔還會砍了我們腦袋不?”
兄妹三人面帶猙獰的笑容朝憶香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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