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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運氣至上主義的游戲房間》17

路德沉沉地吐出一口呼吸,用只有兩人的聲音低聲說:“獻祭的祭品了一個,所以獻祭失敗了,外鄉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而月沉鄉也因沒有保管好祭品怒了外鄉人,他們帶回了本該給月沉鄉的三分之一的資,這對月沉鄉來說是致命的。”

沈凜需要仔細消化這些線索,他點了點頭,從吧臺上站起來:“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好的好的,”路德眼神中著還沒盡興的憾,“路上小心。”

“酒很味,謝謝你陪我聊天。”沈凜對他鞠了一躬,舉手投足俱是良好的教養。

“能幫到你我很高興,再會。”路德在柜臺后向沈凜揮手道別。

沈凜戴好帽子,從嘈雜的人群中穿梭出去,就在此時,路德忽然在背后住他:“請等一等。”

沈凜腳步頓住,張地蹙了蹙眉頭,他能覺到周圍有些人的目落在了自己上。

路德追了過來,靦腆地問:“我、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沈凜:“……”

KP:“看來魅的效果很好。”

沈凜胡謅了一個名字:“麥克。”

他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沈凜:“好的麥克!真好聽的名字!晚安!真誠地期待下次與你的見面!”

沈凜:“……………………”

直到走出酒館,沈凜依然能到來自路德的火熱注視。

酒館外,夜深沉,最熱鬧的時候已經過去,賣花的萊莎還在努力地賣著,百合花的香味散在夜風里。

沈凜腳步停住,按了下額頭。

玩弄純酒保年的什麼的……他覺得自己渣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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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沈凜去找晏修一匯合。

晏修一藏在酒館后街的暗巷里。

他個子很高,側站在薄霧中,清冷的眉眼被燈映著,說不出的冷漠薄

可當沈凜出現在他的視野范圍時,料峭冰霜頃刻消融,他笑了笑,沖沈凜揮了揮手。

沈凜抿了下角,總覺得自己應該在哪里見過晏修一,他對自己態度親昵放縱,就好像兩人認識了很久,比火車上認識時還要早。

而在那段荒蕪漫長,被忘的時里,他一直都在像這樣保護自己,從晨熹微到地老天荒。

然而……怎麼可能呢?

他十七年的不是在跟那對父母斗智斗勇就是在學校上課讀書,他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走在父母為他鋪設好的道路,他全心地扮演著一個勤上進乖巧聽話的好孩子、好學生,直到家庭和睦的假象被撕裂。

他也不是什麼好學生。

錯覺。

沈凜面無表地心想,這一定是剛渣過路德的后癥。

他不可能認識晏修一。

第14章 休整

“走吧。”沈凜恢復正常的神,迎上晏修一。

晏修一問他:“怎麼樣?”

“回去一起說。”

隨后,兩人把整個小鎮的都逛了一圈,只走完了大約三分之一的地界,當他們來到坐落于小鎮中軸線上的大教堂時,沈凜腳步停下,抬頭看向教堂頂端。

那里立著的不是他所知的十字架,而是一個半闔著的眼睛,被兩條肘部彎曲著、頭尾相接的手臂環抱,以眼睛為中心,向四周發散著不規則的手,如同刺破濃霧的,卻非常詭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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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凜覺眼前一片灰白,時不時又晃過藍的、黃的、紅織在一起打他的神經,好像變得輕飄飄的,難以言喻的靈分離攫住了他的行,他在意識崩壞之前,收回目,不再看向那個詭異的標識。

“你看到了什麼?”晏修一嗓音清冷地問。

沈凜沉默片刻,把那些怪陸離轉換文字:“一些,嗯,奇異的畫面,我看到了海、混的黑泥和通往無窮天際的巨大的石柱,還有,潛伏在深夜里的眼睛,它正閃爍著幽綠芒。”

“很好,”KP說,“你看到了神跡,現在進行一個sancheck,功減1,失敗減1D3。”

沈凜這次的理智檢定沒有功,失去了2點san值。

與此同時,他腦海里浮現出一條消息——這座大教堂非常與眾不同,他所供奉的神明是他們都無法理解的、超出常識的存在。

“天快亮了。”晏修一看向東方魚肚白,附近的房屋已經有燈亮起,他對沈凜說,“依照約定,我們得在天亮前去匯合地。”

沈凜取出被凱恩充當日記本的牛皮筆記本,在上面記錄下最后一筆,合起來,說:“回去吧。”

等他們走到小鎮邊緣時,霧氣不知不覺地聚攏了起來,只是一呼一吸的功夫,四周圍全是麻麻的濃霧。沈凜回頭看去,小鎮已經完全被濃霧吞沒。

“只有夜晚才會出現的月沉鄉……”沈凜低喃,“原來是這個意思,只有晚上濃霧才會散去。”

約定的地點已經找不到了,被濃霧包裹,連區分東南西北都了困難,沈凜和晏修一原地打轉了好一會兒,最終放棄,想辦法找到來時的沿路記號回到凱恩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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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沈凜眼尖地看到正蹲在回來的岔路口玩著泥等他們的拜爾。

見兩人的影從濃霧中走出來時,拜爾興地站了起來:“你們終于回來了!那邊霧起得太大了!本看不清東西!我們就先回來了,弗伊說你們如果從那邊平安出來了也一定會來這兒找我們。”他看了一眼懷表,說,“如果過了上午九點你們還沒回來的話,我們就去找你們,算的時間剛好。”

沈凜“嗯”了一聲,問道:“休文還沒回來嗎?”

“沒啊,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拜爾索著耳朵,說道,“他人討厭的,可我們都不愿意看他真出什麼事了,我現在回想起來猩紅的海水和那些尸骨還會渾打抖。”

拜爾皮疙瘩:“你說那些真的是玩家的尸骨嗎?這兩天我覺得kp友好的,真跟就是來玩個游戲一樣,怎麼就到打打殺殺的地步呢,不至于不至于,世界和平,多好。”

沈凜忍不住潑他一盆冷水:“這件事本就不符合常理,也就不應該再拿常理來推斷結果。”

拜爾:“……算了,我不想了,思考不適合我。”

幾人很快來到木屋,一香味鉆了出來,拜爾用力嗅了嗅,跟耗子似的一雙眼睛登時變得瓦亮。

伊正將土豆、胡蘿卜和牛的濃分別舀在幾個盤子里,另一邊的竹編簍子里放了幾個被熱氣蒸了的黑麥面包。娜娜正在幫他們擺放餐,見到他們回來高興地笑了起來:“你們平安回來實在是太好了!”

“娜娜給你們做了味的早餐,說你們回來后應該會很。”弗伊笑著說,他摘下眼鏡,用服下擺拭著被熱氣蒸出一層霧水的鏡片,“味道很不錯,我嘗過一口。”

“謝謝。”沈凜確實想吃頓好的,之前掉san讓他有些神懨懨,腦海里經常會閃現那古怪神明的畫面。

輕輕晃了晃腦袋,沈凜甩開那些詭異畫面。他從娜娜手中接過勉強充當餐的盤子和鐵碗,低聲說:“你腳踝上的扭傷很嚴重,要及時理。”

娜娜一怔,眼里浮出一層薄霧:“對不起,我一直在拖你們的后,我很不擅長玩游戲。”

沈凜:“……”

嗓音里帶了些瀕臨崩潰的啜泣,沮喪地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你們都有各自對游戲的理解,可是我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我不想為你們的累贅。”

幾人都陷沉默。

沈凜沒有看,將最后兩個餐盤擺在桌子上空出來的位置,隨后拿起被蒸得足夠松的面包,咬了一口,又咬了一口,一邊咀嚼一邊緩緩說:“活過來了,很好吃,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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