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男人還想繼續糾纏一會,突然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他們需要進房間等待夜晚的到來了。
這里白天只有三個小時,晚上也只有三個小時,時間是過得非常快的,有時候三個小時口罩男人也剛剛結束戰績而已。
口罩男人又在蘇白門前站了好一會兒,最后才不舍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其實口罩男人現在是真不知道兇手是誰,他可以很確定自己不是兇手,但蘇白是巫,那麼就只剩下口香糖男孩跟白子孩了。
如果兇手是口香糖男孩,又是狼人,那麼白子孩就是最后的非神職者,只要晚上淘汰了白子孩那麼就是兇手贏了。
但看蘇白那樣子,似乎勝券在握的樣子,似乎并不擔心輸,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白子孩是兇手,但又是非神者,無法淘汰自己,三神都在,無論今晚淘汰誰都是他們贏。
不過口罩男子之前說過這事,蘇白那眼神看他都跟看傻子一樣,說明這個解釋也是不對的。
那麼唯一剩下合理的解釋是什麼?
蘇白是兇手?
這個念頭在口罩男人腦海里面一閃而過,卻怎麼都揮之不去。
蘇白不是巫麼?
難道蘇白不是巫?那真巫是誰?眼鏡男子之前在床上被他問過,肯定不是,紅發人肯定也不是,如果是,大可跳出來跟蘇白對質。
只能是蘇白是巫了,或者白子孩是巫?
他是獵人,他不是兇手,巫也不能是兇手,巫是蘇白嗎?可是如果白子孩是巫,那為什麼要幫著蘇白玩?
就算晚上撒毒給了蘇白也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啊,而且最后的票型,白子孩是跟著蘇白投給了紅發人。
但凡白子孩跳出自己的巫份,白天的時候蘇白是必出局的,因為他跟紅發人肯定是掛蘇白的票,白子孩是巫他們三個人可以直接綁票。
那麼,今晚兇手又要選擇誰?
誰又是兇手的今晚下一個目標。
口罩男人第一次充滿了忐忑,忐忑之外還有點激,因為他覺到了刺激,這是以往玩巫副本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以往巫副本哪怕他是兇手,也只是偽裝洗刷自己所有的嫌疑,當然主要目的是為了來打/炮,不過也刷不出藏副本出來,所以他倒是不怎麼在意。
現在不僅藏副本刷出來了,而且他還莫名其妙上了系統的觀戰區。
可惜他在游戲中不能跟外界聯系,也不知道他的直播間里面到底是個什麼況。
如果那個蘇白按照現在這樣的狀態發展下去,很有可能會為第二個‘諾神’,并且諾神的新星榜差不多快到時間了,第二是木偶師,木偶師想要沖第一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諾神到底他一頭。
萬一蘇白在諾神離開新星榜后沖上了第一把木偶師給下去,那蘇白的仇恨值是刷得夠慘,前面有小鬼,后面還有個木偶師。
這個游戲對新手就是這樣不怎麼友好,新手想要出頭非常困難,但凡是新星榜前十,哪個沒被人針對過,即便是諾神,現在也依舊有不人看他不順眼,而且變著法子給他下絆子。
一飛沖天對新人本人來說是好事,但對其他人來說,可算不得什麼好事了。
別人都是辛辛苦苦爬榜打榜,費盡了一切心思才能夠得到稀的一些積分,一個新人就能夠得到超過他們的數倍。
無法承認別人的優秀,亦無法承認自己的平庸,這就是目前逃生游戲里面很多玩家的通病。
口罩男人混跡于二三星游戲多年,早就看了不事,他們只能麻木的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游戲,然后等到疲力盡的一天被審判者所淘汰。
所以他本不在乎什麼排名,才會一次又一次的約/炮,引別人一次又一次,他承認自己拔X無,不過本就是水緣,還指什麼真不。
原本一切都跟以前差不多,明明都是跟著軌跡走的,平平無奇的一天,平平無奇的開直播,平平無奇的選擇一個游戲,然后從開局就出現狀況,又遇到蘇白。
這韁的劇就他媽的跟野馬差不多了現在!
但口罩男人心里卻燃起了一說不出的覺,好像,好像有種奇怪的熱又被燃起來了,他的一千萬積分,似乎努努力也能得到。
嗯,還有蘇白這個人,他死也要睡一次!!
第18章 巫的出嫁夜10
第二天一早,口罩男人神萎靡的朝著審判桌走去,看上去神似乎不太好,那雙眼睛卻格外有神。
因為口罩男人也在興,昨晚淘汰的不是他,而且游戲沒有結束。
說明他們還是可以的贏的,于是口罩男人快步的朝著審判桌過去,卻發現審判桌前已經坐了三個人。
三個人?!
蘇白、口香糖男孩、白子孩都在,他也在。
“昨晚上沒有人被淘汰??”口罩男人一臉震驚,怎麼可能,兇手晚上是必須要選擇一個人淘汰的。
怎麼可能他們四個人都還好好的坐在審判桌前。
口罩男人選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看了看桌前的幾個人,最終將目放到了蘇白上,“到底怎麼回事,那我們今天要投誰?”
“不用投了,綁票了。”蘇白一臉的輕描淡寫。
“綁票?綁你個仙人板板錘子的票哦,我他媽是獵人,你是巫,兇手咧?兇手是囊個??”
口罩男人直接氣得家鄉話都飆出來了。
蘇白出手了額頭,對口罩男人的反應不是很滿意。
口罩男人看向蘇白的目也充滿了疑,“難道你不是巫?那巫是誰,不對,臥槽,兇手是誰?”
“沒有兇手了。”蘇白只是如此說道。
“不可能,那第一晚怎麼死的人,你到底是不是巫?”
蘇白點點頭,“我是巫。”
“臥槽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口罩男人似乎遲遲有點難以鎮靜下來,因為他還是無法理解這個游戲為什麼會形平安夜。
昨晚上竟然沒有人被淘汰?而且沒有兇手到底是怎麼回事,蘇白既然是巫,是跟他同一陣線幫著好人玩的,為什麼還這麼淡定。
“我覺得我腦子不是太夠用,那麼誰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第一晚是我撒的毒,其實第一晚就已經沒有兇手了。”蘇白慢慢說道,聲音很是平緩,仿佛只是在敘說著一件無關要的事,“而我一開始也跟你說了。”
“你說什麼了?”口罩男人聲音都快帶上哭腔了。
蘇白看向旁邊的口香糖男孩跟白子孩,“在發現大家房間被調換的時候,我就說過一句話,‘誰說那個NPC死了’,我當時就給出了提示,其實第一晚死的不是NPC,就是那個兇手。”
“什麼?!”口罩男人難以相信,“那NPC是誰?誰又殺了真正的兇手?”
“這個,不是問更清楚麼,真正的第七個‘玩家’NPC。”蘇白看向白子孩。
白子孩點點頭,“沒錯,我就是本場游戲應該被淘汰的NPC,但是在真正的兇手即將對我下手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什麼意外?”口罩男子著急問道。
安靜的房間,白子孩輕輕說道,“遇到了審判者,并且沒有通過。”
蘇白也猜到了這一點。
只有游戲從開局就出現意外,才會導致后面所有的一切都出現意外。
當真正的兇手被審判者所判定為未通過時,游戲卻已經開始,于是整個游戲為了維持正常運轉,只能將NPC作為玩家投放進來。
之前蘇白就知道,在第一場游戲里面就有人跟蘇白說過,有的NPC是擁有自己意識的,二星游戲里面有一個擁有自己意識的NPC,是說得通的。
當一切的不合理的解釋都被否決了,剩下的那個,無論再離譜再不可思議,都是唯一的真相。
而這場謊言游戲,從一開始就已經是個巨大的謊言。
“不、不可能吧。”口罩男人似乎還是有點難以消化這個事實。“也就是說,第一晚是巫撒毒,其實兇手已經不在了,那為什麼游戲還在繼續?也不對啊,如果你一早就知道,那為什麼你要故意等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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