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卓一路就乖巧地跟著，沒有提出毫疑問。

莫棲愈發覺得項卓的智商在逐漸降低，他猛地有個猜測，打開游戲app一看，果然技能又有了更新。

【“降智”，“凝視”的衍生技能。被凝視的對象若是與玩家莫棲于同一陣營，且沒有發“至你死”的負面作用，有10%的概率發“降智”衍生技能，在凝視時效，智商逐漸降低，變得對玩家莫棲言聽計從。優點是玩家莫棲可以支配自己的隊友，缺點是隊友可能會引發“豬隊友”連鎖反應，有可能嚴重拖垮隊伍。】

莫棲：“……”

真不愧是SSR級技能，這樣坑人坑己的技能實在見。

難怪項卓幾乎化游戲解說員，對他有問必答，毫沒有防備，原來智商真的被人為降低了。

唯有方才凝視技能失效的時候，項卓才展現出了一點點為老玩家的分析能力。

“項卓，游戲中玩家的關系是怎樣的？”莫棲邊走邊說，他決定趁著這個機會多問出點消息。

項卓甜甜地一笑：“玩家可以組隊、競爭和敵對。敵對關系的玩家，如果其中一方獲得最終勝利，那麼另外一隊會被注銷賬號，名下所有積分將全部屬于獲勝隊，并且獲勝隊會隨機得到失敗隊的一張強力任務道卡或是場景卡。”

“任務道卡？”

“任務道卡和積分換取的道卡不同，是任務獲勝后才能拿到的卡，效果好負面作用小，往往有著不可思議的能力，關鍵時刻可以救命。”

“注銷賬號玩家本會怎麼樣？”

“注銷賬號是指現實和游戲的雙重注銷，一旦銷號，玩家本的存在會從現實世界中抹殺掉，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莫棲停下腳步，他看向項卓：“我的游戲系統提醒我，任務失敗或超時將注銷玩家賬號。”

“只要任務失敗，所有參與玩家都會銷號。但若是任務功，只有敵對關系中的失敗隊伍會被銷號，普通競爭隊伍沒能拿到最終勝利也可以獲得一些參與積分。”

“你之前說與我只是短暫合作，那我們還是競爭關系對嗎？”

項卓：“是，在最終勝利前，我會搶在你前面得到勝利，這樣我就能獲得更高的積分和任務道卡，任務道卡只有最終勝者可以拿到。”

“哦，”莫棲平靜地說，“那你還是繼續笨著吧，越笨越好。”

他靜靜地凝視項卓一會加深凝視效果，這時一道草線饒過莫棲狠狠地打在項卓上！

項卓雖然降智，但反應和實力還在，他的能遠超正常人，在被草線纏住前及時避開了攻擊。

兩人已經走到莫棲之前凝視小草的位置，果然那棵草還沒死絕，并且再一次繞過莫棲攻擊了項卓。

按理說小草最想殺的應該是莫棲，為什麼會攻擊項卓，而且下手比對付莫棲時還狠毒。

莫棲著與小草搏斗的項卓，忽然想起，兩次小草攻擊項卓時，恰好是他對項卓施展“凝視”技能時。

第12章 抱頭痛哭

不會還有什麼“為決斗”的新技能吧？

莫棲忙查看手機，app并沒有更新信息，那小草又為何會放開他去攻擊項卓？

莫棲冒險了下空中飛舞的草線……不，該草藤了，這麼會功夫，草藤的直徑足有0.5公分，打在上一定很疼。

在他到草藤的瞬間，一片葉子生長出來，其鋒利程度猶如鋼刀，足以割斷莫棲的手指。

幸好莫棲早有準備，及時避開了草葉，他有些不解，按理說項卓已經摧毀小草大半力量，怎麼現在這草力量好像更強了？

項卓被草藤得步步后退，他對莫棲喊：“我快被撐不住了，這玩意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究竟知不知道？

事已至此，莫棲不再瞞，坦誠說：“是我技能影響導致一草變這樣了。”

“但是它已經被我打虛弱狀態了，對了，你屬值到底有多？”

“100。”莫棲說。

“才高出3點，這不應該啊！”項卓又問，“屬值分配呢？”

這景下似乎也不適合瞞，莫棲誠實回答：“除了親近值100外，其他都是0。”

“靠！”項卓大罵一句，“我親近值只有9，難怪反噬這麼厲害，是最糟糕的結果了！”

他也來不及解釋，咬牙從空氣中取出一張卡片，卡片化為一個骨灰壇子，項卓舉起壇子對準草藤便扣了下去，無數骨灰散落在草藤上，沒泥土中。

這次小草終于不再掙扎，草葉全部耷拉下去，項卓用力一拔，小草便被連拔起，收骨灰壇子中。

“我的SR級任務道啊，就這麼用了。”項卓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哭得特別傷心，哭得莫棲都忍不住同他。

莫棲蹲下拍拍他的肩膀：“節哀。”

“嗚嗚嗚嗚……我不是故意哭的，這是道的負面效果——‘哭喪’，我哭夠一個小時就好了，嗚嗚嗚嗚……”項卓了一下鼻涕。

莫棲：“SR級道的負面效果，看起來不是特別差。”

項卓：“嗚嗚嗚……這就是任務道卡的好啊，嗚嗚嗚……”

“別哭了，我、我也有點想哭了。”莫棲忽然悲從中來，想起他為了獎學金還要忍廖儒學的刺殺，太難了，眼淚撲簌簌地落下來。

“哦，這是因為你到我，到效果染才會一起哭的，一個小時后就好了。”項卓說。

莫棲：“……”

好在莫棲沒有直接承負面作用，又連忙遠離項卓，哭得沒有那麼慘，沒流鼻涕，眼淚也是一滴一滴往下掉，哭得十分好看。

“你這道是一次的嗎？”兩人邊哭邊向學生會走。

“是一次的，可以收服一個游戲怪為我所用，希這棵古怪的草足夠強，未來能派上用場吧，嗚嗚嗚……”項卓回答。

“你的技能明明已經打敗它，它怎麼反倒變強了？”莫棲問。

“這都怪你，你的親近值為什麼這麼高？”項卓捶了莫棲一拳，莫棲被他一，哭得更兇了些。

項卓瞧著莫棲的臉，忽然說：“你哭起來真好看，不對，我不是要說這個，我要說技能的事。我的屬值中，構建值是最高的，親近值最低，構建值高的玩家技能會偏向于創造類。我的技能是以為介，會吞噬掉一個生命的生機，并從尸骸中生出新的種。”

“新種會為你所用？”莫棲問。

“哪有那麼好的事，負面效果就是新種極度厭惡親近值低的人，會攻擊附近親近值在10以下的玩家，也就是我，嗚嗚嗚。”項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游戲不管什麼技能的最終目的都是坑玩家。

“這個技能還有一個問題是，如果施展對象是玩家或者與玩家有關的個，如果親近值差距在10倍以上，新種就會被反吞噬，我的技能會為對方的給養，反倒給對方提升實力，嗚嗚嗚。”

莫棲問：“所以是小草吞噬了紫花朵，并繼承了紫花朵的全部能力和格，格外討厭親近值只有9的你？”

這倒是能解釋第二次攻擊，可第一次攻擊又是為什麼？莫棲覺得這其中還有謎團沒解開。

“就是這樣，你的親近值為什麼那麼高？其他屬全是0，你也太偏科了吧？嗚嗚嗚。”項卓問。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以后也會盡量用技能的。”莫棲嘆口氣，下一滴淚，“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接下來還有一個。”

“什麼麻煩？”項卓淚眼婆娑地著莫棲，看起來此時他的智商已經不超過80了。

莫棲也不確定項卓能否完這個任務，不過還是湊過去吩咐了。

兩人一同來到學生會辦公樓，廖儒學給他們留了門，項卓進門后便捂住，盡可能不哭出聲來，只能低聲泣著，看起來特別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