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棲吩咐他腳步輕一點,盡量跟在自己后。
他來到辦公室門前,門虛掩著,但莫棲并沒進門,而是輕輕敲了下。
“門又沒關,怎麼不進來?”廖儒學的聲音從門傳出。
“不敢進,”莫棲說,“會長還是把資料拿給我吧。”
“資料在電腦里,想要自己進來打印。”廖儒學說。
莫棲確定門定有什麼機關等著自己,他抹了把眼淚,抬腳猛踹辦公室,聽到里面傳來金屬落地的鏗鏘聲。
這是在門上掛了刀吧,一進門就從天而降那種。
學生會的門從外面關上會自上鎖,莫棲敲敲門:“會長,我不小心把門鎖上了,你還是開一下門吧。”
“你這個人真是有點麻煩。”廖儒學終于開門。
莫棲這時對躲在門邊的項卓點點頭,廖儒學開門,項卓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把抱住廖儒學的腰。
手中舉著把鋒利剔骨刀的廖儒學見沖過來的人不是莫棲,不悅地說:“滾開,我對莫棲以外的人沒興趣,嗚嗚嗚……”
被項卓到的廖儒學忽然想到莫棲說什麼也不讓他殺,悲傷化為眼淚,哭得幾乎拿不住剔骨刀。
莫棲順勢指尖一挑,輕巧地奪過剔骨刀,吩咐項卓:“我查到資料前,別讓他搗,一邊哭去,到時候資料會分你一份的。”
“我知道了,莫棲他是你什麼人啊,怎麼還要殺你?嗚嗚嗚嗚……”項卓問。
“SSR級任務的副作用罷了。”莫棲邊流淚邊嘆氣。
廖儒學掙扎了兩下,甩不開項卓,索順著悲傷大哭起來:“莫棲我這麼喜歡你,你為什麼不讓我殺?嗚嗚嗚……”
項卓聽到他的話,淚眼婆娑地問:“你也喜歡莫棲,為什麼我覺得自己也喜歡莫棲呢?嗚嗚嗚嗚……”
廖儒學:“你喜歡他,那你想殺他嗎?嗚嗚嗚……”
“我不想啊,我就是想多和他說說話,我怎麼會喜歡上一個任務發起者,我的命好苦啊,嗚嗚嗚……”
“你不想殺他喜歡他干什麼?我的命好苦啊,嗚嗚嗚……”
“哭喪”負面效果似乎還會因人數增加而增幅,兩人各說各的,越說越傷心,最終抱頭痛哭。
莫棲無語地扭過頭,專心從電腦上找資料,心中升起一想要毀滅這破世界的沖。
第13章 真正愿
莫棲的抗干擾能力很強,他在兩人的哭聲伴奏下完信息收集。
廖儒學只是想殺莫棲,并不想為難他,莫棲想要的報他都詳細列好放在電腦桌面上了。
向琬思播音失誤是在去年的新生開學典禮上,當時禮堂坐滿了人,還有學校邀請來的嘉賓,向琬思忽然失聲,站在臺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件事當時學校熱議了一段時間,莫棲卻忙于賣東西給新生,本沒關注這件事。
開學典禮正好在教師節前一天,9月9日。
莫棲為碎屏手機充滿電,用0909這個碼打開了柯小晞的手機。
直到昨天,柯小晞還在和閨說向琬思的壞話,言語中滿是希向琬思出丑,還想毀掉向琬思的嗓子。
這或許就是柯小晞的愿,齊巧燕許愿殺了柯小晞,卻無法完這個扭曲的愿,最終被許愿盒收割了命。
莫棲查到這個結果一時不該說什麼好,他又打開齊巧燕的手機,注意到朋友發給齊巧燕那些關心、幫助的語音齊巧燕都聽了。
躲在假山隙中的齊巧燕,可曾想過為了自己的生命去害向琬思?或許有吧,畢竟在那個瞬間,已經背負上一條命,游走在罪惡的邊緣,惡念橫生。
可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不知道的選擇是否與朋友們善意的關懷有關。
實際上,齊巧燕對柯小晞的恨意不過是一時憤恨,在現實生活中,也會有憤怒到極致詛咒一個人“去死”這樣的況發生,可往往氣消也就算了。
偏偏齊巧燕在這個時候,得到那個擁有特殊力量的水晶盒子。
錯的不是,而是被惡意放大的。
無論是現實還是游戲,都不該讓許愿盒在校園中肆意橫行。
想阻止許愿盒的行,必須找到它挑選許愿者的理由,目前唯一的方向就是分名單。
其實除非是很重大的事件,學校是不會輕易分學生的,也盡量不會開除,每年分的學生并不多。
開除學籍的學生肯定不在校園,他們的嫌疑較低,剩下加起來也就五個人,扣除警告分的齊巧燕,還剩下四個,對他們一一調查是很容易的事,莫棲就怕許愿盒的選取標準并不是這個。
莫棲抹了下眼角,他已經停止流淚,看來“哭喪”時效已過。他扭頭對項卓說:“哭完了嗎?哭完了過來分析一下。”
“哦。”項卓起從桌子上拽了兩張紙,使勁臉上的淚痕。
廖儒學更覺尷尬,跑到洗手間飛快地洗了把臉,兩分鐘后又干凈整潔宛若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回來了。
由于抱頭痛哭的原因,項卓的許久沒看莫棲,“凝視”時效已過,又恢復了智商。
他將莫棲整理的報看過一遍后說:“我覺得我們得加快進度,繼續讓許愿盒積攢愿可能會出大事。”
“哪方面的大事?”莫棲問。
項卓解釋:“這個任務的背景是校園,且沒有靈異元素,缺對玩家的阻礙。一共有五個玩家,想在七天完任務似乎并不難,這不符合SSR級任務的難度。”
“你的意思是,許愿盒每完一個愿,游戲就會給我們增加一個阻礙,會是哪方面的阻礙?”莫棲問。
“我也不清楚,不過才第一個愿,阻礙程度應該不會特別重。”項卓說,“只不過我們要加快速度,明天第一時間調查這四個被分的學生。”
“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游戲的真正任務是什麼,你以前過任務的時候也是這樣一點最終目的提示也沒給的嗎?”莫棲問。
“以往也是這樣,但只要找到任務核心線索就能知道,齊巧燕的手機上不是有許愿盒的照片嗎?拿出來看看。”項卓說。
莫棲翻出照片,兩個腦袋湊在一起看,這時廖儒學洗過臉回到辦公室,看到兩人如此接近,下意識地推了推眼鏡。
“你看,許愿盒上有行字。”項卓指著照片說。
莫棲把照片放大了看,才發現明心型下面有一行又小又淡的字——“誰能實現真正的愿呢”。
“我想這就該是任務提示,”項卓說,“奇怪,第一次看照片的時候我竟然沒注意到這句話,這麼重要的信息我居然忽略了!”
莫棲:“……”
他還奇怪“豬隊友”負面效果為什麼沒在對付廖儒學時生效,原來這個負面效果已經用在了最關鍵的地方。
他裝作不知道項卓為什麼當時眼拙,指著那行字說:“這上面有兩個比較讓我在意的點,‘誰’和‘真正的愿’,不知道側重點在哪里。”
“誰應該是指四個許愿者哪一個能全而退吧?”項卓說,“真正的愿才是重點,說不定是許下真正的愿才能阻止許愿盒的行。”
“我不這麼認為,”一個聲音他們二人中間,不急不緩地說,“除了這句話還要注意不斷被填滿的明心型吧?有沒有可能這是個累積型的愿,前面幾個只是陷阱,唯有等心型完全被填滿,才能真正實現一個愿呢?”
項卓點點頭:“這個思路非常好,從這個角度想,事件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莫棲,你可以啊,一個新手適應得這麼快!”
莫棲面無表地拽了拽項卓的袖。
項卓這才注意到,說話的不是莫棲,而是拎著剔骨刀的廖儒學。
廖儒學不知何時站在兩人背后,專心聽他們對話,神儒雅溫和,金細邊眼鏡藏住他眼中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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