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出現這種況,白只能猜測,是有什麼條件限制了這骷髏架子不能立刻殺人,就跟當初的鬼一樣。
但就算這樣,白也不會冒險再次惹怒骷髏架子。
他懷疑初中生肩胛骨上的名字,就是初中生自己的名字,他罵了初中生,所以初中生才會如此憤怒。
況且,怎麼說都是同名同姓了,白又不是真想罵初中生,于是果斷道歉。
“對不起。”
白有誠意的跟初中生道歉,但是骷髏架子卻并不領,掐著白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森白的牙齒再次啟合。
——跟白道歉。
白:?
白眉心微蹙,難道他猜錯了,初中生并不“白”,“白”另有其人?
眼看著骷髏架子又要暴走了,白立即配合道歉。
“白,對不起,我不該罵你的,我才是傻。”
白一邊道歉,一邊又把自己給罵了一遍,骷髏架子總算是滿意了,松了手,然后慢慢的恢復了人形。
白得到自由,落地就立即往后退了好幾步,與恢復人形的初中生拉開距離。
初中生似乎是真的放過了他,只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跳進了旁邊的湖水里,消失不見了。
白看著慢慢恢復平靜的湖面,抬手了自己還有些酸痛的脖子,心里一陣無語。
自己罵自己,然后自己被著對自己道歉,這算是什麼事啊?
不過,鬧了這麼一出,白也基本確定了一件事。
初中生肩胛骨上的名字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初中生大概率只是剛好認識一個跟他同名同姓的人的而已。
“小,你沒事吧?”
康堯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關心的問道。
剛才骷髏架子對白手的時候,他就想過來了。
可骷髏架子上的火焰燒得太烈,他本就沒有辦法靠近,也沒有辦法幫上白什麼。
現在骷髏架子離開了,他才能走到白邊。
鬼也是,站在白邊,一臉愧疚。
明明是一只厲鬼,可是現在卻好像沒什麼用的樣子。
“對……對……不……”
鬼剛想說點什麼,不遠就傳來電機的轟鳴聲,打斷了的話語。
兩人一鬼一起往湖面上看去,只見著影影綽綽映照著黑夜的湖面上,一艘普通的封閉客船正往這邊開來。
康堯見狀,頓時訝異的睜大了眼睛。
“還真回來了?”
甲板上,跛子臉鐵青的站在那里一言不發,仔細一看,還能發現他眼角青了一塊。
臟辮駕駛著船把船停靠在了岸邊,然后看著白問道。
“你有辦法啟閘門的排水開關嗎?”
“有的話,我們一起回去吧。”
康堯聽著這話,就覺得不太舒坦,不等白說什麼,便反問道。
“憑什麼你說一起回去就一起回去?我讓你們等等的時候,你也沒等啊。”
白不知道,可康堯還沒失憶呢!
他讓臟辮們等等白的時候,們可是一刻都等不得!
臟辮聞言,臉頓時就有些不好看,想要發作。
可是一想到如果白不肯幫忙,他們就會一直被困在湖面上,可能都活不過今晚,就生生的忍了下來,好氣吞聲的道。
“先前是我們不對,我向你們道歉。”
“咱們在這種危險的地方,還是人多力量大,所以就一起走吧。”
白表淡淡的看著們,沒說話。
臟辮便繼續妥協,“真的對不起,我不該不等你的,也不該說你傻紅咸,只要你能幫我們啟閘門的排水開關,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你們四個?”白瞇了瞇眼,“做什麼都行?”。
臟辮見白終于應聲了,頓時覺得有戲,趕應道。
“嗯嗯,我們四個,做什麼都行!”
“他也是?”白看向跛子。
跛子了,剛想說點什麼,臟辮卻抬腳用力的踩了他一下,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趕幫他回答了。
“他也是,你說什麼,我們就聽什麼!”
“好的。”白點了點頭,輕描淡寫道:“那你們就學狗吧,到我滿意為止。”
“不可能!”跛子一聽就急眼了。
他本就不贊回來,要不是臟辮在船上不要命的跟他打了起來,還搶走了鑰匙,他本不會出現在這里!
“那就算了吧,你們自己回去吧。”白轉就走。
“汪——汪——汪——”臟辮趕了三聲,然后住白。
“你別走,我們就是了。”
隨后,臟辮偏過頭,惡狠狠的看向跛子:“快!”
“你如果不,我現在就打你的頭!”
先前是因為他知道臟辮不知道的一些信息,所以臟辮才愿意聽他的話。
現在發現他連通過閘口都做不到,臟辮就沒給過他什麼好臉了。
跛子本來還要面子,不想,可眼角的淤青提醒著他,他打不過臟辮,于是只能不不愿的跟著了三聲:“汪——汪——汪——”
白抬眸,淡淡的瞥了兩人一眼:“不滿意。”
跛子臉頓時就沉下來,一旁的臟辮趕挽救:“沒關系,那我們再接著,到你滿意為止。”
“汪——汪——汪——”
臟辮一邊,一邊還按著跛子的頭一起。
中年人也把現在已經完全癱瘓的寸頭男給拖了出來,四個人呆在甲板上,狗聲此起彼伏。
四個人一起了好一會兒,白才讓他們停了下來,然后慢吞吞的上了船。
臟辮見著白終于上船了,悄悄松了口氣,剛準備跟著白進船艙。
結果才剛轉,迎面而來就是一雙尖銳的高跟鞋。
白抬,直接利落的四連踹,把甲板上的四個人全給踹進了湖里去!
中年人懦弱,看誰厲害就跟著誰,先前也沒站在白這一邊,因此被踹了,也只敢呆在湖水里,不敢起來。
寸頭男則是因為無法彈,起不來,只能被臟辮拽著,才能把頭出水面。
跛子則是悄無聲息的靠近了船邊,想找機會再上去。
只有臟辮人,把嗆進里的水吐了出來,然后朝著白不滿的喊道。
“喂,你干什麼!為什麼要踹我們!”
“活一下腳而已。”
白坦然的看著落水的四人,輕輕笑了笑,說出來的話,卻氣死人:“故意的。”
臟辮聞言,氣得心梗塞。
“你憑什麼踹我們?這船是我們的!”
“踹你就踹你了,還需要什麼理由?”
白頓了頓,接著道,“現在,這船歸我了。”
話語落下,白也不管他們的,啟船的發機,就離開了。
臟辮在水里撲騰著,想要追船,可拖著寸頭男,本追不上,只能眼睜睜看著船離開。
只有早就已經靠近船邊的跛子,在船啟的那一刻,手抓住了船上的繩索,費力的想要爬到甲板上來。
“你答應了只要我們學狗,就幫我們啟排水開關的!”
跛子雙手死死的摳著甲板,憤怒的蹬著白。
白抬眸看了跛子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個智障。
“我是答應了幫你們啟排水開關,可沒答應帶你們一起走啊。”
“自己蠢能怪誰?”
“你——”跛子說著,就要爬上甲板來。
只是,他才剛了一下,就覺到自己的背上突然就像是被了什麼重一般,沉得他都有點不住。
黏黏的頭發掃過脖子,像是蛇吐息的呼在他的耳邊,一涼氣從腳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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