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憚:“我們的腦回路果然不一樣。”
塵函:“果然是敘哥,路子夠野。”
云敘白略一思考:“這次人多,空手去不合適,我們帶點禮去。”
田憚提議道:“那我們用積分買一些禮吧。”
云敘白手指一搖,不贊同道:“太奢侈了,要節儉一點。”
“可是我們上都沒有錢。”塵函展示了空空如也的口袋。
云敘白只道:“先去吃早餐吧。”
中途云敘白離開了一會兒,結果吃完早餐后,旅館老板親自拿了幾大盒禮過來,熱地遞給他們:“這里有旅館的招牌點心和上好的茶葉,麻煩各位在鎮長面前替旅館言幾句……”
塵函和田憚又開心又茫然,連忙跟旅館老板道謝。
旅館老板大手一揮,壕氣地說:“不用客氣,還有什麼需要隨時跟我說!”
老板走了以后,塵函沖云敘白豎起大拇指:“敘哥,你這空手套白狼的手段真是爐火純青啊!”
“我只是提了一句下午要去鎮長家,是老板夠上道。”云敘白一臉謙虛,云淡風輕地說:“對了,老板說為了表示謝意,我們的住宿費可以減半,一會兒應該會退回賬戶里。”
“草,真的假的?”田憚一臉驚訝,要知道每個初試者的原始積分都只有10分,非常珍貴,從npc的錢包里摳積分,這種作他想都不敢想,云敘白卻輕而易舉地做到了。
“真的。”云敘白看了一眼時間:“都回去休息吧,下午見。”
下午,換道失效,云敘白和淮分別回到自己的里。
云敘白在客廳給淮換藥,塵函看見后夸張地嘆了句:“畫面總算順眼了……”
淮兇地瞪。
幫淮換完藥后,四人拎著旅館老板準備的禮去了鎮長家。
鎮長家的傭人們看到淮,遠遠的就迎了上來,笑得見牙不見眼:“小娃兒,你又來啦?我們都很想你呢!”
淮被熱至極的傭人們搞得不知所措,皺著一張臉。
云敘白了他的肩,他才勉強地出一個摻了糖似的笑容來:“這些是我們送給鎮長的一點小心意,麻煩你們跟鎮長說一聲,我們有要事相商。”
“好咧好咧……”傭人們接過禮盒,又憐惜地看向云敘白:“你哥哥還是那麼俊秀呢,可惜這一世命不好……”
淮聞言,心里暗爽:云敘白也有被當傻子的一天!
云敘白沖傭人們甜甜一笑,眼眸好像沒過世間俗事污染一般澄澈干凈,清雋的臉上著兩分天真七分不懂世故。
傭人們瞬間被這個笑容擊中,母泛濫起來。
“長不大也好的,一看就是個善良可的孩子,真令人心疼。”
“多好的孩子啊……”
“看著這張臉心都變好了……”
淮瞠目結舌:“…………”干!這人真的是在任何況下都不會狼狽。
在傭人們的殷勤接待下,他們很快就見到了鎮長。
鎮長在大廳里,見到他們后放下手中茶杯,出愉悅的笑容:“沒想到那麼快就見面了,這次是因何事啊?”
淮小大人似的拱了拱手,一臉嚴肅地復述云敘白代好的說辭:“昨夜井鬼又來找我,我有些話要和鎮長說,可否去個能說話的地方。”
鎮長斂起笑意,沉片刻:“我們去書房說話。”
田憚和塵函留在客廳,云敘白和淮跟鎮長去了書房。
淮進書房后,手腳利索地關上門窗,走到鎮長面前,神神地問:“鎮長,你什麼名字?”
鎮長一頭霧水,沒有防備地回答道:“姓葉,單名一個霧字。”
淮了然地點點頭,勾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你準備好了嗎?葉霧。”
鎮長一愣:“什麼意思……”
話音未落,他眼前一黑,失控地向后仰去!不過十幾秒中,失重的一晃,重新站穩。
失神的雙眼再次煥發神采,“鎮長”挑起眉頭,語氣有些嫌棄:“這老了點,好像沒那麼靈活。”
“這是怎麼回事?!”
“淮”瞪大眼睛,看著小小的手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反剪雙手桎梏住。
云敘白把手帕一團,塞進“淮”的里,不知從哪出一捆細繩捆住他的手腳。
“嘖,我們這樣綁架npc,不會出事吧?”真淮此時在鎮長的里,不滿地瞪云敘白:“哎哎,你下手輕點,那可是我的!”
第20章 通靈小鎮(20)
書房里放置著一張休憩用的木床,云敘白將捆住手腳的“淮”綁在床上,還心地給他蓋了被子。
鎮長里塞著手帕說不了話,一雙布滿紅的眼睛憤怒地瞪著云敘白,還在試圖掙扎。
淮看著被捆八爪魚的,唏噓道:“我為組織付出了太多。”
“組織一定會記得你的功勞。”云敘白拍了拍淮的肩膀,微笑道:“鎮長大人,去把塵函和田憚過來吧,記得演好一點。”
“放心,我可是演技派。”淮扶了扶眼鏡,懶洋洋地把手背在后,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推門去了。
不多時,他領著塵函和田憚回來了。
塵函看到床上的小可憐,鼓了鼓掌:“你們下手可真夠快的,我還擔心會出岔子。”
“剛剛一路過來傭人們跟淮打招呼,他演得跟真的鎮長似的。”田憚笑了起來:“演技見長。”
淮得意地挑了挑眉:“我天賦異稟。”
“別貧了。”云敘白說:“你們看好鎮長,我和淮去小樓。”
聽到“小樓”兩字,原本安靜下來的鎮長又掙扎起來,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目眥裂。
云敘白掐住他的下,眸一暗:“你有意見?”
鎮長與他對視,眼神復雜,憤怒之下藏著一哀求。
云敘白彎下眼尾,一副好商量的模樣:“這樣,我不那棟樓,你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你的謀。”
鎮長瞳孔輕,閉上了眼睛。
云敘白輕笑一聲,松開手,沒有要糾纏的意思:“淮,走了。”
云敘白算準了鎮長現在不愿意說真話,干脆晾一晾他,趁天還早去找點線索(把柄)回來談判(要挾),到時候不怕他不說。
云敘白端著一盆清水,和淮去了小樓。
小樓詭異危險,這盆水可以召喚井鬼,多一重保障。
淮了臉,出一個三分悲傷七分深的表:“我進去陪一會兒夫人,沒我的命令,不許人靠近。”
傭人們雖然覺得鎮長帶著“傻子”一起進夫人的房間很奇怪,但鎮長看起來那麼難過,他們不敢提問,只好低頭應是,輕手輕腳地散了。
站在門外就能聞到那奇異的香氣,進屋后,那種冷冽中夾雜著一腐朽的香氣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幾乎要滲骨髓。
上次他們迫于形勢,只略掃了幾眼客廳,這次披了鎮長的馬甲,完全可以明目張膽、細致微地觀察。
小樓一共兩層,一樓是客廳和書房,主人生活的痕跡被完全保留,他們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可疑之,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的異香更加濃郁,兩人循著異香來到一間房前。
氣溫明顯下降了許多,云敘白覺盆子里的水有結霜的趨勢。
淮看了云敘白一眼,輕緩地推開門,馥郁冷香撲面而來,淮差點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個房間里整棟小樓里裝飾最考究的,擺滿書籍的書架上一塵不染,桌上擺著一副沒下完的棋,棋子無塵,似乎有人常常把玩。
窗邊放著一束盛放的山花,一半在下,枝葉舒展,生機盎然,還帶著清晨的水。另一半留在房間里,褪干枯,葉片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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