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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了的前任是皇帝》8

不等他拿回稿子,徐首輔已經把稿子要過去了,捋著胡子一個字一個字看完,大喝一聲:“好!寫的太好了!”

秦掌院多看了沈嘉一眼,這樣姿卓越的年輕人沒人不喜歡,能狀元及第說明學識淵博,他要了稿紙去看,想知道這個未來的下屬能寫出什麼詩作來。

徐首輔有意和狀元郎結親,心有偏幫也屬正常。

秦掌院一眼看到一手龍飛舞的字,他看過沈嘉會試與殿試的試卷,知道他寫了一手工整的館閣,哪怕寫奏折都非常好看,這手字倒是與之完全相反,像是被抑許久的人釋放出了天

都說字如其人,沈嘉能寫出這手字,顯然也不會是什麼循規蹈矩的窮酸書生。

一首詩也沒幾個字,秦掌院兩口氣就看完了,看完拍案而起:“好!果真不愧是狀元之才!”

國子監祭酒康大人也是全大晉有名的學者,偏頭過來掃了一眼,看到那一手字時下意識地看了眼沈嘉,再看完詩句,想到這是意氣風發的狀元郎及冠之年所作,只覺得詩如其人。

沈嘉有才有貌,年輕氣盛,打馬游街,看盡長安繁花,這是他的榮耀,也是他此時此刻的心境,沒人會覺得不好。

其余學子陸續上詩作,有沈嘉珠玉在前,三位大人再看其他人的詩作總覺得了點味道,自然而然地點了沈嘉做頭名。

榜眼周硯之提出想拜讀狀元郎詩作,秦掌院選了幾首不錯的詩給小太監,讓他當眾宣讀。

周硯之自詡名門之后,詩書傳家,從開始吃飯就開始握筆,今年二十五,自認學富五車,無人可及,偏偏這一屆出了個沈嘉,比他更年輕,還屢屢他一頭,生生將他的芒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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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聲音輕婉轉,不閉眼回味好的作品,聽到喜歡的詩句捧場好,氣氛正濃烈。

“金榜題名墨尚新,今年依舊去年春……”榜眼的文采自然不會差,加上門第出眾,百紛紛好。

“圣上喜迎新進士,民間應得好人……”探花郎的思想覺悟也是很高了,難怪能讓皇上破例調用,以他和皇帝的關系,只要不造反,將來妥妥的大好前程。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等聽完沈嘉的詩句,大家更是欣賞不已。

無關其他,只看這首詩就能會到狀元郎今日的心,遙想自己當年中榜之時,想必也是這樣的心吧?

老臣們在回憶往事,年輕的文們自愧弗如,連周硯之也說不出“不好”二字。

他瞥了隔壁桌的狀元郎一眼,發現他的笑容并不十分明,眼底也沒有笑意,仿佛剛才做出那首詩的人并不是他。

他暗道一聲“虛偽”,這豎子必定是強著興不敢表,裝作一副謙虛謹慎的模樣,表里不一!

徐首輔將名次遞給皇帝,“皇上,臣等三人一致認為沈嘉之作可奪魁,還請皇上定奪。”

趙璋的那點小心思不會擺在面上,既然是眾人推選出來的頭名,他自然不會反悔。

等老臣們的詩作也擇選出來,這場瓊林宴也過了一半,盛的酒佳肴依次上桌,觥籌錯,來給沈嘉敬酒的員非常多,有真心欣賞他的才學的,有喜歡他的書法的,更多的是起了結之心的。

沈嘉來者不拒,也拒絕不了,酒一杯一杯地灌下去,本來昨晚的酒就沒完全醒,這下好了,十幾杯下肚,人已經開始打飄。

杜總管見皇帝時不時往沈嘉那看一眼,眉頭越皺越,揣著圣意問:“皇上,可要給沈狀元上醒酒湯?這筵席才剛開始,醉了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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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璋發出一聲冷笑:“他喝就喝,誰管得著?”

杜總管從這句話里聽出了賭氣的分,他非常確定,皇上與沈狀元早就相識,否則不可能說出這般親近的話語。

杜總管小心翼翼地說:“沈狀元年輕不懂事,初場單純的很,來者不拒,奴才瞧著各位大人是故意的呢,他是今日主角,又是天子門生,奴才看著心疼。”

趙璋角微微一勾,冷聲說:“杜總管也有看錯眼的時候,這位狀元郎可談不上單純,不用管他,朕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第七章 比試

沈嘉最終還是醉了了,但今天喝醉酒的員不,他也不算太出格。

武將們喝多了就開始擺擂臺玩投壺玩箭,文們喝多了就開始玩擊鼓傳花,沈嘉不喜歡這游戲,走到武將的圈子里搶了一壺箭,說是要和軍統領比一比投壺。

軍統領姚沾是沈嘉的老人,當年就是他陪著皇帝去的保寧府,沈嘉之所以沒把顧濯的份往太高了想,原因就是他到保寧府時邊只帶了一個侍衛兼小廝。

別說是皇子,就是貴族子弟,出門游學也是前唿后擁的,只帶一個護衛出門的之又

沈嘉已經半醉,一雙桃花眼波粼粼,斜看著姚統領,“姚統領,比一局如何?”

姚沾昨夜已經陪著趙璋去過客棧了,因此見到沈嘉沒有太驚訝,但他低聲音警告他:“沈大人注意份,這里是皇宮。”

“那又如何?難道還不允許文與武將比投壺?”沈嘉歪著腦袋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姚沾心想:這要命的公子哥又要開始作妖了,他太了解沈嘉了,這位狀元郎不僅聰明還很孩子,玩心重,還記仇,姚沾曾經得罪過他,結果被整的吃了一整年的辣椒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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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他堂堂軍副統領,皇子近衛,阻止主子和一個男人談他有錯嗎?有錯嗎?

“怎麼?姚統領不敢比?”沈嘉眉梢一挑,端的是風流恣意,不武將替他說:“姚統領,比就比了,他一個書生,咱們還用怕他?”

姚沾不想比,他不想沾上關于沈嘉的任何事,當年這位和皇上的自己阻止不了,后來兩人鬧掰了自己同樣阻止不了,誰知道沈嘉心里想玩什麼謀?

一個把皇上玩弄于掌之上的男人,姚沾自認為玩不過。

“我一武將,與沈狀元比試不太公平,不如沈狀元找別人玩吧。”他態度誠懇地拒絕了。

沈嘉出一短箭瞄準壺口,眼睛一睜一閉,微微傾斜,出流暢纖細的腰,不武將都看迷了眼,暗道:沈狀元果真是一等一的俊俏風流人,放眼長安貴族世家,也鮮有能與他比肩的人

五城兵馬司指揮使施野站了出來,掌,“姚統領既然不玩那就讓本使來試試,沈狀元細皮的,又是書生,我讓你一箭如何?”

沈嘉開懷大笑,“好啊,施指揮使先請。”

見這邊熱鬧也圍了過來,見狀元郎竟然與武將比投壺,暗暗批判此子自視過高,好在他輸了也不算丟臉,若是贏了,這一群武將們明天估計沒臉出門了。

施野自然是不把一個小書生放在眼里的,比文章比不過,這投壺箭如果也比不過,那不如回家種田去。

趙璋一直關注沈嘉的態,見他肆意大笑,狂妄地與武將比拼,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郎,

他活的多姿多彩,好像天下就沒他害怕的人和事,就算遇到困境也從不言敗,記得他問過沈嘉:“假如你這輩子都沒考中該如何?”

沈嘉當時開玩笑說:“不中是不是就娶不了你了?”

趙璋那會的心復雜的很,撇開他們的別不談,以他的份也不可能當真娶個男妻。

沈嘉大概心有所,立即改口說:“哪會真考一輩子,如果在三十歲前沒考中,我就改行了,你估計不知道,我經商還是一把好手,到時候你做高,我做富商,我們商勾結,一定能拿下大晉半數江山。”

現如今,江山已在他手,那個年也高中狀元,以他的芒必定是要福耀大地的,他們以另一種方式結合了。

“好!”一陣好聲,原來是施野盲投中了一箭。

沈嘉也跟著鼓掌,大聲說:“這個好玩,不如我們比盲投吧?”

大家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弱智似的,不過這會兒沈嘉腦子正著,毫不介意,問小太監要了一塊布遮住眼睛,角擒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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