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耽美BL 玩具 17

《玩具》17

走廊上還有曬著,溫度隨著時間推移正在攀升,他不是真的冷,但旭澤的關心總算讓他從回憶里掙出來,心里涌出一暖流,溫熱的四肢百骸,他看著面前的旭澤,幾乎忍不住想當眾親他一口。

第21章 玫瑰

班草與“班花”的組合確實養眼,剛一進門生的尖直接掀翻了屋頂,男生不正經的吹起口哨,只有秦不怕死的大喊了一句“”,被常止狠狠的甩了個眼刀。

整層樓響徹了他們班的吵鬧聲,班主任匆匆趕來,面對著一屋子的妖魔鬼怪連氣都生不起來,有些男生戴的假發不倫不類,配合著長,看一眼能笑半年。

大家互相調侃著,拉德斯基進行曲已經飄揚了整個場,走廊上陸陸續續的排起了隊伍,班主任招呼大家出門列隊,介于常止服裝比較特殊,之前就討論說他跳完可以先退場換服,當時班主任也在,看旭澤跳得那麼艱難干脆讓他和常止一起退場,還能幫忙照顧一下,別讓人著涼了。

這會兒本想再叮囑一句,卻見旭澤一直拉著常止上的校服,手腕上還掛著兩個袋子,似乎用不著什麼心。

出門前常止給旭澤系上了領帶,他媽媽經常給他爸系,他有些印象,索著便打出了個漂亮的領結,兩個人相視一笑,在課桌下手指纏,用力握了握。

偌大的環形跑道上,一個方陣接一個方陣的走過,音響里震著主持人激昂的念誦聲,整齊劃一的呼號像艘巨型帆船航行在背景音樂里,遠遠聽著十分模糊,滂沱的氣勢卻不甘示弱的飄揚在高高的桅桿上,伴著音樂掀起的浪震撼著所有人的心。

常止下校服,酒紅絨襯衫在漾著水波般的亮,下端扎進了皮里,勒出細細一截腰肢,再往下是生都會嫉妒的筆直長,白得晃人眼睛。

Advertisement

這一刻“班花”再也不是無心的玩笑,秋灼灼,常止變了一朵紅寶石雕的玫瑰,裂著花葉綻開的錚錚聲響,像箭矢般嗡鳴著人的心房。

他是神阿芙狄忒在人間的化,旭澤不可遏制的自腔中膨脹起一自豪,他舉起班牌,常止走在他左側,無數道驚嘆的視線落在他們上,后面浩浩的人群昂首,踏著悠揚的音樂一步步邁向主席臺。

場詞念誦完畢,他們也剛好走到主席臺的位置,音響寂靜了幾秒,有人接過旭澤手中的班牌,接著trouble maker活潑的前奏響起,常止和旭澤對視一眼,慢慢拉開距離面向觀眾。

這首歌剛一響起場上就一陣嘩然,前排的明顯看出常止是男生反串,偏偏一點不違和,那腰那,還有漂亮到懾人的臉蛋,舞蹈起來完全是視覺

一聲賽過一聲,直到旭澤站在常止后扶住他的腰,抬著他手腕偏頭嗅聞的時候,全場終于沸騰了。

聲浪海嘯般撲來,人聲鼎沸中,旭澤只看見常止對他勾一笑,潤的口紅亮晶晶的,隨著瓣延展拖曳出一道紅,紅前頭是一顆滾滾燃燒的流星,猛地撞進了他的心臟。

腦海里火花四濺,仿佛城池傾塌后騰起的濃煙,他陡然間得厲害,臉漲紅的湊近常止,對方的眼睛瞪大了,似乎被他的狀態嚇住,連笑容都僵在了角。

旭澤鼻息太燙了,常止悉他臉上那無措又的表,只是沒想到他會在眾目睽睽下出這樣的態,一時間心跳加速,等旭澤咬著牙退開都還有些呆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做完的作,只記得最后他一只手放在旭澤肩上,另一只手抓著旭澤繃的背,旭澤仍握著他的腰,垂下的額頭上冒出細汗,影里的目沉重深邃,盯著他,重的息直直噴在常止臉上。

Advertisement

他想采擷這朵艷的玫瑰,把他放在手心里出糜爛的花,再干凈,吃下肚去。

班主任替他們拿著服袋子,常止幾乎是被旭澤抓著肩膀在走,整個人快要騰空起來,皮下的骨頭被抓得有些疼,但他一言不發,任旭澤拿了袋子帶著他朝育館的更室走,兩個人不顧四投來的目,沉默著加快腳步,常止不經意間撇了眼旭澤用袋子擋住的下,赫然發現那里已經鼓作一團。

旭澤了。想到這里,他紅著臉蛋又去打量旭澤的側臉,突起的眉峰昭示著主人的焦躁,一顆汗珠順著鬢角沒了白襯衫的領里,西裝把他襯托得尤為,常止收回視線,的踉蹌了一下。

他有大概一周沒過那了,因為涂藥和練習舞蹈,旭澤平時也很規矩,親出覺來會馬上放開他,盡管好幾次自己都被吻得流水,他的矜持卻始終讓他難以開口索求。

上次實在鬧得太過,可快是真的,以至于旭澤只需釋放一個信號,他的就不由的開始發熱癱,小意彌漫,微微頂著瞬間洶涌。

門咔噠一聲被鎖上,響亮的廣播和嘈雜的人聲通通被攔在門外,余音在空曠的更室上方盤旋,顯得屋更加安靜。

常止站在門背后,低著頭出一截細白的后頸,假發從紅的耳廓旁散下來,裝讓他臊難堪,剛剛還在場上大放彩的人,這會兒卻仿佛只走失的羊羔,無意間闖了旭澤的領地。

服袋子“啪”的跌落在地,一雙手過來替他把臉側的假發到耳后,他抬頭向旭澤,猝不及防的被對方咬了咬鼻尖。

“好漂亮。”旭澤松開牙齒,嗓音喑啞,在被咬的皮上落下一個吻,臉上笑著,心中卻如烈火燎原,控制的左突右撞,眼底甚至染上了一瘋狂。

Advertisement

常止總是需要被呵護的,他像致的江戶切子,又又脆弱,他從來不敢在常止面前說臟話,但這里是球隊的更室,外面的籃球場更是他征戰的地盤,他野在常止踏進來那一刻就不停的囂著要把對方吞掉,而一無所知的常止還縱容著,用那雙春水泛濫的眼睛著他,挑長的眼尾好似兩把勾子,危險的撥他的理智。

從上方的玻璃窗外斜進來,常止取下假發,長及耳垂的末端卷翹,亮亮的,旭澤擋住了大部分線,他拿指腹碾過的發尾,手掌蹭著常止的臉,看他耳垂漸漸充,再也忍不住垂首狠狠吻下去。

吻勢來得激烈,常止立即被他拉熊熊燃燒的火中,滾燙的臉頰被一只手著,虎口鉗住下,迫使他張大,被塞火熱的舌頭,糙的舌面卷住他拼命翻攪,含不住的涎水順著下流到脖子上,常止“嗚嗚”兩聲,怕租借的襯衫被弄臟了,趕忙把旭澤推開一點,著手索著把扣子解了。

而旭澤突然吻得更加兇悍,常止的舌頭被他大力吸住拖到自己口腔里,頂在上顎用舌尖搔刮,不常用的舌下瞬間得發麻,常止不了的揪旭澤的襯衫,里溢出驚慌的哼

纏到快要窒息,旭澤退出來,膛起伏著與常止額頭相抵,給他氣的機會。

前的人顯然不適應這種激烈的吻法,眼角被出了淚意,翕張的上還殘留著口紅,角暈出一團凌,下淋淋的,絨的襯衫敞開,津如同山澗淌過中間出的白出一道靡的水痕。

息漸緩,常止用手背抹去角狼狽的濡,今天旭澤太過興了,他剛想讓對方溫一點,就看見旭澤盯著他口兩眼發直,沾染了口紅的微微張著,無意識的吞咽口水。

“旭……啊!”他本來不及說話,旭澤已經飛快攬上了他的腰肢,手臂收,一顆便落進了熱的間,他抱著常止又又吸,眼眶發熱,把里的豆折磨得漲大立,又用牙齒咬住了廝磨拉扯,直把常止弄得哀連連,腰向后仰著,被人的快傳到大腦皮層,些微的疼痛讓他抱了旭澤的腦袋,暈也染上了口紅,像被吸腫了般鼓脹起來。

“不要……哈……不……”孔忽然一疼,旭澤尖利的犬牙鑿進了頭中間的凹陷,常止痛得扯住旭澤短發往外拽,拔高的得旭澤渾浴火,吐出一顆便立馬含住了另一邊被冷落的朱蕊,眼皮上抬,狼般的視線死死鎖住常止,看他閉著眼,極力抿住又忍不住出聲聲的樣子,簡直好不可憐。

一對頭都被玩兒腫了,裹著口水,暈上映著幾道牙印,側的也沒能逃過,晃眼看去紅紅的一片。

常止睫,睜眼就是自己狼藉的膛,他力的靠在門板上,旭澤摟住腰扶他,被他委屈的瞪了眼:“都說不要了你還……頭疼死了。”后面幾個字小聲了些,旭澤聽到耳朵里只覺得可,委屈也可,抱怨也可,怎樣都可

燥人的浴火平息了些,他湊過去吻他漉漉的眼角,邊吻邊迭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讓小止疼著了……”

聲音里猶帶未退的沙啞,常止被他哄了兩句就暈暈乎乎,連子什麼時候被撈到了腰上都沒察覺,白的大一寸一寸出現在旭澤視野中,黑的平角下頂出一個柱狀廓,他頓了頓,含著常止紅通通的耳垂,呼吸再度急促起來。

“小止……”他的手附在常止心,食指和中指夾著布料捻了捻,驚喜道:“好了……”

“……嗯。”常止側過臉,雙,尾音出不明顯的抖。

旭澤的手被他夾在間,并不著急出來,而是用繼續吮吸耳廓,時不時一下,像條粘人的大狗,等到夾住他的放松了,才沉聲朝常止耳朵里吹氣:“能讓我蹭蹭嗎小止?我也好了……”

常止不回答,他又急切的補充說:“我早上洗過澡很干凈的,就只磨磨,好不好?”

這幾天他都忍著沒常止,現在已經到極限了,西裝得快要炸,本就重的年紀,嘗過味后他每次自都很難出來,高時也是想著常止的小,無數次幻想進去是什麼滋味。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