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視的角度讓他小巧的下核顯得更尖，大雙眼皮下黑溜溜的眼睛看著那麼乖順可，旭澤心頭百般不舍，幾乎想把常止從車上拽下來，最終卻還是張口道了句再見。

他的眼神太明顯了，雖然常勝看不到，常止還是心虛的垂下了頭，目回落到后視鏡里，窗外的風景倒退，旭澤的影變得越來越渺小，直到消失不見，他才慢慢松開揪校服的手指，膛間忽然一陣發悶，連回答問題都變得心不在焉。

舍不得的不只旭澤一個，常止恍然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得這麼深了，從心到喜歡，他就像一塊和旭澤異極的磁鐵，終究會奔向旭澤的懷抱。

回到家羅玉正在布菜，常勝幫兒子拎著書包，常止抱怨說自己也不小了，怎麼老把他當小孩看。

常勝聽了不以為然，把書包給他放沙發上，按著他的肩推進了飯廳道：“你才多大啊，七老八十也是我兒子。”說著還得意的向老婆求證：“孩兒他媽，你說是吧？”

“來洗手！”羅玉甩了自己不正經的老公一眼，繼而朝常止一笑：“不過你爸說得沒錯，要不是你不樂意，我還想像你小時候那樣拉著手送你去上學呢。”

這話在常止腦海中喚起一個畫面，大冬天兩只手隔著厚厚的手套牽著，他邊回頭邊進學校，而他媽就一直站在門口，讓他每次回頭都能看見那只依依不舍揮著的手臂。

久遠的記憶和不久前的場景重合，他好似又到旭澤繾綣的視線團團包圍了他，令他的眼神不自知的和下來，煩躁沒了蹤影，羅玉驚奇的看著他的變化，心底到一不可思議。

常止叛逆期唯一的表現就是排斥他們的關心，而今天似乎有什麼不同，往日里藏在眼底的冷漠化了，如同收起尖刺的小刺猬，渾著可親近的信號。

其樂融融的吃完晚飯，常止陪爸媽看了會兒電視就拿著書包上了樓，即便不上課老師們布置的作業也不，平時他寫作業的效率很高，今天卻一直走神，眼睛管不住的往一旁的手機瞟，等好不容易寫完時間已經將近十點了，他拿著手機，指尖在那個電話號碼上晃了晃，還是忍不住點了下去。

對面接通得很快，旭澤的聲音隔著電波，麻的傳到常止耳蝸里。

“喂，”他帶著笑意喊他：“小止。”

“……”常止平緩了下悸的心臟，才掐著手指故作平淡道：“那個，就是想問下你西服怎麼還。”

“不、不用還，”旭澤哽了下，西服帶來的聯想太有沖擊力，讓他的嗓子都了：“那套不是借的，是我讓我爸給買的。”

“什麼？！”常止吃了一驚，想到他的經濟況語氣頓時有點來火：“你怎麼想的？是不是讓你演皇帝你還要去訂做套龍袍？”

“不是！”旭澤聽見他生氣也急了：“因為要跟你跳我才買的，想……想顯得帥一點。”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常止一聽他花錢就會發脾氣，嚇得他都不敢告訴常止落自己寢室的裝被他送去干洗了，甚至還聯系了準備服的同學打算買下來。

而他的解釋讓常止從生氣中又生出些抵擋不住的，喜怒織，他只好對著手機連罵幾聲：“呆瓜！笨蛋！傻旭澤！”

“嗯，”旭澤在那邊照單全收，笑著應道：“嗯，我在。”

常止這下徹底沒了脾氣。

后面兩人又聊了會兒，旭澤說他在記單詞，明里暗里的找他要獎勵，常止著滾燙的臉說知道啦，讓他好好學，別瞎想些有的沒的，結果掛了電話自己上的溫度半天降不下來，去浴室沖澡的時候手指忍不住順著脯到了下面，那里像一個小小的花苞，閉合得的，他岔開扶著墻，想象上午被旭澤抱著蹭，似有所的開始發熱，熱燙的水流沖刷著兩片抖的花瓣，常止閉著眼口氣，手指按住的，幻想里還塞著旭澤那冠頭上翹的巨，得如同鐵的直直頂在上，他想要他火熱的懷抱，想要有力的手臂，想要相，鼻尖都是對方發的味道。想著旭澤，他難得鼻腔發酸，怎麼都到不了高，道虛無的絞，被手指過的顯然不滿足外的刺激，常止甩了甩滿臉的水，咬著恥的朝后探去，指尖忽的到一圈，白的瓣一，他頓住作，清晰的到一不同于流水的膩沾在指腹上，混著熱水從指間流到手腕，再滴滴答答的砸在浴缸里，濺起一顆顆稍涼的水珠落滾燙的，噼里啪啦的響聲在常止腦海里轟鳴，他呼吸急促，仰起的脖子仿佛要被折斷似的繃出一條淡青的管，抖的手指在口外徘徊著，小腹酸漲，花著急又諂的親吻指尖，的泡得皮都起了皺褶，他終于不再忍耐的送進去一節手指。

他像旭澤他時那樣蠻橫的進出，的被安得極為快活，暈眩的同時著熱的和靈活的手指，自的快讓膝蓋一，他跪在浴缸里翹著屁弄自己的小，前面的跟著聳迎合的屁一甩一甩，浴缸里積了淺淺一層水，蜷的腳趾泡在里面，指甲抵著缸底泛起青白，整個腳掌卻紅潤得像了的柿子，用力一就要出來。

可是不夠，他的手指太細，太，最初的舒服很快消散，里越越，水越越多，兩手指澆了也止不住鉆心的瘙，常止崩潰的爬起來去取蓮蓬頭，水流打在他緋紅的臉蛋上，黑的發黏在臉側，他含著角的一縷，把噴著水流的蓮蓬頭到了心。

“啊……旭澤……嗚啊……”激的水流持續不斷的擊打在的中，常止口齒不清的嗚嗚出聲，火熱的水柱強力的沖刷著里那個脆弱的小口，連前面的立的也不放過，山巒傾塌般的快得他塌下腰去，部搖晃著差點跪不住，他嗚咽的握住自己的擼，拿著手柄的手背指骨突出，水柱沖個不停，道里都被灌進了水，無的水流一次又一次開口，像被誰狠戾的從下面頂撞，洶涌的爽快剝奪了常止的理智，他一瞬間錯覺有別人在弄自己，心神慌下張口就是旭澤的名字，喊得又無助又可憐，也兀自了下來，直接坐到了噴頭上。

“啊！嗚嗚……旭澤……旭澤……”道口猝然收，大水還沒流出來就被水柱沖頂回去，吐著水，常止倒在浴缸里狠狠搐了幾下，蓮蓬頭開，理智回籠，他夾著水四溢的心失神了良久，在熱氣繚繞的浴室里燥的捂住臉，覺得自己已經無藥可救了。

第26章 男朋友

旭澤覺得常止在躲他。

上午跳遠復試完他給常止遞服，常止低著頭接過來，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他以為小止只是累了，誰想到下午跑完一千五拿了第一，班上同學都高興得很，常止也抱著他的服滿面笑容，卻在他氣吁吁一把抱上去的時候猛的推開他，他本來不及反應，人就跑遠了。

不過也只有這一天，第二天常止態度又恢復如常，讓他大大的松了口氣，昨晚失眠了半宿，他以為小止不要他了，抓著手機猶豫了好久要不要打電話問問，卻始終沒有撥號的勇氣。

他哪有什麼資格去質問呢，雖然私心里把小止當自己男朋友，其實還不是一廂愿，趁著小止對他有興趣得一天是一天。

而且為了讓小止舒服，他搜索查閱了很多不可描述的東西，瀏覽的歷史頁面要是給人看見了準要罵他流氓。因為小止干凈，他上時時都帶著一包巾和一包手帕紙，經歷了上次的教訓，寢室里自己的床位也被他搞得纖塵不染，室友們據他風的表現紛紛猜測嫂子是個不沾塵世煙火的仙，旭澤懶得反駁，反正常止在他心里除了別跟仙也差不離了，又漂亮又聰明，上還香噴噴的。

每次親常止脖子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去聞，常止說他跟狗一樣，他就順勢亮出犬牙，咬在常止耳垂上讓他渾打，然后再用熱熱的舌頭一咬痕，巍巍的年便會像初春的雪一樣化在自己懷里，手往下一，就能掬起一捧晶瑩的春水。

在學校里他們會克制一點，趁大家午休的時候趴在課桌上提心吊膽的接吻，上面用書蓋著，下面兩只手纏著，親得桌面上都是他們噴出的熱氣。

或者借著育課在實驗樓背后的樹林里解一解饞，兩個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后的離開同學們的視線，常止總是后面那個，矜矜持持的漫步到實驗樓的影里，看到旭澤才腳步加快，最后被等得著急的旭澤拖過去，雙相撞，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吻在了一起。

樹林種得，前面還有灌木叢，藏在最深的常止校半褪，白的丘從松邊沿出來，被旭澤一只手掌著，另一只手從前面探進去，撐開閉合的，逗弄直流眼淚的眼，搔刮兩下又帶著粘移到上快速，常止里哼哼著被弄得，卻被一舌頭堵住氣都快不過來。

旭澤掐著他的腰親他，的從子里支出來和常止的互相著，樹林間吹過的冷風，泥土的腥氣，還有常止抑在嚨里的低嗚都讓他興得頭皮發麻，漲了通紅的一，青筋盤凸，和常止的對比起來更顯猙獰雄偉，常止被他引導著用雙手圈住兩人的，細長的手指費力的上下套弄，不一會兒就擼得旭澤前狂流。

咕嘰的粘膩水響伴隨著清脆的的鳥鳴，樹葉間隙把整片天空分割不規則的灰藍斑點，搖晃在常止水迷蒙的眼中，隨著無聲的波浪被推向海天的邊際，他被手指探進小里著，耳邊浪花拍岸的聲音連綿不絕，一陣強過一陣，要把他拍散了拍碎了，只剩下激烈蠕的口吸著兩它的手指不停吞咽，遮天蔽日的浪猛地在一個深中掀起，旭澤咬著他的彎曲指節，頂著他的壁把常止送到了沸騰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