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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25

但他越扭旭澤吃得越深,的腰也被強制按住,腦袋暈眩中他似乎覺自己頂到了旭澤的嚨,頭被吞咽了一下,他立馬蹬著掙扎:“要、要了!別吃……啊……不要!”

旭澤恍若未聞,抱著他的腰又滾結,常止猛的仰起脖子,小腹悉數進了旭澤里,力的掛在對方肩膀上。

的快短暫的麻痹了他的大腦,旭澤把咽了,舌的苦味讓他不自的蹙眉,但一想到這是常止的東西,苦也變了甜。

想必下面那個嘗起來更甜。他看了眼還在余韻中的常止,目落到泥濘不堪的花上,吐息中帶上了炙熱的火星。

眼角漫出一條痕,常止息著掀起睫下來的耷拉在自己肚皮上,而旭澤正扶著他因為瘦而形狀明顯的骨,湊近了水流不止的

到一熱的氣息,常止咬住手指,心臟跳得飛快,甚至開始眼前發花,旭澤的頭微微了下,間涼風略過,讓他不住雙——旭澤在嗅他。

意識到這點常止嗓子里抖出一聲低,本就了一下,花汩汩的傾泄出來,使小小的花像被春雨洗刷過,紅艷得發亮,又弱得惹人火高漲。

旭澤再無法忍耐,舌頭打在戶上,細微的“啪嗒”聲好似野飲水,清晰得讓他耳,高的鼻尖沾染了水,花被他從到頂端,滿口都是花的甜味。

“啊……”即使咬住手指也抵擋不住被的極致快,而且旭澤還觀察他的反應,黑沉的眼睛過來看得常止恥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小了一下他就有要噴的沖,腹腔酸空虛,更是得從小里恬不知恥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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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舒服了,他昏昏沉沉的掉眼淚,卻被旭澤拿開手,憐的吻了下他的眼睛。

“別親我……”他聞到了自己的水味,臉紅得快要炸了,噎噎的推開了旭澤。

而旭澤只是低低的笑他,接著又埋下去,沛的蚌

得很慢,每次都細致的從冒水的道口到漲起來的豆,糙的舌苔把小得外翻,每一次他都要抬頭去看常止的反應,耳邊是對方斷續的嗚咽聲,在他的時候 哭聲會突然拔高,然后在他舌頭離開時又急速的減小,高高低低的得他繃,直抖。

常止還捂著臉不肯看他,青的反應讓旭澤更甚,終于不再克制,張口把整個戶都含進了里。

“嗚啊!旭、旭澤……啊啊……不……”小猛的一熱,常止被激烈的快刺激得夾了旭澤的頭,手捂不住臉,只能抓枕頭,腰不住的上,想擺心狂的吸

但那舌頭卻如影隨形,旭澤捧著他扭的屁里按,不斷他白胖的大,搜刮外里夾著的水,舌尖卷著翕張的花心,榨一般的吸他,把花咂得“吸溜”作響,才意猶未盡的往上開小,將冷落許久的卷進舌里,用舌尖撥拍打,復又狠狠的吸吮,拉扯著肆意玩弄。

“啊啊!嗚嗚嗚……哈嗯……”常止瘋了似的在他,腰像把弓一樣艱難的抬起,嚨里發出連連的哭聲,太爽了,怎麼會這麼爽,他腦子里只剩下涌的爽意,得熱漲酸狂流的心被舌尖抵搔刮,膩的舌頭燙得他甬道痙攣,里像漲一樣鉆出一奔騰的水意,他被這陣浪裹挾著,著屁發出了一聲崩潰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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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的水從急速收里噴濺而出,旭澤沒來得及接住,淋漓的水澆了一下,連鼻梁上都的,他收起舌頭花還在淌著清,滴落在黑的布料上泅出大灘的痕,映著爛的水紅更顯,旭澤咽下口水,忍不住又伏,把流出來的一一進自己里,熱的瓣不住的吻著,像在和這張的小纏綿接吻。

常止是一眼甘泉,他太久,如今到泉水的滋潤便不愿再放開,即便得生疼,滿心也只有這口水泛濫的小

他一刻不停的弄讓剛剛高的常止從失神中漸漸清醒過來,本就酸的花心被出了一個小孔,空虛如把鈍刀折磨著他的神經,壁絞著想要一個更的東西捅進來安,可旭澤卻只是他,只是用舌頭他,就算下翹著那長的,也沒打算他。

明明他已經年了不是嗎?

“別了……”常止用腳后跟去蹭旭澤汗的背息急促的拽住旭澤的頭發:“……進來,我好……”

第30章 饞

舐的水聲驟然停了。

“……你、你說什麼?”旭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從常止間抬起頭,沾微微張合,卻發不出毫聲音。

思考能力像被從大腦中剜去了,昏沉的視線中常止仿佛一只躺在漆黑礁石上的海妖,纖細而麗的軀裹著剛上岸的氣,他偏著頭,臉上紅暈遍布,漉的眼瞳到眼角,斜睨著看向旭澤。

求歡的言浪語他沒有勇氣再說第二次,旭澤呆滯的神讓他覺得丟人極了,但又被對方間下顎的水給勾得小,失了吸,那里的水堵不住的往外冒,汩汩的覺像是失一般,亟待有什麼東西進去塞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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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止的了起來。

的腳背繃出淡青的管,膝蓋彎曲,他用腳掌踩著的皮,從膛慢慢挪到壘塊分明的腰腹,圓潤的腳趾撥開小腹下方濃的恥,輕佻的落在了那生機的鼓脹上。

那雙淚濛濛的眼仍舊斜睨著旭澤,發在臉側,顯得他脆弱又無辜,而那只作的腳卻大膽的踩著柱,白的腳趾扣著頭,輕輕的搔著中間漉的馬眼。

旭澤被他踩得悶哼了聲,垂頭看去,白白的腳丫下墊著大的紅褐,腳趾還頑皮的摳弄著,在他本就熾熱的心上加了把大火,熱汗順著鬢角滾滾而下。

他吐息不穩的逮住常止的腳腕,用了點力拿開放在腰側,抬頭時已經是滿面汗水,嗓子啞得冒煙:“別惹我了,這里沒套子。”頭哽了哽,對上常止春難耐的目,他飛快埋頭躲閃開,里忍不住狠狠罵了句“”。

“那你啊。”常止被他魯的臟字了下,心頭說不出的興,被握著的腳腕掙了掙,間反出淋淋的波水流得更多,“我……我沒來過那個,”他不的咽下口水,“所以……不用避孕。”

后兩個字念得很小聲,他總在言語上到害和弱勢,尤其是跟自己畸形的相關,卻不知表出的怯神態更讓旭澤難以自持。

腳腕上的力道猛的一,常止吃痛,就見旭澤伏朝他下,眼底晦暗得仿若深海,一不出來。

滾燙的汗接連滴落,在他的膛上砸出水花,旭澤角扯出一個無奈的笑,從常止的鎖骨吻到耳廓,在他耳熱熱的嘆息:“怕了你了。”

了許久的被碩大的頭抵住,旭澤一手按著常止的大,一手扶著因強自忍耐而青筋蹦跳的猙獰棒,試探的在磨。

馬眼流出的腺和小分泌出的水攪在一起,隨蹭在兩瓣間糊出一層明的粘,常止咬住自己滿是牙印的手指,耳朵里心跳如雷鳴,出的夾雜其中,幾不可聞。

他像是一個等待行刑的囚犯,而旭澤正拿著刑揮不揮,張的緒在兩個人越發急促的呼吸中發酵堆積,常止忍無可忍,被磨得

“你干嘛啊……”他幾乎快要哭了,鼻音帶上了嗔的埋怨。

旭澤聽了臉皮發燙,握著的手,猶豫的看了眼紅小,又看了眼自己大的聲道:“太小了……我怕你痛。”

常止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

到好笑,自己都不怕,旭澤一個的怕什麼,但在濃烈的此刻聽見這句話,鼻腔忽然就酸了。

他從未如此刻一般清晰的到自己被著,最后一忐忑也消散在旭澤的憐惜下,他腰,隔著水霧凝視著旭澤的眼睛——“我要你。”

擲地有聲的三個字像是烙進了心臟,旭澤一頓,腔沉悶的鼓鼓震意燒了熊熊烈火,他被炙烤著,四肢百骸都在囂著侵占和釋放,連眼神也燃起了赤紅的火

不再溫的磨蹭,而是強勢的頂在了膩的道口,旭澤,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頭破開,紅艷口被撐了淡,甬道因外而劇烈收夾著不斷深的灼燙刃。

了,小仿佛一個會呼吸的水,旭澤脊背發麻,眼睛都變得猩紅,視線里夾著棒,頭慢慢的被艱難含,四面八方的伴隨鋪天蓋地的爽意,他張幾口氣,才忍住沒有一捅而

“啊啊、慢……疼啊……”常止揪住被單,積蓄在眼眶里的淚水終于抵擋不住的落下來,窄小的口吞咽得太過勉強,即便前戲充足,他也得一屁水,但旭澤的尺寸對他來說還是太大了,脹痛的覺從下一波波傳來,僅僅吃下冠頭前面的就疼得了下來,好在旭澤沒有,而是停在里面等他適應。

夾在半道讓彼此都不好,旭澤皺著眉深深呼吸,手指在常止大上掐出了指印,聽著常止喊疼他也心疼得不行,都想要不然別做了,然而嘗到味的哪能輕易的拔出來,于是只好湊上去含吮常止的頭,手從部煽到腰間,滿手的繭在的皮上帶起一串電流,把常止得輕聲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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