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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27

花香清甜,但并非山茶,而是沐浴尚未消散的白雪花味道,細嗅還能聞到一暖暖的香,縷縷的勾著旭澤從耳廓吻到肩膀,抱著常止的腰溫存的在他圓潤的肩頭打轉。

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慢慢退,常止覺自己泡在溫熱的水里,有小魚在他肩頸游躥,一會兒又溜到后背的蝴蝶骨,游到他發尾嬉戲。

他知道那是旭澤的,更燙一點的是對方的舌尖,他被吻得微微栗,旭澤察覺到他的反應,立時又手臂和他不留隙的在一起。

“說好慢慢來的。”開口聲音還有些啞,他想到旭澤剛才弄他的狠勁,分不清是惱怒多一點還是多一點,自己竟然那麼快又高一次,連前面也出了,這讓他回憶起用蓮蓬頭自的恥辱行為,自己本中的讓他無比唾棄,但抵不住旭澤的吸引,被對方親親抱抱就什麼原則都沒有了。

埋怨的口氣略帶委屈,旭澤紅了臉,他發誓他真打算慢慢來,但全部進去后被裹得太過爽快,作為一個男哪里還頂得住,只曉得擺腰送,狠狠頂了。

而且正是氣方剛的年齡,一次本不夠,僅僅這麼抱著,他就覺心上火燒火燎,下蓄勢待發的頂在常止屁上,難耐的上下磨蹭。

“再做一次吧,”吻變得灼熱起來,他埋在常止肩窩里沉沉吐氣:“這次我一定慢慢的。”

“不要,”常止推他的腦袋,翻往被子里躲:“下面都麻了。”

紅腫的被灌滿了流淌引起的還在細微的,他夾著兩條綿到的確有些吃不消。

但旭澤正在興頭上,他扣著常止的膛不讓他翻,黏糊糊的吻落到常止臉頰和眼角,時不時啄一下耳垂,火熱的纏他:“不麻的,我給你舒服了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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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止心跳撲通響了聲,推人的手了,腦袋的,下意識就再次拒絕:“弄臟了,不能。”

旭澤一時沒有說話,常止卻到后背下震的心跳,那麼快,那麼急,像隔著皮連敲他的骨頭,重得幾乎能聽見咚咚聲。

上的手臂勒得更重的息打在他耳側,旭澤似乎有點咬牙切齒,聲音都啞了:“不能,”下一頂,瓣,“——但能。”

被撈強健的臂彎,一燙的楔進淋淋的,在兩瓣間飛速的蹭起來。

側躺的姿勢讓常止無借力,他大張著,被旭澤抱在懷里兇悍的磨,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個“弄臟了”就把旭澤得急發泄。

是骯臟的,是骯臟的,旭澤也是骯臟的,只有常止白紙一般干凈,他在這張紙上盡涂抹,有種純粹的占有的快樂。

完全起的長而碩,過小直直頂到常止的囊上,他扣著旭澤的小臂發出低被頂得半,在他前甩來甩去的濺著前

發麻的花像被火柴過的磷紙,熱熱的發著漲,混著流出來涂滿了整棒,小小的立在被磨開的花瓣間,頭一下一下碾過它,把它卡在冠狀里磨得鮮紅滴。

黏黏的水聲嘖嘖作響,旭澤扶著他的模擬的頻率著,部拍著刺著他的尖,酸覺從麻中急速的泛上來,常止小腹收壁溢出潺潺的水,道深還記得被撐開的滋味,快奔涌,他的心如同被挖去了一塊,空虛得渾都冒出火來。

“唔、啊、啊啊——”他帶著鼻音被撞得栗不止,腳背繃了好看的拱形:“不、不要……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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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磨嗎?”旭澤在他耳后重重的呼吸,后撤,頭頂著那個水的小口,突然不了。

火熱的沒有了,常止還被他撈著到涼涼的空氣,殷紅的了下,帶眼含了口頭,激得旭澤渾冒汗。

“要不要這個?”他親昵的像在問一個小朋友要不要糖果,手卻從對方腰間口,掐著,“小止 ,要不要?”

常止不回答,他就耐心的親他側臉,直到常止實在不了,流著淚轉頭吻住他,出一個微弱的“要”字。

開苞后的小嘗過了那要命的式快,再也不是常止憑意志就能抵擋,他想要得發瘋,壁一直在絞,一刻不停的往外流,流到頭上,多得把柱都淋了。

旭澤到他得厲害,下腹繃,梗著脖子腰往里塞,才了個頭就被貪婪的小含住,里面又又熱,破開的過程算不上艱難,但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使得的快被百倍千倍的拉長,常止嗚咽著,全部沒后等不及,自己便著小腹攀上了一個小高

熱乎的水里漫出,可惜被旭澤過于大的堵了個嚴嚴實實,他悶哼了聲,棒被燙得青筋直跳。

“小止水好多,”他慢慢的擺部,退到只剩頭再緩重的進去,到最深抵著花心磨,“怎麼沒都噴水了?”

“嗚啊啊,好漲……你出去……哈啊!”常止被“啪”的重頂了下,積在里面的水“噗呲”濺出來,酸脹稍緩,接著小腹再次鼓起,旭澤又把他填滿了。

這次旭澤得很慢,但力道不減,每次都要撞到恥,甚至口的都被他帶了進去,啪啪的拍打聲均勻的間隔一秒,混合著清晰的搗水聲有節奏的響徹整個房間,常止側枕在他的手臂上,反手和旭澤握著的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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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道一次一次被撐開,盤結的筋反復軋過點,頭撞到閉的花心上,麻麻中撞出一陣陣磨人的痛

因為刻意控制著速度,兩個人都做得大汗淋漓,黏在一起的皮灼燙,旭澤撈了撈常止的,把滿手心的汗抹到他的大側,皺眉調整紊的呼吸。

又是一下狠,常止另一只手落下去蓋住自己鼓的小腹,從鼻腔里發出一聲糯的

“怎麼了?痛嗎?”旭澤注意到他的作,邊他的耳垂邊問他。

常止搖頭,哼出兩聲意義不明的低

他無法開口告訴旭澤他被頂到宮口了,深埋在里的小口好似連接著他的心臟,頭每次撞上來都讓他心頭一,痛縷縷的酸纏繞上他的神經,他忍不住收,想讓那的東西桶得更深更用力。

旭澤毫無防備的被他夾了下,息的節奏再次掉,停在里面緩了緩才重新緩慢進出,撞擊的力道加重,堅磨得常止不住的腰扭,快堆積太多,高只差一點,但總是在快到達高峰時回落,反反復復的近又遠離。

“啊……你快、啊、快點……”他的被抬得發酸,道里像有一萬只手在撓他的水瀑布般從心流瀉而出,壁痙攣,口把部箍得死

“快……嗯啊啊!”常止剛凄凄的喊出一個字就被旭澤猛的翻在下面,一雙手從腋下穿過扣住他的肩,旭澤長吐口熱氣,部毫無征兆的開始激烈聳,啪啪啪的拍聲連一片,火燙的迎著一波波春連續狠搗,頭漲得更大,扣在花心上讓常止眼眶發酸,視線瞬間模糊了,白漫天席地的鋪陳開,他覺自己在白中化了一片羽,靈魂縹緲上升,搐著極致的高,吹出的汪汪水撞上一堵堅實的巖壁,旭澤部長驅直頭驀然闖微綻的花心,馬眼一張,濃稠的而出,一接著一,他被那小口吸得神魂顛倒,不知疲倦的勁腰還在急速送,邊,直到燙的徹底下來,才泄力在常止上,浮起青筋的手臂叉,把人死死的抱在懷里。

第32章 玻璃

被旭澤抱起來的時候常止把枕頭都哭了,大片的痕見證了他的狼狽,全上下也因指痕錯而狼藉萬分,小腹被灌得撐起些微幅度,大量的塞在里面像個做的,他趴在旭澤肩上,兩間的白濁淅淅瀝瀝的從床上一路滴到浴室。

水聲響起,旭澤托住他被拍得爛紅的屁,一起站到了噴頭下。

漫騰的水霧雜糅著燈朦朧的白紗,水流的熱度過于炙燙,仿佛一的皮鞭猛的揮下,常止被得啞聲驚,搭在旭澤腰間的,腳趾上掛著的水珠隨之一抖,無助的在半空碎裂。

“燙嗎?”旭澤立即轉,用脊背擋住水流,結實的肩頭水花四濺,濺到常止暈紅的臉上如同顆顆豆大的汗珠,明目張膽的泄他床上的態。

潤的有些紅腫,如同韁的野馬,不間斷的親吻和做讓旭澤無暇好好打量這張臉,而此刻他看著常止微蹙著眉靠在他的口,一還濃烈的緒便驟然翻涌,激得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垂首著常止焦躁的和他耳鬢廝磨。

下那分量可觀的再次起,常止被他頂得心慌意閉的后,圓潤的頭若即若離的過,徑直朝前探去。

流失的力氣在熱水藉中恢復了一些,常止抱住旭澤的脖子往上攀,荏的瞪他說自己要洗澡,僵持了兩秒,他首先扛不住的撇開視線,被旭澤沉如深潭的目盯得心臟瑟,莫名的張起來。

嘩嘩水聲襯得浴室分外靜謐,靜謐中兩道呼吸由淺至深,旭澤的手松了,常止腔一,耳蝸里撲來一陣麻的熱氣,“我幫你洗。”旭澤把他放下單手摟著,展臂了團冰涼的沐浴

憑良心講,旭澤洗得他很舒服,不如說太過舒服了,讓他暈乎乎的忘了警惕那指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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