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幫你去問Sun,你他媽跟我說是野回復?】
【Sun可是KPL最頂級輔助,你別不知好歹。】
【你跪下吧。】
簡落看著滿屏都是Sun名字,控著張飛轉了兩圈。
“好用好用,你們說得都對。你們別整天戴著我的牌子去別人直播間問一些七八糟的問題,專注自我,懂?”
彈幕又是一頓懟他。
就是他問的一些七八糟的問題。
簡落繼續打他的輔助。
張飛除了不輸出什麼都得做,探草叢,給護盾,抗塔傷,還有充當隊友死了的發泄桶。
上單死了之后問張飛為什麼不噴大招。
【Luo(張飛):你死了下一秒我才有大招,下次別死太快。】
彈幕:
【????】
【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我聽出你言外之意,你就是不想用大招。】
游戲里,馬可波羅和張飛被包,張飛的條剩三分之一,吼出大招眩暈住兩個人,馬可波羅大招進場收割,張飛一掌拍死了一個。
簡落說:“學會了嗎,這才是大招的用法,別說在我這里學不到輔助。”
【學到了,搶人頭。】
【Sun罵你搶了他雙殺。】
啊,罵了嗎?
簡落按下了“抱歉”的小氣泡。
【別諷刺了,你還在人家尸上說抱歉。】
中期大順風,只要一直塔就能上個高地,但就在準備打龍時打野節了,鏡打藍的時候被人蹲了,對面五個人在野區,他們只有一個沒有大招的張飛在附近。
不過去死一個,過去死兩個,而且簡落看到鏡沒有大招,他果斷賣了打野。
敘佑的語氣有點委屈:“Luo哥,在藍區那波可以打的,不要賣我呀。”
【我一個青銅的覺得剛剛那波不能打。】
【別說青銅了,我這個連游戲都沒下載都覺得不能打。】
簡落的拇指在屏幕上轉了兩個圈,張飛也跟著轉了兩個圈。
他按住語音轉文字按鈕想說“你瞎了嗎”,你字剛說出口,左邊公屏有信息出來了。
【TEV·Sun(馬可波羅):丟點了,別出去浪,清理兵線。后期野區不要隨便進。】
打野閉了。
對面拿下了主宰,隊友按下清理兵線的信號。
簡落再也沒搭理過打野,張飛跟在手旁邊,沖鋒陷陣第一名。
團戰后,對面死了三,他們死了張飛一個,這會在等著兵線上來準備推水晶。
黑屏之后,簡落看了眼彈幕打了個哈欠:“什麼抱大?輔助的責任不就是保護好輸出。”
【也不見你保護一下中單。】
游戲結束,本方MVP是馬可波羅,評分14.5,張飛評分第三,9.2。
簡落剛想退出結算頁面,屏幕就顯示馬可波羅給他點贊了,他也給MVP點了個贊,然后退出了頁面。
玩了一把排位后,簡落依然沒怎麼清醒過來。
“我先去洗把臉,等會再開。”
【別洗了,快回來!】
【你快打開好友權限,Sun加你好友了!】
【麻溜點,你他媽還讓Sun等你?】
【趕抱大,我先去替你去送點禮。】
【我也去送點,這傻B太丟人了。】
一遇在Luo的直播間看著,彈幕都在刷開好友權限。
“哥,他好像是關了好友權限。”
梁暄退出了好友頁面:“是嗎?那算了。”
Luo的瘋了一樣在刷彈幕。
【別算了啊,他掉廁所里了,你可以等等他嗎。】
【給Luo一個好友位吧,球球了~】
【拯救一下自閉兒吧,他已經好久都沒接新朋友了。】
梁暄看了眼彈幕問:“他上廁所了?”
【對。】
【Luo上廁所回來還打了個嗝?!】
Luo在Sun的直播間直播Luo,而一遇在現場直播。
“哥,他回來了,靠,他還打個嗝?”一遇充滿著嫌棄,“哦,喝了可樂才打嗝,我他媽以為他在廁所吃飽了。”
簡落把手里的可樂放下,徹底清醒過來,“太爽了,可口可樂永遠滴神。”
他回來之后發現彈幕大變樣,看了幾秒才了解清楚事。
“啊?加我了……那我現在打開權限。”簡落皺眉,“問我為什麼要關權限?因為太多人加了我,所以就關了。”
【傻B閉,我給你營造的自閉人設崩了。】
簡落刷新了一下好友列表,沒一會兒就找到了Sun的好友申請,他點了同意。
*
梁暄快到下播的時候,一遇看了一眼首頁直播熱度,他哥是第一,那個傻……那個Luo第二。
播了三個小時梁暄要下播了,彈幕都是問他下次直播是什麼時候。
梁暄看著電腦:“要看訓練的時間,不會經常播。”
一關直播力哥就拿著平板從外面進來,一臉滿意:“這一次的熱度是全平臺最高。”
原野著瓶子說:“開播第一把撞了兩位主播,平臺這個撞車預警還有趣的。”
風白抬頭看著他們:“我聽說還有好幾個主播故意來撞,但都沒撞到。”
TEV有微博群,除了梁暄另外四個人的小號都在里面。
“來蹭熱度而已,之前開直播不是還發生過加上對面有四個主播嗎?”一遇說,“蹭蹭也沒事,反正我哥的也不會爬墻。”
原野反問他:“你不是爬墻了Luo嗎?剛才我還看到你給他送了禮。”
“他保護了我哥一整局游戲,給他送幾個免費禮而已。”一遇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原野說:“Luo應該是偶然排到,我看他輔助玩得一般,來撞車都是來秀的。”
“例如那位鏡?”一遇可是看了全過程,“那個鏡又菜又裝,意識還差。”
力哥說:“玩鏡的主播好像敘佑,最近平臺力捧的主播,也是國服打野,菜應該不至于很菜。”
“是菜的。”梁暄的聲音傳來。
一遇忍笑,能讓他哥說出菜的人不多,他哥一般不輕易評價,要不就是很厲害,要不就是菜得要命。
力哥“啊”了一聲:“我想起來了,前一陣子他好像給我們遞過青訓生的申請表格,他當時寫的是真名在職業那里寫了主播名,我一時間沒想起來。”
“他試訓都沒試過就被淘汰了?”原野問。
力哥從平板里快速找出當時的表格:“你們教練說他會玩,但不而且……”他頓了下說:“早些年有黑歷史,在直播間辱罵觀眾。”
訓練室這幾人面面相覷,辱罵算是特別嚴重的事了,放在賽場上可是要賽的。
一遇問:“他為什麼還能播啊?”
“好像是說他那時候還沒年,就停播了幾個月。”力哥搖頭,“確實是不能要,觀眾可是我們的食父母。”
一遇被驚到了,舉起手機:“我忽然覺得這個傻B還可。”
手機上正放著Luo的直播。
“上什麼上,手機給你寄過去,你上一個給我看看。我是能一打五,隊友不一定能一波啊,人都復活了還在人家的水晶里逛,不殺你殺誰,請你們記住,這是個推搭游戲不是殺.人游戲。”
相對比辱罵,和觀眾互懟還真是和藹可親呢。
“所以這就是你在他直播間開了守護的原因?”梁暄看著眼前手機右下角紅的守護標簽。
所有人都看著一遇,原野一把拿下一遇的手機認真翻看:“哎呀,還是二級守護。”
一遇搶回自己的手機:“我可以解釋,這貨直播間的黑太多了,我看不過去才給他開了個守護。”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看向梁暄:“等等,哥,你怎麼知道那個就是守護標簽?”
梁暄大方的承認:“我也開了。”
一遇開了守護他們除了驚訝再也沒有什麼,畢竟年輕人說一樣做一樣善變得很,但梁暄開守護就像他們知道他網一樣,震驚他們震驚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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