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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私》25

“沒問題沒問題。”經理忙不迭點頭,一幅見怪不怪的樣子。想來他的職業生涯遇到過不止我一個奇怪的客人。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著與紀晨風的約會。可到了晚上,當我躺在沙發上看腥恐怖片時,手機忽然震起來。拿起一看,是日程提醒,上面寫著明天我需要與蔡聰聰一起,去鄭解元媽媽的公司,陪盧歲拍他們的春夏大片。

,完全把這回事忘了!坐起,我難辦地鼻梁。自從睡眠不好之后,記憶好像也越來越糟糕了。

許汐這些年沒求過我什麼,更何況是這種“只此一次”的請求。但紀晨風那邊也是重要的約定,如果爽約,搞不好那家伙又會覺得我在玩弄他……

權衡良久,最后還是給紀晨風打去了電話。

“你在哪兒?”

電話那頭風聲很大,致使紀晨風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飄忽。

“碼頭。”

“在大排檔幫忙嗎?”

“嗯。”

“才下班,不累嗎?”看了眼時間,我問。

“已經不是旺季,不用天天來。這星期也就來了今天一次,因為明天休息。”

聽他提了明天,我訥訥開口:“明天……”

“明天?”

大家都是年人,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被打計劃總是不可避免的。我又不是后宮里等著他臨幸的妃子,憑什麼都是他說了算?

取消吧,明天我有事,你自己打發時間。想好了說辭,是曾經可以毫無阻礙說出的話語。

“明天下午我臨時有點事,可能會忙到很晚,你……”可真當說出口,又變得猶豫起來,最后莫名其妙地給了他折中的選項,“你要不要過來找我?”

“帥哥,這邊要兩瓶啤酒!”

幾乎是和我最后一句話重疊到一起,電話那邊約傳來食客的呼喚聲。紀晨風不知道是不是被分散了注意力,沒有即刻回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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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到在打電話嗎?不馬上喝到這兩瓶酒會死是嗎?

忍不住想要隔空對著那名不會看氣氛的食客罵臟話的程度,已經打算再問一遍了,紀晨風的聲音卻過手機,從遙遠的漁人碼頭伴著風聲傳遞過來。

“知道了。”他好像并沒有覺得這點變會影響什麼,“等會兒麻煩把地址發給我。我這里有些忙,先掛了。”

盯著被掛斷的電話,我發了會兒呆,松懈了肩膀。

腦海里響起周及雨關于迷,關于癮,關于怎樣徹底虜獲獵的諄諄教誨。

“當獵圈套后,就要開始進一步的作了。你需要建立只屬于你們兩個人的,特殊的記憶點。知道夫的狗嗎?眼睛,鼻子,耳朵,上的任何一個,都可以形機制。”

“馴養他,調教他,在他的心里植錨點,讓他為你……乖巧的寵。”

聽起來簡單,實施起來卻并不容易。可能,我還需要多上幾節課吧。

第18章 不行

約好的拍攝時間是上午十點,但由于我沒起來,只能讓蔡聰聰帶著人先行過去,我晚點再到。

開車到禾子時裝已經是下午一點的事,剛被前臺引到攝影棚門外,一名挑染著白齊肩發的中年人就帶著好幾個下屬模樣的人遠遠走了過來。

“辛姨。”我沖對方微微頷首。

“小念,好久不見了。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兩年前吧?時間過得真快。”辛禾子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攬著我一同進了攝影棚。

拍攝正在進行中,蔡聰聰雙手抱臂立在外圍,專注地盯著背景布前的男模,表介于嚴肅與輕松之間,像是時時繃了神經。

發現我們來了,他馬上放下手臂朝我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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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總,辛總。”他向我們匯報進度,“拍攝很順利,今天六點前應該是可以拍完的。”

“順利就好。還是你們艾麗婭的模特專業,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讓我失過,希以后能繼續保持合作。”辛禾子向后招了招手,一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磨磨蹭蹭從后走出來。頭上扎著發髻,穿著全黑的上和下,一臉的不愿。

“這是我們的男裝主設計師,韓汝,非常年輕,也非常優秀。”辛禾子笑著為我們介紹。

“你們好。”韓汝這是做做樣子地牽起兩邊的角,又飛速落下。

簡單打了個招呼,又一個人悶不做聲轉到遠,雙手抱臂盯著相機前練擺著各種姿勢的男模。

“別理就那樣。之前那個模特特別喜歡,知道換人了之后就這樣了。”辛禾子嘆著氣解釋道,“是在生我的氣,和你們沒關系。”

只是待了五六分鐘,就以有一個重要會議要開為由,帶著韓汝又上去了。走前讓我們拍完照千萬別走,要晚上請我們吃飯。

“不用……”

“就這麼說定了,別跟我客氣。”不等我拒絕,就一幅事已經敲定下來的模樣轉離去,本不給我選擇的余地。

如果是別人,我大可以說走就走,不給對方留一點面子,偏偏是鄭解元的媽媽,怎麼也是長輩,不好做得太難看。

,紀晨風為什麼要今天休息?跳過今天,哪一天都不需要這麼麻煩。我徐徐呼出一口氣,努力下心中的煩躁。

我不過是鎮場的吉祥,拍攝進度有蔡聰聰盯著,我只需要坐在攝影棚角落的休息室里看看雜志,喝喝咖啡就好。

休息室也是化妝室,全明玻璃打造,坐落在巨大的攝影棚,配有高端咖啡機與三層點心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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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閱著雜志,正好看到一篇盧歲的采訪。

18歲出道,20歲黎走秀,如今22歲,已經拿下四大之一的版封面,排名一直在穩步遞進,再過幾年,說不準能為時尚圈的新寵兒。

之前好像聽許汐說過,這家伙是個雙面人,開朗都是裝出來的,對待工作人員和他看不上的“下等人”,別說,連個禮貌的正眼都別想從他那里得到。而且據說已經找好了下家,在考慮解約的事了,所以最近連許汐都有些看不眼的架勢,很難

【工作還順利嗎?】

盯著屏幕上跳出的“紀晨風”三個字,我沒有點開APP,直接將手機放到了一邊。

本來想著讓他過來,兩人匯合后再一起去吃飯,但現在難道要帶他參加工作飯局嗎?他是誰啊?這也太奇怪了。更何況蔡聰聰他們也在,萬一之后同許汐多了怎麼辦?

而就算蔡聰聰不多,讓紀晨風太過深我的圈子也不是什麼好事。他不需要知道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認識的人都有誰,就像寵狗永遠不需要知道主人每天出門是在做什麼。

想著晚些時候再跟紀晨風說取消晚餐的事,沒有再看手機,一本本翻閱完了架子上的雜志,還因為喝了太多咖啡去了好幾次廁所。

“我說了這不是我的尺碼!”

一回到化妝室,就聽到盧歲在發脾氣。負責換服的工作人員是名年輕的設計師助理,手里拿著一件襯衫正不知所措,蔡聰聰則在旁邊面黢黑,一幅恨不得把襯衫套在盧歲頭上把對方絞死的模樣。

“確實不是你的尺寸,之前是阿吉的尺碼,改得有些急,可能把這件了。攝影師也不拍后背,讓他們把服后面的線拆了,你穿上把前面扣子扣上,后面再用線一下,看不出的。”蔡聰聰苦口婆心地勸著。

“那為什麼一定要拍這件?讓他們換一件啊。”盧歲嫌棄地瞥了眼小助理手里的服,一,“反正我是不會拍的。”

著手,我緩步進休息室。

“怎麼回事?”

蔡聰聰一臉救星駕到的表,快步走到我面前,向我小聲解釋著如今困局。

品牌方拍攝廣告大片都會提前兩個季度進行,服在這種時候當然不可能進行量產,所以模特穿在上的大多是手工制的樣。之前禾子時裝定下的模特是阿吉,他沒有盧歲高,和盧歲也不是一個尺碼。換模特后,樣工加班加點地把尺寸改了盧歲的,但可能中間出現了偏差,導致其中一件改了。盧歲發現自己穿不上服,堅決要求換造型,怎麼也不肯繼續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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