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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在逃老婆竟是我自己》23

牛頭馬面互相對視了一眼,聳了聳肩。

牛頭:“奇怪,小鯉從前還讓我們幫著他躲著主子呢,這次還沒死呢就想起了一切?結果還愿意給主子在一起?”

馬面順了順自己的鬃,優雅地吃著六須管家的餅干:“是很奇怪,但看他好像很幸福的樣子,就不要說過去的事了,原本也都過去了,那些事在他每次死的時候,都該結束了。”

牛頭卻很不贊同:“可這豈不是欺騙?小鯉的幸福建立在虛假之上,這怎麼可能長久?看過韓劇沒?韓劇里一般這種況都是狗的開始,說不定很快小鯉就要想起主子做的那些可怕的混賬事了,結果一瞧,自己還給主子生了兩個娃,那到時候咋辦?”

“還能咋辦?各人有各人的緣法,說不定小鯉永遠都不會想起呢,我覺得好,就這樣多好。”

牛頭還是搖頭:“小鯉曾讓我們給他投去當了一只貓,還記得嗎?”

馬面回憶了一下,記得呢,那次小鯉是被淦死在床上下來的,哆哆嗦嗦地藏了幾百年,才來投胎,還不想做人了,說當人痛苦,說做人邊在乎的人太多了,還是當貓貓好,想做一只天天什麼都不想,曬曬太、吃吃魚,懶散的貓咪。

結果呢?

結果就是瘋掉的鬼主跟著就化豹子追在后面,在古代,直接了民宅,叼起還是貓的小鯉去了深山老林。

說起來……鬼主自沉睡起來后,格溫和了不啊……

牛頭慨道:“鬼主從前每次投胎回來,上戾氣便重幾分,后來還總是自己跟自己對話,用現在的專業語來說,怕是就神分裂,現在看來好像是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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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面又是好幾塊兒的餅干下去,滋滋地看想燈火通明的王府院,笑道:“老婆孩子熱炕頭,心病就好了唄。”

牛頭‘哦’了一聲,想起剛才小鯉跟主子之間不分你我的暖意,忽地,也不堅持什麼了,覺就這樣糊里糊涂的過下去……也好。

過去的事,都該跟著死亡畫上句號,這是新生啊,是小鯉的新生,開心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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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雙鯉跟他老公又親熱了一整天,休息的時候,就搞胎教。

“不對,按理說二寶現在能聽見我們的聲音了,能搞胎教,那豈不是剛才我們做什麼他也聽得見?”沈雙鯉一想起自己剛才都說了什麼臊的話,恨不得把腦袋埋被窩里。

“不行不行,從現在起,我們保持距離!除了親親,什麼都不能做。”沈雙鯉說,“你想,老大那種格,肯定跟我們有點關系,他也總說我懷他的時候只跟你玩,不跟他玩,現在我們保持距離,免得二寶寶覺得我只跟你好,不跟他好。”

好不容易把老大丟出去的鬼主:……

“你愣著做什麼,不同意?”

鬼主跟老婆打商量:“那要不我們親熱的時候都不說話?”

“……你覺得可能嗎?”他怎麼可能控制得了?

沈雙鯉答答地用腳踹了江祭一下,乎乎的腳丫子就被江祭著親了親,“別親。”

江祭單手撐著側躺在老婆邊,一邊把玩寶貝老婆的腳丫子,一邊心想的確不可能,每回寶貝小鯉都喊得可好聽了,沒聲音那都沒那味兒。

鬼主被沈雙鯉拉著手又接吻了好一會兒,才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第20章 生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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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著實讓沈雙鯉難過了許久,生的時候尤甚,說是胎位不正,鬼胎出產的時候還無法從外界施加多助力,別說江祭能不能幫忙將小東西推出來,鬼胎力量不比江祭小多,但凡有一點差池,他可就要炸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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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雙鯉二胎在床上出不來后,就被抱去了浴桶里。

他沒什麼力氣,力氣都在開頭用了,本不敢看下面,只是哭,眼淚大顆大顆地從面頰上往下墜落,像是一場流星雨,旁觀的江祭心都要碎了。

焦急不管用,加油的話也實在敷衍至極,江祭握著沈雙鯉的手,恨不能自己親自上陣代沈雙鯉生娃,眼瞅著水里開始冒,聽見沈雙鯉哆哆嗦嗦的呼吸,江祭忽地再忍不住,手就要幫忙,從裂口把那貪小房子的小家伙直接給拽出來!

“別!不要……疼……”沈雙鯉害怕極了,是看著江祭的手就害怕,掙扎好一會兒,漸漸連抗拒的作都做不了時,眼前一黑,江祭的手就去幫忙拽了。

覺很可怕,往日里親的時候,他都不許江祭輕易去的地方,不該存在的地方,撕裂嚴重,像是有怪魚逆流而上,無數的怪魚,張咬住他的臟就往下拖!

“啊!!!”

漂亮的青年哭著連痛呼都是輕輕的,委屈到了極點,最后耳邊聽到‘噗嗤’,沉重的腹部便松快了不

但他溫也流失得很快,迅速冰冷到骨頭好像都不了。

“寶貝?”江祭喊他醒醒,他疲憊地了一下睫,卻又死活睜不開眼睛,沉睡過去的時候瓣被渡來一道充滿腥味的暖流,沈雙鯉本不想吃,可那暖流順著管就點燃了他全,他控不住地吮吸,恢復力后再睜眼,果不其然就能看見江祭滿是黑的手臂湊在他邊……

“你煩不煩人啊?本來就虛,還靠吃我恢復,現在你又流這麼多,猴年馬月才能長出三克心臟啊?”沈雙鯉鼻子都是一酸,“我又不會死,只是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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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他的鬼主的瞳孔垂著潤地心痛之,同他說:“可我看不得你疼……”

沈雙鯉糊了滿臉的黑鬼主之,聽著這話,更是不了地噎得厲害。

江祭忙問:“還有哪里不舒服?!”

沈雙鯉搖了搖頭,抱了江祭,把自己的獻過去:“只是忽然想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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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讓沈雙鯉吃了好大的苦頭,江祭這廝小心眼,很有點兒對這兒子懷恨在心的意思,遠不如得到大兒子時開心,直接丟給六須管家照料,連看都沒怎麼看一眼。

沈雙鯉也因為力消耗太大,在半昏迷的狀態里躺在江祭懷里休息了一周,期間醒來便也來不及看二寶,只簡短的叮囑了幾句就又睡著了。

一周后徹底復原,他也不被允許下床,就坐在暖烘烘的臥室里,等六須管家把老二抱過來。

此時正值暖春,小軒窗外的桃花開得正盛,晴空萬里,當是個好日子,沈雙鯉坐在鬼主懷里,滿心都溫暖著,被親著手指頭,害又喜歡,腦袋里則爛漫地想著該給二寶取個什麼大名,或許該跟自己姓一回。

什麼好呢?

沈桃?

很應景啊。

他笑。

“來啦來啦。”屋外六須管家急忙抱著個襁褓進屋,繞過復古屏風擺件了里屋,開一串串水晶簾子,站在了鬼主夫夫面前,先行了個禮,才言又止地看向沈雙鯉,說,“二子虛……恐怕……有些不太好看……”

沈雙鯉看不懂管家那為難的臉,聽這話卻是著急著說:“先抱來我看看。”

六須管家晦地看了一眼主子,但又不敢不給,只能著頭皮送過去,隨后果不其然聽見沈雙鯉倒一口涼氣的問他:“怎麼會這樣?”

眼前襁褓里的小孩本是死氣一團,瘦小地跟掌大一樣,面頰凹陷,胎零星,上的水還沒怎麼干凈,只有一雙眼黑的到轉,盯著他后就掉眼淚,張了張,又什麼都喊不出來,虛弱得可怕。

沈雙鯉心痛極了,連忙讓管家去拿之類的東西。

管家卻遲疑著,又看了看主子。

“你看他做什麼?”沈雙鯉急得不行,這小朋友怎麼小這個德,明明這次他肚子比一胎的時候還大,出來的時候也格不小,結果才一周,怎麼水了?

管家不敢言語。

沈雙鯉略想了想,忽地偏頭回去問自家鬼主:“六須管家看你臉辦事的,你不點頭,他連都不給二寶拿,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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