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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在逃老婆竟是我自己》24

江祭心里有坎兒,看著老二半點兒父都升不起來,只覺得厭惡,但這樣顯然不對,老婆表已經很不好了,鬼主察言觀著,低下頭認錯:“我沒什麼意思,只是這些天只關注你去了,沒怎麼關心二寶,是我錯了……”

沈雙鯉看襁褓里的小猴子似的二寶寶怯怯不敢看江祭,本不信江祭這說辭,像是第一天認識到自家老公冷的真面目,差異極了地盯著江祭看了兩秒,最后冷聲警告道:“別做讓我討厭你的事……”

鬼主摟著沈雙鯉,明明擁抱著,不可分,卻瞬間好像又隔得很遠。

“我錯了……小鯉……我……我只是一時糊涂。”鬼主聲音低啞地湊到老婆邊道歉,神真摯,近乎乞求地哄,“我真的是忘了他了,一時看他討厭……再不會這樣了,真的!”

沈雙鯉被抱著,不怎麼能理解江祭的討厭。明明這是我跟你的小孩,我可喜歡了,你討厭二寶,豈不是也討厭我了?

他猶疑不定地想了許多,但又覺得不可能。

可不管怎麼樣,二寶多可憐啊,怎麼能這樣讓二寶剛出來就被冷落一周?

我也冷你一周,你自己吧。

沈雙鯉下定決心要提二寶討回個公道,便推開鬼主,說:“你下去,從今天起我跟老二睡。”

江祭不敢不聽,滾下床后又被趕了出去。

此時在地下上兒園的大爺江無虞剛巧被牛頭送回來,看見滿面要吃人似的低氣的爸爸,忽然高興道:“爸爸,媽媽不要你了?”還有這種好事?!

鬼主理都沒理老大,踱步片刻,去書房把鍵盤給拿了出來,啪唧就跪在小窗的外面,梨花帶雨地反省。

江無虞小朋友見狀,眨了眨眼,屁顛屁顛進去找媽媽撒,結果也被趕了出來,說他跟他爸爸長得太像了,不僅像,這些天也一個鬼樣子,看見弟弟這麼虛弱也不管,要一周也不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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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無虞小朋友哭著飄出來,去自己房間找了個兒電腦鍵盤,最后往媽媽窗外也啪唧一跪,嚎啕大哭地反省。

抱著老二的沈雙鯉心,但不教訓外面兩父子是不行了。

于是讓管家把窗子關上,又弄來牛,還要來一碗江祭的給老二喂進去,看著老二小貓似的著他的手指頭吃,心酸地親了親老二的額頭,哪怕老二其實也長得像江祭,半點兒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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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是吃了江祭的才有力氣說話的,張第一句便是弱弱地哼唧:“麻麻親親……嚶……不對,我對不起麻麻……麻麻還痛嗎?麻麻別我吧,我是壞蛋,爸爸說我是壞蛋……我是壞蛋……”

沈雙鯉頓時抱住小寶貝心疼道:“你不壞,你爸爸才壞,我們不理他。”

“嚶嚶嚶……那,麻麻我只有你了……我好害怕……爸爸和哥哥會不會吞掉我……”

“別怕別怕,媽媽保護你。”

屋外五超人的鬼王父子一塊兒皺了皺眉頭,這二寶/底迪說話過于欠揍是怎麼回事???

第21章 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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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幸福,不幸的人則各有各的不幸,沈雙鯉這幾日跟二寶念睡前故事的時候,看了看趴在自己懷里終于胖起來的小東西,又看了一眼坐在小桌子旁邊一個辦公,一個在圖畫本上畫畫的大寶,忍不住便勾了勾角,好像時都溫了許多,從他們一家人的呼吸里流淌過去……

“過幾日要送弟弟去稚園嗎?”趴在桌子上畫畫的大兒子還是小嬰兒模樣,但臉上表肅穆,回頭看他,支支吾吾道,“老師說鬼胎一落地就能去上學,弟弟這都修養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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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雙鯉手掌拍著二寶的后背,只覺得懷里的小寶寶渾得一就碎,跟老大比不了,是當真心疼多些:“他比不上你,再等等吧,等他會像你一樣不用人抱,能夠用氣飄在半空,你就拉著弟弟一塊兒上學好不好?”

江無虞小朋友糟糟的黑發刺猬似的豎在頭上,扁了扁,在自己剛畫的全家福里,把弟弟的臉用蠟筆涂掉。

江祭正在裝模作樣的辦公,今年鬼府業務總結報告出來了,但他看了一眼就在神游中,惦記著前兩日寶貝老婆說想去北極看極的事,琢磨著該怎麼帶老婆出去旅游一圈,得坐飛機去,瞬移這種事很傷老婆啊……

“江祭……”床上的沈雙鯉看江祭盯著電腦半天連鼠標箭頭都沒有一下就笑道,“你不要以為坐這麼筆直我就看不出來你在魚。”

自從他不大好后,江祭的工作態度呈指數式下降,從前還會去書房裝裝樣子,后來干脆書房都不去,天追在他屁后面,他都收到世界各地不下八百封投訴信了,委婉地朝他告狀,說是鬼府積的決策文件已經有幾千份,地下專門關押惡鬼的地方現在都快要塞不下去了。

沈雙鯉沒有辦法,只能親自監督,每天晚上一邊哄病歪歪的二寶睡覺,一邊監督大兒子與老公做作業的做作業,辦公的辦公。

一家四口明明有著占地將近千平的王府大院,卻全窩在小小地不足十平米的窄小臥室。

房間小小的,連窗戶都沒開,但鋪了地暖,于是連窗戶都不曾結霜,三鬼一人都著單薄的小熊睡,連說話都盛著溫暖的味道。

鬼府之主被警告這好好上班,立馬了個懶腰,打起神來,可沒兩秒又忍不住過電腦屏幕的反去看床上打著哈欠的漂亮老婆,恍惚著,仿佛這輩子就是鏡花水月,他驚了一下,站起來便急忙去到沈雙鯉的邊,把皮都滲著香氣的老婆抱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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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結實實的,原來是真的啊。

沈雙鯉莫名其妙被抱了個滿懷,不輕不重地推了推江祭的肩膀,察覺出這人在撒,便又任由這人抱自己,等到脖子鎖骨都被落下的吻時,才忍不住出聲制止:“注意場合……”

“我吻自己夫人還要注意什麼場合嗎?”皮蒼白的鬼府之主撐起子,雙臂將沈雙鯉困在自己與床鋪中間,沉迷這樣的溫存,事畢要再多親親才肯繼續辦公去。

沈雙鯉被江祭深目著,總覺靈魂都在被惶恐的另一個靈魂凝視,便拒絕不了,主手摟住江祭的肩膀,圈住人家的后頸,面頰微紅:“好吧,的確是不需要的。”

或許什麼時候江祭不再對他出這麼害怕失去的眼神時,他才會更肆無忌憚地踹開江祭,好讓他在寶寶們面前維持大人的威嚴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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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沈雙鯉久違地接到了從前室友吳天乾的電話。

說實在的,自從跟江祭在一起后,他除了偶爾給吳天乾所在的醫院打電話,付醫藥費等等,其他時候都想不來這位室友。

聽說失憶了。

也是,誰到鬼怪的事都得嚇失憶吧,但是沒忘記他,聽說他居然短短一年時間就跟另外的人在一起并且‘收養’了兩個小孩后,極力表示要過來做客,并給兩個小孩歲錢。

“可以嗎?”沈雙鯉接個電話都是坐在江祭的上,這人當他沒有似的,耳朵更是豎直了明正大的聽,但怪可的,沈雙鯉鬼主下顎,拇指這人薄的下,卻沒想直接被含了進去。

“我跟你說話呢,回答。”沈雙鯉拇指想逃,卻被輕輕咬住,手腕也被自家老公捉住,最后整個手掌被親了個遍,手心還被得水仄仄,狗狗似的抬眸看他,氣度表,害得他嚨一時干起來,但是,你以為這樣勾引我,就能阻止我室友過來嗎?

想拒絕的話就直說,□□沒用。

沈雙鯉干脆不問江祭了,直接跟吳天乾說歡迎來玩,隨后又把地址給發了過去,結果轉頭就看江祭失魂落魄地看他。

“Mua.”沈雙鯉哄人一絕,哄江祭一向更是不必費什麼心思,只是親一親,說老公多抱抱自己,再說些甜的‘我你’,江祭就暈頭轉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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