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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在逃老婆竟是我自己》26

沈雙鯉等江祭去兒房抱老二,才帶著吳天乾做到小花廳,擺上待客用的微甜的花茶,跟吳天乾敘舊。

吳天乾看上去好,沈雙鯉就放心了,畢竟當初是江祭害吳天乾進醫院的,當地還有好多地方房屋裂開,反正就……很心虛。

他用江祭的名義捐贈了小鎮一筆錢,用于‘地震’災后重建,用的是六須管家給他的銀行卡捐的,據六須管家所說,全世界各地獻給江祭的金銀珠寶數不勝數,隨便捐,能捐完算主子輸。

他也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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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跟他怎麼認識的?”吳天乾沒話找話。

沈雙鯉雙手捧著臉頰,想了想,說:“大街上一見鐘。”

“一見鐘?”吳天乾總覺得自己應該還算是了解沈雙鯉,笑道,“不像你,即便是一見鐘,也沒有這麼快就定下來的。”

“是啊,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我知道就是他了,除了他,沒有別人可以,我也只想要他。”

“你這話說的……”吳天乾喝了口茶,眸微慟,“他大概待你很好了,不然也說不出這麼麻的話。”

沈雙鯉之前還想著要考慮單狗吳天乾的心,不想狗,但到他自己,卻也是控制不住,滿臉幸福地點了點頭,說:“再沒有人能夠像他那樣對我了,我在努力學習回報呢。”

吳天乾:“所以現在只想著回報江先生,不怎麼想出去上班了?”

沈雙鯉與社會節一年,已經沒有想要回去的意思,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就是一個溫暖的小家,現在老公有錢,不需要他賺,那他為什麼還要浪費跟家里人相的時間出門打工?

“不了,現在這樣好。”

吳天乾皺了皺眉:“那你靠他生活,豈不是很沒有保障,要是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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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沈雙鯉打斷吳天乾的話,很認真地篤定道,“沒有那一天。”江祭我如命,我或許沒有那麼深重的,但他這件事,我會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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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沈雙鯉心里澎湃著對江祭的意的時,眼淚花子還掛在眼角呢,就聽見二寶殺豬似的慘,瞬間移到他這邊,往他懷里撞,哭著大喊:“麻麻!爸爸說要吞掉我!麻麻救命!”

沈雙鯉大驚:“什麼?寶寶你慢慢說,別怕。”

二寶哭哭啼啼扯著嗓子說:“現在這個是假的爸爸,真爸爸在寶石盒子里面!盒子里的爸爸說這個爸爸是假的!假爸爸封印了麻麻的記憶,說麻麻要是想起了一切,會謝我的……我在做好事……麻麻,寶寶只是想幫你,麻麻沒有記憶好可憐,明明大哥都看過,大哥跟假爸爸是一伙的……”

沈雙鯉從繁瑣無序的語言里提煉出了想要知道的信息,心里困卻又忽地一沉。

什麼他的記憶都被鎖在盒子里?

大寶跟江祭是同謀?

“所以你打開了那個盒子?”沈雙鯉抱著二寶,一邊安親吻,一邊跟吳天乾抱歉道自己要理家事。

結果吳天乾早已被氣震暈了過去。

“盒子里的真爸爸說要我的。本來是只有假爸爸才能打開的,但我喝過他的,所以我也能,我連續喂了盒子三天,今天終于有點松,結果被假爸爸發現了……”

“現在……現在,兩個爸爸打了起來……”

“啊?”沈雙鯉還想問到底什麼況,但下一秒就能看見院的宅子直接塌掉,從里面竄出兩個雙生子似的江祭,都裹著濃厚的黑霧,攪著地面都在戰栗。

很好,不用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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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兩個江祭?

沈雙鯉正這麼想,卻看見兩者突然撞在一起,最后從一片漆黑里走出來的,又只有一個……這是假的還是真的?還是說合了?

第23章 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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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祭!你回來!”兩個江祭融了一個后,滿臉崩裂著裂痕,只回頭看了他一眼,就吐了口漆黑的,腳尖在殘敗的石堆里輕輕一點,便要逃跑。

沈雙鯉抱著二寶追了兩步,心里驀地焦急又擔心,那種奇妙的不安瞬間爬上皮,讓他眼眶都驟然一熱,喊江祭名字的聲音都巍巍,像是什麼可憐樣子。

“江祭你給我回來!”他又追了兩步,但江祭本沒聽見還是不愿意停下,上有東西不停撕扯著想要又分裂開,被江祭一把掐住,眨眼消失在半空中。

沈雙鯉眨了眨眼,看著地上一灘灘飛濺的黑沫,再抬頭,郁的天空便下起了雨,沉悶悶地落下細的銀線洗刷地上鬼魂的跡……

沈雙鯉站在自己人的跡里,發都被打上無數水珠,淋了一會兒雨,被懷里的二寶臉頰,才想起來躲進完好的屋子里。

回屋后,六須管家便急急忙忙找了過來,問他有沒有看見一個碎掉的匣子。

沈雙鯉心想應當是二寶喂的那個,他沒看見,但現在江祭不見了,管家回來都不幫江祭解釋一下,開口就問匣子在哪兒嗎?

所以那里面真的封印著他所有轉世的記憶咯?

“江祭人呢?”沈雙鯉抱著哭睡過去的二寶坐在窗邊,過那扇圓月小窗問外面奉命回來的六須管家,“不要敷衍我,六須你如果為了他好,最好是告訴我,或者帶他回來。”

六須管家為難極了,最近刷手機刷到有點酸痛的大拇指,真心實意地跟這位前任鬼主,現任主子老婆低聲說:“要是能帶主子回來就好了,現在是回不來,你也看到了,就……之前主子分出去的一千多種緒,現在了似的,主子估計得吞噬消化了那些剝離出去的東西,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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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能就在這里消化呢?”沈雙鯉垂眸,極長的眼睫此刻讓他看起來充滿落寞的破碎,“我又不介意。”

“大概主子介意吧。那些緒……恕我直言,不是什麼好的東西。”六須管家是想起剛才看見主子自言自語對罵,甚至一會兒揚言要殺了夫人,一會兒掐著自己脖子流淚的樣子,就骨悚然……

其中偏溫和的那位主子求他回來把破碎的寶石匣子帶走,里面有不能被夫人的東西。

另一位瘋狂笑著神一看就是個變態的主子讓他把寶石匣子到夫人手里,說里面是能夠讓大家都獲得解的好東西。

六須管家不了解什麼做解

他見過太多太多死后放不下、忘不了、過不去奈何橋的鬼魂了,他們尋求解,又作繭自縛,讓他們喝孟婆湯也不去,被困在一段陳年舊夢里。結果等來放不下的人,對方卻早已忘了他,非要等來這個結果才算解嗎?或者說是死心?

六須管家大抵知道主子跟夫人之間的仇,讓他們解的方式無外乎忘、釋然、死心。

夫人選擇忘,主子本選擇釋然,主子偏激的那面上說著想要解,卻比誰都不肯死心,仿佛是要像本證明現在的關系有多脆弱,要告訴本,現在所有的幸福都是假象,夫人一定會拋棄你,不是想起過去,就是又心地覺得膩了,要尋找自由。

何必呢?

六須管家心想,未來的事,還沒有發生,不要把所有結果都想的那麼糟糕啊。

既然這份記憶屬于夫人,那麼,不如由夫人來決定如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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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石匣子是在廢墟最底層找到的。

上面的貓眼石直接碎掉了,但匣子本地扣在一起,花紋,如果有潘多拉的寶盒,沈雙鯉覺得應該和這個長得差不多。

六須管家把寶石匣子給了他,說自己無權置,也不知道聽哪個主子的話,所以給他。

沈雙鯉捧著寶石匣子,細長白的手指在上面敲了敲,拇指放在卡扣的位置撥弄了許久,卻是也不知道該拿這盒子里的東西怎麼辦。

很明顯,江祭覺得自己恢復記憶后一定會離開他,所以才會藏起來,但是另一個江祭希他看,這是……向他宣戰的覺吧?覺得他一定會離開,所以讓那個還懷抱希的江祭、自欺欺人的江祭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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