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看地圖。”
嚴肆背著謝執沖刺下了一個緩坡,忽然站住,示意謝執打開地圖看一眼。
謝執連忙答應,他匆忙展開地圖,然后心中的小謝執又是一個噗通跪,膝蓋都跪爛了好嗎!!!!
剛才背了也就背了,這個姿勢展開地圖后,他就像從后面抱著嚴肆那樣,和他親無間地臉臉分一張地圖。
何德何能這四個字謝執已經說倦了!!!但是謝執還是要說!!!
謝執眼睛本沒有放在地圖上,不住往嚴肆潔的側臉瞟。
然后。
謝執的眼睛就和嚴肆轉到極限的眼珠對上。
謝執嚇了一跳,下意識后仰,一張地圖直接糊嚴肆臉上。
謝執:!!!!!我在干什麼!!
謝執又迅速前傾,把地圖拿來,卻又回歸剛才那個曖昧擁抱的姿勢,同時,他聽見嚴肆一聲輕笑。
心中那個謝執全都變了,謝執眼神慌,不知道往哪兒放。
嚴肆:“看我?”
謝執:“……”
嚴肆:“還被我抓住了。”
謝執:“沒看……”
嚴肆:“嗯,對,我們班長明磊落,正大明地看的。”
謝執無法反駁。
“看來我果真特別好看。”嚴肆說,“那行。”
謝執:“……什麼行?”
嚴肆:“四百字翻一倍,漲八百字了。”
之前謝執還欠了嚴肆四百字形容他好看的彩虹屁,現在嚴肆漲價,八百字了。
謝執半明的靈魂“咚”地一下靠在嚴肆的肩膀上,暈了。
就在這時,扛著攝像機的攝影師終于氣吁吁地跟了上來,他要保護設備,又要追兩個人,簡直苦不堪言。
嚴肆就像是終于心疼自己苦不堪言的攝影師那樣,終于沒有把泡泡又吹起來。
嚴肆:“怎麼樣?是這里嗎?”
謝執還在想那八百字,有點迷糊:“啊?”
嚴肆低聲:“地圖,是這里嗎?”
謝執如夢初醒,連忙看圖,核對地形,回頭看看來時路線,肯定地點頭:“對,轉彎。”
嚴肆:“好。”
背著班長轉彎,嚴肆繞過幾顆大樹,然后謝執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執:“等等,那里是嗎?”
謝執胳膊出來,手指藏在蕨類植里面的打卡點。
嚴肆點點頭,背著謝執過去。
謝執:“……放我下來打卡吧。”
嚴肆搖頭,笑著說:“就不。”
說著,嚴肆直接蹲到打卡點前,讓謝執把卡打了。
最后一個點,謝執回收功。
嚴肆才放上自己的地圖,打卡完畢,收回地圖匣中。
背著謝執走回剛才的緩坡,嚴肆一路背著他,直到遙遙看到了另一組打卡小隊,才把他放下來。
兩組小隊匯合,沿著山坡緩緩走下去,回到基地,提地圖和指北針,再回到班級方陣,等待還沒有回來的同學。
嚴肆了口氣,隨地坐在班級的角落里。
謝執忙問:“累了嗎?”
嚴肆的約發白,卻搖搖頭:“不累。”
謝執心里十分愧疚——嚴肆肯定是累了,無論他能再怎麼逆天,也是一個正常豆的范疇,背著自己走了一路,怎麼可能不累?!
嚴肆包里的水半路已經被他倒掉了,謝執便出自己書包里面的水杯,起去接了訓練基地提供的熱水回來。
謝執端著水杯走到嚴肆面前,半蹲下來,遞水給他。
謝執:“喝點水吧。”
嚴肆瞟了一眼謝執端過來的宇宙藍玉兔保溫杯,接過來,笑了笑:“謝謝。”
這種保溫杯的開口只有非常小的一個飲水口,無論如何,都逃避不了間接接吻。
謝執只著急嚴肆喝水,沒注意到這一點。
但不妨礙場上有許多雙眼睛注意到了。
“那是謝執的水杯嗎????”
“啊啊啊啊啊啊親了親了!!!四舍五就是doi了!!!”
“值發糖多,早不辛苦!!!”
這些小聲的嘀嘀咕咕倒是傳不到他們這里來,但是攝影師卻是搖頭唉聲嘆氣。
我的娘誒。
這才消停了十幾分鐘,又開始錄我們吧了。
剛才送水那段自己窮盡一聲本領拍得浪漫唯,加點什麼“U are My destiny”,直接就可以為婚禮視頻了好嗎???
還是那種從高中開始談,十幾年后終于走在一起的超級甜的小婚禮。
攝影師非常牙疼,一方面是因為這場景太詭異了,而另一方面……
攝影師覺。
他又嗑到了。
·
下午三點半,全員回到場。
今天不宣布名次,由各班班主任進行人數清點后,四點半直接解散,吃個飯后,晚上是自由活時間。
嚴肆和謝執去食堂隨便吃了點后勤組削的土豆,回到宿舍后,嚴肆洗了個澡,直接上床睡了。
謝執坐在床邊糾結,他的頭頂,是被他遮蓋住的幾臺攝像機。
嚴肆的床就在他對面!
而累了一整天,嚴肆現在睡得很!
那……那他要不要湊近拍一張嚴肆的睡照????
但是一個男生,跑到另一個男生床邊拍睡照,會不會很像變態啊????
把自己的手機相機打開又關上,謝執試圖用放大功能,拍嚴肆的睡臉。
可惜的是他的手機并不是高貴的華為P30,拉大之后,嚴肆的臉就失去了細節。
謝執去拍照鍵。
只聽一聲“咔嚓”,從手機里面傳來。
天啦擼!!!!
謝執連忙用手捂住相機,做賊心虛地去看嚴肆——還好,豆沒有醒。
確認了嚴肆的睡之后,謝執關好聲音,打開手機相冊,看了一眼剛剛拍下來的嚴肆。
這張圖雖然高糊,充滿了線不足的噪點,但是,嚴肆卻還是眼可見的帥氣。
謝執:“嚴肆?”
他的聲音很輕,室沒有人理他。
謝執提高聲音:“嚴肆?”
仍然沒有人理他。
謝執掉鞋子,悄悄地走到嚴肆旁邊,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床邊跪坐下來。
謝執雙手趴在嚴肆床沿,這一下,他的臉和嚴肆平視了。
嚴肆睡著時會比平時更紅潤,飛揚的眉眼倒是溫順了點,但仍然充滿了男子氣概。
是謝執最喜歡的樣子。
謝執只是靜靜地欣賞著。
片刻后,他把手機拿出來,將那一張高糊的照片也刪去了。
“我已經用心記住了。”謝執想,“就不要留下任何能夠被人用來黑他的佐證了。”
“我會永遠記得這個畫面的。”
·
謝執坐在有點冷的瓷磚地上看嚴肆看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把場景深刻記憶在腦海中后,這才爬起來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五點,謝執爬起來進行他好幾天沒有進行過的梳妝打扮的宏圖大業。
然后終于按自己腦補的,在七點鐘醒嚴肆,優雅,淡定,且從容。
太不容易了!!!
這麼多天在嚴肆面前出盡洋相,現在簡直是!翻農奴把歌唱!
謝執的好心一路持續,到宣布今天任務是全年級一起準備晚上篝火晚會,到高二七班領取幫廚任務,準備全校烤串,一直持續著。
心中的小謝執一路哼著歌,跟著嚴肆準備去穿。
兩個人剛走到食堂,就被人攔下來了。
謝執看了看,認出是高二的幾個學生會干部,平時也兼任年級活的開展組織。
領頭的是應屆的學生會會長,英中的英:“你好,嚴肆同學,謝執同學。”
雖然點了兩個,但會長明顯是來找嚴肆的,謝執直背脊,默默點了下頭。
嚴肆挑眉,笑:“你好啊,請問你是?”
會長比較謙遜,只說:“我是今晚篝火晚會籌辦小組的負責人——易宇,打擾了。”
嚴肆:“不打擾,有什麼事嗎?”
易宇:“是這樣,晚上的篝火晚會有個節目表演的環節,不知道您能不能表演一個節目,增加一下晚會的趣味呢?”
嚴肆看了一眼易宇得閃閃發的會長標志,覺得自己不討厭這個人,他說話文質彬彬的,卻不是咬文嚼字,覺很謙遜,讓人舒服。
嚴肆很給他面子:“好啊。”
易宇:“那——”
嚴肆:“但是,有個條件。”
易宇:“您請說。”
嚴肆順手勾過謝執,指了指他:“我要求我的班長和我一起表演。”
我?????我?????
謝執低聲道:“我不會跳舞啊。”
嚴肆:“我會,我教你。”
謝執:“但是……”
嚴肆:“跳什麼好呢?”
看了一眼會長,嚴肆忽然想起來了,紀景似乎在什麼時候碎碎念過,謝執看過他曾經執導的《山林日記》。
“你看過山林日記對嗎?”
謝執:“我……看過,吧?”
謝執約察覺到了什麼,《山林日記》是嚴肆的兩位直系師哥曾經被打歲月的產。
不過那都是過去了。
現如今,兩位直系師哥,作為ONLY WE的隊長和主舞,已經帶著組合包攬國所有大獎,拿下A國格萊最佳組合獎項,為了C國豆組合屆的創世神般的存在。
但是……如果謝執沒記錯的話。
嚴肆滿意:“那,主題曲聽過?會唱嗎?”
謝執:“……會。”
“好,那就這個吧?”嚴肆和謝執說完,轉向易宇,問“我們就跳《山林日記》主題曲那個舞,可以嗎?”
易宇答應:“可以,我們會負責幫你們找音樂,不過這首歌……”
不過這首歌!!!!!問題大得很啊!!!!
這首歌是ONLY WE組合隊長在和主舞兩個人告白之后創作的,這兩個人,被傳出吻照后直接剛,迅速結婚,目前……是法律承認的合法夫夫。
這首歌不用四舍五了!本!完全!就是一首歌啊!!!!!
自己和嚴肆跳這首歌????自己?和嚴肆?跳這首歌???
謝執呆滯地看著嚴肆——你就沒發現這首歌有什麼不對嗎?
“有什麼問題嗎?”嚴肆問,“我就跳這首歌,別的?不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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