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Z創業園,崇城納稅大戶們聚集的地方。
星耀娛樂總部就設立在這,同在這個園區里的還有一家娛樂公司,那就是彭真真所在的天眼娛樂。
兩家公司都是業界相當有名的公司,但近年來,天眼因為換了新的領導班子,部一度出現訌,導致員工忙著站隊,個個無心工作,業績下的非常嚴重。
而星耀發展迅速如日中天,三年時間,靠肖翊就凈賺了六億,所以星耀的高管開始膨脹了。
他們想趁天眼訌,挖了人家的藝人,搶了人家的資源,結果沒想到,行還沒實施,肖翊就被了那麼大一個大料……
搞得星耀每天除了要幫肖翊應付那些找上門解約的合作商,還要幫他照顧門外拉橫幅的黑,完全沒力再去搶天眼的藝人和資源了。
“肖翊滾出娛樂圈!”
“封殺介別人的垃圾!”
“人渣不要在污染我們的眼睛!”
三道慘白慘白的橫幅被照得直晃眼,周妙不瞇起眼睛。
星耀娛樂門口,二十多個穿統一服裝的黑席地而坐,站在們面前的,還有七八個人高馬大的保安。
周妙看著他們犯了愁,沒有份證明,現在過去的話,保安肯定不會讓進門。
糾結之時,周妙余中出現了一個影非常悉的男人。
男人裝得,脖子上掛著藍繩子的實習工作牌,他長相平平,平到五還沒有臉上的那副黑框眼鏡有記憶點……
但是,周妙卻能一眼認出他,即使現在的他還沒留起長發。
樸通,周妙上輩子的競爭對手,代表作也跟肖翊有關。
聽說是在周妙了肖翊后,肖翊一直拒絕出面解釋,然后他為了能拍到肖翊近況,鋌而走險,冒充星耀的實習員工混進了他們公司,把肖翊堵在頂樓的男士洗手間門口,肖翊被他激怒,于是兩人發生。
第二天,樸通把肖翊毆打記者的新聞發到了網上,又一次將肖翊送上了熱搜榜榜首,不過很快星耀娛樂就上傳了當天的監控視頻,把樸通的謊言拆穿了。
幾年后,樸通和周妙都了狗仔圈鼎鼎有名的人,兩人經常被相提并論,但其實在本質上,兩人還是有著很大區別的。
周妙行是迫于無奈,而且肖翊之后,也再沒有造過任何虛假新聞,而樸通家庭優渥,從不缺錢,但偏偏就是喜歡用別人的私來博眼球,而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周妙回神,跟樸通,繞到了星耀寫字樓的后面。
樸通早就清楚了整個寫字樓的安全通道,所以他目的明確,直奔寫字樓西北角的一扇安全門。
進門前,他先假裝自己丟失了東西,像在尋找似的原地轉圈,借機瞄四周的況。
周妙淡定自若,假裝路過的一個學生,邊走邊講電話。
樸通繼續假裝找東西,直到周妙從他的視野中消失,這才忙不迭地打開那扇安全門,像只黑老鼠一樣鉆了進去。
而剛才已經走出他視野的周妙,此時又打著電話退了回來,也朝四周看了一圈,然后步伐輕盈得像只貓,也鉆進了那扇安全門。
******
星耀頂樓,是CEO秋景旭的休息室,平時很有人上去,也很有人能被允許上去,而做為整個公司的臉面,肖翊自然是可以出自由的。
不過今天,全公司上上下下幾百號員工,沒一個再敢羨慕肖翊“位高權重”的了。
因為大家都知道,他被沉著一張臉的秋總親自帶上了頂樓。
男小三事件后,公司已經為肖翊賠出去了五千多萬賠償金,而他,卻態度消極,完全不配合公司對外進行解釋,幫公司和自己止損。
“秋總,您別氣,我已經在跟肖翊積極通了……他現在的狀態吧,應該是屬于那種被兄弟擺了一道后的自暴自棄,所以整個人非常低沉,不太愿意去面對這件事,還請您再寬容他幾天……”
盧正軒費勁口舌在幫肖翊向秋景旭做著解釋,而肖翊這個事件當事人,卻正一臉地躺在按椅上按。
面沉一言不發地聽著盧正軒的話,秋景旭一雙銳利的眸子地盯在肖翊那角微揚的臉。
秋景旭不是肖翊的老板,也是肖翊的養父。他今年五十六歲,但看起來卻只有四十出頭的樣子,所以從沒人懷疑他們兩個會是父子關系。偶爾被拍到肖翊去秋家,大家也都會認為這是上下級之間的正常拜訪。
除了肖翊,秋景旭和妻子曾琪還收養了三個孩子。
排行老大的陸淵,今年二十九歲,排行老三的池勛,今年二十三歲,排行最小的是孩,今年十六歲,楚箏。
肖翊排行老二,是最會賺錢的一個,也是最難管的一個。
“……秋總,其實我覺得,這事兒也不能怪肖翊,他們麥子娛樂實在太……”
“行了,出去吧。”突然冷冷地打斷盧正軒的嘮叨,秋景旭收回肖翊臉上的目,起走向休息室角落里的酒柜。
按椅上的肖翊聞言,也自覺地起要跟盧正軒一起離開。
盧正軒皺眉睨他,一臉“你可老實一點兒吧”的表,示意他坐回去等秋景旭訓話。
肖翊目一轉,裝看不見,然后長邁開直奔大門口。
“你留下。”
從酒柜玻璃反中看向肖翊的背影,秋景旭不慌不忙地開酒,好像要留他跟自己喝一杯,可聲音聽起來卻是冷的,人寒直立。
肖翊抿,眉宇間出不耐,只能眼睜睜看著盧正軒一個人開門出屋。
“祖宗,我給你跪了,好好跟秋總道個歉,別再不當回事兒了……”盧正軒在門里小聲囑咐肖翊,雖然他也知道就算自己囑咐了,那也是白囑咐。
他這位肖大爺,骨子里是個日天日地的主兒,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人給勸了?
咔嚓一聲,門關。
沒再回到按椅上,肖翊就停在門口的位置,百無聊賴得等秋景旭倒完酒。
房間里安靜異常,只能聽到紅酒順著杯子壁流淌地細小聲音。
片刻后,酒柜門咔吱關上。
秋景旭的腳步聲響起,漸漸靠近,直到距離肖翊大約兩米遠的地方,這才停下:“說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有了想要離公司的想法。”
秋景旭長相剛,不笑的時候非常嚴厲,曾被記者調侃是面似閻王的男人,但見了他帶妻子曾琪參加活后,那些記者,特別是記者,又都開始羨慕曾琪,能有一個只對自己溫的外冷熱丈夫。
雖然這外冷熱的形容還不知準確與否,但記者們說的只對曾琪自己溫,這一點倒是真的。
因為此時看著肖翊背影的他,目冷冽,完全不像是一個父親在凝視自己的兒子,還是自己最為出的兒子。
肖翊看不到他的目,也不在乎他的目,他朝門口博架上的那對乾隆年間的銅鎏金花瓶走去,手撈起一只,像看遠鏡似的把眼睛湊上去,漫不經心地反問:“你是不是問錯了?”
“應該要問的是什麼時候有了想要離秋家的想法吧。”
他隨手把花瓶一放,完全不在乎這幾十萬一對的花瓶會不會摔壞:“早就有了,只不過人還沒還完,所以才沒走。”
那只可憐的花瓶底部探出架子邊緣一公分,牽人心弦地在原地晃晃。
秋景旭眉頭微蹙,上前手扶定了它,幫它擺了碎骨的危險:“那你的意思,現在人還完了?”
肖翊彎了彎:“三年六億,扣掉違約金,還剩五億多。我覺得,您的人也就這個價了,再多……不值了。”
“所以說,你都想好了,不解釋,用自己全夏寧?”
肖翊挑眉默認。
秋景旭哼笑,抿了一口紅酒細品,良久后淡淡地開口:“重重義,真是你媽媽教出來的好兒子。”
“確實,要讓您教的話,我現在大概也跟陸淵一個下場了。”
陸淵行事果斷毒辣,曾是秋景旭的左膀右臂,但在去年,他遭人設計翻車下山,救活后了植人,也了曾經那麼重他的養父眼中的廢。
秋景旭:“是嗎,既然你已經決定要為陸淵這樣的廢,那好,我不攔你。稍后我會讓助理通知公關部,取消一切幫你洗白的計劃。從現在開始,公司也不會再給你任何資源,以后想賺錢,自己想辦法吧。”
“好。沒事了嗎,沒事的話,我現在就出去上街乞討了!”
心大好,肖翊看也沒看秋景旭那張能凍死人的臉,直接出了休息室。
“叮。”
門剛關上,一條來自銀行的到賬提示短信就發到了他的sim卡2上。
余額十位數,看來,上街乞討還可以再等等。
作者有話要說:
肖翊:馬上就要被老婆救了,激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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