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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對頭終于破產了》第26章

紀燃正發著脾氣, 愣是被秦滿一眼神給澆了火。

他一噎,半晌才道:“我怎麼不敢?你以為我給你花錢是為了什麼?”

秦滿臉上沒什麼表:“那你用啊。”

“……我現在沒興趣。”紀燃轉過頭, 掩飾般地熄火, “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 天天凈想些有的沒的。”

秦滿目幽幽:“是你有問題。”

“你才有問題。”紀燃口道, “你活不好, 我不用, 怎麼了?”

“……”

秦滿臉變差,重復, “我活不好?那你還找我做什麼。”

“我這不是訂了貨才發現質量不行嗎。”紀燃看他這臉, 就知道自己方向對了, “誰知道你這人華而不實、虛有其表?”

想起第一次事后的后癥,紀燃認為自己說的是實話,所以理直氣壯,十分氣。

紀燃原以為他要跟秦滿在這車上大吵一架,沒想到秦滿聞言沉默了幾秒鐘, 便解開安全帶下車了。

留下他坐在駕駛座上, 還有些愣怔。

紀燃煩躁地頭發, 覺得自己腦子有些發熱。他下了車后沒急著進門,先走到院子那吹了會風, 趁空閑點了支煙。

剛吸沒兩口,岳文文的電話就進來了。

“小燃燃, 你到家了沒?”岳文文那頭沒什麼聲音, 應該是已經離開酒吧了, “剛剛弄碎了幾個杯子,我已經把賠償金付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要不要去醫院?”

“我能有什麼事。”紀燃道,“那孫子呢?”

岳文文猶豫了下,道:“吃了藥被他朋友帶走了,也不知道是去醫院還是找人去了。”

紀燃暗罵一聲:“還真是春。藥??”

“對,這死變態。”岳文文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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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燃剛剛消下去的怒火又冒了上來。

“你去查。查他在哪家醫院,或者哪家賓館。”

岳文文愣了愣:“查這個做什麼?”

“老子要把他閹了。”

岳文文已經很見紀燃發這麼大脾氣了,哪還敢多說,趕先把人穩住:“……這我哪查得到,反正也沒發生什麼大事,你先忍一手。”

“對了,剛剛顧哲走的時候,一直揚言要整死秦滿……不然這幾天讓小滿滿就先在家里待著,暫時別出門了吧。”

紀燃道:“我會怕他?”

“你當然不怕。但秦滿現在的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顧哲要真想下手,也不是不可能。”岳文文委婉道,“顧哲家里好歹也有點背景,小滿滿他家……”

“不就是破個產。秦滿就算跑到街上當乞丐,顧哲都夠不到他一腳指頭。”紀燃打斷他,把煙擰滅,“我這還有事,先掛了。”

回到房間,紀燃把手機往床上一丟,秦滿剛好從浴室走出來。

秦滿只穿了一條短,男人壯的材暴在空氣中,上還掛著未凈的水珠。

紀燃看了一眼就匆匆挪開:“……這幾天你先在家里呆著,顧哲喜歡搞的,他現在記恨你,可能會對你下黑手。”

“不會太久,我盡快把事全部解決掉。”

秦滿面如常,像是沒把話聽進去:“去洗澡。”

“……”

紀燃洗了個澡出來,就見秦滿站在臺打電話,他途徑窗邊時,零零散散能聽到幾句。

“嗯,辛苦。”

“我沒事。”

“明天見。”

紀燃聽得直皺眉。

這麼晚了,秦滿在跟誰打電話?還約了明天見?自己明明才囑咐過他,讓他這幾天暫時在家里待著。

通話對象也不可能是秦滿的父母,那對夫婦現在應該在國外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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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管他要跟誰見面,自己勸告也帶到了,真出了事也怪不到他頭上。

好心當做驢肝肺。

紀燃關燈躺進被窩,心里罵了一會,直到聽見臺的窗戶門被打開,才終于消停下來。

后床單輕陷,秦滿跟往常一樣躺上了床,手機屏幕的微弱燈勉強把房間襯亮。

紀燃睜眼閉眼好一會,還是忍不住開口,再強調了一遍:“顧哲這人心里暗,干過不背后人的事。這幾天你出點門。”

“要真有什麼急事……可以把人來家里談,我也不是不允許。”

背后靜悄悄的。紀燃等了一會沒得到回應,剛想轉,旁邊的床鋪就響起一陣靜。

他還未看清后人的作,睡擺就猛地被人了起來,后背也上一塊烙鐵。

秦滿沒穿上上燙得驚人。

“……你干什麼?”紀燃一震,下意識想起。秦滿的掌心卻在他小腹上,把他往回

“我說了,我也是有需要的。”秦滿睨著他,“之前顧著你要練車比賽,現在事結束,你該履行之前答應我的條件了。”

秦滿呼吸噴在他耳朵上,紀燃覺到自己心臟在瘋跳。

他推著秦滿的手臂:“是我付的錢,什麼時候履行當然也是,也是我說了算。”

“那你要是一輩子都不想履行呢?沒這個理。”秦滿道,“之前在別墅是誰自己來找我的,現在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總不會一點需求都沒有。”

秦滿想到什麼,“還是說,你自己弄過了?”

紀燃臉頰發燙:“干你什麼事!”

秦滿皺眉,手往下:“讓我看看。”

秦滿力氣很足,一邊著他,紀燃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他桎梏在懷里,掙扎不得,連皮疙瘩都起來了,口喊道:“沒有!沒弄過!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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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說晚了。

秦滿覺著他的變化,滿意地低頭,親了親他的耳廓:“還算誠實。”

紀燃起反應了。

紀燃漲紅著臉,罵道:“你有病,不要臉,滾開。”

“不滾。”秦滿道,“你當初不就是想找人做這些事麼,我們互惠互利,我也不用你負責,為什麼不做?我這次做了準備,一定讓你舒服……你要想在上面也可以。”

秦滿說得天,紀燃竟然一時間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他。

但他真的很討厭這種覺。

這種被秦滿掌控著的無力

以前不論那些爺在他面前做再放浪的作,再怎麼勾引他,他都能無于衷。偏偏在秦滿這就丟盔棄甲,一丁點都忍不住。

秦滿松開他,很快就覆到他上,兩手撐著床鋪,問下面的人:“做嗎。”

紀燃啞著聲音:“……我要說不做,你難道還能告我違約?”

“不能。”秦滿道,“我會為你在永世干一年。第一次協議的錢我退你,一年后合同結束,我們分道揚鑣。”

紀燃輕輕著氣,瞪著他。

秦滿了他許久,突然埋下頭來,舐他的下

了。

紀燃不,他平時每周都會用手解決一回,這半個月來他被事著,一直沒理過,本經不住這種撥。

紀燃覺得自己瀕臨炸。

兩人都是男人,秦滿說的對,他們誰也不吃虧。

他抬起手,用手臂狠狠箍住秦滿的脖子,攔住了對方想起作。

“上次疼了我一整天,你到底會不會弄?”他啞著嗓子罵,“……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伺候好了還有得談,伺候不好,以后就滾回客房去睡。”

話剛說完,他就覺得下一疼,秦滿加重了里的力道,在上面咬出一道齒痕來。

然后出舌尖,獎勵似的那幾道凹痕。

岳文文送的限量貨派上了用場。

床鋪聲震耳,被人翻來覆去三小時后,紀燃什麼力氣都沒了。

外面下著小雨,紀燃聽著雨聲,趴在床上一

秦滿他的頭發:“做疼了?”

紀燃沒應他。

不疼,還很爽。心舒暢。

就是掛得久了,有點酸。

在酒店那次有這麼爽麼?他醉得有些糊涂,只記得醒來之后有多遭罪。

秦滿突然手抱他,紀燃問:“干什麼?”

“去洗一下。”

“不去。”

“洗一下再睡。”秦滿沒跟他商量,直接把他扶了起來。

地又洗了個澡,紀燃出來后疲憊得很,又覺得了什麼東西。

半分鐘后,他點燃一支煙。

秦滿出來,坐到他邊:“還有嗎。”

紀燃掃了他一眼,把自己吸了半截的煙遞過去。秦滿稍稍彎腰用接了過去,過程中他的指尖。

秦滿極其自然的抿了一口,然后吐出煙圈。昏暗燈中,男人的側面像是被雕琢過,臉上還帶了些殘留的,在煙霧的襯托下十分迷人。

“你和顧哲怎麼認識的?”秦滿突然開口。

“高中,隔壁班。”紀燃道。

“他以前還欺負過你嗎。”

紀燃像是聽見什麼笑話:“沒人能欺負我。”

“他就是明面上什麼事都不敢做,才會背地里使小手段。”

“下次別再上套了。”秦滿擰滅煙,“你知道他下藥的目的嗎?”

“不就是想看我出糗,那種藥據說都有副作用。”

“我跟你說過,當時有人在錄影。”秦滿側目,眼底黑沉沉的,“那人用的是專業攝像機。你覺得會有人把那些東西帶來夜店?”

“他們想拍你。到時候錄影一傳播,不論是發在網絡上還是發到你家人面前,你都沒有好果子吃。”

紀燃在心里罵了句臟話:“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你知道了,然后呢?”秦滿道,“返回去把人再揍一頓?”

“你做事太沖了。”

紀燃氣笑了:“那我要怎麼做?跟他說聲沒關系,然后跟他個杯再走?”

邊的人又有了點脾氣,秦滿決定順著捋。

“你什麼都不用做。顧哲平時虧心事干的不,過不了多久就會摔跟頭。”

紀燃沉默了。大半夜的,他不想再提顧哲,平白給自己添堵。

半晌,他想起什麼,問:“你搬來我這住,你那條狗怎麼辦?”

秦滿挑眉:“?”

“……”所以你為什麼要給一條公狗取這個名字。

“它跟我父母出國了。”秦滿頓了頓,“你怎麼知道我養了條狗。”

紀燃一掀被子,躺下閉眼:“不知道,瞎猜的。”

秦滿上來,話里帶了些笑意:“你看我朋友圈了?”

“沒看。”

“我只在朋友圈發過它。”

“……說了沒看。”紀燃道,“你到底睡不睡覺?不睡就滾出去,別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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