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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異世界後,這是我遇到第一個同族類啊,可惜已經死了。咦,這人看起來有點面……”歐七大著膽子蹲到那前,凝目去看他的臉龐,越看越是驚奇,死除了一服和自己不同之外,無論年齡、面容、高、形等等都和自己極爲相象。
歐七了腦袋,衝那喃喃道:“本來呢,我是不想管你的,可看在你幾乎和我長的一樣帥的份上,我就找個地方把你埋了吧,讓你土爲安。”
在旁側找了個天然小坑,把拖到坑邊,正要向下推去,赫然發現腰間的袋出一角白,隨了出來,卻是一面掌心大的玉牌,上面刻著“搖府”三字。
“白玉的?不錯,說不定以後能換點錢用,先收著了。”歐七隨手把玉牌揣到懷裡,雙手合什對那死道:“兄弟啊兄弟,錢財乃外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反正玉牌對你也沒用了,你就做做好事,把它送我,就當是救濟還在死亡線上掙扎的窮苦百姓了。”
又見那穿的黑皮表面似乎經過了心修剪,只有一層薄薄的絨,起來手很好,皮質也屬上佳,想必用什麼珍稀的皮製做,貪心又起,三下五除二的扯了下來,掉上面的一些漬後換到自己上,想了想,索把他的皮靴也了穿到自己腳上。
“很合……彈不錯……穿起來很舒服……這套服和鞋子怎麼像是給我訂做的呢?兄弟,你赤條條的來到這世上,也赤條條的去吧。你送了我這些東西,我不會忘記你的好,將來有時間了我會過來給你添土上香……阿彌陀佛!”歐七喃喃自語了一陣,這才用力把那推坑中,用些碎石把坑填平,又在上面覆了層厚厚的落葉,這樣算是把安葬了。
他拿了別人的玉牌,穿了別人的服鞋子,心裡多有些發虛,也不敢在此地多作停留,轉撒飛奔。
半時辰後,當穿過最後一排林木,眼前終於一片開闊。
“出來啦!我出來啦!哈哈……終於出來啦!”歐七興之難以名狀,忍不住張口大呼起來,似乎要把這些天中堆積的所有憋悶全都發泄出去。
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聲在嚇跑了山林間無數飛鳥的同時,也招來了一支數十人的馬隊。
那馬隊循著他的聲音疾馳而至,當前一名乘者看到了歐七後,臉現激之,高聲道:“小七!七弟!原來你在這裡,讓五哥這幾天好找啊!”
“怪事了,他怎麼知道我小名小七?”歐七納悶不解,見來的這些人都是皮,綠髮,一種親切油然而生,心道:“太好了,剛剛走出困境就遇到同類的人。這做出山見喜,大吉大利,以後保準諸事通暢!”
那名自稱“五哥”的人躍下馬來,上前一把抓住歐七的雙肩,道:“七弟,你帶著一幫下人進山打獵,怎麼後來和他們走散了?這幾天全家人都爲你擔心,生怕你出了什麼事!快和五哥說說,這幾天你都在哪裡了?”
“七弟?五哥?”歐七凝目打量眼前這人,見他比自己大了七、八歲模樣,英氣,眉目間果然和自己有點相似,皺眉道:“老大,咱們見過面?我好像……好像不太認識你……”
“嘿,這時候你還有心思跟五哥開玩笑!等著瞧吧,回去後爹一定會狠狠教訓你一通!”那五哥的人握起拳頭在他口上捶了一下。
“對不起老大,我是真的……真不認識你,你肯定認錯人了!在下姓歐名七,敢問老大尊姓大名,仙居何?在下初來乍到,人地兩生,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多多……”
“關照個屁!再跟我胡說八道,我先教訓你一頓再說!咦?你頭上的腫包怎麼回事?”
歐七下意識的了額頭,嘆道:“摔倒了,撞石塊上了,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啊!真他媽倒黴!”
那人笑道:“腦袋撞石頭了?哈哈,我說你今天說話怎麼胡天昏地的呢。”
他扯著歐七的手走到一匹空閒的馬旁,說道:“咱們快回家去,先見過爹孃再說。娘這幾天爲了你寢食難安,人都瘦整整了一圈,幸好你沒事。”
歐七越聽越糊塗,甩開他的手,沒好氣的道:“都說你認錯人了,你還不相信!拜託,請你瞪大眼睛仔細看看,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是不是?”
“認錯人?”那人見歐七一臉肅然,不由一怔,繞著他走了一圈,喃喃道:“這黑熊皮、這雙野鹿棕皮靴……還有……”
他右手倏然,以極快的手法從歐七腰間皮袋掏出那塊白玉牌,嘿嘿笑道:“還有這塊咱們搖府的專用玉牌……哼,還敢說我認錯人了?!行了七弟,玩笑到此結束,快上馬跟我回家!”隨手把玉牌塞給歐七。
歐七心中“咯噔”一跳,終於明白剛纔在山林裡遇到的那纔是眼前這人的真正“七弟”,而自己巧與那的容貌相似,姓名相同,又恰恰穿了他的服、拿了他玉牌,所以纔會被誤認。
“怎麼辦?把遇到的事說給他聽嗎?不行,那的服玉牌現在都在我上,我要是說了,傻瓜都會想到那死可能是我殺的,到時候我有理也說不清,不被當場大卸八塊纔怪!”想到此,歐七背上嗖嗖直冒冷汗。
心念電轉之下,又想:“看眼前這些人的陣勢,好像死的那人很有背景……嘿嘿,反正我暫時也沒地方去,不如冒名頂替的跟他回去,遇到不明況時就裝瘋賣傻。唉,我怎麼就這麼聰明呢?”歐七一咧,居然笑出聲來。
這麼聰明的一個人居然被丟到這個世裡來,天忌英才啊!
“七弟,你傻笑什麼?上馬啊!”那個自稱爲歐七“五哥”的人催促道。
歐七打定了主意要矇混下去,也不再說那人“認錯人”了,一臉茫然的道:“五哥……你真是我的五哥嗎?那你什麼名字?咱們的家住在哪裡?家裡還有什麼人?……哎喲,我的頭好疼……我什麼都想不來了,我的頭啊……”
忽地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用力扯拽著凌的綠長髮,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他的表演自然流暢,毫不做作,自己都後悔當初爲什麼不報考影視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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