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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靈失格》第14章

夫太郎認為,自己的妹妹墮姬是個非常天真,甚至有點兒笨的孩兒,很容易到外界環境影響,無慘大人教蔑視人類,就不把人當人看,自己教先下手為強,就以過火的手段進行防衛,花街教麗至上,就看不起任何長相不起眼的子。

是以上三點,就足夠麗、驕縱、肆無忌憚并且傲慢的花魁,說老實話,夫太郎從來不擔心自己的妹妹出什麼事,你看麗又富有力量,實在不行還有自己這個哥哥兜著,方面人類男子對來說都是儲備糧,一顆真心向無慘大人,都不用擔心被詭譎心思的男人欺騙。

夫太郎想:[我的妹妹真是又又省心。]

抱著這樣的心思,他陷了安穩的沉眠,誰知道這次醒來時,況有些不對。

他打著哈欠從地里鉆出來,以往正逢墮姬的吃飯時間,會從存著儲備糧的腰帶中挑選合適的男子與子,哪個最好看就最先吃哪個。

但今天,他不學無的妹妹竟然坐在矮桌前,新換的西洋燈泡把房間照得亮如白晝,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清新味,夫太郎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的妹妹,不學無的妹妹竟然笨拙地擺弄筆桿子,在宣紙上筆疾書。

“你在做什麼?”湊近了看,還是一手歪歪扭扭的狗爬字,夫太郎松了口氣,還好,妹妹還是那個妹妹,腦子沒有壞。

“哥、哥哥!”墮姬寫信寫得太投,完全沒有注意到夫太郎走近,在發現他過來時,第一反應就是遮住信,寬大的袖子將墨瓶掃落在地,麗的和服毀了,榻榻米上多了一大塊還在不斷擴散的墨印記,發出一陣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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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笨蛋笨蛋!”夫太郎被喊得頭疼,“你干嘛突然出現在我后!”

[啊,這麼蠢,這麼聒噪,果然是我妹妹。]他欣地想。

“好了好了。”他路地安蠢妹妹,“你在寫什麼,識的字夠用嗎?”

“說什麼?我好歹也是正經花魁!”墮姬對哥哥的小看十分不滿。

[啊。]夫太郎心里冒出幾個小氣泡。

[客人通過揚屋遞上的詩句,不都是我幫你看的嗎?就算是回帖也是我寫的吧?]

按照傳統花魁應該是詩詞歌賦舞蹈樣樣通,花柳街上其他家的花魁各個如此,墮姬卻不同,一是貌無人能敵,二則是鬼與人終究不同,與其說是老板娘老板控制,不如說是凌駕于對方之上才對,工作的屋子就是蕨姬的一言堂。

論理來說客人在見花魁之前需要通過揚屋送上拜帖,帖子上都是些和歌長短詩之類,花魁很看重客人的才,對善于舞文弄墨的客人會親自回信。

讓墮姬回信是不可能的,在當人類的時候就只認識一點兒字,為鬼后百年,勉勉強強把基礎字認懂了,學習又沒有定,連三味線都彈不好更不要說是詩詞。

就算是鬼也是要潛伏在人類社會中的,為了在花街中悄無聲息地呆更多時間,墮姬明面上需掌握花魁的技能,不愿意學習只能夫太郎來彌補,別看他長相寒酸,多年磨練之下,一手字卻寫得不錯。

“就寫寫普通的東西。”墮姬含糊其辭,“好了好了,你去工作吧,鬼殺隊的蟲子好像又進來了,難得哥哥你醒了,快去把他們理掉。”

[你不是一向喜歡出頭的嗎?]夫太郎心里的泡泡變得更多,他這個妹妹比較無能卻格外喜歡在無慘大人面前展現自己,如果不是遇見無法對付的獵鬼人,絕對不會喊自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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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頭冒出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想法:[妹妹,不會是了吧?]

夫太郎趕搖頭:[怎麼可能,以的腦子除了無慘大人之外什麼都裝不下,又天天覺得人類是食很低賤,怎麼可能?]

夫太郎依舊不明白,自己的妹妹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

與現代化的東京不同,京都依舊是保留最多日本風味的古都,列車只在東京沿線設置站臺,前往京都最快的方式是公共馬車,鐵軌由東京一路鋪設到大阪,在各城市間略有斷口,需要下車換。

鐵軌排設線路與未來的新干線類似,東京到名古屋、名古屋到大阪,而京都正好在名古屋到大阪之間。

為什麼找富岡義勇做任務,也是考慮到了狹霧山的位置,狹霧山在東京與名古屋之間,準確說更加靠近名古屋段,由這地方到京都,只要通得當花不了多時間。除了花街探查任務之外,名古屋周圍的小鎮上也有鬼的痕跡,他一并消滅了。

太宰這人膽子大得不行,好好的任務他偏要參合在其中,哪怕是夜幕降臨都會找個不安全的地方看富岡義勇斬鬼。

眼見他手起刀落斬下惡鬼的頭顱,太宰在邊上鼓掌出聲:“我想起一句話。”他無厘頭道,“哀兵必勝。”

義勇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便沒有說話,他沉默的時間越來越長,富岡義勇本就不是說話的人,以往說的多些,都是有錆兔。

“是男子漢就要回答問題,義勇!”

“大聲點!”

“有點力氣!”

一聲聲呵斥讓他只能氣沉丹田回應錆兔,現在想來,他們的關系不過是一個人照顧另一個人,義勇永遠是被照顧的那個。

錆兔死后唯一的“好事”,就是他不用勉強自己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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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保持下去,義勇。”太宰說,“所有人都看走眼了,現在看來你不是沒有天分的人,只是被錆兔保護得太好,又太弱,失去他之后反而順利長起來。”他仰著腦袋說,“真是太好了,義勇。”

“……”

[一點都不好。]

他沉默著收刀,避諱談錆兔。

富岡義勇不是喜歡訴說自己苦難的人,他喜歡把悲傷的事藏在心里,太宰正好相反,他喜歡揭淋淋的現實,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與他相的過程就是不斷被刀的過程。

富岡義勇都快麻木了。

……

名古屋出來之后,他們轉了公共通,名古屋市建一了座較為簡陋的站臺,有三道并行的鐵軌,馬車車廂做得無比寬敞,可以容納數十人,馬車的滾與鐵軌地結合在一起,只需要兩匹馬就能帶幾十個人,此通工的前進速度也快,只要一天多就能到達京都。

太宰說:“到京都之后先去我的住,換一服再帶你去吉原。”他說,“那里可沒有你這樣打扮的孩子。”

富岡義勇覺得太宰說的有道理,就點點頭。

馬車快要開了,最后時間截止之前,一姿靈巧的上馬車,口中說著:“抱歉抱歉。”的年紀比富岡還小一點兒,看著不過與真菰一般大,可說話的語氣、行間的瀟灑勁都不像個孩兒,反倒更像是男孩兒。

年輕時的蝴蝶忍與未來完全不同,是會對著人販子撒錢,牽人就直接跑的颯爽人,怕是隨著時間推移,火的脾氣才越來越平實,也變得越來越像蝴蝶香奈惠。

若被太宰知道了,恐怕會笑著點評:“這小姑娘不過是活姐姐的模樣。”

多常見的一件事兒。

有所覺似的,在富岡義勇耳邊嘰里呱啦地說出第二條指令:“同蝴蝶忍協作,同蝴蝶忍協作一同探究多人死亡的真相。”

富岡義勇:“……”

“您好。”材纖細的孩子走到他邊,這里還有一個空位,“我是蝴蝶忍,請問你的富岡義勇嗎?”出手,“接下來的工作還一同努力。”

富岡義勇沒有出手,他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來得為什麼不是男人。”

蝴蝶忍:“……”

啊啊,這是常見問題,就算在鬼殺隊中也常有男蔑視,以材來說度也低,想要彌補殺鬼時的弱項需要加倍地磨練技巧,九柱中現在也僅有的姐姐花柱是,蝴蝶忍的力氣甚至不足以砍下鬼的頭顱,遭到的非議更多。

不是香奈惠,脾氣要暴躁很多,腦門上無聲無息地出兩三個十字說:“或許是考慮到潛任務,讓我來比讓男人有用許多。”說,“難道富岡先生你想要穿裝嗎?”

富岡:“……”

“潛沒用。”他說,“你的力氣很難斬鬼。”

空氣一度陷尷尬。

“真有意思。”打破沉默的是太宰治,蝴蝶忍滿眼只有鬼殺隊的制服,再加上鬼殺隊的人往往是單獨行,便一直沒有在意太宰,此時聽他說話才抬頭看,只見穿洋服的青年笑盈盈地看向自己,不知怎麼的,竟覺得太宰略有些面,好像什麼時候見過似的。

“很抱歉聽到了你們的對話。”他說,“鄙姓津島,勉強算是義勇的老師。”

[老師?]蝴蝶忍一驚,心說難道是培育師?可看太宰修長的手指,沒有被刀柄磨出來的繭子。

”是文化課老師。”他說,“對鬼怪的事勉強有些了解,聽聞義勇要去京都,而我的行程也是去京都訪友,就干脆與他同行。”

“這樣。”蝴蝶忍點點頭,接了太宰的說法。

世上與鬼有聯系的人何止有千萬之多,像是藤屋就主對鬼殺隊提供幫助,太宰在他心里怕也是差不多的人。

“京都勢力錯綜復雜,長居當地的人都不一定能夠盤明白,更不肖說你們的目的地還是花柳街。”他說,“別見我如此,與當地的花魁還略有,應該能夠將你們送進去。”

……

/致小梅:

前幾日恰逢學生去世,往名古屋附近進行吊唁,名古屋與京都相聚不遠,終于得空來尋你……/

墮姬將信紙在手里,從前看到后,從后看到前,后的夫太郎了好幾聲都沒有反應。

小梅是太宰給取的稱呼,原因簡單,不過是墮姬在選和服料子時對梅花有獨鐘,格外喜歡梅花花紋的服料,太宰從來都覺得蕨姬這名字一般,不大好聽,兩人混之后私下里便小梅。

不想承認的是,自己很喜歡小梅這個名字,不、不能說喜歡,只是被稱作小梅時,心頭總是會五味雜瓶,又酸、又高興還夾雜著點兒不知名的難過,與第一次見到太宰時回在心里的差不多。

[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們便認識一樣。]

嘟囔著:“這混蛋家伙,終于想起來我了。”

鬼的聽力相當出眾,夫太郎一直豎著耳朵聽墮姬念叨,冷不丁地捕捉到這句話,他先是一愣隨后心里大不妙!

[豈有此理,我捧在心上的妹妹竟真被男人騙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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