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耽美BL 一受封疆 第25章

《一受封疆》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馬車載著四人,兩攻兩,一路北上。

有錢又有閒的玩樂生活,滋味自然是絕頂的逍遙。

華容腳傷漸漸有了起,還不能走路,卻能坐在車窗口,眉花眼笑地看窗外風景。

殺豬地追打買的,小媳婦怒衝院找家郎,不論大戲小戲,他一律看,窗邊很是歡喜。

韓朗也很有興致,一路和他打賭。

今天打的第一個賭簡單,是那個嚎哭的小孩能不能要到他的糖葫蘆。

華容賭他要不到,結果贏了,紋銀百兩。

那廂韓朗的開始扁起,邊付銀票邊嘟囔:「這家肯定是晚娘,沒見過這樣的,小孩哭這樣,鼻涕三尺長,還是連糖葫蘆都不肯買。」

華容咧,將銀票攤在車板,很仔細抹平,然後又很仔細對折,塞進袖管,這才比手勢:「那是因為他的牙,王爺你沒見他張嗎,沒看見他那口黑牙?門牙都快爛沒啦!」

韓朗吃癟,惡狠狠剜他一眼:「贏個一百兩就笑這樣,小心你門牙!」

「對了,除了錢你還什麼,有沒有高雅點的趣味。」

「有。」華容堅定點頭:「吾還看佛經。」

「看佛經領悟當是吧。」韓朗笑一聲,眼珠翻起:「除了這個就沒別的?賞花,咱這正好到了,還正好牡丹花開。」

「不。」那廂華容比劃,無比堅定:「我不喜歡賞花,尤其牡丹花。凡是長得比我好看的東西,我見到就很生氣。」

「是嗎?」韓朗聞言挑眉,尾音拉得死長,又開始似笑非笑。

「流雲停車。咱就在歇腳,你去買進房子,院裡要擺滿牡丹,綠的,咱天天架著華總去看,把他氣死!」

Advertisement

隔一會他揮手,說了這麼一句,車剛停下就抱起華容,肆無忌憚地走進了街邊茶樓。

茶樓裡人聲鼎沸,流雲去置辦房子,華貴卻沒跟去,坐在韓朗和華容對面,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韓朗覺得好笑,抿了口茶,附耳華容:「你家華貴人的眼珠怎麼了,再瞪可就要眶啦!」

華容翻了下眼珠,比劃:「你不用理他,他看不慣我出來又被人,其實自己還不是一樣,被流雲下手就暈過去,外強中乾,也是個命。」

「你說什麼!」對面華貴聞言立起,將桌子一拍,霹靂一聲大吼:「老子哪裡長得,老子這麼倜儻,眉這麼直,這麼闊,算命的都說了,我宜上不宜下!」

宜上不宜下,華貴人果然是華貴人,還為位問題特地去算過命。

滿茶樓立時寂靜無聲,所有人扭頭,全都張大,集觀賞這位直眉闊的非君。

韓朗開心,笑到打跌,又附耳華容:「不如我們賭這個,賭你家華貴是攻是,我押他是攻,一千兩!」

「兩千兩。」華容出兩個指頭。

!」韓朗出手,和他擊個掌。

「什麼,什麼兩個!」華貴蹙眉,又想拍桌子,好不容易才打住。

「沒什麼,我剛剛和王爺投票,兩個人都覺得你是,兩票通過而已。」華容比劃,也學他蹙眉。

「放屁!」

「那你敢不敢試試?」

「有啥不敢!」

「好!」兩人對話到這裡韓朗進,從懷裡掏出只瓷瓶,『咚』一聲擺上桌面:「這裡有一瓶,你敢不敢喝。」

流亡路上還不忘帶著,這寧王果然名不虛傳是個鬼。

「我有啥不敢!」華貴那陣豪氣還沒過去,順就來了這麼一句。

Advertisement

「很好。」韓朗也趕順水推舟:「那你喝,記得喝半瓶。另半瓶留給流雲,你放心,他會喝的,我讓他喝,就是毒藥他也不會皺下眉。」

夜,滿院暗香浮

流雲辦事效率一流,這院果然是遍地牡丹朵朵萼綠,正集迎風招展。

韓朗和華容如今就在這院裡,不在花架也不在亭臺,而是在牆

「流雲已經進去有一會了,怎麼還沒靜。」蹲在左牆的華容忍不住打手勢。

「這什麼破房子,窗戶安這麼高,不如我頂你上去瞧瞧?」蹲右牆的韓朗也回手勢。

華容於是被頂了上去,坐在韓朗肩膀,從窗戶隙裡出兩隻眼。

風景很好,香爐裡裊裊燃著香片,味道很旖旎。

華貴和流雲正對面坐著,很勉強地在聊天,臉是一個賽一個得燒紅,活像兩隻番茄。

「很晚了你睡吧。」流雲攤開手掌臉,不明白自己怎麼了,老是不自覺瞟那張大床。

韓朗給他吃了那半瓶藥,可卻沒告訴他是什麼。

「不如我們一起睡吧!」華貴突然衝口而出,嗓門還是一如既往的大。

窗外韓朗實在忍不住,才剛笑了兩下,腳底就發虛,一個趔趄把華容摔了下來。

這一跤跌得好,華容跌進了花叢,爬起來時頭頂發綠,頂著一朵碩大的牡丹。

「不如我們一起睡吧。」

屋里華貴這時又重複一句,聲音卻是已經放低,眼角下垂,看也不敢看流雲一眼。

乾柴烈火抱堆,後果如何可以想像。

流雲記得自己是拒絕一起睡的,可不知怎麼人已在床上,手搭在華貴肩頭,一顆心跳得好似戰鼓狂擂。

「算命的說了,我宜上不宜下。」那廂華貴喃喃,手指下行,畏畏了下流雲的腰:「你別……別介意。」

Advertisement

流雲笑了下,眼裡閃著微:「我知道,你宜上不宜下,因為你是華貴人。」

華貴怔怔,隔半天才明白,很激又是一嗓子:「這麼說你同意!」

「是。」流雲又笑,三分容讓七分寵溺。

華貴氣,歡喜到抓狂,連忙爬到上方:「現在我該怎麼辦。」

「起碼要先裳。」

三下五除二,華貴立刻只剩了衩。

「還有我的。」

這個就過程有點艱難,因為華貴人的雙手發抖,腦子暈眩,連個腰帶也要解上半天。

「然後呢,我怎麼辦。」完兩人裳後華貴又問,直眉闊一團。

「或者你可以親我。」

「親哪裡?」

「隨你。」

,這裡?」

「不。」

「鎖骨,你喜歡被人親鎖骨?」

「不。」

「這裡,這兩個點點?」

「不。我是男人,那裡沒覺。」

「腰?你腰好,漂亮。」

「不。別,好。」

「再下面,就是……這裡了。」

「嗯……,就是這裡。」

「嗯……」

「嗯…………」

「不對!不對!!不對!!!」隔一會華貴突然醒悟,忽一聲直起頭來:「這不是我替……替你……,不對!只有華容才這麼幹,我不是華容。」

流雲又笑,這一下笑得促狹:「那你想幹什麼?我說過了隨你。」

華貴不響了,下昂立,發個狠將流雲翻了上去。

流雲也果然隨他,頭髮散落,在大床上伏低。

只差這麼一寸,華貴就要完他的攻略,從此一日為攻終生為攻。

從心臟上湧,極度的歡喜刺激衝上他頭腦,一下就把那裡面空氣空。

滴答下落,華貴人飄飄仙,往前一栽,居然在這等時刻,直……暈了過去。

「王爺,咱們說好是來聽房的。」

同一時刻牡丹叢中,華容被韓朗放倒,俯朝下,正在艱難比手勢。

「這房還用聽?」韓朗大笑,將他頭頂那朵綠牡丹拿了,花枝朝下,進他後庭:「你家華貴再活八輩子也是個,我賭他是攻,那是讓你,千金買君一笑是也。」

說完就俯下去,將華容腳上了,手指在他痂口打轉,問:「這裡還疼不疼,被那東西生生扯下皮,是個什麼滋味。」

華容抬手,很難比劃,但那意思明白,大致是些為王爺頭可拋可流的馬屁。

「我知道你是假意。」韓朗嘆氣,上來擁住他腰,咬住他後頸:「可是我餘生有限,也就無所謂什麼真假是非了。」

言畢人就進,將那綠牡丹連花帶柄一起捅了進去。

周這時吹起夜風,滿院的綠牡丹繁花盡落,忽拉拉下了陣香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綠雨之中韓朗抿,尋歡猛力送,到頂點時滿眼空濛,竟然抱著華容的腰,也……暈了過去。

一府四男夜下尋歡,居然生生暈過去兩個,這故事絕對可以拿去說書。

華容腳傷未癒不能行走,就陪韓大爺躺著,在花下吃風整整吃了一夜。

第二日華貴出房門,撇著八字忍痛走路,尋死尋活才把他們尋到,眼珠子又要瞪到眶:「你們這是做什麼,野合也要有個限度……」

華容不答他,躺在原眨眼睛,盯牢他看。

「昨晚……」

他才比了兩個字華貴就跳了起來,活像被踩了尾的貓:「昨晚不許問!」

華容聽話,果然不問,躺在那裡憋笑,一枝楊柳。

華貴抓狂,撓頭:「這事純屬意外!而且……而且……最後我還是在上面!」

的確,他是在上面,流雲是個好人,既然算命的說了他宜上不宜下,就絕不會他霉頭,在他暈倒的況下也不改變位,堅持在下面把事做完。

「反正我沒被!」氣短之餘華貴又窮兇極惡,直眉立起,闊能夠吃人。

華容連忙點頭,強忍住笑,指指韓朗比劃:「你快流雲,王爺不知是怎麼了,昨晚暈了過去,到現在一直沒醒。」

「他也暈了??!!」華貴咋舌,不加思量就口而出。

「也暈了?還有誰暈了。別告訴我是流雲。」花叢下韓朗這時開口,個懶腰,手枕在腦後,側臉朝華容:「怎麼樣,我是不是又輸了。要命,這麼輸下去,家財萬貫也不起啊。」

華容點點頭,連忙噓寒問暖:「王爺,你子不好麼,昨晚……」

「王爺有人來訪。」

韓朗還不及回話流雲已經趕到,在花叢前垂手。

「誰?」韓朗將手一撐,坐起眉:「我這落架凰還有人來訪,倒也是稀奇。」

「流年。」

跟前流雲回話,抬頭,深深看了華容一眼。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