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微微側過頭,看著這個忽然出現的不明生抱著自己的寵,第一反應就是直接扯開他們然后將左川澤拖去浴室從頭到腳好好的洗一遍。可是他剛要這麼做就停住了,一是他不想用自己的手那只不明生,第二條則正好撞在他目前的心病上——左川澤暫時還不是他的寵。
但是他也絕對不能任由他們這樣繼續抱下去,便溫雅道,“這位是……”
他的聲音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左川澤趁機掙開了那個人的懷抱,簡明的道,“我朋友,宋大公子你請便,我們先走了。”
宋哲目前的心病之二:左川澤和他現在連朋友都算不上。
那人緩步跟在左川澤后,說道,“澤,你怎麼渾這樣,快進去洗澡換服。”
“我知道。”
宋哲的心病之三:他對左川澤的稱呼還沒有親昵到這種程度。
因此這個人站在原地看著他們走遠之后的一段時間角都掛著溫至極的微笑,直讓他那些手下看得骨悚然。
這個在宋哲眼里的不明生名狄翰,是左川澤在金三角的老朋友,是個能力極佳的年輕上校,濃眉大眼,英氣人。他喜歡左川澤,從見面的第一眼起就喜歡。左川澤就像一朵罌粟,而他們金三角就是靠罌粟生活,所以左川澤在他眼里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絕對的存在。
“你怎麼會來?”左川澤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后換了一件服便走到餐廳坐下,看著對面的人問道。
狄翰已經事先倒好了兩杯紅酒,點好了早餐,聞言笑道,“你這麼聰明難道會猜不到嗎?”
左川澤妖冶的睦子看了看眼前的紅酒,角挑起一笑意,“你還是不死心,這次又是什麼?麻醉劑、安眠藥、春藥還是毒品?這些你不是都試過麼?”
狄翰從見面的那天起就從來沒有放棄過對左川澤的想法,也更加沒有掩飾過,所以認識的這幾年他為了得到左川澤什麼招數都用過,只是無一有用。
狄翰聽他這麼一說便老實的回答,“類似于麻醉劑和安眠藥的東西,我新得到的,藥店本就沒有賣,不過在此之前我曾經找了許多不同質的人作試驗,他們大都睡了兩個小時左右就醒了,沒有副作用,”他說著沖左川澤揚起一抹好看的笑,“所以說你可以大膽的服用,如果這次真的中招了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好好的用你。”他曾和左川澤有過約定,如果他能得手左川澤答應讓他為所為事后絕不計較,而左川澤之所以會答應定這個約定理由其實很簡單,就兩個字:閑得。
“我都說了我的質和常人不一樣了,”左川澤端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不在意的喝了一口,笑道,“酒倒是不錯。”
“給你喝的當然要弄最好的,”狄翰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問道,“怎麼樣,有什麼反應?”
“就算真的管用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發作吧?”左川澤挑了挑眉,“你也未免太心急了。”
狄翰道,“可是我給他們吃了之后他們很快就睡了。”
左川澤勾起一抹邪笑,“所以我說這個對我沒用,你怎麼就不死心?”
狄翰有些不甘心的道,“我就不信我這輩子都無法得手,再等等看,你再多喝點,或許一會兒就起作用了呢?”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執著,”左川澤端起酒又喝了兩口便開始著手解決早餐,頭也不抬的問,“你跑過來找我就是為了試藥?”
狄翰反問,“難道有比這個還重要的事嗎?”
“我怎麼知道,看你這麼閑最近金三角似乎很太平?”左川澤沖他挑了一下眉。金三角那邊有許多派系之爭,經常發生戰爭。
狄翰輕輕“嗯”了一聲,說道,“上次一場大戰之后大家都沒有討到什麼便宜,元氣大傷,短時間估計不會再有戰爭,不過再過不久就該收罌粟了,到時候全球的毒梟都會過去,我就必須要回去了。”
左川澤詫異,“也就是說在罌粟收割之前你都不會回去了?”
“是啊,”狄翰沖他揚起一抹好看的笑,“我要留在你邊,萬一被我抓到機會你就是我的了。”
左川澤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無所謂的道,“隨你便,反正我也很閑,有你在還能給我的生活增加點樂趣,我每次看見你從斗志高昂到垂頭喪氣心都會變得很好。”
狄翰對他的諷刺毫不在意,信誓旦旦的道,“我早晚有一天會得手的!”
“祝你好運,”左川澤沖他舉了舉杯,“希到你得手的那天我還活著,否則你就只能尸了。”
狄翰直直的看著他,說道,“就算尸我也不在乎。”
“我相信,你這份執著很是狂熱啊,連我都有點奇怪了……”他說到這微微一頓,只覺得一寒氣順著四肢向大腦急竄而去,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
這種覺……他那一向看不出頭緒的睦子里頓時閃過一道狠戾的,這讓他在一瞬間變得極其銳利,這個藥是……“咔嚓”一聲脆響,左川澤直接碎了手里的酒杯,鮮瞬間染紅了蒼白的皮,他抬起頭看著狄翰,一字一頓道,“你實話告訴我,你……”他的話還未說完眼前便驟然一黑,什麼也覺不到了。
狄翰也被他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跳,剛要起過去查看他的傷勢就見他一斜,直直的倒了下去,他一驚,急忙奔過去將他抱在懷中,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是藥效發作了,這個認知讓他激地連雙手都在輕微的抖,想也沒想就將他打橫抱起向樓上的客房走去,喃喃道,“我似乎不用尸了呢。”
左川澤的手下此刻就站在一邊看著,他們主人有令,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他們是不能手的,因此他們看到這個畫面都忍不住心底發寒,心道他們主人這就要被人吃干抹凈了?一點懸念都沒有的真的真的要被吃了?
宋哲此刻剛剛洗完澡出來,他的手下見狀立刻過來道,“大爺,顧家剛剛打過電話。”
宋哲想了想,“是紫菡?”
“是。”
宋哲從手下手里拿過手機,慢悠悠的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撥了回去,沒一會兒那邊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喂,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我沒事,”宋哲答道,微微詫異了一下笑著說,“哭了?”
“嗯……雖然我知道你這樣做沒錯,可是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我的伯伯,我小的時候他們都還算待我不錯的……”
宋哲溫雅的道,“我是不會安你的。”
顧紫菡被他這麼一說立刻破涕為笑,“我也沒指你能安我。”
“警察怎麼說?”
“說是幫派紛爭被牽扯進去了,我那些姑姑嬸嬸好像對此都深信不疑,一點也沒有往你上懷疑。”
宋哲低笑,“那是因為我跟他們說這件事我不想被人知道讓他們一定保,所以他們便都聽話的誰也沒告訴。”
“你可真險,幸好我不用真的嫁給你,對了,你什麼時候過來?”
“一會兒就過去,怎麼說我現在也算半個顧家人了。”
“那我在這等你,再見。”
“再見。”宋哲笑著掛上電話,他的手下在他打電話的空檔已經吩咐服務生將早餐端了進來,他見狀便起去解決早餐,而就是在這時他的手機恰好響了起來,宋哲低頭看了看,見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是“軒轅傲”便笑著接起來,“難得你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有事?”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軒轅傲的語氣聽起來很愉快,“我就是想問問你,如果你的寵不干凈了你還要不要了?”
宋哲的丹眼一瞇,“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軒轅傲笑道,“你難道不知道外面有多人都在時刻打你寵的主意麼?啊,不過反正你對他也沒有那方面的興趣,這個你應該不介意吧?”
“誰說我不介意,如果有人敢親我的小桃我會把他的起來,”宋哲一邊向外走去一邊問道,“和那個從金三角來的人有關吧?他們現在在哪?”
“喂,我可不能隨便客人的信息。”
“好吧,那你想讓你這間犯法的夜魅倒閉?”
“……我發現我就不應該給你打電話,”軒轅傲沉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其中的利弊,不過他也并沒有考慮多長時間,畢竟與險的宋哲為敵不是明智之舉,便說道,“好吧,他們剛剛進了A905房間。”
宋哲收了電話扭頭就走。
這邊狄翰大步走出電梯快速進門就把左川澤放在了床上,左川澤的手掌里面還有許多細小的玻璃碎片沒有清干凈,此刻鮮紅的蜿蜒的流在蒼白的皮上很是刺激人的神經,狄翰拿起他的手吻了吻,并沒有替他理傷口,左川澤的質確實和別人不同,他不敢保證這個人能昏迷多長時間,他低頭看著他,這個想得到想到發瘋的人此刻就毫無防備的躺在他面前,任他隨意,這種覺太過甜興,幾乎是在瞬間就蔓延了上來。
狄翰的呼吸立刻重了一分,他甚至連帶都來不及解便直接手撕了他的紅袍,因為太過用力的關系指尖在他的鎖骨上留了一道鮮紅的痕跡,看起來更加人。
他看得呼吸一窒,低頭作勢就要吻下去,然而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忽然“砰”的一聲被人一腳踹開,他一驚,猛然抬頭向那邊,來人本沒有說話,而是閃過來用槍直接指在了他的頭上。
狄翰畢竟也是軍人出,臉上毫無懼,他慢慢站起看向這個人后走進來的人,新進來的這人一襲白緞金紋的唐裝,正是今天早晨和左川澤共撐一把傘的人。
狄翰直直的看著他,“你想要干什麼?”
宋哲臉上掛著一貫的淺笑,慢慢走到床邊看了看,接著進了浴室拿出一條嶄新的浴巾手慢條斯理的將左川澤包好,這才溫和的開口,“他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寵,被你弄臟了就不好了。”
狄翰狠狠的看著他,“這是我和他的約定,關你什麼事?”
宋哲抬眼看他,臉上淺笑依舊,說得理所當然、天經地義,可偏偏那個語調聽上去依然是心平氣和、溫至極,讓人憤恨的恨不得咬碎一口牙,只聽他一字一頓道,“那麼我現在要把他抱走,又關你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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