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離開公司的時候,原先被趕出辦公室的鄧良總算有了跟上的機會,一路跟著他家主子回了市區的別墅。
一到家,他便吭哧吭哧地將機場收到的大堆禮按老規矩存放到儲藏室,又出了兩坨高原紅。
儲藏室裡大大小小的箱子不,有的用來收納的來信,有的用來堆放的手工禮,不起眼的角落裡擺著個架子,上頭擺的是黎出道以來所獲得的全部獎項。
這趟出國十來天,幾座獎盃久未清理,頂上已經蒙了層薄薄的灰。
這其中勉強算是有分量的獎項,當屬某知名影視劇獎頒發的年度人氣獎,黎已經蟬聯了四年。
但人氣獎終究不如年度演員獎,前者是可以靠打投捧上去的,後者則必須要憑藉演員本的實力。
若要說黎沒實力,也不儘然,起碼在鄧良心裡,他家哥再勤點兒認真點兒,絕對可以為江流深那樣的優秀青年演員。
問題就是黎不願努力啊。
曾經有次,一位屢獲大獎的知名導演拋來橄欖枝,邀請他擔當新片男主角。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這位任的祖宗卻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轉而接了部走流量的言古裝劇。
鄧良都替他痛心疾首:“哥!你幹嘛浪費這麼好的機會啊!”
黎滿不在乎地回了句:“拍電視劇輕鬆,不費神,週期短,來錢快,何樂而不為?”
鄧良啞口無言。
如此種種,都足以證明,這位黎家大爺,或者說曾經的大爺,就沒多熱演員這份職業,純粹是來娛樂圈玩票的。
鄧良剛當上他助理那會兒,還儘量往好想,據羅鵬的一星半點兒幕資訊,得知了黎的背景,便猜測他或許是為家庭變故所迫,不得不出來賣藝賺錢,等有朝一日積攢夠了上億家,一定會瀟灑告別演藝圈,退居幕後,甚至變為商界總裁,重振家業。
不過這些猜測在與黎的日漸悉中漸漸化作了泡影。
就鄧良目前來看,這位眼下正赤腳盤靠在沙發上、專注於手機遊戲廝殺、沖了十來萬買裝備的祖宗,顯然不屬於擅長經營理財的那一掛。
“怎麼又輸了!”黎嘁了聲,將手機往沙發上一摔,“這遊戲不行。”
鄧良長脖子看了眼,謔,對手差了二十個等級,這都能輸?
“肯定是因為他有張神卡,我怎麼就不到呢,都花了十來萬了。”黎撇撇,又把失敗的原因歸結到了遊戲上,“這概率有問題,不給這垃圾遊戲充錢了,浪費。”
鄧良眼睜睜看著聲稱不浪費錢的黎把沖了十幾萬的遊戲給刪了。
……是對浪費的定義有什麼誤解嗎?
“你這才玩了幾天,會輸很正常呀,再玩陣子唄,可能玩得練了就贏面大了。”
黎正在打開應用商店下載另款新遊戲:“不想費心思,就是個消遣,而且這遊戲我已經玩膩了。”
“……”
論喜新厭舊的程度,鄧良覺得,當紅演員裡,恐怕沒人能比得過他家祖宗。
不是遊戲,黎連換緋聞件都跟換服似的,頻繁到連一些狗仔都失去了追蹤報導的力,反正就算出來也引不起多大轟。
前陣子新劇正在熱播的時候,黎就被路人拍到他和主趙珊珊私底下一起吃飯,舉止親昵。
八卦博主發佈拍照片後,底下評論畫風都是這樣的:
[吃個飯而已,沒勁,你們能不能點新鮮的料?]
[時隔一個月,黎終於換件了,他再不換我都覺得他的花花公子人設要崩塌了。]
[我拿著被哥睡的號碼牌,苦苦等待。]
[我就不一樣了,我等著哥搞基,這麼標準的人攻,不搞基太可惜了。]
……
連公關都不需要,從某種方面來說,真的非常省心了。
“禮都放好了?”黎將正在下載遊戲的手機隨手一扔,躺了下來,轉頭問他。
“嗯,按老樣子放的,我看儲藏室裡頭有點落灰了,一會兒我讓阿姨來打掃一趟?”
“別了,我想清靜會兒,你收拾完就先走吧。”
今天第二回 被趕的鄧良歎聲氣,只得聽從:“行,我給你收拾行李去。”
其實也沒多可收拾的,黎這回出國穿的都是品牌方提供的服裝,基本日用品酒店也都有,行李箱裡只剩下些品。
鄧良將東西一一拾掇好,最後將一包未拆封的新皮筋塞進了夾層。
他家主子一天到晚丟三落四的,每次完整的一包皮筋帶出去,回來就沒剩幾了。
留長髮真是有夠麻煩,也不知道黎為什麼這麼堅持,明明也沒多喜歡這個造型,經常聽到他發牢說長頭髮太熱或者像基佬,但說了這麼多年,也沒真正下決心剪過,一直就保持在那個長度,髮型師多剪一釐米都要發脾氣。
如此種種來看,鄧良覺得,他家哥可能有點兒口是心非。
回到客廳時,黎正在打電話:
“有人要搞我,稍微借用了下你的名頭,不好意思啊。”
“是是是,欠你人了,讓你幫點小忙可把你牛比壞了,我就不信你沒有求我那天。”
“沒多大事兒,你不用管。老羅那人你也知道,膽子小得很,嚇唬一下就不敢吱聲了,我可不怕。”
“行,知道了,別囉嗦了,要真有事再找你,掛了啊。”
黎掛斷電話,長舒一口氣,疲憊地按了按太,睜開眼,看著剛收拾完出來鄧良,扯開一自嘲的笑:
“居然淪落到欠江流深人,我可真狼狽。”
鄧良搖頭:“哥你一點都不狼狽,你在我心裡是最帥的!”
“行了,別吹了,我知道我年紀大了,比不過小鮮了。”黎躺在沙發上,著頂上的吊燈,微微出神,“林澄那孩子是比我,才十九歲,發展潛力大,還聽話乖巧,我要是大老闆我也捧他。”
“可是哥你的氣質獨一無二呀!而且你的人氣是他的幾十倍好嗎!”
“人氣這種東西都是虛的,想捧你的時候滿口‘永遠你’,看膩你之後連聲再見都不會說就走了。我已經出道五年了,沒什麼過的作品,憑這張臉,人氣也差不多快到頂了。”
鄧良聽得心裡著急:“哥,咱別這麼悲觀啊,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別因為這次代言的事就失去信心了啊。”
“我悲觀?”黎回神,不笑了,“小鄧子你想岔了,我才不在乎什麼人氣什麼代言,要不是這次代言關係到一些私事兒,我才懶得和林澄爭,他又沒招惹過我。”
“啊……這樣啊……”鄧良迷茫了,但他不方便過問黎的私事,只好問,“那你被封殺也無所謂嗎?”
“那是另一碼事,我要是退出娛樂圈,只能是我自己樂意退,別人我,我偏不退。”
還好還好,飯碗沒丟。鄧小助理松了口氣。
“茲茲……”黎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鄧良瞥到了眼來電人,是他們卑微的羅總。
“喂,老羅,你最好是來告訴我好消息的。”
這通電話只持續了短暫的半分鐘,黎道了聲“明白了”就掛了電話,神無異,從沙發上站起來,了個懶腰,繼而朝帽間走。
“幹嘛去啊哥?”鄧良在後頭喊。
“挑戰袍。”
黎側頭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烏黑的長髮垂在頸邊,平添幾分出格恣意勾人。
“老羅說這週六公司會舉辦一場收購前的慶祝晚宴,那位新老闆同意讓我出席。”
黎瞇起眼:“我要讓那不長眼的睜大眼,看看到底誰才配得上代言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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