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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許你》第十七章 秉燭夜談

祝云瑄回來時已快至申時末,梁禎這個異姓王自然不用去太廟湊熱鬧,便一直留在了甘霖宮未走。

祝云瑄的面比先前出門時看著更差了些,一進殿便被人扶上了榻。

梁禎吩咐人幫他把上的袞冕了,松了發髻,好讓他松快些,又人打了熱水來,熱帕子遞到祝云瑄面前,梁禎沉聲提醒他:“把臉,會舒服些。”

祝云瑄接過帕子,直接蓋到了臉上。

梁禎輕勾了勾角,忽而彎下腰,將他的雙都抱到了自己上,祝云瑄嚇了一跳,警惕地過去:“你做什麼?”

梁禎仿若未聞,將他的卷起,不出意料看到兩條凍得僵的小和青青紫紫的膝蓋:“早上給陛下綁上的護膝呢?”

祝云瑄的視線飄忽了一瞬,略顯不自在道:“解下來了。”

梁禎無奈道:“陛下以為這樣便是心誠了,結果因為凍得太厲害走路不穩,一個不小心把奉給神明的酒灑了一半,就不怕神明更要怪罪您?”

“你看到了?”頓了一頓,祝云瑄小聲嘟噥,“看到便看到了罷……”

見他面尷尬,梁禎一聲輕笑:“陛下放心,臣不會說出去的。”

“行了,你看也看過了,放開朕吧。”

梁禎不為所,打開了一旁矮幾上擱著的一個木匣子,一幽幽的清涼香氣散發出來,在祝云瑄疑的目注視下,取了一些出來,掌心并攏輕輕開,再到祝云瑄的膝蓋上,不輕不重地幫他按起來。

祝云瑄下意識地瑟了一下,見梁禎手法純,煞有介事,便不再了:“昭王還懂這個?”

“小時候時常被罰跪,膝蓋不了只能自己。”梁禎淡道。

祝云瑄原本還想說幾句什麼,頓時也說不出口了,靜下心來便覺到仿佛有熱氣,順著梁禎的手掌心鉆進自己的膝蓋里,直往骨頭里鉆,又酸又,卻舒服得很,讓他忍不住輕輕哼哼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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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禎手下的作一滯,忍著笑道:“陛下覺得這藥膏還好用嗎?”

他這麼問,祝云瑄便順口一接:“打哪來的?”

“方太醫調配的,陛下回來之前臣剛人去拿的。”

祝云瑄點頭:“他也算有幾分本事。”

這位方老太醫先前因為一些事得罪了太醫院院判,一直不得重用,還是那一回他值夜,恰巧被傳喚,撞見了他們的事,梁禎提醒他管好他自然不敢對人言,從此便了祝云瑄的用太醫,只不過這平步青云的背后,過的卻是腦袋別在腰帶上的日子就是了。

梁禎笑著眨了眨眼睛:“他的本事還不止這些,還有別的好東西,晚點再給陛下看。”

祝云瑄似未聽懂,梁禎也未有多解釋,繼續給他按膝蓋,再次提醒他:“馬上又是先帝忌日,陛下還有的跪的時候,下次別再這麼實誠了。”

祝云瑄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梁禎的角上揚,又問他:“下午那些個老家伙可還有為難陛下?”

祝云瑄皺眉:“昭王說話如此大不敬,被人聽去了像什麼樣子。”

他說著自己先怔愣了一瞬,似乎是想起從前兄長還在時,他也是這樣,一口一句“老家伙”混不吝地調侃著那些王公大臣,現在再想起來當真是年無知肆無忌憚。

梁禎頗不以為然:“臣都不在意,陛下又何須替臣心,那顯王,之后還做了什麼?”

祝云瑄當真是佩服這人的厚臉皮,明明是訓斥,聽在他耳朵里倒了替他心了:“……沒有,顯王他們也不過是想耍耍老王爺的威風罷了。”

顯王的心思其實很好猜,他是祝云瑄的長輩,又是還留在京中輩分最大的宗室,從前昭帝還在時他就頗為得臉,更別說祝云瑄上位,還是他第一個帶著一眾宗室認下了這個皇帝,自詡擁立有功,更是要擺足了老王爺的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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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下了小皇帝臉面什麼的,本沒人在意,反正祝云瑄這個皇帝本也做得憋屈,誰人都覺得他弱可欺,不放在眼中。

梁禎目不屑,輕嗤:“老匹夫,早晚收拾了他們。”

祝云瑄不再接腔,也只有梁禎敢當著他這個皇帝的面,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剛至酉時,祝云瑄便吩咐人傳了膳,折騰一整日都沒吃過東西,這會兒他是真了,只是因為病著,胃口并不大好。梁禎留了下來,陪他一塊用膳,祝云瑄也沒說什麼,似已習以為常。

看著他勉強填飽了肚子,歇了兩刻鐘又喝了藥,梁禎角的笑意似是更愉悅了些。

窗外的天已然暗了,祝云瑄開口攆人:“這個時辰了,昭王還不回去嗎?”

梁禎慢悠悠道:“臣留下陪陛下秉燭夜談。”

祝云瑄正,目里多帶上了些惱怒之意,沉聲提醒他:“朕病了,子不適。”

梁禎低聲一笑:“陛下想岔了,臣怎會那般禽不如不顧您的子。”

祝云瑄干脆不說了,每次為了這種事與梁禎爭論,他從來都討不到好,不如不提。

于是梁禎就這在甘霖宮留宿了下來,夜之后高安帶著人伺候了他們梳洗便盡數退了出去,梁禎在時殿是不會留人伺候的,已是這大半年來的慣例。每個月總有那麼五六回,昭王會留宿在陛下寢殿里,知道的也只有伺候祝云瑄的這些個太監,這些人自然都與方太醫一樣,從不敢對人言,只當自己是瞎子、啞

祝云瑄披著外衫倚在榻上看書,梁禎過去直接繳了他手里的書,將人抱了起來。

祝云瑄驚了一跳,憤憤瞪向他:“你方才還說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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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不會,但陛下下午才暈了一回,就別看那勞什子的書了,早點歇了吧。”

將人扔進床里,梁禎欺上去便是好一通親吻,直弄得祝云瑄不了了開始踢人才放開了他。

鬧了一陣梁禎擁著祝云瑄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起了話,順手從床頭的暗格里了個東西出來,遞給他看:“先頭與陛下說的好東西。”

祝云瑄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又看向手中的木匣子,與先前裝著藥膏的那個一般無二,他小心翼翼地打開,里頭也是藥膏,明狀的,帶著些若有似無的香氣:“這什麼?”

梁禎的手沿著他的背脊往下按,直按到尾脊了一,嗓音曖昧道:“自然是用在這里的好東西。”

祝云瑄立馬將東西塞回給了他:“有辱斯文!”

梁禎卻興致地說了下去:“這東西比以前用的好,能讓陛下出更多的水,還能更得趣些……”

“你給朕閉!”祝云瑄瞬間漲紅了臉,惱怒不已。

梁禎渾不在意,這本就是好東西,自打大衍朝開國時搗鼓出了生子藥,有又了可以娶男妻的律例,鉆研此道的人便不在數,這些能助興又不會害了子的好東西從來都人,尤其是那些有錢有勢的達貴人的追捧,更別說宮中太醫潛心研制的藥,更是一價難求。

可惜今日是用不上了,梁禎頗為憾地將東西又收回了暗格里去,摟著祝云瑄與他說葷話:“等過幾日,陛下好了,定要試一試這等死的好東西,說不得您下頭這張貪吃的還會求著臣要更多呢。”

祝云瑄委實憤,梁禎翻了上來,抓著他的手去自己那什,這些日子忙著祭天大典的事,他們已有許久未有親熱過了。祝云瑄著那燙手的山芋,別扭得厲害,偏偏梁禎不肯放過他,抓著他的手不斷著,祝云瑄冷然:“昭王當真是言而無信。”

梁禎啞聲一笑:“臣自然不會不顧著陛下的子,不過換點別的花樣也不錯。”

他說完便低下了去,祝云瑄原本還不知他想做什麼,直到被扯下,自己的那被含住,他陡然一驚,下意識地抓下的被褥:“你放……”

梁禎自然不會放的,是用給他弄了一回,祝云瑄這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樣的滋味,出來時眼睛都紅了,梁禎卻又覆了上來,吻住了他的

咸腥的味道在齒間蔓延開,祝云瑄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些他竟都吞了下去,無力地推拒著著自己的火熱膛,雙卻被梁禎給并攏了。

原來他說的別的花樣竟是這樣……祝云瑄死,大被火熱的那不斷著,他卻被得不能彈,這種覺竟比那真刀實槍的還來得人窘迫。

梁禎的作沒有停,黏黏糊糊不斷親吻著祝云瑄的脖頸、肩膀,祝云瑄再忍不住,低聲嗚咽了起來,惹得上的男人愈是發了狠的欺負他。

換來的自然是祝云瑄更多的啜泣,梁禎早已習慣,他的小皇帝總是這樣,痛也好、舒服也好,這種時候每每都要哭上一回,權當是助興了。

寢殿的燭火悠悠,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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