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那天晚上睡不著,心來,爬起來打開了電腦,打算深夜直播一波。
誰知道剛上線,就炸出來一堆夜貓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麼!!!!!】
【睡得晚果然有吃!!!!!!!】
【啊啊啊啊啊啊高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媽媽來了】
……
高一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三點了。
這群人都是長在手機上的嗎?
“你們都不睡覺的嗎?”高一難得沒開局就開口講話。
彈幕更瘋了,一片“啊啊啊啊”刷過。
高一無奈地笑了笑。
這個點兒還在的,都是真,雖然人不,但比起白天,還是冷清了點。
高一還是沒有開攝像頭,不過比起平時,話多了很多,也跟互了。
他這種自然放松的狀態,可把這些修仙的給樂壞了,一個勁兒地刷屏送禮。
仇斯年此刻想原地去世的,他睡眠淺,一點靜就能醒。本來睡得好好的,剛才他在睡夢中忽然聽到“咚”的一聲。
是從隔壁傳來的。
隔壁房間的是他堂兄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小侄子,今年初三 ,前不久他堂兄剛從老家搬到這里來,因為新家的,就把小孩兒送到仇斯年家里來住兩天,等新家收拾好了,再把小孩接回去。
沾親帶故的,仇斯年也不好拒絕。
每每這個時候,仇斯年就會費解,當初他爺爺怎麼能生下這麼多小孩,并且再生下了五個叔叔姑姑之后,竟然還能再生下他的爹。
聽老媽說,懷他爸的時候,都已經四十多了。
老爸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導致仇斯年生下來之后,小小年紀,輩分就特別高。
侄子外甥一大堆。
各個還都是不省心的熊玩意兒。
比如現在睡在隔壁旁邊的那個。
仇斯年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三點十分。
一個人住的時候,他從來沒在六點之前睜過眼,就連起夜都不會。
仇斯年戴上了耳塞,翻了個繼續睡。
睡著當然是不可能的,他醒了之后一般都睡不著了,不過能安安靜靜閉目養神一會也好。
可是隔壁的人卻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
隔著耳塞他都能清楚地聽到隔壁傳來的“突突”聲,還夾雜著輕微的捶床聲。
仇斯年現在很懷疑剛才那“咚”的一聲響,是不是他侄子太激從床上滾下去了。
忍了五分鐘,仇斯年就按耐不住了,走到隔壁房敲了敲門。
不知道是太迷還是怎麼的,屋里的人竟然沒有靜,但“突突”聲還在回。
仇斯年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小侄子背對著仇斯年盤坐在床上,聚會神地看著手機,連仇斯年進屋都沒有察覺。
“臥槽!!”小侄子忽然著聲音喊了一聲,“gone牛!”
仇斯年倚著門框,無奈地看著舉起雙手歡呼的男孩。
“我下播了,你們快點睡吧,以后別這麼晚睡了。”小侄子的手機里傳來一個清朗的年音。
高一打了兩局就下線了,本來以為半夜直播沒多人,是他低估了當代小年輕熬夜的能力。
“下了下了,你們,快睡覺。”高一說完最后一句話就下線了。
“人家讓你早點睡呢。”仇斯年悠悠地開口。
小侄子子一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他猛地轉過了頭:“小、小叔?!”
“你要干什麼?修仙嗎?”仇斯年走了過去,“這麼晚還不睡,明天不上學?”
“我,我被尿憋醒了,就順便看了會手機。”小侄子結結地回答,“小叔,你別告訴我爸。”
“看手機那麼大靜?”仇斯年雙手抱。
“我聲音開得小的啊……”
“我耳朵靈,隔著墻聽得一清二楚。”仇斯年看著他,“大晚上的看什麼呢?突突突的,打槍嗎?”
一說這個,小侄子眼里瞬間來了:“對啊,超帥超酷!”
仇斯年瞇了瞇眼睛,過手去:“手機給我。”
“啊……”
“啊什麼?還想繼續突突突?想我跟你爸告狀是吧?”
“不是不是。”小侄子趕忙把手機遞了過去,“你千萬別告訴我爸,不然我這手機就得離我而去了。”
“好了,快睡吧。”仇斯年拿著手機走了出去,“手機明天放學回來再給你。”
“……好吧。”小侄子喪氣地躺進了被窩里。
仇斯年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機。
拿著還有點燙手。
突突突。
現在的小孩哎……
仇斯年搖了搖頭。
昨天半夜直播,高一一覺睡到下午才起,醒來的時候,葉凱已經去上學了。葉凱比他大一歲,現在上大二,專業課不多,所以總能空出很多時間來直播。
雖然葉凱平時空暇時間很多,但比起高一,終歸是有正事要干的,正兒八經是個學生。
他不像高一,生命里除了電子競技好像就沒別的了。
電子競技那是比較好聽的說法,說直白點,就是打游戲。
至在絕大多數人眼里是這樣的。
離了戰隊,沒了束縛,反倒覺得無所適從,不需要打訓練賽,不需要東奔西走參加比賽,高一的日子過得有點空。
到底該干嘛呢?
這個問題他已經想了一個多月了。
沒有為職業選手之前,日子好像也是這麼過來的,可能還比現在更苦一點。
高一盯著天花板,聽到枕頭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高一接通了電話。
“起了沒啊?”電話那頭的是曹斌,他很悉高一的作息時間。
“起了。”高一了個懶腰,曹斌那邊的聲音有點嘈雜,“怎麼了?有事啊?”
“有啊,高高幫幫忙。”曹斌換了個清凈的角落。
“什麼?”高一舉著手機下了床,拉開了窗簾,窗外的刺得他瞇起了眼睛。
“幫我代上兩堂課唄。”曹斌說,“兩點的時候。”
“啊?”高一抓著窗簾的手頓了頓,“代課?”
曹斌今年剛考上大學,高一跟他認識久了。在高一剛進戰隊還是小明的那會兒,曹斌就追在高一后頭了。
那個時候,高一剛在電競圈嶄頭角,名氣肯定是比不得那些前輩的,回回比賽結束,他都能看到曹斌的影,在老隊員的堆里。
用曹斌的話來講,他是初代,妥妥的。
兩個人年紀一般大,很快就混了,混了現在這種亦亦友的關系。
曹斌現在是大學學生,高一印象中的大學逃個一兩節課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直接逃了不就好了。”高一說,“再說你才剛上了幾天課啊,就逃課。”
“哎高高,gone神,你就幫幫我吧。”曹斌顛了顛手里的相機,“今天上海有漫展,我約了cos妹子給人拍照,不能鴿啊。”
曹斌是個雜食,什麼都興趣,什麼都接,家里好像也有錢,所以養了有錢任的子。
興趣好廣不廣泛都是建立在經濟基礎上的,曹斌有那個經濟基礎,所以玩得也瘋。
“這要是換別的課也就算了,我們專業人,那堂課幾乎堂堂都滿座,缺幾個人一眼就瞅出來。”曹斌可憐兮兮地賣慘,“你也不想我剛進大學就被老師記錄在案吧,就兩堂課,很快的,結束了我請你吃飯。”
“……好吧。”高一就這麼答應了。
“!”曹斌的聲音揚了起來,“到時候把學校教室發給你啊,你麼麼噠。”
“滾。”高一忍不住罵,曹斌惡心人的水平一直都爐火純青。
曹斌發了條微信過來:我大學你知道在哪兒的吧,教室512,在13號樓,你要是找不著就打電話給我
高一剛想問上課的書本要怎麼解決,曹斌的消息又發了過來:書什麼的我都給我室友了,到時候他們會給你的,注意蔽,不要遲到哦
高一有點疑,就曹斌那個浪天浪地的子,怎麼會對一門課這麼上心,以高一對他的了解,被記個名兒什麼的,本對他造不任何威脅。
還讓他注意蔽。
吃麼,還注意蔽。
疑歸疑,高一還是回了條消息過去:知道了
仇斯年一晚上沒睡著,被小侄子吵醒后,就閉著眼聽窗外的鳥聲,從天昏聽到了天亮。
他頂著倆烏青眼進辦公室的時候,還有老師調侃他:“哎這黑眼圈嚇我一跳,仇老師,你昨晚當賊去了?”
“抓賊去了。”仇斯年淡笑著回了一句。
跟他說話的這個人施俞,教傳播學的,說話向來沒個正行:“你還有這業務呢?那你可得立刻停止,你這頂著倆熊貓眼,都不帥了。”
“我覺得還是帥。”隔壁的王老師跟著一塊打趣,“咱們系就仇老師長得看得過去。”
“你這話說的。”施俞嘖了一聲,“什麼看得過去,再說了,咱們專業一共才幾個男老師啊,斯年,加上我和唐老師,一共就仨。”
王老師笑得樂呵呵的,不置可否。
新聞專業是學校前幾年才設立的新專業,師資匱乏,系里老師不多,大多都是年輕教師,仇斯年是最年輕的那個。
仇斯年雖然年輕,但學校新聞方面的師資力量太薄弱,所以讀完博后,助教沒做多久,他就晉升了講師,要是換學校的招牌專業,以他的年紀,估計也不著。
不過仇斯年滿足于現狀的,專業新,學生也比較,他輕松很多。
兩個老師還在閑聊,仇斯年一直沒有搭茬,打開茶葉罐往杯子里撥了點茶葉。
他平時不怎麼喝茶,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實在是頭昏腦脹,就沒高興煮咖啡。就他現在這個狀態,不喝點茶提提神,他怕一會上課的時候,當著學生的面直接就站著睡過去了。
這茶還是他之前去茶山旅游的時候,自個兒炒的。
仇斯年過了一遍水后,又重新沏了一杯。
他舉起茶杯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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