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怔愣片刻后幾乎是下意識地點頭了,只聽仇斯年又補充了一句:“這麼喜歡聽我的課?”
高一愣了一下,慌忙搖頭,隨即又用力地點了點頭,仇斯年忍不住笑了:“腦袋里面裝馬達了?”
高一松了口氣,也不知道此刻是慶幸還是憾,如果仇斯年問的是“這麼喜歡我?”,他可能順勢就坦白了:喜歡啊,超級喜歡,喜歡得想讓你當我老婆。
仇斯年見高一傻愣著一直不說話,又問:“所以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喜歡。”高一一語雙關,可惜仇老師不解其意。
仇斯年子微微前傾,靠在講臺邊沿上,看著高一悠悠道:“可我剛才上課的時候,你好像一直低著頭,都沒在聽吧?在打游戲?”
高一有點心虛,聲音低低的:“我……聽不懂。”
“聽不懂還跑來蹭課?”仇斯年瞥了一眼旁邊的曹斌,問高一:“他喊你過來的吧?”
曹斌憨笑了兩聲,沒皮沒臉地說:“仇老師講課質量這麼高,有外校的人來旁聽,這不是正常作麼。”
仇斯年不吃他這一套,說:“你倒是很有想法,上個課還帶家屬。”
“不是家屬。”曹斌把高一拉到了自己邊,拍了拍他的帽檐,笑道,“他是豆,您跟我才是家屬呢。”
曹斌是仇斯年的外甥,雖然是親戚,但兩個人之前接不多,曹斌了這個專業的學生之后,仇斯年才對這個外甥有了點了解——家境優渥的一個小爺,不過沒被寵壞,沒什麼脾氣,沒事就瞎臭貧,他講的話基本不能當真。
仇斯年一會還有個會要開,沒工夫陪這倆小孩兒聊天,就說:“行了,你們聊吧。”
高一見他這就要走,忙住了他:“仇老師!”
仇斯年轉過了,問:“怎麼了?”
“……那個,我以后還能來聽課嗎?”高一不怎麼敢看仇斯年的眼睛,“我保證不玩游戲。”
仇斯年含笑道:“這麼學習?”
曹斌偏過腦袋抿著笑。
他這哪是學習,他是你啊仇老師。
“隨你,想來就來。”仇斯年一本正經地回答,真當高一是單純地想聽課,畢竟之前他說自己已經不上學了,“學校不會特意去管外校學生旁聽的。”
仇斯年前腳剛走,陳澤后腳就找到教室里來了,高一扭頭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男生,他著門往教室里看了一眼,小聲地問了句:“已經下課了嗎?”
“嗯。”曹斌點點頭,心想哥兒們你夠牛的啊,趕著下課的點來上課。
“仇老師回辦公室了?”男生又問。
“你找仇老師?”曹斌看了他一眼,“他剛走沒多久,好像去開會了。”
仇斯年之前跟陳澤約好了這節課下課后陪他一起去看湯文的父母,結果臨時要開會,轉眼就給忘了,在會議室坐定的時候,才想起來這件事。
陳澤有些失地離開了教室,影很落寞,曹斌疑道:“什麼況?那哥兒們狀態有點不對勁啊。”
高一心思敏,敵雷達自掃描了起來,皺眉道:“他跟仇斯年什麼關系?他不是他的學生吧?”
曹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轉過頭滿臉震驚:“你不是吧??”
這他媽八字還沒一撇,怎麼看個路人就有危機了?連仇老師的大名都直接出來了,高一的反應真的震驚到了曹斌。
“不是什麼?”高一扭頭看著他。
“你談原來是這種霸道總裁的類型嗎?”曹斌抓住了高一的肩膀,“占有這麼強?高總?”
高一愣了一下,拍開了他的手,嘟囔道:“什麼跟什麼啊。”
曹斌揶揄道:“剛那就是個路人啊,你想什麼呢高總?把人當敵了?”
高一的占有確實強,剛才也作祟了,他還不承認:“我就是問一下,怎麼就把人當敵了?”
主要是剛才那個男生跟高一的年紀相當,臉蛋長得也還可以,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總會不自覺地把自己跟同齡人相比,高一也不例外。
其實他的擔心有點多余,他連仇斯年的屬是什麼都不知道,比起男的,仇老師喜歡人的可能應該更大些,但高一不會因為一個生產生危機,這種心理很奇怪,但它的確存在著。
他剛才是有點過了,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經驗不足,惶且笨拙。
就因為這件事,曹斌不喊他“小高高”“gone神”了,一口一個“高總”,得特起勁,有事沒事就要把這事拉出來調侃他一番。
高一不理他,低頭翻看自己的手機,相冊里都是在課上拍的仇斯年的照片。
其實仇斯年不往講臺下看的時候,高一一直是盯著他的,只是他轉頭的時候,高一又低下頭去了,看著是在打游戲,其實是在看仇斯年的照片。
曹斌探過頭來,瞄到了手機屏幕上仇斯年筆的姿,“你這怎麼拍的都是屁啊?連個正臉都沒有。”
“我也得敢。”高一說著把手機塞進了兜里,“你一會還有課嗎?”
“沒了,一塊走吧,一會去吃個飯,我請你。”曹斌說,“我覺你最近都快瘦人干兒了,吃得不好?”
“好啊。”高一想到仇斯年送的那些營養粥,心里頓時滋滋,雖然要說好吃還真有點勉強。
“你小舅做飯都不放鹽的嗎?”高一問曹斌。
“啊?”曹斌愣了愣,“不……知道啊,我又沒吃過他做的飯。”
曹斌瞇了瞇眼睛,眼帶笑意地看著高一,“怎麼?高總品嘗過仇老師的手藝?”
高一得瑟得連眉都揚起來了,神卻很淡定,“有幸吃過幾次。”
曹斌被他逗樂了,看得出來,高一的心很好,他是個寡言的人,不喜歡跟人逗樂,自從跟戰隊解約后,就更沉悶了,曹斌很見到他這樣的狀態,說話的尾音都是上揚的,整個人很放松。
使人沉醉啊。
仇斯年開完會回來,果然看到陳澤一個人在辦公室門口站著,仇斯年趕忙走了過去,他剛才是一路跑過來的,說話有點:“怎麼不在里面等?”
陳澤轉過了頭,一直皺的眉頭終于松開了,“我怕打擾到其他老師。”
“不好意思啊,我剛才在開會,進了會議室才想起來你的事。”
“沒事,是我麻煩您了。”陳澤說著低下了頭,“仇老師,真的很對不起,一直來打擾您。”
“說這種話就沒意思了。”仇斯年走進了辦公室,利落地收拾自己的東西,“我是老師,對你們負責是天經地義的。”
“可你不是我的老師。”
“但我是湯文的老師。”
這半年來,仇斯年每次跟陳澤談話,都會刻意避開這個名字,此刻忽然喊出了口,站在門口的男生很明顯地抖了下子,神變得無措。
仇斯年走過去抓住了他的肩膀,輕聲道:“陳澤,抬頭看著我。”
男生還是低著頭,肩膀微著。
“我說看著我。”仇斯年的聲音沉了下來。
陳澤緩緩地抬起了頭,眼睛里還是著不安,仇斯年抓著他肩膀的手收了些,“那件事不是你的錯,不是任何人的錯。”
是啊,誰都沒有錯,他卻一直覺得是自己的錯,如果他當時早點趕過去就好了。
陳澤的眼底閃著淚花,微微抖,“不……不是我的錯嗎?”
仇斯年搖了搖頭,聲音輕:“不是,這件事不怪你。”
陳澤心里對湯文有愧,仇斯年本來覺得去探湯文的父母沒什麼必要,但似乎這樣能讓陳澤的心理力稍微釋放些,他就答應了。
仇斯年跟湯文的父母接過幾次,湯文還在世的時候,跟他談心也經常會提到這兩個長輩,仇斯年對他們沒什麼好。
陳澤獨自一人不敢面對湯文的父母,可心里有愧,已經走了的人再見不能,還在世的人,總希做些什麼來彌補。
湯文的父母自然是不歡迎陳澤的,要不是仇斯年在場,可能會當場把他轟出去。
看得出來,湯文父母的神狀態很差,唯一的兒子去世之后,幾乎奪走了他們半條命,家里的氣氛很沉重。
陳澤惶惶不安地坐在沙發上,昔日開朗的模樣已經看不到了,湯文的父母沉默著,彼此都沒什麼話講。
仇斯年正打算說些什麼,陳澤卻鼓起勇氣開口了:“叔叔阿姨,我來看看你們,桌上是我買的水果,你們……”
“拿回去吧。”湯母打斷了他,“我們不吃,小澤你以后也別來了,你對我們再好,我兒子也回不來了。”
湯母雖然話說得不嚴重,語氣卻很強,夾雜著怨恨的緒。
仇斯年看了陳澤一眼,男生的神果然更不安了,仇斯年知道陳澤的父母跟湯文的父母是世,兩家的關系很好,誰能想到現在會變這樣。
仇斯年甚至還沒來得及為陳澤說些什麼,湯父就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仇老師,麻煩你走一趟了,我們要休息了,你們回了吧。”
湯文父母冷漠的態度讓仇斯年心里不太舒服,說到底,湯文的死,跟他的父母不了關系,這兩個人卻把全部責任推到了陳澤上,他又何嘗不是害者呢?這兩個人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地轉移自己的過錯,讓這個小孩心甘愿地擔下“殺死”湯文的罪名。
“湯文的死,”仇斯年忽然開口了,聲音有點冷,“難道跟你們沒有一點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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