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夕寒下午還有兩節課,便沒有回到寢室,而是去了圖書館。
但他顯然沒有心思學習,而是忍不住掏出了手機,看著顧柏時的電話號碼發呆。
這時班級群里的信息涌了進來,他點進QQ。
群里一堆匿名已經舞了很久,因為沒有老師,平時聊天也是匿名,所以專門用來吐槽聊。
孫尚香:完全沒想到新來的老師居然是個大帥哥,我拍PPT的時候悄咪咪拍了好多照片[花癡] [圖片]。
虞姬:他好像不是新來的,去國流了兩年才回來。
貂蟬:就是太高冷了,我加他微信,他都沒理我[皺眉]。
李白:他課上不說了嗎,有問題發郵箱,或者發短信。
貂蟬:人家只是想試試嘛[白眼]
呂布:你們生只看臉,別人學水平也很厲害的好吧,而且才31歲。
魯班七號:呵,我在文華助手里查了下他的給分,平均分只有81分,90分以上只有1人,60分以下5人。
下面頓起一片哀嚎,陸夕寒沒有再看,他把孫尚香發的那張顧柏時的照片保存了下來。
他看了幾眼貂蟬的話,轉而打開微信,添加朋友,把顧柏時的手機號碼輸了進去,搜索到的是一個ID“柏之凋時”的人,頭像是一棵柏樹,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深吸一口氣,點了“添加到通訊錄”,在驗證信息里寫“我是陸夕寒”,想了想,又改“您的學生陸夕寒”,最后還是全部刪掉,寫“陸夕寒”。
他盯著右上角那個發送,卻遲遲沒有點下去,正猶豫間,突然手機振了下,把他嚇了一跳,估計是其他人給他發了信息,他不再猶豫,干脆一鼓作氣的點了發送。
然后趕返回到主界面,發現是林雪,
“我上課前還沒來得及和你說,新聞采訪與寫作有很多次作業,以往都是個人或兩人一組,我們還是繼續一組吧?”
陸夕寒沒有猶豫,回道,“當然可以。”
林雪是一個理果斷的生,合作做作業或項目從不劃水拖后,上學期的那門課他們合作出來的期末作業得分還高。
兩人繼續聊了會其他課程的作業,林雪心里有些奇怪,覺得陸夕寒突然變得話多了。
陸夕寒一張話就容易多,他心里正在打鼓,神經似的不斷退出聊天界面,看有沒有好友申請通過的消息。可惜直到他和林雪沒話可說了,還是沒有。
他漫無目的地在圖書館轉了幾圈,想了想,去借了幾本新聞寫作相關的書。
下午下課后,陸夕寒飛快趕回寢室,寢室里難得四個人都在趕作業,就連王思齊都暫時放棄了游戲。
“狗日的,魔頭太可怕了,布置這麼多作業居然只給兩天!”王思齊一邊敲字一邊罵街。
李耀文手速驚人,已經打了一千字,“之前就聽說嚴筱是個作業狂,沒想到狂到這地步,明后天課都是滿的,哪有時間寫。”
今天下午是嚴筱的傳播學概論,這位30出頭的副教授第一節課就扔下了不低于5000字的作業。
陸夕寒把筆記本打開,將手機放在一旁,一邊打字一邊盯著微信界面,本沒法收心。
李耀文忽然道,“陸夕寒,你新聞采訪寫作組隊了嗎?”
一直默默寫作業的杜昊聞言看了這邊一眼。
陸夕寒應道,“組了,和林雪。”
李耀文仰天長嘆,“你們這些學霸都組隊了,我們這些學渣怎麼辦,顧柏時給分那麼變態,我怕我承不來。”
陸夕寒聽到顧柏時三個字又條件反的看了眼手機,還是沒有消息。過了會兒才想起李耀文,遲疑道,“你要不和杜昊組隊?”
陸夕寒一直覺得杜昊太自我封閉了,獨來獨往,格直容易得罪人,因而一直有意想讓他多些朋友。
杜昊績很出眾,李耀文確實有點想和他組隊,便聞言轉頭看了眼他。但杜昊卻面無表的盯著陸夕寒的背影,沒有說話。
李耀文覺得不對勁,但想到今天上課時候的事,以為他因為沒能和林雪組隊而耿耿于懷,便開玩笑道,“人家心里正酸著呢,估計沒心找別人組隊了。”
坐在床上趕作業的王思齊冷哼一聲,“那是因為不想被你拖累,誰讓人績好呢。”
自從第一天在宿舍吵架后,王思齊和杜昊一直關系僵,但其實是王思齊單方面的冷戰,因為杜昊本也很和他說話。
果然杜昊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說,“我一個人一組。”
“啊!”陸夕寒突然了一聲。
“怎麼了?”李耀文問道。
“沒什麼,看到一個段子而已。”
“你還有心看段子。”李耀文擼了一把頭發,又開始十指翻飛的打字。
陸夕寒看著新出現的對話框,
“我通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通過了!可以開始聊天了!
陸夕寒盡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他盯著系統自發送的這句話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添加了備注——顧柏時。
當新聞院的學生連夜趕做嚴筱的作業時,嚴筱和顧柏時正在酒店的歡迎會里觥籌錯。
馬院長臉通紅,端著酒杯親切的對顧柏時說道,
“小顧啊,你是我們院難得的人才,很高興你能選擇回來,這杯酒,你一定得給我面子!”
顧柏時微微側,企圖躲過馬院長撲面而來的酒氣,他客套了幾句,舉起酒杯只喝了一口。
馬院長也沒有勉強他喝完,只是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最后意味深長的低聲說了句,“令尊近日還好吧?我上次見他還是一年前了,小顧替我問聲好啊。”
顧柏時面不改道,“家父一切都好。”
最后一大桌每個人都來向顧柏時敬酒,他依舊神清明,舉止得當,沒有半分醉態。
嚴筱在旁邊擔憂的了他一眼,輕聲道,“能不喝就不要喝了。”
顧柏時微微揚起下,自信笑道,“我沒醉。”
嚴筱嘆氣,知道他已經完全喝醉了。
好不容易酒席結束,馬院長舌頭已經大了一圈,對嚴筱道,“小嚴啊,你一定要把小顧安全送回家里。”
旁邊一人笑道,“哪有送帥哥回家的。”
馬院長擺擺手,“小嚴沒喝酒嘛!兩個品貌相當的年輕人,我們這些長輩要多給他們創造機會。”
嚴筱聞言看了眼顧柏時,他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在放空。
嘆了口氣,“院長,您喝多了。”
散會后,嚴筱讓顧柏時坐進了自己的車,送他回云林小區。
顧柏時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座,還知道自己系安全帶,如果不是上有淡淡的酒氣,都不會有人覺得他喝了酒。
嚴筱問道,“要吃點什麼嗎?我看你晚上都沒有怎麼筷。”
顧柏時偏著頭想了片刻,神著幾分迷茫,“我要吃黃燜。”
嚴筱皺眉,“什麼?”
但顧柏時已經歪頭睡了過去。
到了小區門口,嚴筱把顧柏時搖醒,讓他下車。顧柏時聽話走下了車,然后看著嚴筱,似乎在等發話。
嚴筱頓了頓,說道,“回家吧,記得把門關好。”
顧柏時點點頭,轉走了。
嚴筱沒有再跟進去,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顧柏時腳步穩健的回到了家中,關上門,還上了反鎖,但忘了換鞋。他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呆,似乎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過了好一會,才拿出了手機。
他打開微信,頁面第一個對話框的ID很陌生。
歲寒?他看著那個ID,雙眼出迷茫,片刻后,打開對話框,緩慢的打字。
“你是誰?”
對方很快就開始正在輸,接著一連串問號發了過來。
然而這堆問號又被迅速撤回,過了會發過來一句話。
“顧老師,我是陸夕寒啊!”
附帶一個超委屈的表包。
顧柏時愣了愣,思考了一會兒,又開始慢騰騰的打字,
“我了。”
對方這次過了很久才發來一條消息。
“您在玩真心話大冒險?”
顧柏時神不解,回復道,
“那是什麼?”
對方接著發來消息,
“老師,您是喝醉了?”
顧柏時反應很快,回復道,
“沒有。”
又過了一會兒,對方發送過來一堆食圖片。
最后問了句,“這些夠了嗎?”
顧柏時打開這些圖片一張張的看過去,然后認真回復道,
“夠了。”
之后對方又發來信息,
“老師要不早點睡覺?或者喝點牛醒醒酒。”
顧柏時想了想,回復道,
“好。”
似乎是終于找到了要做的事,顧柏時起進了廚房,泡了一杯牛仰頭喝了,去浴室洗了澡后便上床睡覺。
陸夕寒整個寢室第二天都起得很早,因為八點有一門攝影課。
李耀文頂著兩個熊貓眼打了個哈欠,卻看到陸夕寒刷著牙竟笑出了聲,不解道,
“你樂啥呢,作業趕完了?”
陸夕寒一的泡沫,含糊道,“當然沒有,我才寫了一千字,要跪了。”
他只是想起昨晚顧柏時莫名其妙的微信,顧柏時如果醒了看到信息記錄會抓狂吧。
攝影課在院辦的實驗室上課,老師蕭何是一個很有個的男人,留著長頭發還扎了個小辮兒,穿著打扮頗有些不羈。他看著一整班無打采呵欠連天的學生,笑道,“你們這都是被誰吸了氣,一個二個霜打的茄子似的。”
學生紛紛苦,言語中直指某位魔頭。
蕭何笑罵道,“可別跟我面前告狀,當心我告訴你們嚴老師,再來個萬把字的。”
學生一聽哪還敢打呵欠,紛紛抖擻了神。
“別以為攝影課是來休息的,隨便拍幾張照片就了事,你們可都是文華新聞院的學生,要是畢業卻連個單反都玩不會,到了單位可別說是我蕭何的學生。”蕭何抱著胳膊,微揚起頭,有些輕狂的意味,他本并不是新聞院編制的老師,而是外聘的攝影家。
“院里單反只有這麼多,有些或許有點問題,但都不嚴重,看你們運氣了。”蕭何一說完,學生都趕去材室領單反去了。
陸夕寒領了個單反,機子比較老舊,但萬幸還能正常使用,他本就很喜歡畫畫,對攝影也興趣不淺,對蕭何的講解都一一記了筆記。
正在開會的嚴筱打了個噴嚏,馬院長昨晚喝了這麼多酒,今天依舊生龍活虎,正在給院里老師上馬克思主義新聞觀講座。
嚴筱聽的有些昏昏睡,低聲對一旁的顧柏時說道,“你昨晚回去沒胡鬧吧?”
顧柏時看了一眼,“我酒品一向很好。”
嚴筱笑道,“你醉了確實不吵不鬧,但別人說什麼你做什麼,上次鬧的笑話你忘了?”
前幾年一次院里老師聚會,都喝了些酒,回去的路上顧柏時被一個乞丐拉住了要錢,他二話不說就掏出了錢包,在碗里放了一百塊,那乞丐激著了,豈會放過這個冤大頭,連說謝謝先生,您再行行好吧,顧柏時就又放了一百塊。其他老師都在旁邊贊嘆顧柏時出手大方,結果顧柏時一連給了七八張大鈔,那乞丐都不好意思的收碗了,顧柏時還追著他說,你怎麼不要了,我這里還有很多。眾人才發現顧柏時有點不對勁,原來是喝醉了。那之后顧柏時怎麼也不肯出去聚會了,想必對此很有些尷尬懊惱。
嚴筱想起往事,忍不住低頭用手擋住,笑了好久,直到馬院長遠遠瞪了一眼。
顧柏時皺起眉開始回憶昨晚的事,他后知后覺的拿出手機,翻看了下通話記錄,干干凈凈,想了想,又點開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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