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衛微微瞇眼，一會后，才適應了改變后的亮。

“給哥哥十五分鐘的時間，先記一下四周按鍵的位置。有不明白用途的按鍵嗎？”

雖然戰機控制鍵都是大同小異，但不同的型號，尤其是新型號的戰機，控制上總有一些和其他機型不同的東西。

“這是什麼？”

“GE鍵是用來平衡戰機外部氣流，通常在執行潛伏任務時使用。”

艙空間太小，兩人還是像從前那樣著站立。

凌謙一邊回答凌衛提出的各項問題，一邊從后面用手環著凌衛的腰，曖昧地讓里熱氣隨著每個音節地鉆進哥哥耳道。

這種時候，如果抗議的話，只會惹來凌謙的得寸進尺和不講理的糾纏。

深悉凌謙格的凌衛，默默忍著弟弟的捉弄，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四周和頭頂上數目眾多的飛行控制鍵上。

“駕駛員和戰機是彼此付命的伴，所以要為一流的駕駛員，必須和戰機有的流。首先，哥哥和這些按鍵跟縱羅盤親熱地打個招呼吧，必須像自己的人一樣，一個一個地，深地。”凌謙著凌衛腰上的手掌，輕輕移著，挲料下結實優的腹，很溫地說，”像這樣，輕輕地，又贊地，恨不得和對方結合為一的。”

凌謙的掌上仿佛儲存了奇異的力量，從腰腹慢慢上移到膛的位置，熱熱的掌心和說話的語調，都很有力。

凌衛被導著，想象和戰機結合為一，翱翔太空的人覺，按照凌謙所說，認真地逐個四周的按鍵，甚至大屏幕下方散發金屬澤的冰冷邊緣，也懷著虔誠的心用指尖和掌心過。

“艙的按鍵，都可以記住了嗎？”凌謙問。

“全部嗎？可能還需要再復習幾遍。”

“沒有那麼多時間了。”凌謙嗒地一下，關閉了燈，連基本的暈黃小燈都沒有保留。

因為屏幕沒有開啟，駕駛艙頓時一片絕對漆黑。

在狹窄的駕駛艙，黑漆漆的環境下，抱著心的哥哥，聽著彼此的呼吸心跳，沖的立即涌到下腹。

凌謙堅起來的，隔著軍頂到了部。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的凌衛，很不自在地挪了挪。

“哥哥，不要忘記我現在可是教哦。軍校生必須服從教的一切命令。”聽凌謙在后發出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就知道他非常此刻。

“教的本職工作是訓練學生。”

“我正在努力訓練呀。”

雖然這樣說，凌謙卻一邊作快捷地解開凌衛的皮帶，拉下鏈，失去約束的軍，自然而然地沿著落到地板上。

“住手，凌謙。”凌衛發出抗議。

“不許頂撞教，否則立即懲罰！要想為我這樣的杰出駕駛員就要付出代價！”凌謙拔高聲調，順手往的大上拍打了一下。

黑暗中發出清脆的擊聲。

也被一口氣拉到膝蓋以下的位置。

“好的駕駛員，要對每一個控制鍵的位置了如指掌，不用眼睛看也可以快速手進行作。現在，我說出一個按鍵名字，哥哥必須立即在黑暗中憑手的覺找到它。”

“所有的按鍵嗎？可是……”

“沒什麼可是！第一個，EO2。”凌謙用長的威嚴口吻發出指令。

凌衛略為猶豫一下后，最終決定了跟隨凌謙的”訓練方式”。

EO2是力加載控鍵，應該是在……在左上方氧氣控制鍵的隔壁？

手不見五指的駕駛艙里，凌衛只能憑借記憶手向左上方。

“這里？”

“嗯，哥哥學東西的時候果然很用心啊。那麼LO9呢？”

凌衛把手往下移了兩行，”這里。”

“錯了。LO9要再往右移一個，是這里。”凌謙的手掌覆蓋在凌衛的手上，帶著他輕輕往右邊移，讓他在黑暗中記住按鍵的位置和手，”哥哥，戰場是非常殘酷的，最微不足道的錯誤也能毀滅一部最卓越的戰機，在駕駛艙里，絕對不能犯任何錯誤。”

“我明白了。那麼……啊！”凌衛忽然驚起來。

后的地，忽然遭到刃的攻擊！

被毫無預兆地貫穿了，巨大的力量甚至沖擊到臟。

因為軍和先前已經被剝掉，這樣近的距離，本連躲避的可能都沒有。

“可惡，現在是在訓練，不許發出這麼人的聲音。”

凌謙棒被窒甬道深深包裹的迷人滋味，深呼一口氣，努力保持平穩的語氣，”學生答錯題目，教當然要給予一定的教訓。現在，繼續提問，MN4在哪里？”

凌衛急促地息，后的碩大異擴展著脆弱的粘，漆黑中，腦子里對駕駛艙環境的記憶仿佛也被攪得有些模糊了，好像水里的倒影被投的石子破壞了一樣。

“快點，按鍵位置必須在兩秒指出來。哥哥，把MN4指出來。”棒出一半，然后催促似的，狠狠頂到最深。

“在……在這里。”被貫穿著，但還必須回答正弄著自己的弟弟的問題，凌衛抑著，咬牙關，勉強指向記憶中的位置。

“嗯，這一次對了。那UJ3呢？”

“應該是……這里。”

“錯了！像上次一樣，凌謙在黑暗中用手引導著凌衛到正確的按鍵，但同時，腰桿用力可的狀窄門，力道大到甚至要把鼓脹起來的球也隨著棒一起進甬道里的程度。

因為隔一會才深深頂一次，積聚起來，反而攻擊得更有勁道，每一次大幅度的出來，再徹底貫穿到部，下半撞擊到砰然作響，聽哥哥在封閉的駕駛艙中抑著的細細息，有一種奇妙的快。

“CK8呢？”

凌衛呼吸紊，強令自己思索按鍵的所在，”這里，嗚……！”

錯誤的答案，腸道再次到邪的懲罰。

遭到碾展的粘部，泛起痛楚又、麻的快。

“屁放松一點，不要那麼的吸著我的棒，現在哥哥應該關注的是按鍵的位置！”凌謙用手掌啪啪擊打手極好的部，用高高在上的腔調問，”KU7呢？”

“是……這里。”

每次找不到正確位置，里面最敏的地方都會遭到教給予的狠狠責備。

“錯了，不是右邊，是左邊才對。”凌謙一邊練地引導著，一邊好整以暇地在哥哥的中。

“嗚……啊……”

“都說了，不許發出這麼人的聲音！”凌謙喝斥著，把腰拉開一點，再捅進去，變換角度拓展著壁，”如果要使用后備縱副駕駛桿，首先要啟哪一個急臨時按鍵？”

“嗯……這……這個……”指向按鍵的手和聲音，都栗著，滾燙的從管里凝聚鼓噪，一起涌向下腹。

被弄到的腸道，好像遇到烙鐵的油一樣幾乎融化。快牽到鼠蹊，起后的花頂端，因為一次壁一次更強烈的貫穿，分泌出難堪的淚水。

“原來哥哥很喜歡在駕駛艙里被懲罰啊，屁越夾越了，好像要咬住我的棒不許它出來一樣。”

凌衛簡直無地自容。

在神圣的駕駛艙里，因為學業不而以站立的姿勢被弟弟從后面用棒侵犯，在里沸騰翻涌的快沾滿了罪惡墮落的腥味。

“好吧，為了滿足哥哥的，把頻率調高一點，現在調整回答時間，提問一秒之必須手到要求的按鍵位置。哥哥好好回答，不然今晚要吃很多香腸哦。如果我做到累了，就用鑲嵌珍珠的人造來喂哥哥的屁！”凌謙不容拒絕地加大了難度。

駕駛艙中，令人渾發熱的息，讓心跳更為加劇了……

第十一章

伴隨著腸道責罰的駕駛訓練，至持續了三個小時。

似乎真的執意要讓凌恥把所有的按鍵位置深深記在腦海里，凌謙在凌衛侵犯到后，休息中途，也不忘用手指甬道，玩弄著前列腺繼續發問。

所有的按鍵，都反復提問了許多遍。

經過棒和手指的流，凌衛一邊啜泣著，一邊回答出正確的答案，訓練才算告一段落。

從駕駛艙出來時，凌衛兩腳發，必須靠著手撐在戰機外殼上才能站穩。

“訓練結束了？”聽見靜的凌涵從房間走出來。

“嗯，結束了，非常功。”凌謙正鉆出艙門，高興地把手搭在凌衛一點力氣也沒有的腰部，”哥哥很棒哦，一邊被玩弄屁，一邊把所有的按鍵位置都記住了，真是一流的記憶力，我當初也花了兩天才全部記住呢。嘖嘖，這麼刺激的記憶，一定會記得很牢的。”

凌衛臉紅得都要從皮里出來了，狠狠打開凌謙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我要去洗澡。”凌謙的白濁還留在，正緩緩溢出，順著大漉漉的粘了大片，剛剛才套上的軍也皺的，渾都不舒服。

“我幫哥哥洗吧。”

“不用！”

“真是過河拆橋，剛剛才教了哥哥這麼重要的東西，出了駕駛艙就一點都不恩了。”

凌衛不理會凌謙嘟嘟囔囔的抱怨，勉強自己大步朝房間的浴室走去。

剛到房間時，后涌來一般巨力，子瞬間輕了騰上半空。

凌涵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上來，把他打橫抱在懷里，低頭看著他，”我幫哥哥洗澡。”

“凌涵？”

“哥哥要記住，我可不喜歡被拒絕。”用詞比較強，不過凌涵看著他的眼神，十分溫，帶著笑意，”除了幫哥哥洗澡，我也要幫哥哥按一下。訓練很辛苦吧。”的凌涵，也有著令人無法拒絕的魅力。

進去浴室后去。

軍下來后，和大部的粘稠在昭示著駕駛艙的行，凌衛愧地垂下眼，不敢去看凌涵的表。

凌涵出奇在知識趣，一然多余的話也沒說，放好溫水后，讓凌衛坐在浴缸里，要凌衛豎起膝蓋分開大后，凌涵把手到水里，默默地幫凌衛清理著的東西。

凌衛非常尷尬，卻不敢拒絕凌涵的殷勤服侍。

近日的相，他已經相當了解凌涵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拒絕他的可怕個。

“飯桌……收拾了嗎？”實在太難堪了，凌衛一臉通紅地找著話題。

不管說什麼蠢話，總比目前的沉默更好。

“嗯，我已經收拾了，碗也已經洗了。”

凌衛抬起被熱霧沾的睫。凌涵這樣崇信強權政治的人，居然也有甘心干瑣碎家務的一面，不可思議中，也使浴室彌漫了一難以形容的溫馨。

這個年紀最小，卻最讓人不敢輕忽的弟弟上，有許多矛盾的東西共存著。

沉著的外表下，藏著哪怕一句不經意的話也能挑起的火山烈焰。

外都洗干凈后，恢復了氣力的凌衛扶著浴缸國邊緣站起來，打算自己去取放在大理石洗手臺上的干凈浴袍。

從浴缸里出來，用手遮掩著下的作，讓凌涵覺得有趣，角揚起微微的弧度。

“哥哥的很漂亮，用不著到害。”凌涵從后面上去，把凌衛困在洗手臺和自己的中間。

剛剛浸過熱水的散發著熱氣，也呈現水迷人的紅。

凌涵把凌衛抓在手里的浴袍拿開，低頭嗅著他帶著淋浴清淡香味的脖子。

“浴袍先放一邊吧。已經說過了，還要幫哥哥按。哥哥又沒把我的話聽進去。”凌涵嘆了一聲，張開，懲罰似的咬在人的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