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堯一怒火無發泄，直接給了門口那仙娥一掌。

太過猝不及防，仙娥吐倒地，整個人誠惶誠恐。

“殿下，奴婢知錯了……”戰戰兢兢求饒。

“尚且跪在這裡待命，本殿理完手中之事隨你去惜水宮。”慕堯冷聲命令道。

仙娥立即帶傷跪好，一句話都不敢說。

慕堯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將緒穩住。

活了五萬年，他第一次到心力瘁。

住在惜水宮的那個人尚且還冇妥善理，他又怎麼能放心去彌補自己犯下的錯呢？

挽起左臂袖，水月鼎依舊如鐲子般纏在他手腕上。

慕堯將右手相握，緩緩閉上雙眼，再次進了水月虛境。

這一次，他看到青禾是如何在自己甦醒後易容相伴的整個過程，也看到了自己在走火魔後，狐族中人尋到了蠻荒穀，四尋找的畫麵。

青禾帶著昏迷的自己躲藏，隨手救了一隻奄奄一息的貉妖，贈與部分靈力，讓得以幻人形。

慕堯看的清清楚楚，那隻貉妖，正是漫煙！

漫煙在青禾走後，剜出了自己口的琉璃心，然後以丹相換，所有歹毒的神都被慕堯儘收眼底！

如此一來，青禾說的冇有一句假話。

的心臟的確是給了自己，但卻被漫煙拿走。

他，弄丟了的心。

後麵的回憶畫麵，慕堯不用在水月虛境看，也記得清楚。

他將神魂收回軀，大步走出房門，讓那仙娥跟著自己到了惜水宮。

仙娥經過那一傷，自是清楚慕堯此刻前來上帶著殺氣，大氣都不敢出。

“漫煙仙子……”仙娥正要跟漫煙稟報，但這個稱謂引得極其不滿。

“前幾日便要你們改口，活得不耐煩了嗎？！”漫煙冷聲嗬斥，大步走出來想教訓仙娥一番，卻看到不遠正站著負手而立的慕堯，立馬轉變臉，變一副溫婉的模樣。

“殿下，你過來了……”想起自己還在假裝頭疾發作中，連忙扶著門出一副虛弱的樣子。

想起剛纔自己訓斥仙娥的另一麵已經被慕堯聽見，絞儘腦想辦法解釋。

狠狠瞪了仙娥一眼，正要楚楚可憐的弱聲說話，慕堯已經大步走了過來。

“殿下……”漫煙綿綿喚著，就要假裝站不穩往他懷裡倒。

可就在倒下的那一瞬，慕堯卻側開了，讓直往地上栽倒。

眼看就要和堅的地麵來個親接，漫煙隻得尷尬地用了一小點兒靈力讓自己重新站穩。

“咳咳……”為了掩飾尷尬，故作病態地輕咳了兩聲。

“五彩琉璃心在哪？”

慕堯突如其來的發問，給了漫煙一個措手不及。

“什……麼？”眼神一陣閃爍。

“本殿想起了一些事，青禾放在本殿這裡的琉璃心被你拿走了，還給本殿。”慕堯看著，神中再無昔日一。

漫煙錯愕不及，條件反應地想否定，但看著他那篤定的樣子，便知事並不簡單。

隻怕，什麼謊都不能撒了。

“煙兒聽不懂殿下在說什麼，殿下若要興師問罪，還請直言。”平靜開口，腦子卻在飛快運轉。

慕堯朝走進，抬起的下，讓直視自己的淩厲眼神。

“百年前蠻荒穀，是青禾照顧的本殿，還是你？”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