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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男神計劃》第12章 一語成讖

鹿澄是一路沖刺回到宿舍的。

他激萬分,中帶著強烈的喜悅,心臟撲通撲通蹦個不停。終于撲倒在自己的床鋪上以后,他的整張臉都漲得紅撲撲的。

閉上眼,腦中浮現出的,依舊是陳最方才對他說話時帶著笑意的面孔。

能鼓起勇氣主同陳最說話,真是太好了。

回憶方才的種種,幾乎每一個細節都令鹿澄到萬分恥,為自己在慌張下種種尷尬舉懊惱不已。可與此同時,他又到強烈的喜悅乃至幸福。

他跟陳最說話了。不再只是默默地跟在陳最背后,看他與旁人談笑時迷人的模樣,而是堂堂正正地站在他的面前,被他所注視。

鹿澄把臉埋在被子里,吃吃地笑出了聲。

“干嘛呢你?”對面的床鋪上傳來了迷迷糊糊的聲音,“怎麼哭了?”

鹿澄慌忙坐起來。

他回來的時候太過激,沒發現齊昕原來也在。方才那番靜,把原本已經睡著的齊昕給吵醒了,還引起了誤會。

齊昕一臉迷蒙地看了他幾秒,逐漸變得清醒起來,問道:“到底發生什麼啦?”

鹿澄當即跳下床,氣勢洶洶飛速近,把齊昕嚇得連連往后退。

“有話好好說!”齊昕邊退邊喊。

鹿澄一屁坐在了他的床上,握住了他的手,用力晃了兩下,說道:“我干了一件大事!”

他在陳最面前張得說不出話,現在卻一肚子都是表達

齊昕皺著眉,打量了他一會兒,問道:“你去跟陳最表白了?”

鹿澄害地撇過頭:“那倒沒有……”

“總不能是他跟你表白了吧?”齊昕說。

鹿澄放開了他的手:“……這是什麼白日夢。”

“反正肯定和陳最有關。”齊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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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說話了。”鹿澄說。

齊昕安靜地等待了幾秒,見他不再開口,疑地問道:“沒了?就這?”

這是多麼偉大多麼劃時代的進步,關鍵時刻齊昕居然不懂他,鹿澄很痛心,渾發泄,扭著屁在齊昕的床上原地蹦了兩下。

“不是,你不是已經和他說過話了嗎?”齊昕說。

他指的是送信的那兩次,第一天回來以后,鹿澄也是興地原地轉悠個不停,一度想拉著齊昕在寢室里跳舞。

“那次不算,我太張把信遞給他就跑了,”鹿澄說,“今天不只是說話,我們還談了!”

齊昕被他那副認真模樣逗樂了:“恭喜恭喜,說什麼了?他有沒有評價一下你的信?”

鹿澄聞言,心中閃過一陣失落。

他在信里做過自我介紹,可陳最卻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記住。以陳最高尚的人品,一定不會連容都不看就隨意丟棄他的信件,想來是自己的筆跡因為緒激了,讓陳最一時沒看清。

為男神找到了完借口后,鹿澄當即又振作了起來。

“沒說太多,”他告訴齊昕,“我給他占卜了一下。”

“你已經通到可以給別人占卜了嗎?”齊昕驚訝,“別是對著人家翻著小冊子朗讀吧?”

他購這套價值不菲的白百卡才不到兩天,雖認真研讀了隨卡附贈的小冊子,可其中復雜含義依舊一知半解,占卜時需要隨時翻閱。

鹿澄抓了抓頭發:“差點兒就出糗了。我一張,腦子里一片空白,他的那張牌到底是什麼意思一丁點兒都想不起來了。但我在關鍵時刻機靈了一下!”

見他突然開始自吹自擂,齊昕愈發好奇:”你跟他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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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瞎掰!說那張牌的意思是別單一枝花,多看看周圍其他的可能!”鹿澄對此雖有幾分心虛,更多的卻是得意,“而且,你知道多巧嗎,我不小心掉了張牌,他替我撿起來,居然是玫瑰!代表著的玫瑰!”

“你有沒有趁機跟他講解一下?”齊昕問。

鹿澄飛速點頭:“有啊有啊,我還把那張牌送給他了!”

齊昕驚訝:“你這和表白也差不多了吧?”

鹿澄愣了愣,臉又燙了:“……是、是這樣嗎?我是不是太沖了?”

“他什麼反應?”齊昕問。

“不知道,”鹿澄搖頭,“我太張了,腦子嗡嗡的,遞給他以后趕溜了。”

齊昕聞言雙手環在前若有所思:“只要他不傻,配合你那封信,肯定看出來你的意思了吧。”

鹿澄后知后覺,心怦怦跳起來,張得說不出話,為自己一時沖到強烈懊惱。

上次剛遞了信,陳最就在上課時故意繞著他坐,多出一點信息,表明陳最不喜歡過分直接的親近意圖。

這樣看來,他今天的行就更顯得唐突了。

方才的激瞬間冷卻,鹿澄的心涼涼的。

他平日里面無表時一副兇的模樣,一旦傷心難過,就會顯得有一點呆滯。

齊昕與他朝夕相了兩年多,立刻發現了他的緒變化,連忙安:“不用那麼悲觀啊!你怎麼知道陳最對你沒好?”

“他不像是那麼容易對Omega產生好的人。”鹿澄說。

那麼多鶯鶯燕燕環繞在他邊,他卻只鐘于阮亦云一人,可見不是能被輕易打的類型。

在過去,這也是讓鹿澄為之心的要素之一。

“但人家現在被綠啦,”齊昕說,“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是他最需要關懷的時候!人在收到傷害的時候一定會有脆弱需要呵護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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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澄眨了眨眼。

他深吸了一口氣:“那……我再找機會探一探,看看他的態度?”

“嗯嗯,”齊昕點頭,“就算他對你不悉,還沒有產生,但也許會愿意給你一個機會互相了解呢!”

鹿澄用力點頭。

幾天以后,鹿澄傷心絕。

對陳最暗中觀察了兩年,想要在校園里制造與陳最的偶遇,對他來說并非難事。

很快,他發現陳最似乎有意地在躲避他。

上課時,鹿澄刻意坐在與他只相隔一排的座位,他卻跑去了教室的另一個角落。

走在校園里,兩人面對面撞上,陳最在兩人即將接近時蹲下系鞋帶。

場上,當他在跑道上晃悠到距離籃球場最近的那一小段路,陳最卻背對著他。等他再晃悠一圈,人都沒了。

巧合疊加在一塊兒,便是必然了。

好像被討厭了。

這也不奇怪吧,他長得不討人喜歡,也沒給陳最深了解他的機會,就那麼突兀地表達了好。或許陳最是個很慢熱的人,對太過積極的追求不適應。又或者陳最被傷到了心,短時間本不想再談

鹿澄沮喪萬分,一時間陷了迷茫,不知道究竟該不該繼續努力。

要是那天能更理智一些就好了。

忍下在心口躁緒,表現得更穩重得,與陳最從朋友開始做起,循序漸進。

這世上若有后悔藥多好啊。

在他苦惱的時間里,校園里與陳最相關的各類謠言喧囂塵上。

鹿澄看過一些,都是無稽之談。

他不信陳最會毫無原則到去追求那個與阮亦云有一的Beta,對Alpha高尺寸說也嗤之以鼻。

唯一讓他煩心的,是有人說,最近依舊看到陳最與阮亦云廝混在一塊兒,看起來融洽,似乎已經復合。

鹿澄的理智和都拒絕相信。

得多喜歡一個人,才能忍這種委屈?他將心比心,哪怕對陳最一片癡心,也絕對做不到與人共

他愈發討厭那些傳謠言破壞陳最形象的人,直到親眼在距離學校不遠,看見阮亦云笑著上陳最的托車后座。

陳最戴著頭盔,但鹿澄認得他的車。

他不僅認得,還知道陳最平日都把車停在學校旁一個小區的居民車庫里。他太了解陳最了,即使看不見表,也知道陳最轉過同阮亦云作勢打鬧時,一定心十分愉快。

托車后座的阮亦云用手摟住陳最的腰,鹿澄只覺得大腦有個角落作痛。

“我討厭他。”他盤著坐在床上,抱著枕頭,帶著哭腔說道。

“誰,”齊昕問,“阮亦云還是陳最?”

鹿澄把臉埋在了枕頭里。

他沒辦法討厭陳最,哪怕覺得陳最簡直不可理喻。于是,只能遷怒阮亦云了。

這個壞Omega,居然能這樣把他的男神玩弄于掌之中。

“我要詛咒他!”鹿澄說。

“詛咒他什麼?”齊昕問。

鹿澄又說不上來了。詛咒方便面沒有調料包未免太不痛不了,可涉及人生危險的,他說不太出口。

“不知道,隨便,”鹿澄氣惱地說,“詛咒他倒大霉。”

齊昕也料不到這樣的發展,一時間不知如何勸說,苦惱地看著他。

“好討厭啊!”鹿澄仰躺在了床上。

討厭的阮亦云,讓他也跟著變了一個刻薄又討人厭的壞Omega。

“我像個小人。”鹿澄嘟囔。

“沒事啦,別對自己太嚴格,”齊昕安他,“只是發泄一下隨便罵罵,有什麼關系。”

也是,鹿澄心想。

隨便詛咒一下怎麼了,阮亦云又不會真的

就祝他倒霉!

第二天,校新聞,阮亦云突然昏倒,被救護車送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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