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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寵而驕》第9章

第九章

那天齊悅踢許靖東的那一腳踢的不輕,齊悅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人踢壞。之後的日子裡很是戰戰兢兢了一段時間,所幸那段時間許靖東並未在出現。齊悅又小心謹慎了一段時間才終於放下心來,到底沒有把這件事跟秦衍之說,卻未料就在他以為已經風平浪靜了的時候中了招。

這天他同劇組裡幾個相的人去吃飯,飯後一群人又提議去唱歌。齊悅吃飯的時候沒有喝酒,來到KTV就被灌了幾杯。一開始還沒什麼,等齊悅去了趟洗手間在往包廂走的時候就覺得開始暈,天旋地轉的腳也不住的發

齊悅一路踉蹌著回到包廂的時候,卻發現包廂裡面已經空了,之前玩樂的人似乎都已經離開。齊悅此時全無力,關了門便癱坐在地上,心裡開始發慌。

他只喝了幾杯啤酒,沒理由會這麼大的反應,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下了藥。齊悅這時電火石間終於想起了許靖東,想起了他之前的那一腳,頓時心跳如雷全止不住的發抖。

齊悅這時腦子一團麻,想離開卻站不起,連意識也開始不能夠集中。包廂裡面一片狼籍,他瞇起眼睛看到沙發上的一團東西,是他之前下的外套。他忽然想起什麼連滾帶爬的來到沙發前,手在服兜裡找到了手機。

意識已經越發分散,眼前陣陣發黑,齊悅掙紮著握著手機,在意識消失前撥出了秦衍之的號碼。

秦衍之電話響的時候人正在往醫院趕,他剛剛接到林蔚然出車禍的消息。秦衍之看到電話來電是齊悅,匆忙間按了掛斷。

等他終於來到林蔚然病房的門口,推開門進去看到林蔚然正靠著病床坐著同他助理小聲說著話,胳膊打著石膏,沒有其他明顯的傷。秦衍之放下心來,剛剛電話裡那人語氣慌張只說出了車禍,如今看樣子倒不是十分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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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之想起剛剛自己掛斷的電話,朝裡面的人打了招呼便退了出來,拿出手機重新給齊悅打過去,那邊卻已經關了機。秦衍之以為對方在鬧脾氣,頗不在意的收起電話,推門重新進了病房。

林蔚然在病房裡抬起頭來,溫的喚他,「三爺。」

齊悅是被疼醒的,剛醒過來的時候人還不十分清醒,睜開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許靖東在他前低著頭,手裡拿了燃燒的蠟燭饒有興致的在往他上滴。

滾燙的蠟油滴在皮上,齊悅疼的倒了一口冷氣,許靖東這時停下手頭的作抬頭看他,語氣輕鬆,「你醒了,齊悅。」

齊悅,這才意識到他此時正全的被鐵鏈吊著,只有腳尖能堪堪著地。手腕被撕扯得很疼,手上也沒有多知覺,不知被吊了多久。齊悅注意到房間裡還零零散散的擺放了鐵鏈,皮鞭,還有很多形狀詭異的,看著讓人不寒而慄。

他開始滿心驚懼的思考許靖東抓他來的目的,是綁架,還是通過要挾他進而對秦衍之不利,或者只是單純的報複自己?

齊悅心中恐懼,面上竭力鎮定地問:「許董,你這是做什麼?」

許靖東回頭看看屋子裡的擺設,面上出一種愉悅的表,「我要做什麼,不是已經很明顯麼?」

齊悅看到許靖東說完就開始回頭在那些中挑揀,不由慌了幾分,朝那人喊道:「你放我下來,不然三爺不會放過你的!」

許靖東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這時候又發出了那種嘶啞的笑聲,「齊悅,要不要我們來打個賭?」

他最後挑了一個皮鞭握在手中,朝齊悅走過來,「你說今天的事要是讓秦三爺知道了,會不會因為這個就把我廢了?我賭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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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走到齊悅前,手用皮鞭的手柄挑起齊悅的下,「我猜,你的答案跟我一樣。」

許靖東這麼說,齊悅聽了反而放下心來。他弄出今天這麼一出,恐怕不過是想報複自己。他不由朝許靖東下看了看,說道:「許董,我記得我就只踹了您一腳,您今天弄了這麼大排場出來,難不是被我踢壞了?」

許靖東聽了也沒生氣,「不不不,齊悅,這一天我等很久了。」說完朝後退了幾步,低啞著聲音說道:「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很想這麼做。」

說完手腕一翻,鞭子在齊悅赤上,登時就出了一道紅痕。齊悅咬牙忍住沒有出聲呼痛,接著耳邊一陣凜冽的勁風襲來,第二個鞭子又落了下來。

許靖東鞭子用的很好,第二鞭下去正好覆蓋在之前的傷痕上,那傷痕越發的青紫,卻沒有出

齊悅的止不住的抖,許靖東走過去拍拍齊悅的臉頰,待他清醒了一些笑著對他說:「齊悅你不要怕,我今天不會你。這樣吧,我們打個商量,如果你能撐過今晚我就放你回去,好不好?」

齊悅不懂這人玩的是什麼把戲,並不回答,只是皺眉忍痛。

齊悅白淨的臉上此刻沒有一,此刻看上去脆弱又麗,許靖東看得心生憐,不由走過去問他:「齊悅,不如跟了我吧?反正跟誰不是跟,我大概還比秦三爺專一些。」

齊悅這時開口了,對他說:「你還打不打?打就不要廢話。」

許靖東聽了也不生氣,說了句,「如你所願。」

接著,細的鞭子又落了下來。

齊悅幾度以為自己會痛昏過去,但是並沒有,就這麼意識清醒的讓他挨到了天亮。許靖東說話算話,到了清晨就放了他。齊悅巍巍的出了許靖東的別墅,外面暖洋洋的照在上,有種劫後餘生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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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撕壞,齊悅外套沿著路邊走。外套下面全是淤青的鞭傷,但是一張臉什麼事都沒有,只是被折騰了一晚上,此刻難免面蒼白。

齊悅在許靖東的別墅外面走了許久才終於攔到一輛出租,回到家到浴室服才終於見到自己的一傷痕。許靖東力道控制的很好,齊悅上縱橫佈著滿是青紫的痕跡,卻都沒有一

齊悅閉上眼睛不去看上的傷,迅速的沖了個澡就躺到床上。上還是疼,一的疼,齊悅疼的睡不著,腦子裡哄哄的,一會兒在想許靖東,一會兒又想秦衍之。

在齊悅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是秦衍之。

齊悅在接電話之前清了清嗓子讓自己聲音聽上去正常一些,才將電話接起,「三爺。」

秦衍之的聲音在電話裡聽起來沒什麼緒,「在做什麼?」

齊悅老實的回答:「在睡覺。」

秦衍之「嗯」了一聲,又問他:「昨天打電話給我了?」

齊悅心裡一慌,下意識就想否認,但很快冷靜下來,答道:「嗯,昨天想問問你回不回來住。」

「哦,後來怎麼關機了?」

齊悅心裡張,沒聽出秦衍之語氣中逗弄他的意思,急忙解釋:「沒有,手機後來沒電自關機了。」

齊悅掛了電話重新倒回床上,上還是痛,但是因為剛剛接了秦衍之的電話心中幾分甜。昨天發生的事他並不想讓秦衍之知道,如果可以,齊悅希他永遠都不要知道這件事。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當天下午,秦衍之就看到了他清晨從許靖東別墅裡走出來的照片。

秦衍之拿著那照片看了半天,心中說不出是個什麼覺。他仔細會了一下,覺得自己大概是覺得有些失。於是他對邊的沈良說,「所以養寵就是這點不好,隨時都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沈良沉默了片刻,對秦衍之說:「三爺,也許其中是有什麼誤會。」

秦衍之這時頗為玩味的看了他一眼,沈良馬上低下頭不再開口。

雖然秦衍之也想不通許靖東將齊悅買通有什麼意義,畢竟齊悅對他的事一無所知。但齊悅是這麼多年一直跟在他邊的人,這其中的意義又有所不同。

秦衍之將照片放下,對沈良吩咐道:「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可能,人接著把許靖東盯了,齊悅那邊,也派人看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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