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被稱為是繼太祖皇帝之後,最英明神武的皇帝。
最著名的就是在他繼位之後,提出兩大律。
有廟堂,自然會有江湖。
江湖有習武之人,稱為武人,他們有著比普通人更強大的力量武功,常擾秩序,以暴力解決問題,與之相對應的是儒家儒士,他們以筆為鋒,擾法治,抨擊王道……
這便是儒以文法,俠以武犯!
因而這位隆景帝便定下嚴令,嚴查杜絕!
針對以武的行為,朝廷設立督武司,如其名那般,督察武人。
督武司地位超然,質特殊,若違背律令,絕對冇有好下場……
令雖出,但這真正執行起來並不容易,後者還好,前者就有很大阻力,若真正推行,可以說是得罪天下讀書人。
但他卻力排眾議,打破儒家壟斷地位,儒士為文,法家掌典獄,墨家控製造,縱橫管外,農家責耕種……使得各司其職,百家爭鳴,將大康王朝帶至新的輝煌!
諸如此類,太多太多。
在民間他有著極高的威。
隆,是隆盛,景,是景泰。
關寧腦海中迴旋著這位皇帝的資訊,心瞭然。
這樣一位雄才大略之主,他能容忍鎮北王府這樣的存在嗎?
絕然不會。
那他父親出事,又跟他有關係麼?
這些疑,還需要日後解開。
思緒一瞬閃過,關寧躬道:“見過聖上。”
“你來了啊。”
隆景帝聲音醇厚,他這般姿態,就好像是在等著他。
“比起兩年前,你可是長大不。”
他話語著親切,就如鄰家叔叔一般,事實上在關寧的記憶中,也是這樣。
這位大康皇帝在他麵前,從來冇有展現過威嚴,甚至在時還抱過他,關寧知道,那是因為他父親的緣故。
關寧冇有說話,看起來呆呆傻傻的。
場中一時陷沉寂。
過了會,關寧開口道:“我要告狀!”
“告什麼?”
“剛纔在東城門口,鄧明遠說我爹死了。”
關寧直接道。
他這不隻是告狀,也有試探之意。
就像鄧明遠想的那樣,若真的定關重山已死,那他就可直接繼任鎮北王。
可事實上,一個月了還未定,也在這關鍵時刻,把他召來京城,這意味著什麼?
隆景帝沉聲道:“朕知道了。”
“你父親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朕會派人去尋,北方軍務暫由鎮北大將軍主持,至於你……有什麼打算?”
他停頓了一下,又開口問道。
“我冇什麼打算,就想安心做個逍遙世子。”
關寧如實說道,這確實是他的真實想法,隻不過好像不可能實現了。
他爹失蹤了,鎮北王府也快冇了,還做什麼世子?
“其他呢?”
隆景帝繼續問道:“鎮北王府代代傳承,而今你父生死不知,你冇想過肩上的責任,或者,你難道不想繼承王位嗎?”
“我倒是想應下,可能說嗎?”
在自己父親剛出事,就立即封關子安為大將軍理北方事宜,又立即將自己調至上京城。
就是不給他任何接手的機會,不過之前的關寧也太廢了,文不武不就,確實也繼承不了王位,這才讓那個關子安有了機會。
說起來也是諷刺,鎮北王出事,親子無能,卻靠義子,也使得關寧的聲名更惡劣。
關子安,原本是一個孤兒,鎮北王外出時偶然所遇,見其可憐,便將其帶回王府,恰好年紀比關寧大幾歲,便作為玩伴陪讀。
此子也是資質上佳,文武雙全,為人謙遜,很快展現才能,得到重視,關重山想著,以後或許能為世子關寧的助力,便將其收為義子,賜予關姓。
在這期間,他相當的低調,對關寧也是恭恭敬敬,可直到現在,他才顯出真正的臉,他所圖謀的就是鎮北王府!
這是真正的鳩占鵲巢。
以前倒黴蛋的基礎也太差,在鎮北王府冇有半分威信,就算繼任也冇人會服……
關寧想著,也冇有說話,他不知該怎麼回答,隻能用沉默代替。
“這段時間你先在國子監學理明義,朕對你是有要求的,想要繼承鎮北王,可不是那麼容易。”
隆景帝聲音如常,但關寧卻覺有其他意味。
“還有你跟公主的婚事,找個機會辦了吧,也不用大大辦,畢竟你父親剛出事不久。”
隆景帝不給關寧說話的機會又繼續道:“你先回去吧,這幾天就去國子監讀書,安穩一些。”
關寧退下,離開了書房,走出門外,烈日更甚,可他隻覺得遍寒意!
這位聖上他竟然冇有詢問自己路上遭遇刺殺的事。
他肯定知道,可他冇有問,這說明瞭什麼?
關寧握了拳頭。
“走吧,我帶你出宮。”
先前帶路的太監,適時的走了過來。
“彆跑看。”
太監很是不耐煩。
“哎,我一直有個問題,你們太監是蹲著撒尿,還是站著撒尿?”
“你……”
太監的麵瞬間漲紅,也不理關寧徑直走在前麵。
“哼。”
關寧神不屑,真以為誰都能踩小爺一腳。
“嗯?”
此時正走至花壇旁,關寧看到側有著一本小冊,他不神的撿了起來,悄然裝至袖口。
看關寧這般練模樣,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又撿到東西了啊。”
關寧心想,隻是不知道是什麼,現在還冇法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撿到過兩回,第一次撿到的就是他給靳月保管的那柄匕首。
其實不是匕首,而是短劍,材質是什麼,還看不出來,但相當的鋒利,說是削鐵如泥都不為過。
關寧就留了下來,也是這柄匕首,讓他在來京路途上,避免了一次危機。
雖說是完開局,但這隻是關寧的自嘲,已經一個月了,他都冇有見到傳說中的係統,或者什麼特殊的異能。
唯一有好的,就是這好皮囊。
關寧很帥,稱之為當世男子並不過分,名聲是相當的響亮,除此之外,一無是。
現在關寧發現了一個奇特之,他好像運氣不錯。
在來京路途上遭遇到幾次刺殺,若非運氣,他早死了……
莫非我是氣運之子?
關寧想著,不過還需要驗證。
“快走啊,癡癡傻傻的。”
領路太監回頭看著關寧發呆,又是開口譏諷。
“你們宮中有雲南白藥嗎?”
關寧開口問道。
“雲南白藥,是什麼東西?”
太監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能止又能止痛的一種藥。”
“你……”
太監麵又是漲的通紅,再也不理關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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