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負責人還表示，這其實只是他們的賬號之一，以前多用這個賬號，現在更多的是在使用新賬號。

只要是網絡上的數據庫，數據再龐大，小安和游鐸也是不怕的，反正不用自己一個一個手去找，有電腦程序代勞。

小安先讓暖那個負責人把他知道份的賬號挑出來，然后便請社件公司那邊配合他們，把剩下的那些不明份的賬號的使用況告訴他們。

只要賬號使用者在上線時沒有特地防范過，那就可以像了一張網一樣，牽一而全，可以把他在網上的信息來個大起底，而有些網站是實名制的，這就直接查到真實份了。如果還沒查到真實份也不要，因為可以追蹤到他在現實中的地理位置，直接過去打他便行——很多人就是這麼被省的。

程錦在小安和游鐸后看了一下，發現他們每人面前有五六個顯示屏，這些顯示屏呈扇形半包圍著他們，上面的數據飛快地閃著，有點科幻片。

完全看不懂……程錦默默地走開了。

下午四點多時，韓彬送了個文件夾過來給程錦。

“這六個人可能是被害人，核實過了，他們都家暴過妻子孩子，也都是在這七年間失蹤的。”

程錦拿起這些的資料，對比著他們的戶籍信息，都是本市人，年齡方面，最年輕的25歲，年紀最大的55歲，從事職業都不一樣，個人經歷也不同，失蹤最早的那個是在五年前，最晚一個是去年年底。

程錦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關聯？家暴的人肯定不止他們幾個，到底是什麼讓兇手選中了他們？”

楊思覓道：“因為他們主出現在了他面前。”

“嗯。”但這個出現不止是眼睛看見了這麼簡單。兇手還很了解他們，知道他們一直在對家人做什麼。誰能方便地知道這些信息呢？

韓彬手從程錦手中出兩個人的資料，放到桌上，“這兩個人之間有點聯系。”

這兩人一個李恒貴，一個郭宇，他們的妻子是同事，都在同一個商場做售貨員，們倆的關系還可以。

程錦點頭，但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他提高聲音道：“小安，那個公益組織在劍屏有分部嗎？”

如果這些害人的集是這個公益組織，那一切就說得通了。不，把方蘇給忘了，所以還是說不通……

這時，小安說：“沒有！”

好吧，徹底落空了。

程錦繼續看韓彬給他的資料，他沉思著，過了會兒，他說：“我有個想法。”

韓彬低頭看他，“什麼想法？”

程錦沒回答，只問：“你們核實時這些人的信息時聯系過他們的家人是吧？他們都在劍屏嗎？把他們都過來協助調查。”

“都在劍屏，我去讓人通知。”韓彬也不追問，說完便走了。

楊思覓把桌上的資料拿起來看了看，“我也有想法。”

“嗯？”程錦攬住他，趁著周圍沒人，快速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楊思覓有點意外，其實他沒想怎樣……他定定地看著程錦。

程錦對上他的視線，笑著在他眼角也親了下。

楊思覓有點茫然，這是什麼況？他做什麼了嗎？他什麼都沒做。

就算程錦是想聽他的想法，也不至于這樣。他垂下眼睫，擋住眼中的疑。

“有幾種可能。如果他們家人都報過警，那家暴記錄會在公安局留檔；如果他們家人都被打得住進醫院，那在醫院會有醫療記錄；還有，如果他們都曾聯系過電視臺那個節目組，那就又有了一個集。就這樣。”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程錦握著他的手，笑容溫，“嗎？”

嗯？

程錦又道：“困嗎？”

嗯。

楊思覓明白了，不只他有需求，程錦也有。

第24章 冷酷的心10

聯系上那些失蹤男人的家人后，他們中的一部分說今天可以過來，另一部分說在忙，要明天才有空。

程錦看時間也不早了，便讓通知都明天上午過來，并且讓把王霞和方蘇也上。

“工廠還挖嗎？”韓彬問。

“不急，我們先查別的線索。”那工廠面積太大，要檢查是否埋有尸，需要耗費一大波人力。現在局里正忙，分不出這麼多人手。反正工廠就在那里，不會跑掉，要不要挖，怎麼挖，都晚點再看況吧。

第二天上午，家屬們陸續過來了。

王霞是小兒陪著一起過來的，而方蘇是自己過來的。

葉萊把們三人帶到辦公室里，“你們先在這坐會兒吧。”倒了水給們。

方蘇邊喝水，邊看王霞和兒，不明白這個中年人和兒為什麼會和自己一起被到公安局來，是跟蔡益飛的案子有關嗎？

王霞的兒比較敏銳，問：“外面那些人是什麼人？和我們一樣嗎？”

程錦走了過來，“不一樣，他們的家人是失蹤了。”

王霞道：“就是說不知道到底是死了還是跑了？”這辦公室里的人都見過，所以不算太張，敢說話。

“是的。”

“作孽……那不是得天天擔驚怕？”失蹤了是好，但萬一哪天他又跑出來，那不是要命？

方蘇理解錯了的意思，以為他們是說會為家人擔心，便道：“至那樣他還有可能活著。”

王霞和兒都詫異地看著。不過們也沒好開口問，或許人家的況和自己家不同呢？

程錦道：“一會人來齊了，會安排你們所有人去會議室，到時，希你們三人能和他們多聊聊，看看大家經歷的事是否是相似的。等下我會讓我們的一個小姑娘跟你們一起。”

王霞兒遲疑地道：“他們家的人是不是……也被殺了？”說是說失蹤，其實是死了吧？

方蘇瞪大了眼睛。這母倆的家人是被殺了？和自己一樣，和蔡益飛一樣？

“這就是我們想查清楚的事。在查清楚之前，希你們能保。”

王霞立刻道：“我和小云不會去外面說的。”

方蘇連忙道：“我也不會說。”

半小時后，葉萊過來說家屬們已經來齊了。

程錦便道：“小安？”

“來了來了！”小安從電腦后面站起來，跑了過來。

程錦看到臉蒼白，眼睛里滿是，也起了皮，這是昨晚沒睡，在電腦后面盯了一宿數據。“你怎樣？行嗎？”

小安原地蹦了兩下，“行啊！我很好。”

程錦笑了笑，對王霞們道：“跟你們一起去。”

家屬們被聚集到會議室中。

葉萊拿著一個本子走到最前面，給大家講述現在的況。

“我們查到在座的人都有家人失蹤了，他是你們的丈夫或父親。據我所知，他們都是突然失蹤的，在此之前沒有任何要離家出走的預兆。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喜歡對老婆孩子手。我們認為他們的失蹤很可能是因為某個相同的原因，我們想找出這個原因，希大家能配合我們的調查。”

說完后，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里的家屬們看沒有警察在場，便互相打量并攀談了起來了，“你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小安說：“剛才那個姐姐說要查他們去哪里了。”

有人嘀咕，“他們一伙大男人能一起去哪里？難道是一起被拐賣了？”

王霞道：“可能是出事了。我家那…那死鬼要是沒出事，肯定會回家的，他沒那麼好心放過我。”

兒小云也道：“我爸喜歡打我們，他還喜歡喝酒，醉了之后就往死里打我們。我不得他再也別回來。”

“……”一時間會議室里安靜了許多。

然后有人道：“我家也一樣……”

一個18、9歲的大男孩也說：“我也不希他回來。”

他母親在旁邊拉了他一把，低聲道：“小銳！”

但這個小銳的男孩很執拗，“媽，要他回來做什麼，我們不是過得好好的？”

他母親囁嚅著道：“但公安不是要找嗎？”

小安道：“公安是想破案，這是他們的工作。我覺得我爸應該已經死了。”

想，爸如果還活著，應該不會計較這麼說吧？畢竟在法律上，失蹤4年就可以宣告死亡了。

“……”

小銳也道：“我也這麼想。”

其他人都沉默。

葉萊推開門，回到了會議室里。

說：“現在我們來統計一下大家的況，希大家如實回答。”

小安道：“姐姐，你是要問什麼呀？”

“就一些日常的事。”葉萊道，“在你的家人失蹤前一段時間，你們中因為家暴而報警的人有哪些？”

小安道：“姐姐，這個在你們公安局有記錄的吧？”

“嗯。你如實回答就好。”

小安便舉起手。還有幾個人也舉了手。

有人道：“在他失蹤前沒有，但在以前有報過警，這算嗎？”

“多久以前，半年吧。”

“不算。一個月吧。”

然后又有一個舉起了手。

葉萊記下了他們的名字。

“在他失蹤前，你們中有人因為被打而去過醫院嗎？”

小安又道：“姐姐，醫院的醫療記錄你們可以查到的吧？”

葉萊無奈道：“別問了，按我說的做。”

小安便又舉起了手。有兩人跟著他一起舉手了，其中包括方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