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愣,不知道該如何和姜淼說,難道說我們為了弄到你的盤纏,將大妹過繼給了姜森一家嗎?就是再混不吝,現在也說不出口。
姜杏卻沒有這個想法,嫉妒地開口:“大姐現在在大伯母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半個月前被大伯父一家過繼走了。”
王氏面上臊得慌,扯了姜杏一把:“說這些做什麼?你大哥難得回來一次,別說這些不開心的。”
姜杏嘟著:“我為什麼不能說?大姐不在家里,家里的事全都是娘一個人做了,從大姐去了大伯父一家后一次都沒有回來過,我看的心里早就忘記了爹娘了。”
“爹娘還養了那麼多年了。”最后姜杏還嘟囔著說了一句,這要是外人一準而就聽出來姜杏是嫉妒,明著在給姜蟬上眼藥。
但是在王氏看來,就是姜杏心疼這個當娘的,看不過去姜蟬對他們不管不顧,在為說話呢,只能夠說,王氏的濾鏡是真的重的。
姜淼也算得上聰明,姜杏的幾句話他就明白了。他沒有想到的是姜木居然也同意將姜蟬過繼給姜森,這一出可謂是打了姜淼的很多計劃。
“爹你也同意了?”姜淼非常地不可思議,這要過繼也是過繼姜杏啊,過繼姜蟬算是什麼話?
提到這個話題,姜木有點不高興,他抿了口酒:“你大伯一家就喜歡大妹,我有什麼辦法?小妹自己提出來要被過繼去,你大伯不同意。”
說到這里,姜木還看了眼姜杏,顯然想到了當初姜杏和王氏鬧的那一出。這一出一鬧,姜木的形象在村子里是大影響,就連姜杏,名聲也不好聽了許多。
對姜木的影響就是,他現在就落下了一個對兒不慈的名聲,姜杏寧愿去姜森家也不愿意留在家里,對于姜杏就有點嚴重了,嫌貧富,貪榮華。
好在姜杏現在還小,等過上個一年半載的,這些風言風語就會一些。只是可惜了姜杏以后找的人家,估計不能在這附近的村子里相看了。
想到姜蟬過繼出去引發的這很多事,姜木就滿腹地郁結。看看上的服,腋窩下面的線都開裂了。
要是以往,大妹都會給他服洗好好,哪里像現在,服都開裂了兩天了,王氏就和沒有看見一樣。
沒有了姜蟬在家里,姜木才發現有了很大的不同。每天早上的洗臉水不再是大妹燒好了送過來的,服也不是大妹洗地干干凈凈的,就連飯菜都是王氏隨手做的,沒滋沒味的。
這是姜淼現在還沒有趕考,家里缺了一個任勞任怨的姜蟬,不是姜淼考中秀才以后,那個時候姜木家是水漲船高,生活條件改善了許多。
這一有對比,姜木就懷念起以前姜蟬在家的形了。之前他都是將姜蟬做這些看做是理所當然,如今姜蟬不在了,這些都落到了王氏的上。
小兒姜杏是個口甜舌的,只是上說地好聽,他冷眼旁觀下來,姜杏就是個耍的,估計以后不太靠得住。
好在姜木也沒有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到姜杏上,姜杏以后對家里有沒有幫助,他并不放在心上,只要姜淼考中了秀才,姜木上的擔子就輕了很多。
到時候姜木就是想要繼續走科舉這條路,或者是去私塾里教書都是可以的。
姜木的這番話說地姜杏訕訕地低頭,不敢在繼續挑撥。這段時間安分了許多,因為姜蟬不在,很多事就需要頂上了。
更不用說姜杏也察覺到姜木對有點意見,更是夾著尾做人。如今姜淼回來,難免得意忘形在姜淼的面前多說了幾句。
“難怪我今天在鎮上看到大妹的,扶著大伯母,穿戴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姜淼恍然大悟:“大伯就這麼將大妹過繼出去了?沒有給您什麼補償?”
“給了,你這次去府城趕考的盤纏,一路上吃的用的,全都是你大伯資助。”如果單單是這個,姜木不一定同意,關鍵是姜森后來提了一條,說可以指點指點姜淼。
這才是姜木最后下定決心的因素,說到底在姜木的心里, 還是姜淼這個能夠頂門立戶的兒子最重要。
當然姜森給的那些盤纏確實是解了姜木和王氏的燃眉之急。不僅姜淼的盤纏解決了,同時還略有富余,也已經被王氏收進了家用中。
只是銀子到手了,初步地解決了燃眉之急了,姜木和王氏的心思又想到了姜蟬那里了。
姜淼點點頭:“這還算合理,大妹好歹在咱家這麼多年了。”
由此可見,姜淼的功利心也是非常重的。
姜木頓了頓:“你還有幾天就要去趕考了,你大伯說了,你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去問問他,他會給你答疑解難的。”
“我知道的,我會去大伯家看看的,順便也見見大妹。”姜淼點頭應下:“其實大妹完全沒有必要過繼的,以后想要拿大妹的婚事就困難了許多。”
姜木看了他一眼:“大妹既然去了大哥家里,就和咱家沒有半點關系了,以后是好是壞,自然有大哥一家為心,就是的婚事,咱們也是不上手的。”
姜木也能夠明白姜淼的心思,順便敲打敲打他。如今姜蟬是姜森的兒,和他姜木是一點關系都沒有,見面了也是叔叔嬸嬸,而不是爹娘了。
姜木話里的意思姜淼自然是聽懂了,老實說姜淼并沒有放在心上。他野心大地很,想著通過科舉一步步地往上爬,既然這樣,平時打點老師同窗的自然就不了。
就連姜蟬和姜杏這兩個妹妹,在姜淼的心里,以后也是他結別人的工罷了。如今姜森來了這麼一出,功地打了姜淼的計劃。
以后能夠用得上的就只剩下姜杏了,姜淼的視線在姜杏的上掃了一圈。姜杏還小,就算是想要謀劃,起碼也要兩三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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