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司總本就是做娛樂的,應該瞭解這些吧?”
安雅雙手攥在一起,儘量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話。可一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的臉還是變得煞白。
“一個婦而已,怎麼倒像是貞潔烈了?”
輕笑了一聲,司慕寒含住已經紅腫的脣,本應停留在鋼琴上的修長手指順著的一路上。
“也對,我本來就是個婦而已。”
‘婦’兩個字就像刀一樣深深紮在安雅的心上,故意做出一副輕佻的模樣,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子往他的前送了些。
“司總,我們說好換地方就加價的,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他們往常都是在他的辦公室中做,從來沒有在其他的地方試過。
“該給你的,我一樣不會。”
司慕寒親吻著緻的鎖骨,一隻手在的大側流連作,另一隻手拿出一張支票,塞在了前的壑中。
“當婦這些年,沒人往你這裡塞東西吧!”
腦中突然回想起某些不好的回憶,他的眸子陡然染上一抹沉,但轉瞬即逝,那雙深邃的眸子依舊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安雅覺從未有過的難堪,可面上卻滿是嘲諷,“對,不知道有多人都往這裡塞過東西。像我這樣的破鞋你都能收的下,口味真重!”
“畢竟什麼樣的人都應該試試,難道不是嗎?”看著的紅暈,司慕寒出手,看著晶瑩發亮的手指,俊臉上浮起一抹淺笑,“寶貝,你想要了!”
安雅夾雙,面紅地轉過頭,不看他滿是調笑的俊臉。
司慕寒扣住的腰肢,把抱到上,讓和他面對面坐著,“乖,告訴我,你跟多男人拍過吻戲?”
繞了一圈,話題又回去了。
屁上有一個的東西頂著,安雅不舒服地扭了兩下,“太多,記不清了。”
倒寧願他嫌棄髒,最起碼這樣,兩個人就不用再繼續孽緣。
可似乎低估了他的忍耐力,或者說高估了自己在他心裡的分量。
司慕寒角笑意不變,他湊到耳邊,惡意地含住白的耳垂,華麗的音染上了幾分慾,“那尺度最大到哪兒?”
“司總想知道?”
被他折騰的整個人都要化了,一雙滿是霧氣的眸子看著他,吐氣如蘭。
撕拉!
安雅猛地撕開連,雪白的暴在空氣中,散發著人的馨香。
在的襯托下,人的高峰呈現出完的弧度,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引人犯罪。
“小妖,我可還沒有說要在哪裡做。”
司慕寒作優雅卻飛快地把西裝外套披在了的上,一雙含著笑意的桃花眼若有若地飄向直盯盯看著後視鏡的司機。
司機嚇得額頭上都冒了一層冷汗,趕放下了車中間的隔板,心臟還在猶豫過度的驚嚇突突突地跳。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的尺度有多大。”
安雅臉頰兩個酒窩帶著醉人的甜意,還要繼續,卻被司慕寒按住了作的雙手,“你可以掉試試”
尾音微微上挑,撥著人的心絃,可裡面卻有明顯的警告分。
“怎麼,司總吃醋了?”
問這句話,裡面有試探的分。
司慕寒嗤笑一聲,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就算是我司慕寒的婦,其他人也沒有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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