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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詬病》第15章

站在廚房裡,看著眼前燒開的熱水,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客廳裡,祁薄言踩著拖鞋走來走去,一會問一個問題:“以前的沙發呢?現在的太了。”

“我要喝茶,不要咖啡,公司天天讓我喝咖啡!”

說著聲音由遠及近,剛才還一臉疲憊,滿無力的祁薄言中氣十足地走了進來,打開了紀的冰箱往裡面掃了眼:“怎麼只有酒,我討厭酒。”

是的,祁薄言是有的恨煙厭酒派。

把手裡的杯子往桌上一扣:“喝完水就給我離開!”

“不要。”祁薄言乾脆地拒絕:“我去洗澡,給我準備牙刷和面。”

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轉頭剛想說什麼,就見祁薄言摘了帽子,放到了冰箱上方。

盤在帽子裡的長發從帽子裡了出來,落在肩頭。紀一時失神,只因悉的房子,從前的祁薄言。

祁薄言自從摘下帽子後,眼睛就沒離開過紀。很顯然,他從紀臉上得到了自己所滿意的反應,他隨意地把頭髮撥在腦後,步步靠近紀:“喜歡嗎?”

然而祁薄言沒能功抱住紀,因為他被對方的胳膊肘抵在了前,無法靠近。

祁薄言沒有強求,步出廚房,邊走邊服。

看著昂貴的名牌上直接扔到了廚房門口腳踏上,有點心疼:“你能不能好好!”

本來沒想管,實在忍不住,紀追出去把服撿起,卻見前方祁薄言已經服,目一落到那完上,頓時被粘住了,紀手裡服,一時都忘了該直起腰。

祁薄言注意到了,手指在邊緣了一圈,勾起,再松開,皮筋打在皮上,很響,他惡作劇般地笑著:“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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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回神,把手裡的服砸到了面前的男人上:“誰允許你用我的浴室!”

祁薄言沒搭理他,紀更不可能把屋裡這個男推到外面去,那真是頭條新聞,一夜紅,黑紅。

無可奈何,紀只能把落了一地的服撿起來,剛放到洗機中,他就想起個事。

他將脖子上的項鏈戒指摘下,收到了櫃子裡。

去劇組的時候,紀不會經常戴這條項鏈,因為角緣故,妝發服飾都有要求。

但是日常時基本不離,鏈條都斷了幾次,回回都斷在床上,沒有弄丟,仿佛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保護它。

收好項鏈後,就坐在沙發上發呆,實在覺得目前這個狀況荒唐。

祁薄言回來了,任燃也回來了,一個兩個都當作當年無事發生,弄得滿心介懷的他,才像是那個不正常的人。

真正不正常的人從浴室裡探出個頭:“牙刷!”

不願地翻出新牙刷,遞給祁薄言,男人半個子從浴室門後探出來,潤的長發著瓷白的,一滴滴往下淌著水。

祁薄言接過了牙刷,問:“你家為什麼會有新牙刷?”

這話的潛臺詞就是在說,來紀家過夜的客人是不是很多。

本不想答,也沒答的必要,他視線繞過了祁薄言迷人的,停在了祁薄言的頸項,還沒來得及看清上面的項鏈是什麼,祁薄言就轉站到了淋浴噴頭下,還向他發出邀請:“一起洗?”

他的回答是替祁薄言關上了浴室門,接著聯系小旭,問他要李風的電話號碼。

祁薄言發瘋就算了,他的公司和助理應該不會跟著他一起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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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藝人閑暇時間是自由的,可這自由也得有限度。

他相信祁薄言的公司一定不會願意看到他跟一個alpha糾纏在一起,說不定公司部已經知,甚至警告過祁薄言。

祁薄言這個格大概不可能聽話,開罪狠了公司,肯定會被穿小鞋。

越想越遠,最後無法控制地替祁薄言起心來,紀心有不甘地想,為什麼這個習慣都放置了六年,還沒有從他上抹去。

小旭發了一串號碼過來,紀撥通後,對面很快接起,紀報出自己份,李風立刻道:“紀老師,祁爺是不是在你那裡?”

果然猜中了,任的祁薄言是跑過來的。

李風著急道:“之前為了甩狗仔我們分開上了車,哪知道中途祁爺就把司機趕下去,自己不知道開車去哪了! ”

正打算報出自己的地址,手機就被一隻潤的手奪走,後的祁薄言右手拿著手機,左手掐住了紀的後頸,指腹在那溫熱的頸項上威脅,對電話裡的李風說:“明天我就回去。”

李風不知道說了什麼,祁薄言不耐煩道:“別管我!”

“別管我!”這句話將紀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印象深刻的回憶,總是沒法輕易抹去。

因為六年前的祁薄言說過一模一樣的話,在紀剛和祁薄言剛在一起的時候。

同樣在這個屋子,同樣的兩個人,不同的是祁薄言說這句話的對象是他。

的起因是剛在一起時的那會,祁薄言手機經常響起,又被他自己掛斷。

掛的次數多了以後,紀忍不住問是誰的電話,對方扔了手機,說是無關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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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很難讓紀不去在意,要知道祁薄言跟他在一起之前,與人的關系確實一塌糊塗。

他本以為小男友是個喜歡omega和beta的omega,自己只是把他“掰直”了,以後,他才發現原來他是被“掰彎”的那個。

所以又是哪個舊人?

何況紀在這段關系中,本就被,剛在一起,他不想這麼快分手。

即便邊的朋友,沒一個看好這段

手機響起再次時,祁薄言在洗澡,紀盯著手機,心天人戰,很想去接。

如果是以往的任何一個人,紀都不會乾出這麼沒品的事

可這個人是祁薄言,是紀追得千辛萬苦,終於從天上摘下來的星星,水裡撈出來的月亮,恨不得拿整個心房裝下的全部。

經不起失去,更不住背叛。

他拿著手機,忍得千辛萬苦,直到祁薄言走出,看見他手裡自己的手機。

握著手機,,想辯解,又不知道該辯解什麼。

祁薄言走過來,奪去手機:“你做什麼?”

:“你的手機……總響,所以……”

祁薄言說:“別我手機。”

悶了一口氣,隻覺得腦袋那神經都被這口悶氣衝得一陣跳,他道:“行,這次是我錯了。”

祁薄言:“你道歉的語氣太差。”

竟然還點評語氣?忍無可忍,紀打算去煙,祁薄言看出他的打算:“你不是說要戒?”

敷衍地應了句:“明天戒。”

臺上的玻璃窗倒映著客廳的景象,祁薄言拿起手機回撥了電話,表不算好,也不太差。

很快祁薄言就笑了起來,紀含了口煙,來到了祁薄言面前。祁薄言還不知他想做什麼,紀就已經吻了上去,把那口煙直接渡到了祁薄言的裡。

祁薄言嗆咳出聲,用力地推開了紀,眉頭擰得的。

出了口氣,總算心好了點,笑了出來。祁薄言咳嗽完,用沙啞的聲音對電話那邊說:”今晚我過去你那。“

的笑容僵住了,祁薄言掛了電話,紀下意識去拉他的手:“你去哪?”

祁薄言甩開了他的手:“別管我!”

至今都記得,祁薄言對自己說出這句話時,他當時到的心悸和難

勉強誒從不好的記憶中而出,後的祁薄言正玩似的著他的頸項。

拍開了祁薄言的手,起往門口走。

祁薄言拉住了他:“你去哪?”

冷冷回眸:“別管我!”

作者有話說:補充了點容,ios用戶可清楚緩存再看,安卓用戶好像會自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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