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嶸被喬南期吵醒了一下,雖然后面睡著了,但他自己反而沒有辦法睡得多沉,總是淺淺地做著夢,一些畫面閃來閃去的。
總之都是喬南期。
他睡著了也記恨著喬南期剛才把他吵醒,看著眼前喬南期的模樣,白日里不敢說的話一腦倒了出來。
狗東西。
王八蛋。
我把你當男朋友,當結婚對象,你把我當男炮友。
你睡覺的時候不讓我吵,我睡覺的時候天天吵我。
擾人清夢。
難伺候,還難哄。
……
趙嶸罵得爽了,漸漸也就睡得沉了。
第二天一早,趙嶸剛醒,頭還暈沉沉的,便被喬南期折騰了好久。
這人不知什麼地方吃錯藥了,作一點也不溫。趙嶸本來也是順水推舟,解決一下清晨需求,結果沒過一會,他就想推開喬南期,連連停。
喬南期本不理他。
末了,男人還了他的下,低聲說:“最近神不太行,不好?起來之后讓李姐給你做點補食。”
李姐算是他們家的保姆,只有做飯的時候來。
趙嶸躺在床上,雙眸還蓋著一層朦朧。他緩緩地眨了眨眼,睫了,抬頭看著喬南期。
喬南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他沒有思考,只想早點把這尊大佛送走。
大清早被這麼一折騰,他又沒吃什麼,現在胃有些難。他抱著枕頭,半張臉都埋在枕頭里,輕聲道:“好。”
他的乖巧似乎取悅了喬南期,男人拍了拍他在外面的臉頰,說:“我這兩天忙,沒空管你,最近不要去那些七八糟的地方。”
趙嶸困得要命,只想這王八蛋趕快閉,依舊沒有任何異議地點了點頭。
喬南期已然起,不顧還在一片狼藉中的趙嶸。
他洗漱了一番,在鏡子前規整地扣著白襯衫的扣子。左眼眼尾那顆淺痣在白晝下更是似有若無,深棕的眸子在鏡中卻更顯深邃。
扣完扣子,他回頭看了一眼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的趙嶸,若有所思。
今天的趙嶸和以前一樣聽話。
他昨晚那不對勁的煩躁總算在這樣的順從中消散。
他勾了勾角,又對趙嶸說:“要玩去玩些干凈的東西,我讓小吳這個月給你多打點錢花。”
小吳是喬南期的私人助手。
趙嶸在床上閉目休息,心里想著喬大可真是嚴于律人寬于律己,那些七八糟的喬南期見的比他多了去了,轉頭來要求他做個待在家里的小花。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麼,這個人又是安排了李姐又是支使了小吳,說完就走了。
寬敞的臥室再度陷沉寂。
微微拉開的窗簾泄出一天,灑在趙嶸的上,鋪在歐式風格的家上。家上纖塵不染,品整齊而冰冷。
往外看昏沉沉的——是個天。
趙嶸又躺了會,起來后一個人忍著難洗了澡,點了份早餐外賣,就著熱水吃了胃藥才有了點神。
這些干完,他的手機便震了一下。
是收款的提醒短信。
小吳的辦事效率一向快,喬南期那邊恐怕才剛說,他這邊就收到這個月額外的“零花錢”了。
而且數額不小,比陳家每個月打給他的錢可多太多了。
就算是給劉順那群紈绔子弟看一眼這個數字,那群人眼睛也都會看直了。
喬南期以前甚至不會這樣送禮一般地打“零花錢”。
這一次打錢,已經是喬大難得的關照了。
但和另一半之間不會存在這種施舍一般的給予,只有給上不得臺面的人,才是這樣的打發。
他看了一眼,笑了笑,喃喃自語道:“……還行,價格高的。”
以前的他如果收到這筆錢,可能會把這些一分不地打回去,好聲好氣地和喬南期說他手上的錢夠用。
現在,他覺得收著好的——錢貨兩清不是?
陳家要完了。
他要跑路了。
以前那些錢,他很大可能留不住。
喬南期現在給他打的錢,應該不會收回去,這居然是他手上最安全的一筆錢了,不要白不要。
有句話說得好,錢或者快樂,他總是要一樣的。
他哼著當下流行的口水歌,手機打開和小吳的聊天框,給這位盡心盡力工作效率極高的私人助理發了個“辛苦了”,又給闊綽的喬先生發了個“謝謝[心]”。
禮貌且周到。
接下來的幾天,喬南期確實忙進忙出,家都沒回。
這段時間是《歸程》劇的最后半段,喬南期這個爽文大男主現在很忙是正常的。趙嶸倒不覺得有什麼稀奇,也沒有問過喬南期在忙些什麼。
喬南期忙到沒有人影,天天在公司待到半夜,趙嶸這段時間卻沒有去公司。
他當初待在公司是為了喬南期,每天去上班除了意外況從不缺勤也是為了喬南期,從來不是為了那點分紅或者是那個沒什麼作用的閑職。現在這個堅持的目標在歲月的蹉跎下突然沒了,他當然沒了興趣。
他當時應喬南期的那句“不去了”,既然已經說出口,自然是認真的。
趙嶸沉溺在一廂愿的偏執里的時候,其實并不覺得自己有多固執。他只是喜歡喬南期,喬南期又給了他看似可以及的希,他不知不覺一頭扎在里面,一眨眼就是十年。
歲月和習慣其實是兩個很奇怪的東西。
當完全看不到頭的時候,趙嶸可以義無反顧地追求喬南期十年,從學生時代到默然無聲的現在,努力地靠近喬南期、了解喬南期、遷就喬南期。可偏偏是在和喬南期一起簽了結婚協議,一起在這套別墅里住了不過一年的時候,習慣了沒有回應的他卻突然在這一刻出來。
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只是經年累月的過往在經過這一刻的時候,撬了無傷大雅的一弦,他突然就不想要了,突然就在這日復一日中不在意了。醒悟的很遲,但只要是在當下,便也不遲。
趙嶸沒去上班,也沒去和劉順那群人瞎鬧,一個人待在家里。
初秋的時節還滯留著夏末的暴雨,連續的晴天過后,這段時日雨連綿的。
一層客廳的窗戶半開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從窗外傳來,空氣中泛著微涼的草木味。低飛的鳥偶爾過半空,帶來清脆的啼。
趙嶸窩在客廳的沙發上,回想著《歸程》的原劇。
他當初仗著自己什麼也不怕,一個勁地追求喬南期,雖然沒有影響喬南期為男主的最大主線,但一些小劇和他自己的劇是攪得七八糟。
他現在想退場,就該讓這一切回到原來的軌跡,喬南期繼續做一個片葉不沾的主角,他繼續做一個快速退場的小炮灰。
他和喬南期在劇上改最大的一點,就是一年多以前兩人簽署的結婚協議。
按照《歸程》原文,喬南期其實從頭到尾都沒喜歡過什麼人,連他把陸星平當白月這一段,原著里都沒有。
他的婚姻也只是工。
而一年多前,喬南期和父親之間的關系走到冰點,他在喬家的話語權也到威脅,除了喬南期的父親一直和喬南期作對,喬家的其他人甚至想把所有繼承權都給喬南期的表弟喬若也。
原著里,喬南期和一個沒什麼戲份的人達利益換,通過對方的家庭來幫助自己穩住喬家的繼承權,隨后兩人各自得利,在結局的時候就離婚了。
趙嶸知道這個劇,也知道喬南期當時的目的主要在于穩住喬家的繼承權,和誰結婚其實沒有所謂,或許就算不結婚,作為主角的喬南期也有別的方法。
但這是他的機會。
所以他趕在那部分劇開始的那幾天,主和喬南期提出自己可以幫忙,把自己在陳家的份借給喬南期用。而且陳澤和這些人和喬南期的父親走得近,他們在一起,還可以麻痹喬南期的父親,讓對方以為喬南期在妥協讓步。
怎麼看都是一步好棋。
他那位堂哥陳澤和在《歸程》的劇里算得上是幾個有名有姓的大反派,不管是在私底下還是在生意上,沒給喬南期下絆子,關系不可謂不差。
趙嶸當初為了做這件事,從陳澤和那里吃了不暗虧。
他提出的時候,喬南期沒有拒絕,他們當時就是在這個房子里簽了結婚協議。
為了做給喬南期的父親看,趙嶸裝模作樣地注資總公司獲得一小部分的份,喬南期給他打了一筆普通人揮霍一生都用不完的錢。
條件里的錢只是幌子,當時趙嶸是沖著人去的,那筆錢他早打回喬南期賬上了。喬南期當初也沒說什麼,十分無所謂。
他這個舉,影響的不僅僅是喬南期在結婚協議上的小劇,影響的還有他自己那微末的劇線。
他回歸陳家之后,陳老夫人和原著里一樣,給他安排了一個婚約。
他和原著里的“趙嶸”除了名字一樣這個共同點,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取向。《歸程》原來的劇里,陳老夫人——也就是“趙嶸”緣關系上的——知道“趙嶸”的取向,才給安排了陸星平作為婚約對象。
而趙嶸穿書之后就喜歡上了喬南期,回到陳家的時候更是不想走這個劇,直接和陳老夫人坦言自己只喜歡喬南期——結果還是被安排了和陸星平的這個婚約。趙嶸沒辦法改變陳老夫人的決定,也沒有在意過這個婚約的存在,繼續繞著喬南期打轉。
但這個婚約……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婚約。
趙嶸的父親陳年是陳老先生和老夫人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他們最疼的兒子。只是陳年直到急病去世都沒有名正言順的孩子出生,陳家無奈,才把趙嶸給找回來。
雖然趙嶸是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但老夫人還是把對陳年的親移到了趙嶸上。
老人家八九十歲的高齡,什麼都看過,陳家那些人怎麼想的自然也一清二楚。知道直接給趙嶸繼承權反而有可能害了趙嶸,趙嶸也未必守得住那些東西。為了保證趙嶸的后半生,在去世的前幾天,給趙嶸和從小到大就十分優秀的陸星平定了個婚約,并且把陳家一半的財產凍結,立下囑,只要趙嶸和陸星平結婚,他們就可以一起取出這凍結的一半資產。
這件事沒人知道,除了當時簽了保協議的律師,陳澤和都不清楚那一半財產被陳老夫人安排在了哪里。
他那位現在都去世好幾年了,這個婚約沒有履行,凍結的財產就這樣無人問津。
而原著里,“趙嶸”為了財產和的囑,陸星平也因為心中有一個這輩子都不能結婚的心上人,從而順水推舟履行了和“趙嶸”的婚約,兩人各取所需。
雖然之后,陳家這一半資產也被喬南期搞到手,但剩下的那點零頭,其實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也足夠食無憂一輩子了。
趙嶸之前完全沒想過這筆錢,是因為這筆錢原著里的“趙嶸”也沒留住。
但原著里的喬南期,也沒有把陸星平當白月。
而現在……
他覺得他可以試試去拿這筆錢。
喬南期有很大可能,看到陸星平的面子上,不會去這些東西。
就算喬南期依舊和原著里一樣沒有手下留,剩下的零頭給他拿著,他也覺得不錯。
他要一切回歸原來的軌跡。
要走回自己的路,獲得陳家一半的資產,就得履行和陸星平的婚約。
陸星平是誰?
是喬南期心里那位不可的白月。
仙俠背景的狗血人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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