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行缺你 27.決賽
最後,贏了牌的黃鼠狼非常堅決的拒絕了沈一窮的夜晚邀約,其態度之冷淡,神之厭惡,讓人都非常疑一隻哺類為什麼可以做出如此生的表。
這次吃晚飯林逐水沒過來,周嘉魚把他在林家遇到的事兒,當聊天一樣和沈一窮說了。
沈一窮正在吃周嘉魚做的蒜泥白,不得不說周嘉魚的刀工還是很過關的,片三分七分瘦,切薄薄一塊,底菜是黃瓜,片浸潤在湯裡,極為味又毫不膩,很是味。他含糊道:「我都還沒去過呢。」
周嘉魚道:「你都還沒去過?」
沈一窮道:「我的實力還差的遠,先生只會在他覺得合適的時候帶人去,我們四個裡面,也就大師兄和二師兄去過。」
周嘉魚道:「哦……」
他們又聊到決賽,沈暮四同周嘉魚說了他參賽的那年決賽發生的事兒。
「當時在深山裡待了有半個多月吧。」沈暮四說,「我都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裡面了。」
「你們是在尋龍脈?」周嘉魚依稀記得沈一窮曾經說過。
「嗯。」沈暮四說,「那片山基本沒人,還有狼。」
周嘉魚嘆:「你們可真厲害,介意我問一下那年比賽的獎品是什麼麼?」
沈暮四說:「是一方墨。」
周嘉魚道:「墨?」
沈暮四點點頭:「非常珍貴的古墨。現如今制墨方法已經流失,那方墨已是孤品。」
雖然言語簡潔,但周嘉魚也大致能明白這東西的珍貴。
沈暮四說:「每次比賽,獎品都是非常人的,獎品只有一份,只有最優秀的那個才有資格得到。」
周嘉魚點點頭,他想到了白天林逐水對他說的話,到底是有些惴惴不安,心想不會真的看見行走的什麼的吧。
沈暮四卻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麼,道:「我看了你們半決賽的視頻,結果膽子最大的居然是譚映雪?」主檢查了,也沒有被嚇的吱哇,反觀幾個男人,都慫慫的。
「確實是膽子大。」周嘉魚道。
沈暮四說:「應該是專門練過,見了不,別看師父一副溫似水的樣子,也是個玩蠱的高人。」
的確,能當上比賽的評委,陳曉茹肯定有自己的過人之。
「決賽的時候小心點吧。」沈暮四最後說了一句,「有時候人比那些東西可怕多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周嘉魚都每天認真努力的窩在屋子裡畫符。
沈一窮對他這麼勤勞表示驚訝,周嘉魚愁眉苦臉的說:「先生幫我算了,說是我有大兇之兆,符能救我一命。」
沈一窮沒說話,把目移到周嘉魚的上,說:「大不起來吧……」
周嘉魚:「……」他有時候真的想給沈一窮腦袋上來那麼兩下。
不過這麼一打岔,他好像沒有太怕了。
比賽的日子一天天的靠近,周嘉魚越來越張,日日沈迷擼黃鼠狼。黃鼠狼一開始還很高興的癱倒讓他擼,結果後幾天卻是躲起來了,還得周嘉魚翻箱倒櫃的找。他不開心道:「它為什麼不讓我了?」
沈一窮裡好像總在吃東西,這會兒啃著周嘉魚昨天鹵的腳,說:「別擼了,你沒看它頭都要給你擼禿了麼?」
周嘉魚:「沒那麼嚴重吧……」
沈一窮把自己手機掏出來:「我昨天給它拍的,你自己看。」
周嘉魚看了相冊,裡面有黃鼠狼以前的照片做對比,他仔細觀之後,驚了:「臥槽,真的讓我地中海了?」
沈一窮點點頭。
周嘉魚消沈道:「我對不起它。」沒有黃鼠狼擼的他,就是一隻失去夢想的鹹魚。
他失落的回了房,黃鼠狼見他走了,從客廳的角落裡竄出來。
沈一窮吐了骨頭,很不負責任的說:「看看,看看,你家冰淇淋心多低落啊,馬上就要比賽了,他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你卻捨不得自己腦門兒上的。」
黃鼠狼用那雙黑的小眼睛,對著沈一窮投去極為幽怨的目,像是在說,你他娘的年禿頂你不急啊?
不過沈一窮的話還是起了效果,至第二天,周嘉魚又擼到了黃鼠狼,只不過擼的時間嚴格的控制在三十分鐘,多一分鐘都不行的。
決賽的時間,是在秋之後,天氣轉涼,是收的季節。
至於為什麼要選擇這麼個時間決賽,雖然方不承認,但選手們一致認為是怕他們在比賽過程中迷路然後就這麼死了,至這個季節野果什麼剛,還能勉強撐撐。
周嘉魚把他休息時畫的所有符紙全部都帶上了,還和家中的沈暮四和黃鼠狼依依惜別。
然後和林逐水沈一窮奔赴機場。
比賽的大致地點已經定下,是比較靠北的一座小城,周嘉魚查了之後發現那小城於邊境,到都是原始森林,經常有人失蹤。
周嘉魚在飛機上不安的說:「先生,我們比賽到底是在哪兒啊?」
林逐水淡淡道:「不知道。」
周嘉魚說:「很危險嗎?」
沈一窮在旁邊說:「大兇!大兇!」
周嘉魚:「……你閉。」
林逐水溫聲道:「其實,輸掉比賽這個結果,可能比比賽過程會更危險。」
周嘉魚決定什麼都不問了,安靜的在椅子上,假裝自己是一條飄在風中的鹹魚。
幾個小時的飛機後,他們到達了目的地,坐上了接待人的車,直奔酒店。
接待人一如既往的熱,介紹著這座城市的況,還說這裡的羊特別好吃,有機會一定要嘗嘗。
林逐水向來不喜歡說話,周嘉魚無心聊天,於是只剩下沈一窮這個話癆和接待人熱切的你來我往,快到酒店的時候已經開始兄弟相稱。
最後沈一窮還有點不捨,和人約定好了有時間去吃羊腰子。
周嘉魚拖著行李回房,比賽的時間在一週之後,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集合的時間提前了這麼久。
晚上的時候,周嘉魚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徐妄,他本以為自己夠焦慮了,結果看到徐妄之後整個人驚呆了,說:「徐妄,你頭髮呢?」
徐妄說:「沒了,什麼都沒了。」
周嘉魚「……」只見徐妄那一頭黑的頭髮全都沒了,頂著個禿瓢,簡直像個剛從寺廟裡逃難出來的乞討僧人。
周嘉魚說:「季節髮啊?」
徐妄:「……」他表扭曲片刻,怒道,「老子自己剃的!」誰他媽的季節髮會的這麼乾淨啊!
周嘉魚說:「……所以為什麼?」
徐妄睜著眼睛說瞎話,說:「太熱了,我貪涼。」
周嘉魚不信,面憐憫之,說:「我懂。」
徐妄:「……」你懂什麼了你懂。
沈一窮的反應更加誇張,指著徐妄哈哈大笑,還企圖上手,被徐妄非常憤怒的打開。
「你他媽的敢我上面的頭,我他媽的就你下面的頭!」徐妄如是說。
沈一窮嘟囔著說徐妄小氣。
然後徐妄看向周嘉魚,表示沈一窮不能,但是周嘉魚的話,他願意破這個例……
周嘉魚很無的拒絕了,說他對的東西沒興趣,茸茸才是人類追求的目標。
沈一窮說:「這句話乍一聽沒什麼問題,仔細想想,總覺你在說黃笑話。」
周嘉魚:「……」沈一窮,我求求你閉吧。
剩下的幾個選手也一一到場,周嘉魚本來以為自己是最張的,但是顯然他高估了其他人的心理素質。
整個餐廳都縈繞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異氣息,選手們坐椅子上面,目無神的凝視著餐盤,不知道的還以為不是去參加比賽而是去服刑的。
當然也有比較另類的,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另外進決賽的是兩個男孩,其中一個年齡看起來和沈一窮差不多,當然皮肯定比沈一窮那巧克力白,屬於的出水的那種。他正在打電話,看起來緒頗為激。
周嘉魚以為他在為接下來的比賽到興,結果他聽到了一句方言。
「媽賣批,這嘎連網都沒得,老子好想回去,老子好想回去——」
周嘉魚:「……」算了,他還是吃自己的飯吧。
第二天早晨,比賽方的行為讓整個比賽的氣氛更加凝滯。
因為他們拿出了一份免責協議書,上面非常明確的寫著比賽中可能出現的意外,周嘉魚簡單的瀏覽了一下,發現這其實就是能想到的各種死法。
徐妄相當心大連看都沒看,直接大筆一揮簽了自己的名字。
周嘉魚說:「你都不看看麼?」
徐妄他的滷蛋頭,道:「反正都要去,不如不看。」
周嘉魚居然覺得有道理,也簽名了。
之前的比賽都是前一天到,這次提前了一週來,果然是有特殊的況,賽方直接請了專業的野外求生的教練對他們進行了突擊指導,還教學了各種野外可能遇到的危險。比如被蛇咬,被毒蟲蟄,被野蜂追,最讓人不可思議的還有遇到狗熊怎麼辦。
周嘉魚已經有點搞不清楚他是在參加風水大賽還是野外求生。
就這麼訓了一個多星期,課程結束後,周嘉魚問了教,說:「教啊,我們這樣訓真的有用嗎?」
教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走,聽到這話轉頭來很和善的說:「當然有用了,經過這樣的訓練,如果你們在比賽過程中遇到什麼野生,可以讓你們……」
周嘉魚臉上剛出笑意,就聽到這個教說了最後一句:「死的有尊嚴點。」
周嘉魚:「……」
徐妄在旁邊憋笑。
周嘉魚什麼都不問了,什麼都不想了,決定徹徹底底的聽天由命。
比賽前一天,所有人似乎都失眠整夜,甚至包括一向心大的周嘉魚也沒睡著,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就這麼默默的熬到了天亮。
早晨洗漱之後,五個選手坐上了比賽方準備的大車,前往賽場。
車一路往前,週遭的景越來越荒涼,兩個小時後幾乎看不見任何人煙,旁側全是茂高大的樹木和藤蔓。
車上的工作人員是個小姑娘,比選手還興,拿著簽名本很的去求徐妄要簽名了。
徐妄說:「你喜歡我?」
小姑娘說:「對啊,對啊,我特別喜歡你,你禿了我也喜歡你啊!」
徐妄:「……」咱能不提這個詞麼?
周嘉魚在徐妄邊昏昏睡,他以為自己睡不著,結果沒想到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到了目的地時還是徐妄把他醒的。
周嘉魚道:「到了?」
徐妄說:「快起來吧,大家都下去了。」
周嘉魚點點頭,跟著徐妄一起下了車。
剛下車,他就驚到了,只見在離大車不遠的地方,有一座木製的小閣樓,這閣樓應該是很久之前建造的了,外牆之上全是歲月的痕跡。
而除了這閣樓之外,他們周圍幾乎看不到任何人類活的痕跡,全部是鬱鬱蔥蔥,被樹冠遮掩的森森叢林。
選手們從車上魚貫而出,觀察著周圍的況。
徐妄說:「我有時候真佩服比賽方能找到這麼偏僻的地方。」
周嘉魚深有所的點點頭。
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眾人都進了面前的小木屋,卻見評委已經在裡面等待了。
木屋的地板上放著五個背包,背包上還寫著選手們的名字。
工作人員開始給各位選手分發關於這次比賽的資料。周嘉魚拿過資料本,簡單的翻看了一下,發現決賽的容,果真是太刺激了。
據資料上的描述,說這叢林深有一個小小的村落,村中的人與世隔絕,男耕織,自為桃園。這個村落有個比較反奇怪的風俗,就是有人死去之後,必須在第二天太升起之前埋葬在村中最高的山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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