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T。”陳君澤說。
燁臉紅了,想想也是,要是兩人槍走火了,自己懷上了孩子怎麼辦?燁咽了口唾沫,說:“有,在廚房的柜子里……”
“廚房?你放在那里干嘛?”陳君澤有些驚訝。
燁不好意思地偏過頭,說:“放在別的地方我會忘嘛……是璃哥給我放在那里的,他說……如果我帶孩子回家,咳咳,就去廚房拿,別弄出孩子來。”
為經紀人的顧璃自然是心燁的私生活的,只是他沒想到燁帶回家的不是人,而是男人……
陳君澤起走進廚房,東找西找,甚至連冰箱都打開了,還是沒找到。
陳君澤皺起眉,他看見廚房的角落里,放著一個黑的大口袋,突然,大口袋了一下,陳君澤愣了一下,然后緩緩靠近大口袋,里面是什麼?
黑口袋又了一下,陳君澤出手,猛地拉下口袋,“嘎嘎嘎嘎……”一個白的活從口袋里躥了出來,撲到了陳君澤上。
黑暗里,陳君澤聽到了羽翼拍的聲音,“什麼東西?!”
燁聽到了廚房傳來的,他急忙下床,跑到廚房,打開燈,他看到一只大鵝撲在陳君澤上,歡地撲騰著翅膀,扁扁的啄著陳君澤的手,陳君澤抓著大白鵝的脖子,里說:“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燁急忙抓住大鵝的翅膀,把它摟在了懷中,陳君澤抓了抓頭發,指著大白鵝,說:“這是,這是什麼東西?!”
大白鵝嘎嘎嘎著,要啄陳君澤的手指,燁說:“這是堂叔從老家拿來的大白鵝,燉湯很補的。”
陳君澤看著燁,無語了,他從燁邊走過,走出了廚房。
燁抓著大鵝的脖子,看著它的小腦殼,說:“這大爺,絕對沒見過活的大鵝,是吧?”
大白鵝“嘎”了一聲,歪著腦袋看他。
把大白鵝塞會口袋里,燁走進房間,看見陳君澤躺在床上,背對著自己,燁掀開被子,躺到他邊,被大白鵝那麼一鬧,兩個人都沒興致了,燁看著陳君澤,輕聲說:“晚安,陳君澤。”
過了很久,陳君澤“嗯”了一聲。
這是他們兩個第一次同床共枕,燁不想,兩人結婚以后,就會是這個樣子吧?燁看著男人的背影,緩緩出手,他心跳得很快,在快要的時候又猛地回手,轉過,拿被子裹住自己,沉沉地嘆了口氣。
第22章 想歪了
第二天清晨,堂叔酒醒了,他慢慢悠悠地走進廚房,做了盛的早飯,然后打開燁的房門,說:“小燁子,起來吃早飯了。”
他愣住了,他看見陳君澤和燁相擁而眠,陳君澤摟著燁,閉著眼睛,沉睡的模樣依舊俊非凡,燁枕在陳君澤的胳膊上,攥著拳頭,蜷在他懷里,堂叔勾起角,出了大大的笑容,看來昨晚,自己把陳君澤灌醉,讓他扣下來是正確的,生米煮飯,這下陳君澤的心里眼里,只能有他們家小燁子了吧?
堂叔咧開,發出一陣怪笑,陳君澤皺了皺眉,睜開眼,睡眼朦朧地,就看到了燁糯米團子一般白皙的笑臉,陳君澤一驚,急忙放開他,坐起,燁也醒了,他緩緩爬起來,著眼睛,說:“陳君澤,你醒了?”
“嗯。”陳君澤轉過頭,不去看他。
燁打了個呵欠,看到了門口的堂叔,他愣了愣,說:“堂叔也醒了?昨晚喝了那麼多,堂叔不難吧?”
堂叔急忙擺手,道:“不難不難,昨晚那酒啊,是堂叔生平喝得最暢快的一次,畢竟,全了你們兩個的事。”
事?什麼意思?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和陳君澤睡在同一張床上,他立刻紅了臉,解釋道:“堂叔,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沒關系,堂叔也年輕過,你們兩個快要結婚了,這種事,很正常,很正常……”堂叔壞笑著,退出了房間。
燁著額,嘆了口氣。
早餐桌上,堂叔把一個包子放進燁碗里,轉過頭看見陳君澤的手臂上,有幾個紅的痕跡,他有些疑地說:“君澤,你手臂上是什麼?過敏了嗎?”
陳君澤看了看手臂上的紅痕,皺起眉說:“昨天晚上在廚房弄的,黑燈瞎火地撲過來,還把我的手臂弄這樣。”
是那只大白鵝啄的?燁放下碗,檢查著陳君澤的手臂,說:“都一晚上了,痕跡還沒消啊?”
昨晚……廚房……黑燈瞎火撲過來……紅痕……堂叔腦補了一萬字……,沒想到自己這侄兒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蠻主的嘛……
“嘿嘿嘿,你們兩個昨晚在廚房啊?我說呢,地怎麼這麼,年輕人,喜歡找刺激,堂叔能理解。”堂叔臉上的笑容愈發激。
燁愣了愣,知道堂叔又想歪了,急忙解釋:“堂叔,不是的……”
“不用解釋不用解釋,君澤昨晚辛苦了,中午堂叔燉只大鵝給你補補。”堂叔朝陳君澤意味深長地眨了眨眼睛。
“好的,謝謝堂叔。”陳君澤面無表地喝了口粥。
你這家伙……燁憤恨地看著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堂叔在想歪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吃完早飯,燁在沙發上吃著波浪薯片,看綜藝節目,陳君澤和合作伙伴通話解決龍騰的事,時間飛快地過去。
轉眼到了中午,堂叔端出來香噴噴的鵝湯,說:“君澤,小燁子,快來嘗嘗。”
陳君澤和燁坐到餐桌邊,突然,陳君澤的手機響了,陳君澤接起來,說:“喂?”
陳君澤停下了筷子,皺起眉:“你說什麼?小夏的左手舊傷復發?帶他去醫院沒有?”
“帶他去別墅,找我的私人醫生幫他診治,我馬上回來。”陳君澤說著,站起。
他掛斷電話,看到端著碗的燁,愣了愣,燁夾了一只大鵝到自己碗里,語氣毫不在乎地說:“快去吧,不是說容先生傷了嗎?”
陳君澤皺了皺眉,說:“你……沒關系吧?”
“我沒關系啊?你走了,這大碗鵝湯就是我的了~!”燁喝了一口鵝湯,出笑容。
陳君澤眼神沉,轉過走了。
門關上了,燁放下碗,眼底是掩不住的失落,是啊,在陳君澤心里,最重要的人始終是容夏,昨晚陳君澤只是喝醉了酒,意迷而已。
燁一臉失落,堂叔也不敢說話,只得嘆了口氣,為燁再盛了一碗湯。
第23章 鬧別扭了?
公寓門口停著陳君澤的瑪莎拉,陳君澤坐到車上,握著方向盤,有些煩躁。
容夏出事,他的第一反應,應該是趕到容夏邊,但是他卻在考慮,自己這樣丟下燁,他會不會難過……
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在乎燁的了?當燁一臉坦然地讓自己去找容夏的時候,自己竟然有幾分生氣?他氣那個人的大度,氣那個人……并不在乎自己。
“煩死了!”陳君澤一掌拍在方向盤上,管他的,不管燁在不在乎他,心里有沒有他,他都要和他結婚,燁遲早是他陳君澤的人。
陳君澤這樣想著,心里才好了些,他系上安全帶,踩下油門。
陳君澤趕到郊區的別墅,這是他名下的一房產,比較幽靜,陳君澤比較喜歡。
他大步走進別墅,走上二樓的房間,推開門,他看見幾個私人醫生圍著容夏,容夏冰敷著左手,無奈地笑著:“我都說了我沒事了,只是舊傷而已,上了藥就好了。”
醫生皺起眉說:“容先生在夏威夷的舊傷,本來就容易復發,容先生最近有沒日沒夜地練習,這樣損傷可不行,容先生可要注意休息啊。”
容夏嘟囔:“知道了。”
“小夏。”陳君澤走到容夏面前,說,“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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