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惜看著李珍寶說道,“你說男人不想看丑人一眼,可我看到你哥哥一直在看你。他如此,有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是你本就不丑,一個原因是人若你,看你就。”
李凱高興起來,扇了幾下扇子說,“是極。哥哥就是喜歡看妹妹,看得挪不開眼睛。”
江意惜沒理李凱,繼續說道,“你哥哥如此,應該是兩個原因兼而有之。第一個,你本就不丑。小師父,我也不認為你丑,只是你的比較與眾不同,屬于那種耐看型,越看越……”
李珍寶眼里有了笑意,“你說我是高級臉?”
高級臉?
江意惜木然地點點頭,有些反應不過來。又想著反正高級比低級好,要這麼認為就這麼認為吧。
不過,江意惜真的不認為李珍寶長得丑,只不過跟俊男有一定距離,長大長開以后也的確比現好看一些。“對眼”倒是真的,但不算特別嚴重,自己有辦法幫矯正好。
繼續說道,“第二個,凡是喜歡你的人,就覺得你,百看不厭。你哥哥喜歡你,所以怎麼看你都,你不應該讓喜歡心疼你的人難過。”
李凱看了江意惜一眼,又地看向李珍寶,有一種想哭的沖。外人都懂我的心,你卻不懂。
李珍寶嘟道,“我父親把我生的這麼丑,又把我一個人扔下,他不喜歡我……”
江意惜怕的腦筋再往老路上轉,忙道,“可你現在面對的是你哥。”
前世江意惜遇到李珍寶的時候是在五年以后,那時滿了十七歲,雖然直爽任,但絕對不像現在這樣任的不可理喻。或許此時還小,也或許面對的是關心護的親人,才敢這樣放肆。
從這點來說,江意惜是羨慕的。
李凱連連點頭,推鍋道,“妹妹,你長的如何,真的跟哥哥沒關系啊。你要怪,等父王來了怪他。再說,哥哥真的覺得你不丑。這不是哥哥說的,這位姑娘也這麼認為。你的確長得比較有個,屬于越看越好看那種。”
李珍寶翻了個白眼,開始講條件,“大哥,我不想回昭明庵,庵里無趣得,那種生活我過不下去。若回不了王府,我想住這里,讓蒼寂主持來這里給我治病,或者在附近給我買個莊子也。”
說完,還拉著李凱的袖子晃一晃。
見妹妹跟自己撒,李凱樂壞了,但有些事卻不能妥協。
他為難道,“哥哥也愿意你開開心心在外面玩,可你的不住,你的病也不能在俗世中治。等你再恢復好一些,就能多出來玩了,再讓這位姑娘多陪你玩。”
折騰一圈,李珍寶又不想死了。仔細看看面前這位古裝男,除了有一點點輕浮,喜歡看漂亮小姑娘,包括清秀小尼姑,好像沒有其他病。有這樣一位寵妹狂魔當哥哥也不錯。
但好不容易看到自由自在的天,聞著自由清新的風,可不想馬上被送回去。求道,“我只住今天一天還不行嗎?今天不需要泡藥浴,藥也吃過了。哥哥,求你了。”
李凱搖頭道,“目前,一天也不行。”
李珍寶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江意惜笑道,“這里離昭明庵近,以后我常去看小師父。”
李珍寶糾正道,“不要我小師父,我又沒有真出家,我珍寶。還是我來你家好了,自在的多。”
李凱起對江意惜抱拳笑道,“讓姑娘見笑了。實不相瞞,我是雍王世子李凱,這是舍妹李珍寶,法號節食。不知姑娘貴姓,今年貴庚,這里是……”
想請人家去陪自己妹妹,他必須自報家門,還要打聽清楚的底細才行。
江意惜屈膝萬福道,“見過世子爺,見過珍寶郡主。我姓江,行二,大伯父乃武襄伯江霄。這里是我娘的莊子,扈莊。”
自從上個月李珍寶病重后李凱來到昭明庵,還沒回過京城,不知道江二姑娘和孟三公子那件事。
他頗有些失,伯府姑娘,肯定不會常住莊子里了。
“原來是武襄伯府的江二姑娘,叨擾了。不知你什麼時候回京?”
江意惜笑道,“世子爺客氣了。我是因為一些誤會來莊子,或許會多住一段時間。”
李凱知道,大宅門里的姑娘被送來莊子久住,大多基于兩個原因。一個是得了疾,一個是犯了大錯。
他看這位姑娘,不像有大病的人。再看言談舉止得,也不會有什麼大錯。只要不是這兩樣,其它的都不是事兒。
李凱又抱拳相求道,“舍妹天天困在庵堂,無聊寂寞,可憐得。雖有些小任,但秉純良,不通事務,能有江二姑娘這樣蘭心蕙質的手帕,實屬幸事。若江二姑娘有時間,最好在逢四這日去庵里看……”
李珍寶翻了一下白眼,嘀咕道,“剛見面就夸人家蘭心蕙質,還問人家貴庚,可看長相對人有多重要了。不要**姐來看我,我來這里看**姐,正好可以解解饞,再看看自由的天。”
這一句話,讓李凱和江意惜都紅了臉。問貴庚是李凱問禿嚕了,他也后知后覺不應該問。
李凱道,“你能不能出來,還是要問了蒼寂主持再說。若蒼寂主持同意,妹妹逢四就來這里玩。若不同意,就請江二姑娘移步去昭明庵陪你。”
江意惜笑道,“珍寶郡主活潑、靈、可,我很喜歡和欣賞。有你這樣的手帕,也是我之幸事。”
李珍寶笑道,“**姐,我也喜歡你,想跟你朋友。不知為何,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咱們像認識一樣,這就是有緣吧。都是朋友了,我珍寶,不要郡主。”
李凱糾正道,“在庵外可以名字,在庵里還是要‘節食’。”
李珍寶嘟道,“還減呢。”肚子適時了幾聲,又捂著肚子說,“我了。”
這麼一鬧,已經午時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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