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莫安微微揚了揚下“你很?”陳君華回答“還行。”亞莫安“還行都吃了這麼多,你平時沒東西吃嘛?”陳君華說道“也不是,主要是SS+級雄蟲基礎消耗大,不得不多吃些食。”
亞莫安非常得意“我這里的食是不是非常棒?”陳君華笑了笑,故意以一種哄孩子的語氣“如果你希,那麼是的。”
亞莫安不高興了“什麼我希,你難道覺得我準備的食不好吃?”陳君華說“如果說用來應付蟲,那確實是夠了,如果說這些食是用來真正進食的,那就遠遠不夠。
你看,我吃的食里面甚至沒有哪個值得我吃第三口,連第二口的都很。”亞莫安看向邊的雌蟲,那個雌蟲點了點頭,亞莫安非常不高興“那你覺得什麼樣的食好吃?”
陳君華隨手拿起了旁邊的一塊糕點,遞給了亞莫安“你吃過這個嗎?”亞莫點頭“自然,這些都是我家的廚師做的,我都吃膩了。”
陳君華說“那就拿它來舉例子,口綿,餡細膩,但是層次很單一,只需要一口就能吃出它所有的味道。
而且只有剛口的那瞬間味道是最好的,後面它劃過舌頭和嚨的時候就有些膩了,應付客蟲是夠了的,但是如果是我,我不會再踫它第二次了。”
亞莫安吃糕點的時候喜歡一口咬下,它甜甜的覺,但是很去管它其他的口,反正他家是貴族,膩了就管另一種糕點,本沒有認真過糕點口後的口。
聽了陳君華的話,亞莫安將信將疑地吃了一口,似乎真的是這樣,又再吃了一口,確實是陳君華說的那樣。
亞莫安不甘不願的問“那你覺得怎麼樣比較好?”陳君華溫和的笑了“外層不用換,餡改得有層次就好了,不用太甜。
從外到一點點變得細膩,最中間的位置放一塊最甜的餡,要那種剛好能在舌尖上融化,能吃出一點點甜味,但是仔細一嘗就沒有了的量。”
陳君華說的就很玄學,亞莫安卻信了,讓旁邊的雌蟲記下。不過陳君華也沒有說謊,他之前是元帥的時候,只要他在,有點檔次的宴會都要請他,不去還不行。
他不耐煩和那些家伙虛與委蛇,就吃東西,日子一久,他吃過整個上層勢力所有廚師的手藝,吃得多了,即使沒有老師教,也懂得怎麼讓東西更好吃,簡稱吃貨的本能。
亞莫安吩咐完雌蟲後看向了陳君華“繼續說。”陳君華說道“亞莫安雄子,改進糕點這種事屬于你的廚師,不屬于我,我只是在主人家過問的時候,誠實的反饋我的建議而已。
如果你今天請我來的目的就是讓我自由活,以及幫你改進糕點的話,我就要走了,以後就不必因為這種事請我來了。
我對糟糟的自由活的宴會,和並不讓蟲留的糕點一點興趣都沒有。”亞莫安這才想起讓陳君華過來的原因。
他說“你太孤僻了,今天我請你來是為了讓你和我們一起玩一下。”陳君華“那亞莫安雄子想玩什麼?”
亞莫安和邊的蟲都笑了一下,帶著陳君華來到了宴會廳里一個半封閉的角落。陳君華看著角落里跪著的雌蟲們,有種果然如此的覺,蟲族雄蟲的娛樂項目就是雌蟲啊。
陳君華有些不舒服,不過他也知道這會要是轉頭就走,今天就又白來了。雄蟲們魚貫而,他也抬步走了進去,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其他雄蟲們都隨手拉了一個跪著的雌蟲們到了座位上。
亞莫安見陳君華沒有要雌蟲的意思,就說“你別干坐著啊,選一個。”陳君華拒絕“不了,沒什麼興趣。”亞莫安看了一眼雌蟲們,說道“怎麼?看不上,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陳君華端起了桌上的飲料,聞了聞,確定沒有什麼不該有的東西,才喝了一口“我不喜歡卑躬屈膝的,讓蟲看著厭煩。”
亞莫安隨手了跪在他邊雌蟲的下,將他拉了起來說道“你的好真奇怪,不過我這里還真有。去吧,把二樓那位帶下來。”
雌蟲領命離開,很快就把另一個雌蟲帶下來了,另一個雌蟲黑發紫眼,戴著手銬和腳鐐,彼此之間又相互鏈接,健碩,上帶傷,但表沒有雌蟲上一貫的服從,反而是帶著一的沉。
陳君華來了點興趣,即使在安沒有喜歡上他之前,在他面前也是一副乖巧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雌蟲充滿冷酷的樣子。
他問亞莫安“他什麼名字?你從哪弄來的?”亞莫安還沒說話,那個雌蟲就先開了口“我戈,從邊際星被他拐賣來的。”
亞莫安表有些不高興“這還是他第一次開口呢。我沒有拐賣他,他是個黑戶,是被自己蟲賣掉的,我只是付了錢,把他買來做奴隸而已。
你喜歡就送給你當見面禮了,我不喜歡這種款式,就是圖個新鮮買來看看,也可以當個特別的禮送出去,要是送不出去,我就讓他去挖礦,反正礦星總在死蟲,多蟲都不多。”
陳君華早就知道這些貴族的做派了,也不奇怪,就說“可以啊,不過我要看看他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亞莫安抬了抬手,示意他隨意。
陳君華對著戈說道“跪下,爬到我這邊來。”亞莫安無語“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卑躬屈膝的嗎?”說著給自己的智腦下了一個命令,戈上制就都打開了。
陳君華說“我是不喜歡對著誰都能卑躬屈膝的,不過要是桀驁不馴,誰的話都不聽,送去挖礦也不是不行。”
戈表掙扎了一下,還是跪下來爬過去了,他不想去挖礦,黑戶被送去挖礦跟去送死沒有區別,可他更不想淪落那些貴族雄蟲的玩,喪失自己,會為雄蟲的一個命令奉獻出自己的生命。
可這個雄蟲不太一樣,看他的表更像是在看一個沒見過的蟲,也許他不用變一個雄蟲的玩?要是他看錯了,大不了一起死就是了,他就不信一個雄蟲能對付一個想要魚死網破的雌蟲。
戈過去之後,陳君華讓他把雙臂平直打開,然後將三杯酒放到了他的上,一杯酒放在了他的頭頂,一杯酒放在了他的左手上,一杯酒放在了右手上。
陳君華對著他說“站起來,然後走到那邊牆站著,我走的時候你的酒一滴不撒,你跟我走,不然你就留在這里,聽懂了嗎?”戈應了一聲,然後聽從陳君華的話走過去了。
亞莫安見戈這麼聽話,有些詫異,問“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對他用了刑他都不聽我的,一個字都沒跟我說。他一見面就喜歡上你了?”
陳君華失笑“當然不是,估計是你嚇到他了,他害怕得想跟我一起走吧。”亞莫安撇了撇,不太開心。
陳君華拿起桌上的一個空的玻璃酒杯,又拿起一把水果刀,慢慢的在上面刻著些什麼。亞莫安有些好奇“你又在做什麼?”陳君華笑了笑“做一個小玩。”
亞莫安“玻璃酒杯也能做玩?你做好給我看看。”陳君華點了點頭,亞莫安就盯著他的手的作,看半天也沒看出來在做什麼玩,亞莫安就放棄了。
過了一會兒,他轉頭看向了戈,發現戈居然在晃?亞莫安了陳君華“你看,他也不是很想跟你走,他要把酒晃出來了。”陳君華眼楮都沒“你要不要走進一點看一下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亞莫安滿臉狐疑的走近了戈,發現戈不是故意晃的,他的臉上和上布滿了汗,青筋都出來了,渾都在輕微的抖,他的牙咬住了下,在苦苦支撐。
亞莫安“噠噠噠”的跑了回去,發現陳君華已經弄好了,正拿起一個酒瓶往里面倒酒,亞莫安迫不及待地問“你是不是知道他現在很痛苦?”
陳君華沒急著回答,而是把已經倒滿酒的杯子拿到了亞莫安的眼前,然後輕輕轉,亞莫安就發現那個杯子上的圖案是自己的臉,隨著杯子轉,上面他的表也在發生變化。
亞莫安微微睜大了眼楮,顯得十分吃驚,就這麼一會兒,陳君華是怎麼做到的?陳君華將酒杯遞到了他的邊,說道“喝下去。”
亞莫安還沒看盡興,就有些不高興“為啥我要喝啊。”陳君華說“不用的酒倒進去你的表都會不一樣,不想看看嘛?而且這酒可是印出過你的臉耶,你想讓別的蟲喝‘你’或者倒掉‘你’嗎?”
亞莫安鼓了鼓,接過酒杯喝掉了,然後亞莫安迫不及待倒了別的的酒進去,發現他的表確實是不太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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