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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做戲》第12章

“你那邊儀設置好了嗎?”江逢心調好數據后問邊的越知凡。

他們的實驗用的儀都是一臺,今天還帶著越知凡的室友蔣致,畢竟宿舍里只剩他們倆,況且蔣致平日里獨來獨往,沒什麼朋友。

“好了,”越知凡看了看表,“我們走吧,兩個小時以后再過來。”

江逢心背上包:“去食堂還是外面?”

“今天你不出去陪你那位?”

江逢心嘆了口氣,想起過幾天就是端午,所以聞天這些天都在加班,雖然會出時間跟他吃午餐,但也沒空總是膩在一起。

“他要上班吶。”

江逢心幾天前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都給越知凡帶來了十分強烈的視覺沖擊,于是越知凡說,“算了,反正聞天總有時間和你膩乎。”

江逢心又想起幾天前在海苑,打開門就被聞天拉進去抵在墻上吻,又重又深,糲的舌頭弄得他不上氣,想起來都面紅心跳。

明明聞天是那種看上去十分正經、甚至會被懷疑是冷淡的男人。

偏偏這種人染上時才最讓人不住。

他的臉頰、下、脖子甚至口都是聞天的味道,回家洗澡還能看到頸側明顯的吻痕,以為是蚊子叮咬,一卻有些疼。

他悄悄紅了臉,剛想反駁幾句,就聽和自己隔了一個越知凡的蔣致突然問:“誰?”

越知凡道:“聞天啊,”他指了指江逢心,“他男朋友。”

江逢心看蔣致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便問:“你認識?”

“不認識,”蔣致擺擺手,“我只是剛才沒聽清。”

“好吧。”江逢心便不再多想。

簡單地吃了頓飯,蔣致便跟兩人道別。待他走后,越知凡又說:“蔣家跟聞家關系不是蠻好嘛,我猜他大概是怎麼也沒想到你還能跟聞天在一起,又不想你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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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逢心沒當回事,一心一意地想端午節假期要和聞天去逛街的事

原本他計劃是去游樂園,可又想到自己也玩不了什麼項目,并且聞天端午還要回聞家老宅探親,順便要給家里人帶些禮

約定的日子是端午前一天,江逢心風風火火地把實驗儀關掉,又檢查了一遍,才背上包出門,看到悉的車出現在校門口,一商務裝打扮的聞天正低頭看著表。

江逢心三步化作兩步到他面前,被攬著腰放進車里后和他在比較寬敞的車廂中接吻。

明明是“熱期”的兩人卻有兩三天沒見到,聞天忙得腳不著地,江逢心也想他想得,又不敢說去勝馳大樓找他,怕耽誤對方工作。

像是要把這幾天的吻都討回來,十幾分鐘后路虎才緩緩從原地發

江逢心,總覺得有些疼。

“又破了,”他氣惱道,“你這樣我回去怎麼跟叔叔嬸嬸解釋!”

“以前也沒破,”聞天他的臉,“端午得好好補補,怎麼好像瘦了。”

江逢心拿下他的手,趁著紅燈的指腹,說:“你才三天沒見我,我能瘦到哪里去。”

但最后還是買了些粽給江逢心,才去挑給聞家長輩和小輩的禮

兩人流連在幾個珠寶店,起初江逢心不懂為什麼要送珠寶給長輩,畢竟在他印象中,珠寶一類是要送給有好的對象才對。

后來聽聞天說才知道,他祖母年輕時是溪市第一珠寶商的獨生,下嫁給當初一無所有的聞英華,對方才得以在溪市大施拳腳,由一個小小的勝馳,衍生出如今的聞氏財團。

再多的,聞天便沒再說,專心挑選起考究的珠寶,沒注意到一旁江逢心悄悄流連在一副袖扣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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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完禮時間還早,東西方皓帶回家里,江逢心帶著聞天去隔壁更親民一些的商業街。

放假的前夕,路上人不,大部分都是年輕男

路邊有裝潢溫馨的小食鋪,也有門上掛滿玩偶的雜貨鋪。

大概是因為從小就缺一些東西,大概是江修寧走得太突然也太早,江逢心總是喜歡充滿煙火氣的地方,不要在連墻壁都著孤獨的醫院,不要在看不到月亮的家里。

他甚至可以一個人在學校外面的小吃街里逛很長時間,人聲鼎沸。

街道上隔一段時間會有載客車經過,江逢心咬著聞天為他買的魷魚串,沒注意到后面車輛的燈,等聽到鳴笛響時被一只有力的手扯過。

“怎麼不看車?”聞天似乎是真的急了,心有余悸地看著他。

江逢心怔了怔,抱歉笑笑:“太好吃了,忘了看前面。”

對方沒說話,緩緩出了口氣,轉過頭才“嗯”了一聲。

接下來,去逛雜貨鋪和試服時,聞天一貫滲著冷意的臉上不見笑,江逢心指向哪里他邊敷衍地看過去,給的意見都是“可以”,“不錯”,“你自己決定”。

江逢心出了店,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因為他的莽撞生氣,才拉起他的手,他的指頭:“好啦,我錯了好不好?”他抬頭,下垂的眼尾總帶著討好的意味,看上去又委屈,“不生氣了好不好?”

說完示好地抱了抱他:“下次我會看到的。”

“我去付錢那麼一會兒,你就跑。”聞天狠狠了把他微卷的頭發,沉聲道,“也沒有一點要認錯的意思。”

“認錯了認錯了,”江逢心雙手合十,“求求你原諒我啊。”

聞天看他一會兒,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把人拉到蔽的巷口抵在墻上,俯下含住兩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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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街的晚上人來人往,鳴笛聲,說笑聲,電子屏上播放的廣告聲,噴泉發出的水流聲。

和悠悠巷口里并不引人注意的接吻聲。

霓虹燈的照不進蔽的角落里,這是屬于江逢心和他的人的天地,放肆接吻,不在乎起因或者目的。

江逢心這樣甜想著,也知道聞天在懲罰他心大意,相比平時吻得更兇。

他又走神地想,為什麼聞天明明看上去對什麼都好像無所謂,不笑的時候眼神都像結了冰,可偏偏有這樣熱衷于吻他,關心他,因為他心大意而生氣的起始點也是怪他沒有照顧好自己。

江逢心環住聞天的脖頸,微微張開容納他,近他邦邦的膛。

舌尖游移,劃過他的齒,聞天滿意于對方抑制不住的絞住自己襟的手指。

他清醒地江逢心敏的地方,卻又不是狠狠撥,他清楚知道越是在這時,江逢心越有屈服于自己的沖,屈服于面前繃起的,屈服于每一個讓他抖的吻。

這是江逢心的天,他本來就是這樣一種人,看起來一副純良無害的樣子,服比誰都

分開時江逢心整個人都像掛在對方上,眼神迷離,紅潤,微微息的樣子像是發的貓。

聞天淡漠的眼神盯著他蒙上水霧一般潤的眼睛,低頭吻了吻他泛紅的臉頰,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江逢心一下子紅了臉,手指放松又抓,往聞天懷里無聲地扎了扎,說“不是不行,你做什麼都可以。”

聞天沒回答他,把人抱在懷里很久,聲音和平常無二,低低笑了兩聲,說:“好了,罰夠了,走吧。”

江逢心一怔,想起他之前的話,又又惱,剛要發作,就被拉住手,瞬間覺得暖意傳至心底,剛才的氣惱也只讓他笑了笑,罵了一句“真討厭。”

逛到某個商場里,江逢心拉著他進去:“我同學說都會來這里打卡的!”

聞天便跟著他走,來到一臺大頭自助拍照機前,外面人不,大多是異

有人往后看還在拉著手的兩人,江逢心愣了下,第一個反應是要把手從聞天的手里拿出來。

突然被扣住了。

聞天沒看他,只是很堅定地拉著他的手,淡漠地看著前面議論紛紛的人們。

江逢心快速偏過頭看他,噥噥道:“好多人……”

聞天低沉的聲音傳來:“你是跟我談,還是跟他們談?”

說完放開他的手,胳膊摟住江逢心的肩膀,把他往懷里帶了帶。

江逢心低下頭時,角又不自覺地帶上笑意,冒出兩個小梨渦:“跟你。”

實際上他也不怎麼會玩這種初中生才喜歡的大頭照相工,鼓搗半天才明白怎麼設置調節,照片也有很多都是模糊的,他挑了幾張看得過去的,一式兩份地打印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背包里。

“不許弄丟!”他把照片放在聞天手上,鄭重囑咐,

“嗯,”聞天說,“不弄丟。”

回去時已經不早,穿過商業街回到停車場,途中經過某個酒店時,江逢心突然停住了腳步。

聞天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酒店門口,一男一糾纏膠著,都戴著超大墨鏡,男人的手一直放在翹的屁上,一邊親對方潔白的脖頸,糾纏好一會兒才終于分開。

江逢心微微張大,釘在原地許久,對面的人似乎也看到他,摘下了墨鏡。

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最近“忙于工作到經常夜不歸宿”的江逢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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