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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做戲》第18章

“你今天怎麼挑這樣的領帶?”江逢心皺著眉頭點評那條領帶上有些老氣的圖案,跪在床上給聞天打了個半溫莎結,又用手平質的襯衫,“我覺得有些太正式了。”

“今天要開會,”在對方白的臉上親了一下,聞天低聲說,“你在我脖子上咬東西,報復我?還嫌我穿得正式。”他托起江逢心手很好的屁,對方驚呼一聲,習慣地夾在他的腰側,聞天就順勢咬他又白又的耳垂,“忍不住?等我晚上回來。”

“滾吧!”江逢心笑著輕輕給了他一掌。

還有不久就要暑假,幾個要畢業的學姐學長都找到了工作,陸續把自己的東西從辦公室里搬走,江逢心進門,里面幾個人在討論一個老好人師姐結婚了,還給辦公室的每個人都發了邀請函。

江逢心也收到來著。

“你隨多?”

“看著辦吧,大家都隨一樣的,別到時候尷尬了。”

……

錢都給好,江逢心給這位師姐發“新婚快樂!”,師姐很快回他“謝謝”,又囑咐他快快找到心上人,帶過去給看看。

這師姐以前給他指導過許多問題,兩人關系還算不錯,聊到最后,師姐說:“我可是給你發了請帖的,別覺得隨了份子就不用來啊,別人不來你也得來,”也多知道這個小學弟家里背景深,于是又說,“放心,沒有什麼社會名流,都是家里親戚和朋友。”

江逢心便答應了。

他本來想要不要帶聞天一起去,又怕被人知道,猶豫半天還是決定自己去。

雙方門當戶對,但也并不是大富大貴的家庭,婚禮場所選在一所酒店,擺了很多桌席。

越知凡跟江逢心坐在一起,看到眼里藏不住喜悅的新人,差點慨地要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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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哎呀”地長嘆一聲,說:“真好,這輩子遇到這麼多人,哪一個能確定是真心啊,太不容易了。”

江逢心聞言認真地點頭。

“唉,你別聽臺上說他們相識相知多簡單,任何一個人,能堅持只一個人那麼十年,從中學到現在,都不容易的。”

江逢心驚訝道:“我還以為是家里介紹的,原來早就在一起了?”

“你記混了,他們中間因為家里不同意分過手,后來學姐就去相親了,結果男方做出一番事業,又求復合。”

越知凡嘆:“的力量啊,還有比這更勵志的嘛?”

江逢心沒聽清他的話,看著臺上換戒指的兩人時眼神發亮,跟著臺下祝福的人們鼓起掌來。

晚上江逢心沒留下鬧房,趕在聞天下班前回到海苑,拿出前些天跟他一起從超市買回來的食材煮了簡單的意面,是特地跟著視頻學過的,在真正做給聞天吃之前自己演練多次。

盡管自己在做菜方面是真的小白,但他總覺得自己的人太過辛苦。

忙碌的人最放松的時刻就是歸家時聞到廚房里飄來的飯菜香氣。

嘗了嘗味道,正正好,江逢心滿意笑笑。

他今天在參加婚禮時,想起那個學姐自從遇到真后發的朋友圈,大多數是自己做的一些料理,一式兩份,放在木質餐臺上。

像是實現了自己一個小小的愿,江逢心靜靜地看了看端正擺放在餐臺上的兩盤意面,拿起抹布把黑底白紋的大理石餐臺得干凈锃亮,然后打開手機攝像頭。

這樣看,桌面顯得不是那麼冷冰冰。

夏天的夜晚下起雨,很忽然的。

起初并不大,漸漸就能聽見雨滴用力砸在地上的聲音,集又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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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逢心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料想著聞天就算開會也應該結束了,打電話過去又打不通,微信也不回。

他拿起傘直接出了門,快走到電梯門口時才看到對面長闊步走來的男人,還沒來得及發火就被對方攏到懷里。

江逢心剛要問對方為什麼沒接電話,忽然發現著自己臉的了些,于是只說:“等你好久,怎麼都不帶把傘?”

“車庫離這里不遠,著急回來就沒打傘。”

進了屋江逢心就把他的外套了下來,一邊忙前忙后。

“先洗澡吧?”

“你吃過飯了嗎?”

“不然先填填肚子?”

……

聞天在轉換鞋時眉頭才看得出微皺,沒理會江逢心一直叨叨不停的話,在對方還想說什麼時堵住了他的,江逢心到對方發上的雨滴沾自己的額角,仰起頭微微張開并不算太灼熱的吻,但聞天似乎也沒打算深,只一會兒便分開了,說:“我先洗澡。”

江逢心于是紅著臉乖乖點頭,腰上系著的圍還沒摘下來,是藍格子的圖案,那天他們一起從超市買回來的。

聞天的目落在他系著圍的細腰上,眼神暗了暗:“做飯了?”

江逢心愣了下,隨即笑道:“嗯,是意面,你先洗澡,一會兒過來吃。”

說罷要轉,就被聞天拉住,到他手心有些滾燙的溫度。

算得上寬敞的浴室里水汽蒸騰,幾件服隨意攤在地上,而那件圍像是垃圾一樣被撇在臟簍里。

抓著水池邊緣的手指白而細,忍耐地著,連接微微抖的掌心和小臂。

鏡子前面糾纏的兩人姿勢怪異,江逢心的一條被架在聞天起伏的手臂上,像是被打開的蚌,深在殷紅的口不停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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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逢心一邊著,一邊求著聞天慢一點,趴在水池上時腰都要被折斷,拱起明顯的弧度,屁里還著一長東西,抓不住水池的手干脆放在聞天玩他頭的手上,扭著子向人索吻。

聞天俯下,卻不吻他,角勾起像是嘲諷的弧度,心里罵了句:“貨。”

他說的沒錯。

江逢心看著那麼純,在床上卻總像個娃娃,不會拒絕,甚至著聞天每一次都做得過火的,皮又白又細膩,還那麼,就像現在他們一起在浴池里,江逢心坐在他上,扭得像個出來賣的

聞天吃他頭時總會看到那道已經很淺的疤痕,很小,但沒有仔細觀察過,也會禮貌地吻一吻,然后看著江逢心被自己弄得死還一臉的表,覺得這人也不是毫無用

他更兇狠地在對方馳騁。

在浴室里度過混的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聞天把人裹在浴巾里抱出來,對方實在是累,可還是睜開眼睛往他懷里扎了扎,嘟囔著說:“還沒吃飯……都要涼了……”

聞天早就在公司吃過,聽他這麼說,把人放到床上,自己走向廚房。

江逢心困得很,后面都是被填滿的脹痛,心里甜地罵聞天是禽,看到對方端著一碗粥進來時愣了下,隨即心頭像是被擊中,一雙眼睛浸了水似的瞧著為他煮粥的男人。

“別坐起來,后面不疼嗎,”聞天拿來枕頭放在他后面,“靠著,我喂你。”

夏夜的雨總是來勢洶洶,猛烈又突然,外面風雨加,愈下愈大,又刮起風,從窗戶鉆進來,還有些涼。

可粥很暖胃,江逢心一點也不覺得冷,就著聞天的手一口一口喝著粥。

“你還沒吃?”

“在公司有應酬,吃過了。”聞天用拇指給他角,“吃飽了就趕快睡覺。”

“你在養豬啊?”江逢心抱住他,聞著和自己上相同的沐浴味道覺得安心又滿足,聞天過了幾秒才回抱住他,手在他的腰挲,著他耳邊說:“你又行了?不是剛才說什麼都不讓我再弄的氣包了?”

“哼!”江逢心想到剛才,還得很,蒙上被子裝睡了。

聞天了把他的頭發,走去隔壁的書房。

蒙在被子里的江逢心探出半張小臉,黑亮的眼珠一直追著自己的人。

本就有些累,他過后迷迷糊糊睡著,不知過了多久,胡滾到旁邊,撲了個空,一下子就醒了,窗外還在下雨,屋里已經熄了燈,隔著窗能看到外面急速落下的雨滴。

聞天還沒休息嗎?

他看了看表,已經十一點。

“轟隆隆!”

聽到外面的雷聲,那局瘦弱的子很明顯地發抖,而后僵住,蜷小小一團,在窗外被燈橙紅的夜幕中映出孤獨瘦小的人形。

在書房的門被打開時,聞天立即關閉了正在瀏覽的加文檔,被電腦遮住的下半張臉上,角有些煩躁地向下。

抬眼看向穿著寬大半袖站在門外的江逢心。

他的下半沒穿什麼,著兩條細,聞天想起什麼,眉頭微皺,起關上電腦,朝他走過去。

“怎麼了?”

江逢心的眼圈有些紅,拿手眼睛,說話也有些沒頭沒尾:“我發現你不在……就醒了,醒了、然后聽到外面打雷,很大聲……”

聞天笑著抱了抱他:“二十好幾了,怕打雷?”

說著把他打橫抱起來:“走了,睡覺去。”

江逢心吸了吸鼻子:“不是怕打雷,”被放到床上后,他就往聞天懷里扎,像是了驚嚇的小兔子,“聞天,我聽到雷聲,心臟會很難。”

悶悶的,沉重而緩慢地跳著,他幾經修復的核心運轉件遠不如別人健康,小時候一害怕就要鉆到江修寧懷里,要被抱著、輕輕拍著背才能睡著。

他沒跟別人說起過這些事。

也記得江修寧出事的那天晚上也下了很大的雨,天空響起悶雷,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

這種跳和疼痛,在遇到聞天之前的很長時間,都讓他覺得寬,覺得是罪有應得,也想著就算死掉也并不可惜。

“聞天,你抱我一點。”

“嗯。”

溫熱手掌輕輕覆在單薄后背上,輕輕拍著,像是要帶他進生命初始的搖籃里。

江逢心的心臟不再那麼難,呼吸也平穩許多,可還是埋在對方懷里不肯抬頭,也沒有睡著。

聞天襟被浸,輕輕了一聲“心心?”

懷中的人終于抬頭,映眼簾的是一張布滿淚痕的臉。

江逢心看著聞天,眼神簡單又熾熱,一如他對聞天的

“聞天,我們結婚好不好?”

大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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