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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做戲》第22章

第二天聞天在頭痛中醒來,床頭柜上放著一杯蜂檸檬水。

“醒啦,”江逢心系著圍從外面進來,把盛三明治的盤子放到一旁,攙著聞天坐起來,“我做了早飯,你先把水喝了,頭還疼嗎?”

聞天點頭,接過水,又發現對方手上歪歪扭扭地纏了塊創可

“怎麼弄的?”

江逢心笑笑:“不小心切到了,我太笨。”

“上藥了嗎?”

“裹上創可了,應該不用……”

沒等他說完,聞天起,走路時形還有些搖晃,江逢心看到他回來時手中拿著藥箱。

沒有太多余的話,聞天在那道不算太深的傷口上涂好藥膏,用紗布包扎了下。

這是江逢心看到的他早上起來做的第一件事,即使聞天現在看上去并不算十分清醒。

他同往常一樣專注、一對濃眉似乎因為不滿面前的人過于馬虎而皺起,修長有力的手指包裹著江逢心的手,溫度適宜偏高但讓人安心。

一直是這樣的,聞天在照顧江逢心這件事上從來沒有任何疏忽,于是江逢心把沒傷的那只手在后面握拳狀,又松開,收回了差點要口而出的問話,并在短暫的半分鐘里從腦子里刪除所有顧慮以及猜想。

“想讓你吃好一點嘛,昨天你吐了很久,胃會難的。”他解釋道,“以后每天都為你做早餐。”

聞天這時作停住,抬頭看面前的人,短暫的對視后,沒有說話,把紗布纏好,然后抱起人放在自己上,看他一會兒,有些強地將人按著靠近,很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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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逢心沒有告訴聞天自己答應學長去實習的事

他每天起得很早,掐著時間進公司,努力地跟人請教學習,連一向嚴厲的經理都夸他勤又踏實。

某天跑時,聽到茶水間里有人聊一些八卦,坐在旁邊便不小心聽了個大概。

“我聽說優信的案子談下來了,聞家花了大手筆啊。”

“可不是嘛,我老板那天也去了酒局,說聞家的那個主管人,聞天是吧,被灌了好多白酒。”

“太拼了……”

“你不知道,優信可是勝馳心心念念的東西,誰拿下了它,誰就是勝馳默認的副舵手。”

“哎呀呀,那這也夠辛苦,那麼多白酒會灌死的呀……”

……

江逢心再也喝不下去手中的咖啡,在原地站了許久才走出去。

那天下午他一直在忙,頭一直有些發昏,可是手頭的任務還沒做完,也沒有休息,沒想到還沒挨到下班就撐不住了,把報表給經理時一下子倒了下去。

“都說了心臟病人最忌諱過度勞累和冒,如果再嚴重些,發展肺炎,你負全責嗎?”

“哥,這事是我不對……”

……

誰在說話?

江逢心昏昏沉沉醒來,模糊的視線里看到醫院死白的天花板。

“逢心,你可算醒了,嚇死我了。”

“學長,”江逢心聲音很啞,開口都把自己嚇到,緩了緩才仔細打量邊的環境,“這是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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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另一個人開口,慢慢走上前來,拿起溫槍,“還好,降下去了。”

“霍醫生?”

江逢心遲鈍地想,怎麼他們在一起?

霍庭予,霍庭節……

他睜大眼睛:“你們是?”

霍庭節說:“嗯,你實習的公司是我哥的。”

“……”

江逢心被這巧合弄得尷尬笑笑,就聽霍庭予問:“你家人呢?燒也退了,讓他們來接你吧。”

江逢心愣了下,大夢初醒一樣:“現在幾點??”

“十點半了。”

“…!”

他立刻拿起手機,沒有顯示未接來電。

眼中劃過一失落緒,江逢心點開聯系人,撥通早就爛于心的號碼。

那邊似乎在某個餐廳的外面,傳來談話聲和腳步聲。

“心心?”

“聞天,我……”江逢心頓了頓,問,“你能不能來接我?”

把葉知柏送回家,聞天才去了市中心醫院。

見到江逢心時,人還在病床上靠著,雪白的臉上沒一點,連著也是發白的,仔細看,臉頰也微微陷了下去,掉了一些

聞天看了眼一旁的霍氏兄弟,禮貌地點了點頭,迎著江逢心小一樣的目他的臉:“怎麼弄的?”

沒等他說話,一旁的霍庭予便緩緩道:“他在公司實習的時候太拼了,室外溫差大,所以發燒了。”

聞天聽他說完,眉頭便皺了起來:“你去公司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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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逢心做錯事一樣地低下頭:“忘了跟你說了。”過了一會兒,他抬頭,拉著聞天的角,哼唧了一聲,說,“下次不會了。”

聞天沒做聲,手還放在江逢心肩膀上,拇指挲他隔著t恤的突起的一塊骨頭,然后松開他,轉跟一旁的霍庭予說了些什麼。

過了不久,聞天拎著發蔫兒的江逢心出了醫院,一路上像是賭氣,兩人沒說什麼話,只是到了車上才拿手江逢心的額頭。

等回到家,江逢心在門口站了會兒,看著聞天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才知道對方可能振是生氣了。

他剛要進去道歉,就看到聞天拿著水杯和在醫院開好的藥過來,“霍醫生讓你回家再吃一次藥,”他江逢心的額頭,“還是有點熱,吃完了趕快去睡覺。”

說罷就要起,江逢心立刻拉住了他手。

聞天回頭看他,也不說什麼。

江逢心聽話地吃藥,一只手還拽著他,像是不愿意家長離開的小孩。

“我錯了,”江逢心誠懇道,“我不該背著你去做實習的,我……”

聞天沒什麼表地俯視他一會兒,在他抬頭看自己時有擔憂地他的頭:“不是不能去,但你這個狀況,不告訴我就去還沒上市的公司,”他把江逢心攬到懷里,用一種聽上去有些嚴厲的語氣說,“即便你是實習,任務也不會輕松。”

江逢心吭吭哧哧地說:“本來我想……如果多學習一些會不會能幫到你……我……”

他和聞天說話,語調總是不經意被放得很,人對待自己喜且珍惜的東西總是這樣,很怕太大聲就會出現一點點裂,所以江逢心把態度放得很低。

聞天看他一會兒,了下他的下,埋頭下去親他邊,又要親他的,被江逢心沒什麼力氣地推開:“別親,我病還沒好呢。”

“嗯。”聞天俯下子,江逢心的手被在他前,帶著侵略氣息的吻依舊落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跟實習公司請了幾天假,江逢心得到了息的機會,聞天大多數時間都在公司,他一個人睡得昏天黑地。

隔了一天的晌午,量了下溫發現已經退燒,剛要打電話告訴聞天時,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江逢心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接通了來自江修遠的電話。

“逢心,回家一趟,有些事要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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