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陸季棠不高興了,李云諫這才改口。
“太子怎麼一點娃娃樣都沒有?”
在他的印象里,像添寶這麼丁點兒大的小娃娃,都不睡覺,一到晚上就折騰人,哪有這麼乖巧的。
陸季棠給添寶掖了掖被角,解釋道:“添寶的病已經一年了,一條不能彈,而且他從小心思敏,別人一個眼神,他都能猜測半天,是比同齡的娃娃要乖一些的。”
甚至乖巧的讓人心疼,哪像李云諫小時候,上房揭瓦無所不敢,年紀輕輕就從樹上掉下來摔破了腦袋。
陸季棠一直覺得李云諫打這一摔,整個人氣質都變了,變得有些魯莽愣怔。
兩個人的聲音的很低,聊了一會兒家常,李云諫突然從陸季棠背后抱住他,湊到了他耳邊。
“馬上要過年了,不如今年的年聵師兄來主持,也好讓宮里頭熱鬧熱鬧,朕已經很久沒有過一個像樣的年了。”
自打陸季棠走了,李云諫就只能自己過年,對著一大桌飯菜,還有一眾長得一模一樣的宮太監,有些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男是……
聽說李云諫要自己主持年饋,陸季棠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年聵還是給嫻妃去做吧,我什麼都不懂,也沒有經驗。”
李云諫心里不滿:“每年都要整那些一樣的東西,無非是請戲班子唱戲,跳舞之類的,朕又看不懂,還不如去舞劍來的快活。”
說完不等陸季棠拒絕,一錘子定下這件事。
“今年年聵就由師兄來辦,只有師兄……才最懂朕喜歡什麼。”
陸季棠沒再拒絕,他知道要是再拒絕一次,李云諫能現在爬起來去嫻妃宮里頭把印給他拿過來。
“往年過年都熱鬧的很……”
陸季棠說完等李云諫的反應,卻久久沒有等到。
“……我也很久沒有過一個像樣的年了……”
作者有話說:
又是短小的一章
第15章 慈母多敗兒
李云諫干什麼事都雷厲風行,說讓陸季棠主持年饋,就真的把今年年饋要陸季棠主持這事散布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陸季棠去園子里遛彎的時候,就聽說了這件事。
各職員外加后宮都在議論紛紛,沖擊最大的,還是原本年饋的主持者,嫻妃。
這件事從每日的晨昏定省上陸季棠就能看出來,嫻妃明顯不如往日里有氣勢了,而且后的容妃總是拿白眼球對著自己。
陸季棠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年饋是在皇上和各大臣面前長眼的機會,就算不是嫻妃來做,也合該是其他宮里頭的嬪妃去主持。
萬萬沒想到今年被他截了胡,而且他也是個門外漢,自小學的禮儀識學都是在外對男子的一套,哪里懂什麼后宮之禮。
陸季棠考慮了一會兒,謹慎開口:“雖說今年的年饋由我來主持,但是有些地方還是得拜托嫻妃和大家一起幫忙。”
話剛說完,本來淡定自持的嫻妃臉突然變得難看起來,自知說錯了話的陸季棠立馬閉上了。
從杜梨宮出來,容妃狠狠的絞著手里的帕子,恨不得手里頭拿的就是陸季棠的腦袋。
“游姐姐,你說今年的年饋由他主持也就罷了,今天一早宮里宮外都傳遍了,誰不知道這件事?他還要當著各位姐妹的面拿出來再說一遍,還要我們都去幫忙,簡直就是假假意!”
嫻妃垂下眼簾,扶了扶自己發髻上的扶搖,“他位尊皇后,我們敬重他就行了,沒必要鬧得太難看,對你對我都不好。”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事容妃又是一肚子氣。
“他也知道自己位尊皇后,這幾天天天霸著皇上算什麼?難道他不該勸皇上雨均沾嗎?”
作為皇后,善妒是大忌,皇上天天長在杜梨宮,也沒見陸季棠勸說幾句,權當們這些其他宮里的都是死的。
這事真是冤枉陸季棠了,這事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只當李云諫來他這里是很正常的事,從沒想過宮里頭還有其他的人需要李云諫。
“游姐姐前些日子還得過皇上寵幸,我可是許久都沒見過皇上了……”容妃說完,耷拉著腦袋,嘟了嘟,小兒姿態顯現無疑。
嫻妃想到前些日子的事,右手下意識的抬到小腹的位置,眼神漸漸堅定。
這頭嫻妃和容妃在自己宮里頭說悄悄話,那頭杜梨宮里,陸季棠快要被折磨瘋了。
“這……這全是往年年饋的記錄?”
陸季棠眼前的案幾上擺滿了書,每一本都有合掌厚,是宮里頭往年年饋的記錄,有文字還有畫,生形象的表達了宮里頭宴席的宏觀景象。
小喜子點頭應是,按照年份順序給陸季棠擺好了,又從一旁的桌子上端了一碗藥過來。
“皇后娘娘,該喝藥了,奴才試過了的。”
這意思就是藥是安全的,他已經喝過了,沒有問題,好讓陸季棠放心大膽的喝。
陸季棠接過碗去一口喝凈,將空碗遞到小喜子手里。
“往后直接端上來就,我有什麼值得他們謀害的?再說了,就算真有,這事也不該你替我背。”
人的命只有一條,他有一條,小喜子也只有一條,若真有什麼事,也不該小喜子替他送命。
小喜子嚇得立馬跪在地上,連連表忠心:
“皇后娘娘,奴才替皇后娘娘背是奴才的榮幸,皇后娘娘平安過這一輩子也是奴才的心愿,往后娘娘做什麼事也該多思慮,有事全給奴才就行!”
“好,第一件事,”陸季棠說著,出一手指頭,“你先改改口,別再喊我皇后娘娘了,就稱呼我陸公子即可。”
小喜子滿臉為難,皇上是十分重視尊卑的,他要是直接喊人“陸公子”,沒皇上撞見還好,要是被皇上撞見了……
仿佛看出小喜子心里頭在糾結什麼,陸季棠給他吃了一個定心丸,“若是當著皇上面,你該怎麼喊便怎麼喊,若是皇上不在,咱們一切從簡。”
小喜子點點頭,應了。
“第二件事,”陸季棠又出兩手指頭,“你帶人幫我整理一下,這些年饋冊子里,有什麼比較出彩的東西,整理好了再給我看。”
這麼多冊子,是他自己看,那要看到什麼時候去?
小喜子更為難了:“皇、陸公子……奴才、奴才不識字……”
陸季棠不信:“剛才你還給我把冊子按照年份擺了起來,你說你不識字?”
“回陸公子,奴才只認得各年份,但是里頭的字確實是不識得。”
“……”陸季棠這些年沒遇到小文盲,但沒遇到過像小喜子這樣的半文盲,他指了指小喜子,嘆了口氣。
“你該同添寶一起學識字了。”
小喜子笑著湊上來,腆著臉說道:“奴才哪敢同太子殿下一起識字,奴才在一旁伺候還,奴才找人整理一下去。”
說完他收拾了收拾案上的冊子,抱著出去找人。
陸季棠則帶著他的八個“宮”,去了東宮,走在東宮門前,陸季棠停下了腳步,李云諫所說的東宮,已經不再是之前的東宮了,這個東宮是為了添寶新建的。
添寶正在馮公公的伺候下吃點心,手里還抓著從宮外買回來的木頭蛐蛐。
“添寶,今天的功課做了嗎?”
陸季棠沒給他反應機會,一進門就直接問起功課的事。
添寶自然是沒做的,他今天早上跟著馮公公來了這邊,馮公公給他拿了好多點心和玩出來,他有吃的有玩的,那一個快活,哪還想得到功課的事?
自知理虧,添寶立馬把手里的玩放下,了邊的點心沫子,低頭認認真真的看起書來。
乖巧的一幕把馮公公看的心肝肺的疼,皺著臉一臉的不贊同。
“馮公公莫要心疼,雖然添寶還小,但是他這個年紀正是立行的關鍵時候,若是這個時候不養好規矩,往后就再難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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