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早點想到,自己最開始租這棟公寓就是調來中心局的時候。公寓離中心局大樓只要步行十分鐘,而且租金也不是很貴。之前他的收來源一直不穩定,也很跟岑辛開口要錢。這間公寓是他住過最久的地方。
也是跟謝爭在一起之后,他才發現自己原來很喜歡有一個固定的房間,可以慢慢在里面放滿自己喜歡的東西。
后來心變得貪了,就想把喜歡的人也想方設法地回家。岑卯記得自己是功了,但沒能太久,就不得不為自己的貪心付出代價。
岑卯燉好了湯,給謝爭發消息問他回來沒有。謝爭沒有回,岑卯在餐廳走來走去,看著貓頭鷹時鐘指向9點鐘,撥通了謝爭的號碼。
謝爭接起來,問他要做什麼,岑卯問他吃飯沒有,他燉了湯。
謝爭安靜片刻,說吃過了。岑卯想了一下,問他是不是在家。
兩分鐘后,岑卯踩著拖鞋,穿著綴滿白兔子的長袖家居服敲開了謝爭的家門。
他心頭惴惴,好在謝爭沒有把他攔在門外,表平淡地讓他進來了。岑卯打量著眼前和自己格局一模一樣的公寓,總覺得好像跟原來印象中謝爭的家不大一樣了。
謝爭給他端了杯檸檬水,看了他一會兒,又問,你要做什麼。
岑卯的腦子飛快地著,被清香澄澈的沾,變得愈發的紅。
“我洗過澡了。”他想想說:“你不需要嗎?”
謝爭沒有答,過了一會兒,問:“今天在火場,為什麼沒去追那個人?”
“我又不是警察。”岑卯把這個答案重復一遍,發現自己又在下意識撒謊。
謝爭默默看他,岑卯只好說:“我跑不。”
他在謝爭的目下緩緩向他靠近,自己去解家居服的扣子,好像只要讓暴出來,就會更有勇氣。
“以前也是這樣嗎?”謝爭任他靠過來,岑卯細瘦的在他兩之間不輕不重地蹭著,而謝爭還穿著工作時的服。
“以前哪樣啊?”岑卯不解地問:“你是說你把我當炮友的那段時間嗎?”
謝爭眉間輕,好像不耐煩,又好像在蓄謀生氣。岑卯微愣,被謝爭慢慢倒在沙發上。謝爭的舌尖過他泛紅的耳尖,岑卯抖了一下。
謝爭在他耳邊問:“你每次被人上過之后,都是這樣嗎?”
岑卯微微疑,只好再申明一次:“我只被你上過啊。”
他耳下的被謝爭泄憤似的咬了一下,仍然不知道謝爭在問什麼。岑卯從來不肯承認自己腦子很笨,此刻卻有些迷茫的著急。
“以前你在中心局工作的時候,也經常跟我做。”謝爭的手進了岑卯的服里,溫習似的,他上好像還有余溫的淤痕:“是每次被完就跑不嗎?”
岑卯有種微妙的眩暈,下意識地腰近謝爭,起的部分挨著謝爭的腰反復,在渙散的注意力中努力回答:“也不全是吧……你昨晚做得太狠了。”
謝爭想,岑卯又在騙人了。可是他意識不到自己習慣的瞞和掩蓋,又或者,岑卯本人的確就是這麼以為的。
“那為什麼還要做?”謝爭的已經起了,在西里不大舒服地頂著。岑卯好心地幫他解開鏈,拉下的邊,手柱頂端顯得可怕的頭。
“我想跟你做。”岑卯誠實地說:“你弄疼我也沒關系。”
謝爭發狠似的,用力往他上頂了一下。岑卯輕一聲,覺到后的口正緩緩涌出的。
岑卯好像從來沒有發現,會讓他這過度特別的格外虛弱。岑卯習慣了的特殊,因此覺得一切都很自然,也不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岑卯主地下子,拉著謝爭火熱的柱去蹭自己還在泛紅的口。而謝爭沒有,托在他腦后的手漸漸繃。
“岑辛不是給你找了醫生嗎?”謝爭遲遲不肯他,只是輕輕岑卯充的,耐心地問:“醫生沒有提醒過你嗎?”
“醫生沒說不能做。”岑卯有些著急似的,小口息著把后往上抬,好像在討謝爭的關注。
可謝爭還是不不慢地擼著他的,細碎地聞著他的脖頸。
“那醫生說什麼了?”
“他說,不會懷孕。”岑卯漉漉地息著:“發期的時候生腔打開了也沒關系,不會懷孕的。”
“你沒告訴他,你不在發期的時候,也會被人開嗎?”
謝爭的手指逗弄著岑卯很淺的柱頭,很慢地打圈,那和主人一樣流淚,求不滿地怨恨上的人。
“沒有了。”岑卯終于被出了哭音:“第一次跟你上過床之后,我就沒有發期了。”
他抱了謝爭的脖子,臉上和下都漫出細小的,好像希用里所有的水分淹沒謝爭,讓他被蠱,然后原諒自己。
“我不想告訴你,怕以后你就不會留下來陪我了。”岑卯哭得很可憐似的:“我錯了,我不會再騙你了。”
謝爭沒有講話,在岑卯上擼的手更用力了。岑卯覺得疼,剛想出聲,就被狠狠地吻住了。
岑卯陷微妙的窒息,眼前一陣泛白,下的吐出濁白且稀薄的,噴在謝爭黑的西上。
謝爭的吻還沒有停止,岑卯起伏的口在這個綿長的吻中漸漸平穩下去,像是把呼吸都給了對方,不想再多用一點力氣,也不必再做過多的思考。
“明天還要上班,我今晚不會進去。”謝爭的上沾著岑卯口中晶亮的唾,蹭在他斑駁的鎖骨上,語氣還很溫:“你幫我弄出來吧。”
岑卯緩了一會兒,說好,爬起按著謝爭在沙發上躺下,然后很自然地趴到謝爭口,輕輕吻了他的。
謝爭看岑卯在他上很慢地往下爬,的腰像是沒有骨頭,只是一團供人樂的艷。可偏偏脊柱又得很直,背上的線條撐起寬大的服,領口中出雪白的口。
岑卯的舌尖在謝爭的頭上靈巧地過去,像是要掉鈴口溢出的明,卻又只會招惹出更多的。他用嫣紅的包住牙齒,脖子彎出好看的弧度,讓謝爭的近乎筆直地捅進了自己的嚨。
謝爭息著,看岑卯努力又迷地上下吞吐自己的,他吞得很深,好像在用這種貪婪證明什麼,謝爭幾乎能看到自己的捅進他嚨里時,那道雪白的脖頸上被微微頂起的頭的形狀。
而岑卯完全不會覺得不舒服,就像他在床上每一次要求謝爭在自己的上留下痕跡。謝爭想,岑卯并不是在要疼,只想要一些漂亮的與有關的裝飾品。
這經百戰,無數次鮮淋漓,被子彈穿或被刀尖切開,卻完無瑕得沒有一道疤。
但卻可以留下謝爭的吻痕,在被謝爭干了整晚后起不了床,被謝爭灌滿了一次生腔,就再也不會發了。
就算這樣,岑卯卻還以為自己可以被謝爭只當做伴,而非別的什麼。似乎一切都不是因為謝爭他,而是他這怪胎的留住了謝爭。而岑卯認為自己沒有資格跟謝爭索要補償,因為他騙了人。
岑卯確實不太聰明,謝爭想。
“岑卯。”謝爭后,按住下的那朵云,讓他搐的卡住自己開始噴的柱頭,問他:“這是你給炮友的服務嗎?”
岑卯抬起頭看他,眼里全是淋淋的淚,謝爭的了一下,那些淚水就都抖落下來。他含不住了,大的挨著他的彈出來,濺落的白噴在他的口腔和臉上。岑卯劇烈地咳嗽著,口水或是別的什麼沾了口。
謝爭終于不再舍得,把像是被浸了的岑卯抱進自己懷里,吻他被得爛的。他他被汗水浸的的鬢發,又向他輕的背脊。
一段一段骨節,都堅地著,像是固守,又像等待。
謝爭不想結束這個吻,卻又等不及想讓岑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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