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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難追》第20章

第20章

杜壯是刻意折返回來邀請阮承去他家吃晚飯的,他本沒想到這茬,回家經妻子提醒才如夢初醒,急匆匆地小跑著回來。哪知只這一會兒功夫,阮承家裡就多了一個Alpha。

“你是誰?”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剛一開門,方澤坤就聞到杜壯信息素的味道,他心中警鈴大作,為Alpha的獨占驀然暴增。

他曾經聞到過這個味道,在這間屋子裡,在他方才吃過的豆花裡,在阮承上。

那時只有一縷,淡淡的,若若現,但現在,這味道被無限地放大,刺激著方澤坤的大腦和腺,令他發狂。

方澤坤皺著眉頭冷聲道:“我是阮承的Alpha,你有什麼事?”

他的手就放在門上,隨時準備著把門合上。

杜壯自是不許,他側越過將卡在門之間,防止方澤坤突然關門。

“我杜壯,是小阮的鄰居,也是他哥。”

這句“哥”無疑刺激到了方澤坤本就繃著的神經,他的記憶中並無杜壯這號人,但他只要一想到阮承也有可能曾經粘在這人屁後面糯糯地他哥哥,就憤怒得想要發狂。

那個小小的可男孩,本該獨屬於他一人。

方澤坤著臉不說話,屋中的氣氛霎時劍拔弩張起來,信息素的味道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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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杜壯在方澤坤剛一開門的時候就到了他的信息素,他知道眼前這人是阮承生理上的Alpha。

至於為什麼說是生理上的,是因為阮承方才在和他談時還說自己是單

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多出來一個Alpha呢?杜壯警惕地打量著方澤坤,鼓鼓囊囊的,隨時準備著揮出拳頭。

畢竟這年頭強行標記Omega的Alpha也有不

“你是他的Alpha?開什麼玩笑,他剛剛才告訴我自己是單。”

方澤坤自是不對杜壯多說,他沉默片刻,道:“我們鬧了一點矛盾,我是來接他回去的。”

這個理由顯然不能說服杜壯,他繼續冷冷地盯著方澤坤。

兩人無聲無息地焦灼著,信息素卻悄無聲息地順著空氣飄到阮承旁,再滲阮承的

方澤坤此時的信息素於阮承而言無疑是一劑猛藥,直攻本就脆弱而疲憊不堪的腺

阮承被生生地從昏睡中拉出來,他無意識地掙扎著,不小心掉了茶幾上的茶杯。

方澤坤心一驚,瞬間想要阮承剛注過抑制劑,最怕猛烈的信息素的刺激。他懊惱於自己的怒氣上腦,隨即收斂起信息素。

方澤坤拋下站在門口的杜壯,急步走到阮承邊,俯蹲在阮承旁邊,輕聲道:“寶貝兒?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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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方澤坤從未過阮承寶貝,但不知為何,當著杜壯的面,他就是想與阮承親暱一些,再親暱一些,甚至恨不得與阮承來一番纏,來阻遏杜壯這個“敵”的非分之想。

作之中自然流出的關心是騙不了人的,杜壯的神稍稍放鬆,也跟著方澤坤走進屋中。

但當杜壯看到躺在沙發上的阮承的時候,他只覺得中升騰起一怒火。

阮承臉蒼白,皮沒有一點,還汗涔涔的,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爭。而就在不久之前,阮承還在與他談笑風生。

“你對他做了什麼?!”

方澤坤拿起掛在旁邊的巾幫阮承拭額頭,一副不願回答的模樣。在杜壯的再三追問之下,他才終於說道:“他剛剛注了抑制劑,這是副反應在發作。”

作為一個普通平凡的Alpha,杜壯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邊的Omega用抑制劑,抑制劑對於他來說十分陌生,以至於他愣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方澤坤說的是什麼東西。

“抑制劑?!你不是他的Alpha嗎?他怎麼會當著你的面注抑制劑?!”

杜壯手拽住方澤坤的西裝領子,近乎咆哮地問道。

在反應過來之後,杜壯心底裡那烈火終於熊熊燃燒起來,恨不得沖上去把方澤坤撕碎。在他的印象裡,只有喪偶的Omega才會使用抑制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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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澤坤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有接話。

正僵持著,阮承驀然費力地咳嗽起來,撕心裂肺地,似要把心口嘔出來似的。他的眼裡全是,通紅通紅的,堪比喋的吸鬼。

阮承的聲音啞了,一邊咳嗽著一邊含混不清道:“方澤坤……你走吧……我求你走吧……”

他的嗓子嚴重充,每說一個字都要息停頓一下,嚨如針扎一般疼痛。

不知到底承了多大的痛苦與絕,才會讓天對疼痛格外敏的Omega,即使如此費力,也要一字一字地說出話來。

方澤坤拿著巾的手僵住了,杜壯見狀,上前一把推開方澤坤,他張地看著阮承,問道:“小阮,你怎麼樣?!”

阮承費力地搖搖頭,用輕得幾乎聽不見的氣音說道:“我沒事”,他繼而哀求道:“壯壯哥……你讓他走吧……”

說話耗盡了阮承全部的力氣,他一陣頭暈目眩,緩緩閉上眼來平息翻湧而來的窒息,只覺得自己就像風中殘燭,馬上就要熄滅了。

杜壯轉頭看向方澤坤,擰著眉頭道:“你聽到了嗎,你他媽快滾!”

方澤坤按捺住想要發火地沖,盡量平靜道:“我是他的Alpha,我需要留下來陪他。”

阮承的眼本來已經閉上了,聽到方澤坤這句,如千斤重的眼皮又緩緩睜開,眸如空:“不……需……要……”

杜壯站起來,連扯帶拽地把方澤坤拉到玄關:“你要是再不走我就人了,周圍鄰居多,都他媽隨隨到!”

方澤坤也瞪紅了眼睛,他不懼怕杜壯的威脅,但阮承的反應就像鋒利又尖銳的針狠狠扎在他心上,他怕自己繼續留下阮承還會有更過激的反應。

僵持片刻之後,方澤坤丟下一句“照顧好他”,大步離開。

杜壯鬆一口氣,他走到阮承邊低聲安道:“別怕,壞人已經走了。”

昏迷之中的阮承彷彿聽到了這句,他的眉頭稍微舒展。

杜壯打電話來妻子,兩人一同把阮承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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