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會,虞文瞬間瞪大了眼睛,又咽了口唾沫。接著,他就笑了。
嚴言又開始后悔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選擇發短信而不是打電話。或者干脆直接去派出所把份證掛失然后補辦。
總好過現在這樣,和曾經追求過自己又有過一夜的對象坐在餐桌兩邊,尷尬無言不知所措。
還有,他也不應該因為一時的不知所措跟著虞文走進這家餐廳。嚴言瞄了一眼面前的菜單,頓時抑無比。剛進門時看到這兒的裝修風格就有不祥的預,如今看著菜單上的價格,愈發心神不寧。
作為一個新人話劇演員,他不至于太過囊中,但也完全稱不上富裕。這兒的價位,有些偏離他的消費水平了。
虞文對他如今的糾結忐忑一無所知。這家伙看起來心頗為愉快,翻著菜單的同時修長的手指在桌上一點一點,還小聲哼著歌。
“我剛想起來……我待會兒還有事,”嚴言在桌子底下了兩下手,“沒時間慢慢吃飯了。我……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你,你是不是忘記寄份證了?”
虞文立刻抬起頭來:“你沒收到嗎?”
作者有話說:
虞文:你把我當什麼人啊!努力了一整晚才給這點? 【并沒有】 PS.強調一下,角都沒有原型哦。
第5章
虞文說,他在與嚴言聯絡過后的第二天就把份證寄出來了。
不止寄了份證,還寄了一沓人民幣。嚴言給他的房費他打不回去,就想著干脆一起快遞過來算了。
“你在那之后一直沒聯系,我以為已經收到了。”虞文說。
嚴言懵了。
“你等等,我是網上下單的,單號還在,我查一下。”
虞文說著掏出手機,劃拉了起來。片刻后,他輕輕地咦了一聲,接著把手機屏幕豎在了嚴言面前:“好像在快遞柜里?你沒收到短信嗎?”
嚴言接過他的手機點開詳。果然如同虞文所言,發件時間是那之后的第二天,收貨地址是他家。但手機號碼,卻是寫錯了一位。
也就是說,他的東西在快遞柜里放了差不多半個月。但因為手機號碼錯誤,他本沒收到短信提示。
嚴言抬頭,看向虞文那張帥氣的面孔,覺得上面寫著“不靠譜”三個大字。
不知道取件碼,他的份證就取不出來。于是嚴言不得不給快遞公司打了個電話。接線員表示去了解過況后會盡快給予反饋。
等嚴言放下手機,發現虞文已經點了一桌子的菜。
嚴言的額角嗡嗡作響。
之前酒店的費用,其實不怎麼便宜。但相較之下,今天這一頓飯肯定還會更貴一些。這對嚴言而言完全是惡支出。
“你不問問我就點啦?”他問。
虞文看著他:“你不是說有事嗎,那我想早點吃完就不耽擱了。要是不合口味,你再點吧。”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語氣里甚至有那麼點邀功的意思。
嚴言扶額,說不出話。
“怎麼了,不舒服嗎?”虞文一臉關心。
嚴言搖頭:“……沒事。”
“那快點吃吧,”虞文沖他笑了笑,“你待會兒要去的地方離這兒遠嗎?”
嚴言心虛不已,視線游移:“還行……”
虞文點了點頭,接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垂下了視線:“你應該也不需要我送你吧。”
見嚴言一時沒有回話,他繼續說道:“那個……你不用太在意。我沒什麼別的意思,也絕對沒有多想。你就當我是一個……是個單純的好了。”
“哈??”嚴言納悶。
“我一直很期待能再看到你在舞臺上的樣子。”虞文說。
嚴言愣了一下,接著才意識到,大概是那天晚上虞文跟他同事有聊過一些,所以知道了他的職業。
但他肯定不知道自己如今的窘境吧。
“你也沒必要為了我特地來看演出,”嚴言低頭看著面前的餐,“你這樣……”
“我本來就經常來看你們的劇,”虞文解釋道,“不過以前場次太不巧了,每次過來都不是你。不然我早就認出來了。”
“你經常來?”
“每個月都會來呀,”虞文說,“你們這兩年的劇我都看過。”
見嚴言發愣,他又繼續說道:“下次你什麼時候上,提前告訴我一聲吧。”
嚴言有些尷尬,笑了笑,沒吭聲。
沒見過他再正常不過了。他僅有的幾次上臺機會,場次都極其尷尬,基本都在上午。他們的小劇場在高峰時間也很坐滿,冷門時間一眼去下面稀稀落落,只能用凄慘形容。
“你可能會覺得和我沒什麼關系,”虞文看著他,“可知道你現在真的為了一個話劇演員,我真的很高興。”
“為什麼?”嚴言問。
“你那時候站在臺上的樣子,非常的……非常不一樣,”虞文說,“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樣。沒想到還有機會能再看到,我特別開心。”
嚴言在心里苦笑。
當時和他同臺的,都是他的同班同學。作為一群普通高中生,自然沒什麼演技可言。嚴言知道,自己在其中是最有天賦的那一個。
如今卻不一樣。他邊所有人,都是有天賦的。而他為了穎而出所付出的許多努力,暫時還看不到回報。
嚴言覺得自己有些矛盾。
他希虞文能對他徹底死心,又不愿意把自己尷尬窘迫的一面暴在他面前。
“有緣分就會看到的,”嚴言說,“都那麼久了,從來沒遇上過我的場次,大概是因為我們之間本來就沒緣分。”
虞文聞言,看著他眨了眨眼。
“那如果遇上了,是不是就說明我們是有緣分的?”他問。
嚴言不置可否。
“那大不了我天天都來,”虞文說,“總會撞上的。”
嚴言哭笑不得:“你那麼閑,不上班嗎?”
“我還在念書,現在研二,”虞文說著指了指他們劇場的方向,“我的學校離你們劇場很近的。”
“……研究生很閑嗎?”
“有重要的事,時間都是可以的。”虞文說。
結賬時,嚴言想要AA,虞文答應了。
等兩人分別后,嚴言翻出虞文的支付寶賬號,卻不想打款失敗。這家伙,居然也把他給拉黑了。
迫于無奈再次給虞文打了電話,對方聞言笑出了聲。
“我都忘了,”虞文說,“我怕我把錢快遞給你以后你又打回給我,所以才學你的樣子提前拉黑了。”
“那我怎麼把錢給你?”嚴言哭笑不得。
“要不就算了吧,”虞文說,“你下次請我也行啊……”
嚴言皺起了眉頭。接著,他努力板下臉來,用盡量嚴肅的口吻答道:“不行。”
“哦,”虞文說,“……那就欠著吧。這樣你可以多記得我一陣。”
回家路上突然下了一場大雨。
嚴言家距離車站只有五分鐘路程,用跑的還能更快一些。等他一路沖刺到家,發現虞文給他發了消息,問他現在是不是還在外面,要不要給他送傘。
嚴言沒回復。
他不想給虞文希,又不擅長說太冷酷的話,不如干脆裝死冷理。
那之后,虞文果然沒有再發來消息。
原以為只是淋了幾分鐘的雨不會有大礙,卻不想第二天起床整個人都變得不對勁了。
嚴言這人質有點奇怪。發高燒的時候只覺得輕飄飄思維遲鈍,不會太難。但只有幾分熱度時,一定會頭疼腦熱關節酸痛神志不清。
家里沒藥,撐了一個上午喝了大量熱水,依舊不見好轉。吃過午飯后,嚴言決定去醫院看看。
他家附近不遠就有醫院,打車過去只需要起步費。
掛了號后在預檢叼著溫度計發了會兒呆,突然有人從背后拍了他一下。
嚴言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溫度計咬碎。剛要回頭,聽到了悉的聲音。
“言言怎麼啦,生病了?”
轉過,果然是他的大伯。
他的大伯在這家醫院工作,是個產科醫生。嚴言原本想著只是些小病沒必要特地打擾他工作,所以沒去打招呼。卻不想偌大一個醫院,那麼巧就撞上了。
嚴言不是本地人,父母都在老家。這座城市里唯一的親眷就只有這個大伯。他的父母也因此拜托大伯平日里多照顧著點。
眼下見他不適,原本剛接過正要下班的大伯便主留下陪他。
這兒的醫生都是大伯的同事,看起病來就方便了許多。
雖然熱度不高,為了保險起見醫生還是讓他去驗了個。等拿到化驗單后,大伯幫著看了看,接著表就不對勁了。
“怎麼啦,”嚴言見狀也跟著張了起來,“有什麼問題嗎?”
大伯看看化驗單又看看他的臉,言又止了幾次后問道:“言言,你現在有對象嗎?”
嚴言愣了一下,搖頭:“沒有啊。”
大伯皺眉,又盯著單子上的某個數值看了會,接著一言不發拉著他往自己科室跑。進去以后,他找同事又開了一張單子,讓嚴言再去驗一次。
嚴言茫然極了:“這幾個指標是查什麼的呀?”
大伯的視線先是落在他的臉上,接著又往下挪到了他的肚子。
嚴言還是反應不過來:“我不會是得什麼惡疾病了吧?”
大伯搖頭:“你先去查了再說。”
作者有話說:
ABO世界里應該不能用婦產科這個詞吧?那產婦這個詞也不對了。產O產B又聽起來奇奇怪怪。困擾。
第6章
排著隊等待的時候,嚴言因為熱度而運轉遲緩的大腦突然反應過來了。
大伯特地把他帶去自己的科室開單子,言又止盯著他的肚子看,專門問他是不是有對象了,還能有什麼原因?
嚴言瞬間寒直豎。
他下意識抬起手來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覺得原本就糊涂著的腦袋產生了強烈的暈眩。
不至于吧?!
他不記得當初的那個夜晚兩人之間到底有沒有使用保護措施了。
但就算沒有,就算真的全留在了里面,他作為一個男Beta,還是第一次,中招的幾率應該是極低的。
總不能是因為次數太頻繁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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